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著那紅光,真是沒想到,連那紅光都感覺到了危險,但是是不是跑的太快了啊!我們還在這里呢!怎麼能將我們留在這里呢?看著那些手,我感覺那危險的氣息是越來越濃了!那紅光原本的目的該不會就是將我們引到這里吧?
「我的媽呀,那光跑的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啊?我們怎麼辦啊?太不講義氣了吧?」李大柱站在那里,看著那紅光逃跑的方向說道。
「他要是有義氣的話,他就不只是一道光了,我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王長河拍著李大柱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在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我就看著那些埋在地上的手,其實已經不能叫做是手了,因為他們早已經是一堆白骨了。可是就是這一堆的白骨讓我感覺到了害怕,為什麼呢?畢竟那些白骨就是一堆死物,就是在散發著恐怖的氣息,也是沒用的。
可是我的感覺不一樣,我總感覺在那些手的下面有什麼東西,他們正在努力的往出鑽。我看著那些白骨,然後對著王長河和李大柱說道︰「這次我們遇到麻煩了,我們能不能向往回一樣那麼幸運,我就不知道了。桫」
「什麼大麻煩啊?你說的那麼嚴重啊?你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李大柱緊張的看著那些手骨說道,很明顯的,他也很害怕那些手骨。
我對著他們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那些手骨說道︰「我感覺那些手骨的下面好像是有什麼東西,他們正在努力的往出鑽,只是時間的問題,不過,我感覺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鑽出來了。」
李大柱和王長河驚恐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那些手骨,咽了咽口水說道︰「那我們怎麼辦?我們是不是往回走呢?盲」
「回去是不可能了,我們只能趁那些東西沒有鑽出來的時候,趕緊穿過這些手骨,到另一邊去,也許我們還有活命的機會的。」我指著那些手骨的另一端說道。
看著那些手骨的另一邊,李大柱看著我,然後哭笑不得的說道︰「心怡,你是開玩笑嘛?我們根本就沒有看見另一邊的盡頭在哪里?要是我們在走著的過程中,那些東西鑽出來了怎麼辦啊?那我們不是自己把自己送到虎口里面去了嗎?」
「你說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們要做好一切的準備,也許我們會很幸運的走出去,也許我們會死在半路上。」我看著李大柱和王長河,然後堅定的說道,我的意思在告訴他們,不管我們走不走都是死路一條,那還不如拼一下,也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也說不定呢?
「那照你的意思,我們是非走不可了,是不是啊?」李大柱看著我,然後問了一個最白痴的問題。
我和王長河面無表情的看著李大柱,李大柱也知道自己問的話是廢話,于是將嘴巴閉了起來。王長河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手骨,然後問道︰「可是我們不會是要在那些手骨上面走吧?」
我對著他們兩個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除了這樣以外,你們認為還有什麼比那更好的辦法嗎?」
他們兩個搖了搖頭,然後我們幾個就這樣的走在了那些手骨上面,一踩下去,咯吱咯吱的響聲听起來真的很人。可是我們沒有其他的辦法了,要是那道紅光還在的話,也許還能在給我們打出一條道路來,但是那紅光簡直是比我們跑的還要快。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我們只能走在那些手骨上面了,我們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有什麼東西突然鑽出來,又或者那些手骨突然抓住我們的腳,然後將我們拖到低下去。我們的心一直都提在了嗓子眼那里,恐懼漸漸佔據了我們的心里。
那咯吱咯吱的聲音,听的我是很心煩,但是恐懼大于心煩。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的出去,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手骨就活動起來了,或者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從地底下鑽出一些怪物來,將我們撕了個稀巴爛。
