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念惱怒,剛想要將他推開卻發現他並沒有深入的意思,只是輕點著她的唇瓣,像是安撫一般……
他這一吻就吻的沒完沒了,田心念輕輕的扶著他的肩膀退開紅著臉說,「你老實點吧。舒駑襻」
殷亦風舌忝著臉嘆息,「你這享受過了就過河拆橋可憐我這傷病人士還要出賣。」
「你……」田心念總是說不過他,也就不和他一般見識,看他疼得臉色蒼白,問道,「你怎麼樣,剛才是不是又弄傷了?我叫裴駿來看看吧。」
看她有些擔心,他勾唇搖了搖頭,粗糲的指月復在她臉頰的邊緣摩擦,聲音里滿是心疼,「疼嗎?」。
田心念抿緊了嘴唇,拿開他的手,「我還是去給你找個醫生吧。」
知道她想要逃避,殷亦風抓著她的手不松開,她怕傷了他,也不敢真的甩開他,只是臉上滿是不耐。
殷亦風誘哄著,聲音啞啞的,帶著蠱惑的味道,「不準生氣,不準怪我,不準心里有芥蒂,不準記仇……」
田心念冷著一張臉听他說了很多很多的不準,本來心里就委屈,他還那麼多的要求,正要發脾氣就听看他嘴角一勾,話鋒一轉,「不過允許你發脾氣,允許你打回來。」
田心念驚訝的看著他,打回來?
看她傻傻的張大嘴巴的樣子,他好笑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當然是打我了,笨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你的打,你想怎麼打,打幾下都行。」
說者無意,听者有心
殷亦風是開玩笑的,可是田心念卻想起之前在商場里給他一巴掌的事情。
看她嘴唇緊抿,他也意識到這話說的容易引起誤會。
「你當時……是不是很生氣。」田心念低著頭悶悶的說道。
殷亦風一怔,接著明白她說的是什麼,「那你呢,你剛才生氣嗎?」。
田心念咬著唇點了點頭,無緣無故被打肯定會生氣的,長這麼大,她媽媽從來都沒打過她,可是江玉茵卻幾次對她動手,而且她也不是故意的,也不是她的錯。
「我媽為了我打你,你都生氣,那你為了別的男人打我,我能不生氣嗎?」。殷亦風的聲音一沉,還能從里面听出一絲氣悶。
「我……」田心念猛的抬頭,看到他眼中清冷的眼光頓時無語。
「你什麼?沒話說了吧。」殷亦風挑眉,聲音微微提高,這件事就是他心里的疙瘩,他殷亦風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挨過女人的打,而這個打他的女人還該死的是為了別的男人,如果這女人不是田心念,他早就把她的手剁下來塞進她嘴里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田心念小聲的嘀咕著,殷亦風成功的將她所有的思緒都轉移到這一巴掌上來,就听她喃喃道,「我當時是急壞了,你不知道學長他病的很重,經不起你那幾拳。」
殷亦風听了冷哼,「腦子病還是相思病?」
田心念嗔怪的捶了下他的肩膀,「我是說認真的,我也是才知道的,學長有先天性的心髒病,心衰很厲害,那幾天情況剛有所好轉,我真怕你一個不小心把他打死了,你不知道那天他昏倒了直接被送進手術室了。」
想到那天的情景她還隱隱的害怕。
殷亦風听著眉頭微微的皺起來,方宇城的病他還真的不知道,可是,「那你就能幫著他打我了?我是夫,知不知道夫是什麼意思,夫就是你的天!你敢打天,你膽肥了你!」
田心念抱歉的看著他,手指輕輕的摩擦著他被打的左臉,扮可愛狀,「對不起嘍,我當時著急嘛,我跟你saysorry好不好,say好多好多sorry!」
「哼。」殷亦風享受著她指尖的溫柔臉上卻還是有些不悅,「那你不會和我直說嗎?有什麼話你不能直接告訴我?」
「學長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病。」
殷亦風听了更氣,「我是別人嗎?」。
臉上滑動的手指突然頓住,身旁的女人也沒了聲音,他抬眼一看,她直勾勾的看著他,那目光澄澈如水直把他看的都有些心虛,「干嘛,我知道我長的帥。」
看她那表情殷亦風心里大呼壞了!果然就听她幽幽的聲音指責到,「我打人是我不對,那你就能出去找別的女人了嗎?你還和她上床還帶她來羞辱我,為她忘記你和我的保證,說我天真,還把她帶家里去,更過分的你信她還不信我!」
田心念越說越氣,控訴的話越說越多,越說就越覺得委屈,越覺得委屈越覺得眼前的男人可恨,看他被她說的掩口無言,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就想離開。
猛的拉下她,他死不承認,「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天真了。」
