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肆無忌憚的闖進屋子的男人,田心念頓時有些惱火,「喂!殷亦風,誰讓你進來了!」
信信的雙臂摟著殷亦風的頸項,表情怯怯的,顯然被田心念的吼聲嚇到了,有些委屈有些後怕的嘟囔著,「媽咪不要生氣,是信信想讓爹地來陪信信和媽咪一起吃飯的,叔叔都能來,為什麼爹地不能……」
小家伙表情怯怯的,像是知道自己可能做錯了事,有些委屈,眼眶說著還有些泛紅,讓人看著就不由得心疼。舒駑襻
之前小家伙給殷亦風打電話的時候並沒有告知他夜子凌也在,如今進來了,田心念是這種態度,一看家里還有別的男人,殷亦風的臉色頓時一沉,有些難看的看著夜子凌,犀利的視線直射向餐桌旁的男人,像是被他侵佔了自己的領地一般。
田心念剛才有些激動了,現在看著信信委屈的小模樣,也知道是自己嚇到了他,有些自責的將小家伙從殷亦風的懷里抱過來,輕聲的安慰,「信信乖,媽咪沒有生氣,媽咪只是……只是……」14938775
著看被念爹。信信懂事的環住媽咪的頸項,討好的吻著她的側臉,「媽咪不要凶爹地,媽咪凶信信好了,是信信一直都想和爹地媽咪一起吃飯的。」
夜子凌看著站在門口的三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別扭,邪魅的眼眸與冷漠的視線在空中交匯,挑釁的挑了挑眉,「angle先吃飯吧,信信肯定餓了。」
聞言,田心念狠狠的白了殷亦風一眼,抱著信信走到餐桌前,殷亦風陰沉的臉看著那麼听話的田心念,只想一腳將夜子凌踹出去!
餐桌上,夜子凌不時的給田心念夾著菜,而田心念也沒有排斥的全單照收,殷亦風臉越來越沉,看著夜子凌用過的筷子再給田心念夾菜,他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心里低咒著︰該死的男人,竟然這麼不講衛生!
犀利陰沉的雙眸不時的瞟向夜子凌,像是隨時都可能撲過去和他決一死戰一般。
「念念,你最愛吃的蝦。」殷亦風不由自主的也給田心念夾起了菜,全然忘了剛才自己在心里罵夜子凌的話。
殷亦風有些得意的看著夜子凌,他一直都有注意過,夜子凌都沒有給她夾過大蝦,也就是說他根本就不知道田心念最喜歡吃的是蝦,夜子凌根本就沒有他了解田心念。
殷亦風的挑釁夜子凌全部收到,邪魅的眸子一挑,對著一旁的田心念問道,「你不是不愛吃蝦嗎?」。
田心念點了點頭,直接將碟子里的大蝦夾給了夜子凌,淡漠的說道,「是不喜歡,你吃吧。」
殷亦風看著自己夾給田心念的大蝦換到了夜子凌的碟子里,心里頓時火冒三丈,聲音不由得冷了下來,帶著質問一般,「你什麼時候不喜歡吃蝦了,以前你最喜歡吃我做的蝦。」
說起以前,田心念給念念喂飯的動作一頓,冷冷的看著他,嘲弄的笑了一聲,意有所指的說道,「你也知道是以前了,以前喜歡的,我現在都不喜歡了,最好是那些討厭的人和東西永遠都不要在出現在我面前才好。」
薄唇緊抿,鷹眸里面冷意頓生。
信信滿足的吃著媽咪親手做的飯菜,砸吧著小嘴問道,「那媽咪以前喜歡信信嗎?媽咪現在還喜歡信信嗎?」。
田心念疼愛的看著兒子,抵了抵他的額頭,溫柔的說道,「信信是個例外,媽咪永遠都會喜歡信信的。」
「恩啊,信信也永遠都喜歡媽咪,最最喜歡媽咪了。」
殷亦風被氣得夠嗆,冷眸吃味的看著田心念,可是想到四年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心里的怒意又不由得退了些許。
一桌子的好菜都是田心念親手做的,他已經四年多都沒有吃到了,那熟悉的的味道會讓他想起他們剛剛結婚時,那段和諧美好的生活,他幾乎每天都能吃到她做的菜式,口味適中有家的味道。
殷亦風一個人吃了兩大碗米飯,如果不是夜子凌在這他沒什麼胃口,他會將這六菜一湯全部消滅掉的,看著盤子里還有些沒有吃完的菜,他真的有種沖動打包帶走,因為這次之後他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吃到她做的菜了。
飯後,田心念在廚房里刷碗,可是她的心意全在外面,不時的留意客廳的動靜,可是外面靜悄悄的什麼動靜都沒有。
簡單的將碗刷好,田心念出去就對著坐在沙發上的殷亦風下了逐客令,「時間不早了,你該走了。」
原本和信信在玩鬧的殷亦風臉色一僵,有些不情願的看了看夜子凌,「他,你怎麼不讓他走。」
田心念冷眼看他,「這是我的事。」
殷亦風臉色沉的厲害,難看極了,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可是又不能在這里發脾氣,吻了吻信信的額頭,「爹地走了,信信要乖,要听媽咪的話知道嗎?」。
「嗯,爹地再見。」信信听話的點了點頭,說道。
殷亦風看了看坐在沙發上一派閑適的夜子凌,徑自的走到門邊穿好鞋,抿了抿唇對著田心念說道,「念念,你出來送送我。」