就這樣,我們幾個慢慢的走著,李大柱和王長河邊走邊緊著鼻子,因為那些手骨發出了一股非常的難聞氣味。當然那些氣問我們是相當的熟悉了,就是那種死尸腐爛的氣味,但是那些手骨看上去已經腐爛好久的時間了,久到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是那股腐爛的氣息依舊是那麼濃烈。
我們走到三分之一的時候,那股氣味是越來越難聞了,我們只有捂著鼻子向前走了。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呢?那些手骨扔在這里到底多長時間了?而且向前看去的時候,我們幾乎是看不見到底哪里是頭?那麼也就是說,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的出去。
「我們到底還要走多長時間啊?」李大柱邊走邊說道,李大柱現在的樣子十分的滑稽,雙手捂著鼻子,然後用腳尖走道。
其實我們幾個幾乎都是這個樣子走路的,但是由于李大柱身體非常的魁梧,所以看起來就好南極的那些企鵝是一樣的。在這麼恐懼的地方,我居然有一種想要笑的沖動,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終于笑了出來。
「心怡,你沒事吧?這個時候,這種情況下你還能笑出來,你是不是中邪了啊?」李大柱看見我在那里笑著,就問道。
我看著李大柱,然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對他說道︰「你才中邪了呢?你怎麼回事啊?你是不是特別的想中邪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看這里這麼恐怖,你還在那里笑個不停,所以我才會那麼問的。」李大柱看著我,然後小聲的說道。
听著李大柱這麼說,也是那麼個理啊,這麼陰森的一個地方,我突然哈哈哈大笑,怪不得他會那麼想了,要是我的話,我也會那麼想的。于是我看著李大柱說道︰「誰叫你走路的姿勢那麼的像企鵝了啊?我也不想笑啊,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啊!」
「你說我走路的姿勢像企鵝,我走路的姿勢多有型啊!怎麼會像企鵝呢?」李大柱瞪大了眼楮看著我說道,那眼神就像要吃了我一樣。我不敢看李大柱的眼神,那眼神實在是太嚇人了,不過要是我被人說成像企鵝的話,估計我也會比這還要生氣的。可是那李大柱剛才走路的時候真的很像是企鵝,要不然我也不會那麼笑了啊!
可是李大柱現在的腦袋是我隱約的可以看見一絲絲的火氣,李大柱在那里怒視著我,我趕忙小跑了起來,我可不想被那怒火傷到。我剛跑出沒有多遠,就听見李大柱在後面喊道︰「心怡,你別跑,你最好給我說明了,我到底怎麼像企鵝了。」
李大柱跑過去的地方不斷的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剛開始我們走的時候覺得挺恐怖的,但是現在我們並那麼覺得了。李大柱在後面追著我,王長河看著我們兩個,突然就喊道︰「你們不要在跑了,你們快點過來看一下,這是什麼啊?」
我和李大柱停住了腳步,走到了王長河的身邊,就看見在王長河的腳下有一個類似于八卦圖的圖案。我們幾個都不明白這是干什麼用的,腦袋里面一頭霧水,看著那圖案,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老人們常畫的太極圖呢?
可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呢?太極圖出現在這里到底代表了什麼?我們看著那太極圖,可是又覺得和我們看見過的不一樣,具體哪里不一樣,我也說不出來,因為我對于那太極圖不是很了解,只是感覺上不一樣。
我們遇到的事情還真是多啊,只不過是來尋找那些失蹤的村民,和那被村長抵死保護的地方,可是我們居然會遇到這麼多的事情,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們用手模了模那圖案,突然就發現那圖上的顏料有些不一樣,突然我明白為什麼我覺得不一樣了,因為我們現在看到的是一個紅色的太極圖案,而一般的都是白色與黑色組合成的太極圖案。
這又意味著什麼呢?我用手模了一下那圖案,就發下那圖案上的顏料還沒有干,怎麼回事?難道是最近才畫上去的?不可能啊?突然我聞到了一股最為熟悉的味道,那就是血腥的味道,是從我手上傳來的。我低頭聞了聞,原來那畫太極圖案的並不是什麼顏料,而是人的鮮血,怎麼會這樣啊?
