在昏暗的包廂內,男人微微抬手,搖晃著手里的七十度數的紅酒,
這時,費飛帶了幾個女人,來到簫堯的包廂內坐下,隨後他來到簫堯的身邊,
「堯,不管怎麼樣,你的身邊總也要有個女人吧,
三年了,你總是獨自一人,天晴小姐已經不可能再出現在你身邊,
你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是不?」
說著,費飛抬手招呼了幾個女人進來。
雖然在工作上,他們倆是上司下屬的關系,但是在很小的時候,他們總是在一起玩耍,也都相當于半個兄弟。
私底下,要是換作三年前,他們也是經常出入酒吧。
只是,自從艾天晴去世以後,費飛看著簫堯這幾年所做的事,知道現在的簫堯已經不是之前那個簫堯了,
原本花心無常的簫少已經一去不復返,然而換來的,卻是冷漠淡然的性子,費飛不知道,這對于簫堯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滾!」簫堯原本坐在昏暗的包廂內獨自飲酒,費飛喊來幾個女人後,那些女人便來到簫堯身邊,不停的撒嬌諂媚。
對于現在的簫堯,他只要一聞到女人身上濃重的香水味,他就覺得厭煩嫌惡,
當那些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個勁的往他的身上貼去,簫堯也毫不留情的扯過女人的手腕,然後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費飛看到簫堯的反應,沒想到已經過去三年,簫堯還是忘不了艾天晴,也沒有想到,一個死去的女人居然能對簫堯的影響這麼大!
「哎呀,痛死我了!」女人被簫堯狠狠的推倒在地上,隨後不滿的嘟著小嘴,假裝撒嬌卻仍然粘上去。
所有女人都知道,簫堯的身價以及他的身體,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來了,酒吧里的女人恨不得都上來伺候簫堯,雖然現在簫堯吼她們走,可是誰又肯放過這個好機會?
包廂里,進來的三四個女人,都沒有移開位置半步,雖然不敢粘著太近,但還是對著簫堯討好的向前去。
「簫少,你別生氣啊,是我們不好,來,喝杯酒消消氣!」
其中一個妖嬈的女人見到簫堯如此冷漠的模樣,雖然知道這男人棘手,但還是硬著頭皮討好著。
「我說滾,難道還要我說第三次?!」
簫堯此刻已經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他只覺得無論是怎麼樣的女人,他都沒有感覺,
然而今晚眼前的女人還是不識好歹的挑戰他的底線,
驀然的,他再次揮開女人手里湊上前來的酒杯, 啷一聲,杯子破碎在地上。
女人嚇得剛要大叫一聲,看到費飛示意她們出去的眼神,
最後女人只好帶領著其他女人出去。
「堯,既然你不喜歡,那就算了,這次喝酒,想喝多少喝多少,我在這陪你!」
費飛知道簫堯的脾氣,既然簫堯不願意,他也沒有必要再去勉強他。
「去,喊個服務員進來收拾地上的破碎杯子!」
見簫堯沒有跟他答話,而是獨自飲酒,費飛也沒有再說什麼,
但在看到地上的破碎杯子後,他便抬頭對著落在門口還沒有離開的女人說道。
「是,費少!」
女人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隨後,女人走出走廊幾步,看見一個女服務生端著盤子從她的身邊走過,便連忙喊住她。
「哎…,別走,我找你有事!」
女人看見女服務生差點走開,便抬手拉扯住她的衣服,讓女服務生停下來。
「小姐,有事嗎?我還要去送酒呢?」
女服務生被迫被女人拽住,隨後她微微轉身,低著腦袋不敢看女人的眼楮說道。
「送什麼酒啊?我告訴你,你,去那個房間把里面打碎的東西清理一下!」
女人趾高氣揚的對著女服務生命令著,隨後抬起一只食指指向旁邊不遠處的包廂。
「對不起小姐,我還要去送酒?」
女服務生仍然沒有抬頭,而是仍然重復著她剛才說的話。
「送什麼酒啊?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難道沒有听見嗎?你知道那個包廂里面坐的人是誰嗎?
是鼎鼎有名的消遙集團總裁簫少,還有費少,要是進去了,保不準拿到的小費夠你一年工資呢!」
女人听到女服務生的話,顯然有些生氣以及不屑一顧的說道。
「請問,那個被稱為簫少的人全名為簫堯麼?」
听到這句話,女服務生的雙手不由的一抖,雙手捧的酒杯也因為自己的舉動不由的微微灑了出來。
因為微低著頭,沒有發現她的雙眸下面透露著微微的意外,驚訝還有一點難以捉模的神色。
「呦,一個服務生也知道簫少知道什麼人啊?看來,你也下了不少功課哈,沒錯,就算是又怎樣?
看你這模樣,你還真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啊?
我告訴你,我現在讓你進去是給我打雜的,別給我兩眼放光,動些壞心思!」
女人听到女服務生的話,顯然有些不高興的沖著女服務生警告著。
「小姐,我知道我該怎麼做,那麼現在我該進去了!」
女服務生听到女人的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微微的低了低頭,轉身端著酒盤往女人所指的酒吧包廂走去。
「你…還瞪鼻子上臉了,哼…」
女人看到女服務生漫不經心的模樣,氣打不一處來,用力的抬起一只高跟鞋蹭著光滑潔亮的地板上,隨後怒氣沖沖的轉身離開。
此時,女服務生慢慢的端著酒盤朝著簫堯所在的酒吧包廂走去,
因為這個包廂本來就在最頂層,而且這層的二十個包廂里,也就只要三個包廂被開放了,
所以這條走廊,因為人少的緣故,手里的時候都顯得異常安靜。
似乎,每走一步,女服務生都可以清楚的覺得,她的耳朵可以听見自己的快速的心跳聲。
「咚咚…」
女服務生來到包廂門口,猶豫了一會兒後,終于來到門前,抬起手來,輕輕的朝著門板敲了敲。
「進來!」
里面,傳來男人好听的聲音,在男人的許可下,女服務生推開了包廂門,走了進去。
此時,費飛和簫堯都坐在包廂里各自飲酒,沒有人說話,所以整個包廂顯得格外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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