田心念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像是听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站在原地不動。
薄唇緊抿,「我有些關于信信的事要和你說。」
田心念探究的目光鎖住他的眼楮,想從他的眼楮里看出這話的真實度有幾分,可是殷亦風沒有給她絲毫猶豫的時間,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田心念猶豫著還是追了出去,就看殷亦風站在電梯的門口嘴角微微的勾起,好整以暇的等她。
「關于信信什麼事,說吧。」田心念聲音淡淡的,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殷亦風深邃的目光,視線專注的看著她,「他什麼時候走?」
「嗯?」殷亦風莫名其妙的問出這麼一句,田心念完全不懂。
「夜子凌,他什麼時候走。」殷亦風又問了一遍,聲音有些冷,想到她將他攆走,而那個卻還好好的坐在她的沙發上,他就感覺心里悶得厲害。
田心念皺緊了眉頭,聲音也冷了下來,「殷亦風,你叫我出來,就是要和我說這個的嗎?」。
殷亦風抿緊了嘴唇看她,大手不由得伸過去拉住她的小手,「念念……」
「夠了!」田心念一把甩開他的手,轉頭往回走,殷亦風心一急,一把抓住田心念的手臂,這時正好電梯來了,他半摟半拖的就將她帶進了電梯。
柔軟的嬌軀就在懷里,他也顧不得她會生氣,緊緊的將她摟著,她馨香的味道竄入他的鼻息,身子莫名的就起了反應,他的心他的身體是多麼的想念她。
薄唇不由自由的就俯下去尋她的唇,田心念躲閃不及,被他含住。
他凶猛的味道瞬間侵蝕著她,撬開她的貝齒,壯碩的身子將她抵在電梯的牆壁上, 的一聲有些嚇人。
「唔!殷……」田心念皺著眉頭,剛剛開口,他的舌就鑽了進去,佔據她所有的呼吸,田心念身子一顫,雙後用力的推著他。10gfz。
殷亦風吻得很凶,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也顧不得手臂的疼痛,就是抵著她沒命的吻著。
大手揉著她柔軟的嬌軀,呼吸漸次深重,急切的大手已經完全不受大腦的控制,四年積攢下來的渴望,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大手從她的衣擺下轉進去,粗糲的指月復讓她一陣戰栗。
田心念掙扎的更厲害,在他的大手完全罩住胸前的飽滿時,她眼眶里迅速的騰起一團水霧,水眸一凜,她猛的屈膝!
「唔!嘶……」殷亦風已經完全硬了起來。
身體最柔軟的地方承受她毫不留情的重重一擊!鷹眸瞬間沖血,猩紅的眸子像是獵豹一般緊緊的瞪著眼前的獵物,他佝僂著背,身子不斷的冒著冷汗,真想伸手去撫慰一下那最為脆弱的地方。
田心念冷冷的看著他,眼中含著恨意,用力的擦掉眼角的淚水,「殷亦風,你混蛋!你再敢踫我一下試試,看我會不會和你拼命!」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想在電梯里對她用強的,四年過去了,他還是學不會尊重。
小手慌亂的想要按著電梯的鍵子,手背卻被大手覆蓋,接著身子瞬間又被抵在牆上,男人猩紅的眸子欲裂,額頭滿是浸出來的冷汗,她卯足了力氣,再次屈膝,可是男人早已經有了準備,雙腿靈巧的將她的腿夾住,這樣的姿勢更加的曖昧。
她羞憤的捶打著他,「殷亦風,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殷亦風低低的笑著,將她完全控制住,聲音中帶著無限懷念的嘆氣,「四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是只會這一招。」
當初在醫院的時候,他就記得她用過這一招,而且也是在電梯里。
田心念一愣,腦海里瞬間也想起了那個畫面,「那是因為你還是和四年前一樣的禽獸不如!」
英眉微微的蹙起,女人嬌女敕剛被疼愛過的紅唇就近在咫尺,他渴望和不再敢靠近了,倒不是怕她傷害他,只是怕引來她更加深次的厭煩,他沒有錯過剛才吻她時,她眼中閃過的厭惡。
「殷亦風,你放開我,听到沒有!」田心念用力的掙了掙,大聲的咆哮。
男人飽滿的額頭抵著她的,眼中滿是無法言喻的哀傷,他專注的看著女人眼中的恨意,心里撕裂般的難受,「念念,原諒我……這四年來,我真的很想你……」
殷亦風眼中布滿了哀傷,可是田心念听著只覺得好笑,「殷亦風,你這是把我當成白痴去耍了嗎?」。
英眉蹙起,他痛苦的說道,「對不起,念念,對不起,四年前是我錯怪你了,我不知道……信信原來是我的孩子,我真的錯了,你離開的每一天都是對我的懲罰,幸而老天待我不薄,原來你還活著,回到我身邊好嗎,我們重新開始,還有信信,我們一家三口重新開始,我會用我下半輩子的每分每秒來補償你,彌補你好嗎?」。
殷亦風說著眼眶紅了起來,這四年無時無刻不是對他的懲罰,他沒有一個晚上睡得好,她時常會來到他的夢里,可是夢里面都是她撕心裂肺的謾罵聲,都是她傷心欲絕時對他絕望的眼神,還有飛機爆炸時,那燒紅了天的火光,他真的受夠了!
