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古老的歷史文化之都,這兒彌漫著帝王的氣息。舒 北京,可謂是中國七大古都之首,這麼多年了它還是保持著它的神秘感和滄桑感。漫天飛舞的黃沙又給這座滄桑的城市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地壇公園的某處角落一個頭戴金色面具的神秘人還在低頭沉思著。不過很快,一道人影打斷了他的思緒。
「有什麼事?」神秘人問道
那人低著頭並沒有直接開口,他很怕那個神秘人,他知道那個人將會是中國地下世界的王者。
「你想死嗎?」神秘人只是透出一丁點的氣息就使得那人的呼吸有些紊亂,「告訴我,不然你只有一個下場。」神秘人並沒有任何動作,他只是頂著那個人
那人已沒有哆嗦的勇氣,他只知道,他不把這個消息告訴神秘人那麼他只有神秘人口中所說的那個下場。
「是•••,龍使大人,屬下剛得到消息,在內蒙古呼倫貝爾地區,出現一個神秘殺手。听當地人說這個殺手在一天之內就清除了盤踞在那兒的所有馬賊。」那人說道
神秘人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道,「這個殺手有什麼特征?」
「據說他當日屠殺山賊的時候是頭戴一面水晶面具,而且他胯下的那批馬應該是傳聞中的汗血馬。屬下查看過每一具馬賊的尸體,但有一件事情很令屬下疑惑。」那人繼續說道,只是他不知道神秘人的眼神已經變了,因為他帶著面具。
「何事好奇?」神秘人問道,也許他此刻對那個殺手已經開始有點興趣了。
「每一個馬賊身上只有在咽喉處有一道長長的劃痕,這種傷口不像是槍傷,也不是刀傷和劍傷,不過又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人說完,想要退去。
神秘人習慣性的模了模自己的下巴道,「汗血馬,水晶面具•••有趣,有趣,原來以為整個華夏只有一個人是這麼有趣,現在居然又冒出這麼一個人很有趣,看來我又一陣子可以玩了,哈哈哈•••」他笑得很放蕩,貌似心情不錯。
那人知道神秘人心情大悅正準備離去。「等等,我說過讓你走了嗎?」神秘人回頭望了那人一眼。
「大人的意思是•••???」那人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要永遠的留在這兒,永遠,而且沒有人會知道。」面具後的臉微微一笑,他似乎做慣了這類事情。
「為什麼?」那人絕望的問道。
「因為你知道了我的行蹤,而且你沒有一絲一毫的價值。」說完只見那人便倒下了,沒有人知道神秘人是怎樣將他擊殺的
「你來了。」神秘人對對面的那棵銀杉樹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這里等我很久了。」
「看來你的功力又長了一分,不過現在的你還不是我的對手。」銀杉樹下跳下了一位白衣青衫的青年。
那青年有一頭飄逸的長發,只是那長發遮住了半邊側臉。背後的長劍似乎好久都沒有出鞘了。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一身明代的裝束和現在這個時代顯得格格不入。
「青龍,你怎麼還是老樣子。別以為你手中有赤霄劍,你便是天榜永遠的第一了。听見剛才那條狗說的沒有,那個殺手,可能是那個組織的。」神秘人像女孩子一般理了理自己的頭發,真想不明白他為何有如此閑情逸致。
「我知道,金龍,別以為你是繼承人就可以對我凶,什麼時候你打敗我,我才會承認你是地下世界的王者,至少我覺得你不如那個人,不過我現在倒是對那個殺手挺有興趣的,赤霄好久沒有開封了。」青龍取下赤霄,不斷撫模著劍鞘上的紋理,仿佛像戀愛中男孩對于女孩子那般柔情。
