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
給一個軟的一塌糊涂的女人穿衣服這是一件多麼有挑戰性的事情,這文胸怎麼那麼多的掛鉤啊!
好不容易將文胸穿上,他已經熱的滿頭都是汗了,她軟軟的靠在他懷里,身上的妙曼展漏無疑,殷亦風真是覺得他這是自討苦吃,早知道昨天就不那麼折騰她了。舒駑襻
文胸穿完了,接著是內褲,外衣。
他感覺他的身子比她都要熱,他長著大第一次像個佣人似得給人穿衣服,她還嫌棄的嚶嚀,嫌他煩。
殷亦風深呼吸,告訴自己,要不是爺爺要來,他絕對將她扔下,自生自滅。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衣服終于是穿好了,打橫將她抱起,這才發現她身子輕的像是沒有體重一般,看她蒼白的小臉,他有些納悶,這樣縴弱的身子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的索取。
到了醫院,她都燒到39度了,差點燒成肺炎。
田心念醒來看著白色的棚頂一時有些恍惚,竟不知道自己在哪。
頭頂上突然出現一張討厭的臉,她看著殷亦風將手伸到她胸前,她以為他又想要了,無力的左手將他拍開,「你有完沒完!」
他動作一怔,臉色變得難看,有些粗魯的撥開她的手從她腋下拿出體溫計,看了看,38度,還是燒。
看著體溫計,她這才注意到,這不是家而是醫院。
想來是她生病了,他將她送到醫院來的。
剛才他是在照顧她吧?
田心念明知故問,「我怎麼了。」
殷亦風選擇忽略她,想他堂堂殷氏的總裁像個保姆一樣的伺候她,她還敢這個態度。
「是你送我來的嗎?」。
「不是。」
「不是?」田心念不解,突然想到她在家里應該是沒穿衣服的,下意識的抓緊了胸前的薄被,「那我不是被……」看光光了?
聰明如殷亦風怎麼會看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嘲諷的笑了笑,「看了你絕對會長針眼。」
說完眨了眨眼楮,他忘了是他看到的。
「除了你沒人看過,你怎麼不長!」田心念不服氣的說道,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懊惱的咬著唇,裝死狀。
殷亦風挑眉,心情一瞬間變得有些好,放下//體溫計轉身走了出去。
听到關門聲,田心念才敢睜開眼楮,汗濕的手探了探額頭,看來還是有些燒,旁邊的桌子上放著紙杯還有用完的棉簽,她舌忝了舌忝嘴唇不是很干,難道是她昏迷的時候殷亦風用棉簽給她潤口?想到這個可能性田心念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用力的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猜測,肯定不會是他,他是殷變態,只會上床怎麼會屈尊做這些事,肯定是護士做的。
正在這個時候,病房門被推開,一個響亮的口哨聲,接著傳來一個痞痞的男音,「美女,舉起手來,本少爺要劫個色。」
「弱智,劫色應該分開腿。這是常識。」
噗……
下意識,這該死的下意識!瞧她都說了什麼。
凌佑雙眼冒光,有點興的搓著雙手,「呦吼!大哥,小嫂子很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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