看著那被我用手模了一下的太極圖案,就看見那太極圖案已經是漸漸的融化掉了,轉眼間就消失的干干淨淨了。這麼詭異的現象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了,但是還是被嚇了一跳,我們不禁向後退了幾步,然後死死的盯著剛才畫有圖案的地方。
突然我們就覺得我們的腳下一陣晃動,我們互相扶著,然後驚恐的看了彼此,我們當時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趕緊跑。于是我們在互相扶著的情況下,跑了起來,可是沒有跑幾步的後時候,地上的晃動是越來越大了,我們幾乎都站不穩了。
隨著那地上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我們一個不小心就坐在了地上,然後就看見在我們剛才發現的那個畫有太極圖案的地方,漸漸的鑽出了一個什麼東西。我們仔細的看著,只見先鑽出來的是那個東西的腦袋,那腦袋好像是人的腦袋,慢慢的是身子出來了,這回我們看清楚了,那是一個人頭獸身的怪物。
那怪物在一鑽出來的時候,就回頭看著我們,我們呢也看著那怪物,真不知道這是是你們怪物。只見那怪物對著我們一頓亂叫,然後就朝著我們撲了過來,我們嚇得趕緊站了起來,然後就是跑,可是我們畢竟就只有兩條腿,哪有四條腿的東西跑的快啊,于是我們幾個被那個怪物擋住了去路。
我們看著在我們眼前的怪物,然後想著是不是應該向後跑去,可是我們剛一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就看見那怪物就已經是動了起來了。他在我們的身邊繞來繞去的,我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麼?我們只能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然後一動也不敢動,就怕惹怒了那大家伙之後,我們就真的要被當做是開胃餐了。
我們站姿那里一動不動的,那家伙就在我們的四周繞來繞去的,我們巴不得那家伙突然發現我們並不是適合他的胃口,然後趕快走開。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家伙居然朝我走了過來,他先是看了看我,然後又聞聞了,最後居然咆哮著向我沖了過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給嚇呆了,一時忘記了躲開,還是李大柱在一邊拽了我一把,我這才躲開了那怪物的襲擊。真是奇怪了,那怪物不襲擊李大柱,不襲擊王長河,卻偏偏來襲擊我,這是怎麼回事?
那怪物見沒有咬到我,就像發了瘋似得在一次的調轉頭過來,然後繼續向我沖了過來。隨後我們三個就被那怪物給沖散了,李大柱和王長河呆在了一起,而我自己卻跑向了另一邊,最可悲的是,那怪物還在後面追著我跑。
我真是搞不明白了,為什麼就只追著我,李大柱和王長河在一邊看著,雖然很是替我著急,但是也不忘挖苦我一番,也報我剛才說他走路想企鵝的仇。李大柱看著我在前面跑著,他就在一邊說道︰「心怡,你看看你,都說你長得漂亮了,你還不信,這回你該信了吧!你看那怪物都喜歡你了,你還說你自己不好看嗎?」
「好你個李大柱啊,你等一會我要是將那怪物甩掉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就在那里看著吧,你見死不救,你還算是男人嗎?」我邊跑邊喊著,我都快被那怪物給追的上氣不接下氣了,該死的李大柱還在那里胡說八道,真是氣死我了。
李大柱在一邊听見我這麼說,于是氣呼呼的說道︰「你說什麼?你說我不是男人?我怎麼不是男人了啊?你倒是說啊?」
「你要是男人的話,你就不會見死不救了,你就不會看著我被那怪物追的死去活來了。」我大喊著。「好,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男人。」李大柱將衣服的袖子卷了起來,然後走了過來,顯然是被我說的話給擊中了要害了,看來這招還真是有用啊。
只見李大柱走了過來,然後隨著那怪物就扔了一個手骨,那手骨雖然很輕,但是李大柱扔的時候,使得力氣不打不小,正正好好的扔在了那怪物的腦袋上了。那手骨看上去很小,但是打一下也是疼的,也是那怪物轉過身去,虎視眈眈的看著李大柱。
李大柱站在那怪物的對面,就這樣一人一怪就在那里對峙著,我趁著這個機會趕緊走回到了王長河的身邊。王長河看見我走了過去,就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那怪物怎麼就跟著你跑啊?」
「我也不知道啊?那怪物怎麼就只追著我跑,真是奇怪了,他怎麼就不追你們兩個呢?」我看著那怪物,然後疑惑的說道。
「是不是你身上有什麼吸引他的啊?」王長河看著我說道,他的話提醒了我,于是我就在身上找了起來,可是找了好半天,我就是沒有找到身上有什麼能吸引那怪物的東西。
「我身上也沒有什麼東西那麼吸引那怪物啊?到底是什麼原因呢?」我看著我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不會,一定有什麼在吸引著那怪物,只是你沒有注意到。」王長河看著我說道,然後又緊張的我看向了李大柱那邊。
「真的沒有啊,不信你看啊?」我對著王長河說的說道,然後讓他看我的前面和後面。
王長河看了一眼,然後皺著眉頭說道︰「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啊?那是怎麼回事呢?等等,那是什麼味道?」
王長河在說完話之後,不知道是聞到了什麼,我和好奇的看著王長河的動作。就看見王長河在那里用鼻子聞來聞去的,然後就來到了我的身邊,我看著王長河,心里有些不高興,這個王長河到底在干什麼啊?