「為劍而痴,為情而痴,青龍,你永遠無法成為至強者。也許劍尊者說的沒錯,對劍有情之人,又豈會是冷血嗜殺之徒,即使中日黑幫之戰你斬殺千人,奈何你還是無法勘破情關。」金龍嘆息道,英雄惜英雄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真正能看破紅塵的又有幾人,**只會無限的增長,限制只會適得其反,倒不如做個紅塵之人逍遙自在。」青龍又將赤霄放到背後,他知道劍在,才能人在,這是他曾經答應過他師父的。
「我現在只要無限的權利和力量,等我拿到絕世神兵,我便會與你一戰。」金龍望著青龍遠去的身影吼道。現在已沒有多少人能令他如此興奮了。青龍,那個人,還有那個殺手……
另一邊,清華園區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青年正悠閑的坐在白馬湖邊釣著魚,只是他的視線並沒有盯著魚竿。
「太子,剛從內蒙接到一個消息。」獨孤邪興匆匆的跑了過來。
青年還是掉著所謂的魚,好一會兒才將頭轉了過來,此刻他顯得很儒雅,完全散發出一股書生意氣,只是眼前的獨孤邪早就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異樣
「這個消息我早就知道了,水晶面具,只有那幾個人會有。」青年並沒有露出笑容,他不確定,這個殺手到底是他們其中的哪一個,只是對于他來說,凶手是誰對他都沒有壞處。相反的,他在這個消息中看到了有利益的東西。
「您是說•••」獨孤邪沒有說下去,身為北方幾大家族的後代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你會知道的,我想這個殺手我應該認識,而且很熟。」青年露出其招牌式的微笑,那笑中帶著一絲邪魅。每當青年如此之時,就會有事情要發生,看來北方不太平了。
又要血雨腥風了嗎?太子的思維到底是如何呢?獨孤邪也學著青年的動作緩緩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算了想著這麼多干嘛呢,我還是做我的紈褲,要不是我借口出來陪太子,還真要被家里的老頭子煩死。
「獨孤邪,替我辦件事?」青年對對獨孤邪說道
「太子有何吩咐,我一定盡力去完成。」獨孤邪低頭說道,在皇者面前下位者下位者永遠只能保持謙卑的姿態。
「我要你去南方,替我去找一個人。」青年說道,「看來必要的話,我也去一趟南方。」
「太子要找的是何人?」獨孤邪問道,「是何身份。」
「他叫慕容清寒,至于身份,你不是自己有手有腳嗎?自己去查去。真不知道你家老頭子怎麼想的,竟然會選你做繼承人。」青年又透出一股皇者的氣息。然而他的邪魅,他的儒雅絲毫沒有因此而改變,他是個矛盾的人,也許只有他能看透自己,或者說連他自己也無法將自己看透。
「太子教訓的是,是獨孤邪愚昧。」獨孤邪露出一絲膽怯,這位黑道太子可不是好好先生,一不小心得罪他,你就等著被滅族吧。
「去吧。」青年朝獨孤邪揮了揮手
「是。」看著獨孤邪踱步離去的身影,青年摘下了眼楮。
一張猶如女孩子般無瑕的臉,長發披肩,時而渾濁時而清晰的瞳孔,這才是這位黑*道太子的尊榮。
「清寒,凝鋒,轉瞬幾許,是大哥來看你們的時候了。」青年低語道
想不到黑*道太子還會念著手足之情,可又有誰會知道越是冰冷的人,對待自己親人的情感會顯得愈加真摯。要經過多少的拼死才會登上黑道太子的寶座,不,至少,現在,青年還不是公認的太子,他的黑*道之路還很長。沒人會知道此刻他心中的想法。有人說女人心,海底針,可有時候男人的心思又何嘗不是呢?
青年放下手中的魚竿,不禁感嘆道,「真的要去南方嗎?難道我真打不破北方的格局嗎?南方,看來我要在南方重新組建太*子黨,北方的水太深了。」
青年又拾起金絲眼鏡,他需要偽裝,從這一刻起他不再是北方的太子了,「清寒,凝鋒,小雨,等著我過來,想不到我這個大哥還真有些想你們了,看來我這個太子做的真失敗,有時候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也許師父說的對情感是無法抑制的。」青年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