「你就是說過,在幽情的那次,我本來是想去和你解釋清楚,可你卻帶著劉紫衫去,你那個時候就說‘男人的話和女人的忠貞同樣的一文不值,我殷亦風該不是真娶了一個這麼天真的女人吧,你還真以為我除了你就再不會有別的女人?你是天仙嗎?你配嗎?’你听听這都是你說的!」
殷亦風心里大叫命苦,女人真夠能記仇的,他說的話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她倒是一件件記得清楚。
「我那不是想氣你嘛,誰叫你為了別的男人打我,還騙我說你有事其實是去和他幽會。」
「殷亦風!」田心念大怒。
「好好好,不是幽會,那你說是什麼?」
「就是,就是逛街!」
「和一個大男人逛街?」
「男人怎麼了,你不要岔開話題!你和別的女人上床這一點性質更嚴重!」
殷亦風暗暗挑眉,這次怎麼反應那麼快,看來不得不招了。
「沒話說了吧。」
田心念看他不語,心里更難受,想到他和別的女人上床,纏綿,做著他們夫妻間做過的最親密的事,她的心就忍不住痛起來。
看她又想走,殷亦風無奈又認命的嘆息,臉上露出可疑的紅暈,大力的一個爆栗敲在了她的頭上,「你認為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男人可能行凶嗎!你行個我看看!」享將受這。
「呀!」田心念捂著頭大叫,「你干什麼!好……疼……你這是什麼意思?」
听出他話中的意思,她驚訝的抬頭就看到他臉上別扭的模樣。13857470
「字面意思!」他皺著眉緊閉雙眼,不願多談。
「字面意思是什麼意思啊,你說,你說,你快點說嘛。」她撓著他的臉,雙手扒著他的眼皮。
讓她煩的受不了,拿下她的小手放在嘴邊用力一咬,「字面意思,就是我和她什麼都——沒——有!」
當一聲
田心念臉上還來不及咧開笑容就听到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側頭就看到站在病房門口面如死灰的劉紫衫,地上擺著滾落的水果籃。
田心念下意識的想要起身,她趴在床邊和殷亦風的動作太過曖昧,殷亦風卻拉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彈,眼神無波的看向門邊。
劉紫衫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從她住院那天起他就再沒去看過她,她當時就知道他或許沒有一丁點的在乎她,那天她也沒在他的眼中看到一星半點的信任,她心里就開始害怕,害怕一直以來都是她自己在唱獨角戲。
可想到他竟然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卻看著她在演戲。
羞愧的感覺鋪天蓋地的將她淹沒,額頭還纏著厚厚的紗布,她淚眼朦朧的看著他,更加的楚楚可憐,「為什麼,為什麼你明明從一開始就知道卻不拆穿我,看著我演戲很好玩嗎?」。
劉紫衫笑的有些悲哀,柔白的小手撫上額頭的紗布,笑的有些淒涼,「我是不是很可笑?很傻?做盡了下賤的事到頭來卻終是一場空。」
這一刻,田心念突然覺得劉紫衫很可憐,那些之前的恨和怨都消失了,只覺得女人有時候真的很傻,為了自己求而不得的男人做盡了傻事,到頭來其實還是被他們操控在鼓掌之中。
踫巧田心念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是宋麗梅,舉給殷亦風看了看,他才不得不放開她。w8xa。
田心念覺得在這接不合適就走了出去,「媽。」
「亦風怎麼樣了,你現在在不在醫院,我去看看他吧,你這孩子也是的,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也不告訴我,我還是看報紙知道的。」
听她要來,田心念忙說,「媽,我在醫院呢,他已經醒了,沒什麼大礙,你不用來了,而且他現在也需要好好休息。」
宋麗梅嘆息,「你們那!!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們這些做父母的少操一點心,他大半夜的出去 什麼車,你這個做妻子的要管一管,多關心一些知道嗎?你們是不是又吵架了?上次的事還沒有和好嗎?」。
「媽,我都知道的,我們已經和好了,你不用擔心,照顧好自己,別太累了。」
田心念應付完宋麗梅就靠在了走廊的牆上,沒有進去,她總覺得同是女人又何必為難彼此!
千是親媽對不對?\(^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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