「心怡,那味道是你身上傳來的,怎麼聞著好像是血腥的味道啊?你沒有聞到嗎?」王長河站在了我的面前說道。
我看著王長河,然後說道︰「我沒有聞到啊?我身上怎麼會有血腥的味道呢?你是不是聞錯了啊?」
「不能,一定是你身上發出的,我沒有聞錯,好像,好像是從你手里傳來的,不信的話你就打開手心看看。」王長河指著我的手說道,我的手怎麼會有血腥的味道呢?一定是王長河聞錯了。
于是我將手心攤開,這一攤開不要緊,我和王長河都被嚇了一跳。只見我的手心里面滿是血水,要不是王長河發現的話,我想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手心正在出血。可是我並沒有將手心劃破啊,怎麼會出血了呢?這還真叫人感到奇怪啊?
就在我還在那里為我手心里的血感到不可思議的時候,就听到一旁的李大柱喊道︰「心怡快點跑啊,那家伙又朝你撲去了,你快點躲開啊。」
在我听到李大柱喊道的時候,等我在抬頭看去的時候,就見那怪物已經來到了我的跟前,然後朝著我就撞了過來。我一時被嚇壞了,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于是我的本能反應是將手擋在了我的前面。
可是過了好一會的時間,也不見那怪物撞上來,我好奇的將手放低了一點。我好能看清楚前面的情況,就看見那怪物就趴在我的前面,然後低著頭,最里面還發出嗚嗚的聲音,而且還渾身直發抖。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不只是我看的一頭霧水的,就連李大柱和王長河都感覺不可思議,他們兩個走到我的跟前,然後問道︰「心怡,你做了什麼啊?能讓那怪物這樣的害怕?」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我看著那怪物,然後將手放了下去說道。
但是怪事又發生了,當我的手在放下的那一刻,就看見那怪物又站了起來,對著我們發出了怒吼的聲音。眼看那怪物在一次的沖過來,我們幾個轉身就跑,但是和前面的情況是一樣的,那怪物只是追著我一個人在跑。
可能是因為跑得太快的關心,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上,那怪物漸漸的逼近了我,這回我可是就要犧牲在那怪物的口下了。那怪物已經是靠近我了,在他靠近我的時候,我這才看清楚那怪物的模樣。
那怪物雖然是長著一張人的臉,但是臉上和人還是有區別的,那怪物的眼楮長在了腦頂上面了,鼻子小小的,嘴巴卻是除了其的大。那怪物眼楮在腦頂上面晃來晃去的,像是在大量著我,在看那怪物的身體,說是老虎的身體吧,他的四肢卻像是獅子的,尾巴像獵豹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那怪物看著我,然後呲著牙,就要對著我發動攻擊了。我還是一個本能反應將手放在了前面,還是一樣的沒有了聲音,唯一的聲音還是那怪物發出的嗚嗚的聲音。我抬眼看去,就將那怪物和剛才是一樣的,趴在那里,然後嗚嗚的叫著。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我看著自己的雙手,突然我看到了手心上的血跡,我突然明白了什麼,于是我對著那怪物就伸了出去,只見那怪物嚇得倒退了好幾步,于是我再上前一步,就看見那怪物又後退了好幾步,看來我已經找到制服那只怪物的東西了。
我看著那怪物,心里卻已經不再害怕了,但是我還是與一個疑問的,那就是為什麼那怪物會那麼怕我手上的血跡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突然我想起來了,難道是和那消失不見了的紅色太極圖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