田心念笑了,笑的那麼諷刺,好像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一般,「殷亦風,你在開玩笑嗎,你以為說幾句好听的,就能彌補你曾經對我造成的傷害嗎?你以為你嘴上說愛我不能沒有我,我就會屁顛屁顛的回到你身邊是嗎?我告訴你殷亦風,我沒有你想得那麼賤!」
田心念越說越激動,身子劇烈的掙扎著,也不敢會不會弄傷自己,她瘋了一般的終是掙月兌了他的牽制,劇烈的喘息著,她滿含恨意的看著他,「你說你想我,可是殷亦風你知道嗎,這四年來,我從未想過你,我恨不得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你說你痛苦,那你知道這四年來我國的有多麼辛苦嗎,我以為孩子已經不在了,這四年來,我每天都活在對你的恨意當中!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
殷亦風身子踉蹌了一步,被田心念眼中的恨意逼退,猩紅的眸子,滿是無限的悔恨和痛苦,「念念,我知道四年前,我錯的離譜,可是看在信信的份上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你不要和我提信信!」說起信信,田心念變得更加激動,「信信才四歲,他的世界就一片黑暗這是誰害的,是你!殷亦風!你不會忘記吧,在他在我肚子里才一個月的時候,親眼撞見了你和秦綰在上床,當他在我肚子里才剛剛四個月的時候,你為了秦綰將我推下樓想要害死他,在他剛七個多月的時候,你讓我在他的命和別人的身家性命之間做選擇,你逼我做掉這個孩子,當時他已經七個多月了,他已經成型已經是個完完整整的生命了,在你一口一個野種的叫著我兒子一口一個踐人的叫著我的之後,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祈求我的原諒,你配嗎!殷亦風,是誰害得我們母子分離四年,這一千多個日夜,這四年來我兒子缺失的母愛,你能補償給我嗎,你能嗎!!如果你可以讓時間倒流,我就原諒你!否則你永遠不要在我面前再說這樣的話,因為你沒有辦法讓我不去恨你!」
電梯早已到站,幸而晚飯後這個時間沒什麼人,田心念打開電梯/門沖了出去,空蕩蕩的電梯里,殷亦風身子一軟,踉蹌著重重的撞在牆壁之上,身子疲軟的下滑,他痛苦而懊惱的支著頭,眼淚滿是無限的痛苦和悔恨,田心念的控訴一句句都像是尖刀一般將他心里剛剛結疤的傷口剖開,他自己做過的每一件事他都沒有忘記,也不敢忘記,他知道她會恨他,他自己都恨他自己,可是當她那麼清楚的表達對他的恨意時,他還是無法接受的心痛,心像是放在油鍋里煎炸了一般,疼痛難忍。
田心念慌亂的沖出電梯,直接跑上樓梯,一口氣不知道跑了多少層,直到再也控制不住眼淚,她才慢慢的蹲子,痛哭了起來,那些事那些話,她忍了整整四年,這四年她從未和人說過,也壓著自己的記憶盡量不去踫觸那塊傷疤,可是剛才面對他,她如何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一直想問他,四年前他是有多恨她才能將懷孕四月的她狠心推下樓,他又是有多恨她,才能讓懷孕七月的她卻別的女人家里向他下跪求饒,讓她在自己孩子的命和別人的命之間做選擇,是他告訴她,他會對婚姻忠誠是他用溫情和行動一點點的讓原本對這段婚姻不信任的她毫無保留的相信他,甚至願意為他生兒育女,可是他回報給她的又是什麼?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懷疑,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就算信信現在還活著,可並不代表那些傷害已經不存在了,是誰讓她的孩子還沒來得及好好的看看這個世界就陷入黑暗之中,這些她都沒有辦法原諒,沒有辦法!
用力的擦掉臉上的淚水,田心念深呼了一口氣,往家里走去。
她剛才走得急忘記帶鑰匙了,剛一敲門,門就開了,夜子凌看她紅著的眼眶和鼻頭,還有明顯紅腫的嘴唇,眉眼之間頓時冷了下來。
「那個,我要給信信洗澡了,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田心念低著頭,鼻音很重的小聲說道。
夜子凌心疼的看著她強忍的眼淚大手一攬將她攬進了懷里,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上,此時他再也不似平時的嬉笑不羈,深沉冷凝的臉上帶著難以言喻的心痛。
「為什麼哭,因為還忘不掉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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