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雖冰姿玉骨,白雪卻冷若冰霜。浪客中文網舒 幾許冰寒,幾許清冷。慕容清寒眼中的世界是否如他的面目一樣黯然,不他心中還有一個溫暖的點,那便是慕容清雨,他唯一的親妹妹。
誰也不知道清雨在清寒心中的地位有多重,這個只有他自己清楚。但有一點,沒有一個哥哥會讓妹妹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葉家,看來注定要終結,而且必須毀在慕容清寒手里。慕容二少的名聲可不是像一般公子哥一樣吹出來的。
「凌寒,陪我去一趟余杭葉家。」
「是的,殿下。」凌寒輕聲說道。
「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在公眾場合你要叫我少爺。」清寒的臉依舊是那麼冰寒,倒是可惜了他那張酷帥的臉。
「是的,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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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葉家的已被打開,原先的靜謐已被打破。
葉家,也算的上是一流的家族,只是最近幾年傳統企業的衰敗,也導致葉家的實力有些衰退。不過這在清寒眼里算不了什麼,要不是清雨在電話里說的這麼清楚,清寒還真懶得理這樣的家族。
大廳里擠滿了葉家的人,畢竟慕容二少親自來訪是不能忽視的。傳說中的慕容二少會來這小小的葉家,這才是問題的所在。
「誰是葉家家主?」清寒問道,他那張百年不化冰雪的臉,依舊是那般冷酷。
「我是」葉震南從樓梯旁走了下來。
葉震南快六十歲,只是滿頭的銀發正是那未老先衰的見證。看來葉家這幫子孫還真不讓他安生。本是到了安享晚年的時刻,如今卻還要為這些不肖子孫忙這忙那兒,還真是悲哀。
「不知慕容二少此次前來所謂何事。」葉震南的嗓音有些沙啞,這顯然是操勞過度所致。
「也沒有什麼大事,只希望葉家主你能交出兩個人來。」
「為何讓老朽交人,那兩人又因何事而得罪了二少呢?」
「他們倒沒得罪我,只是他們得罪了我的妹妹和我五弟。」清寒加重了語氣。
有時候不知道真相,不了解本質的人是快樂的,而能假裝不知道真相,不了解本質的人卻是不幸的。顯然葉震南屬于前者,而葉凌和葉軒是屬于後者。
「既然是二少的兄妹自然是得罪不起的,只是不知•••」葉震南是一個很會談判的人,只是他找錯了談判對象。慕容清寒意識里就沒有談判,公平這些字眼。從小接受政客思想的他,從不認為妥協,談判這些手段是為了共同的利益。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往往只有一種,那邊是強者不夠強,弱者不夠弱。
「收起你的那些心思,我可沒時間和你廢話。」
在一旁的凌寒倒是感覺到了清寒的怒氣。沒辦法,誰也不能觸踫別人內心中執著在意的東西,不然別人就不只是觸踫你內心所在意所執著的東西,他們會徹底的毀滅它。
「交出那兩個人,留你們葉家一條生路,不然,我相信不出三個月,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再有一個葉氏家族了,就算有也和你們沒有一點關系。」清寒已經下了最後通牒,沒有人能傷害到自己的妹妹,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那兩個人?」葉震南已經放棄了掙扎,他知道無謂的抵抗是毫無意義的。他是一家之主,他必須優先考慮到家族的利益。如果家族沒了,那真的是什麼也沒有了。
「葉軒和葉凌。」凌寒上前說道
凌寒知道清寒的脾氣,如果讓他們出現在清寒面前,那麼真的是什麼也不用談了。
葉凌倒是在現場,他表現的很英勇無畏,這和傳統的世家子弟的思維倒是有些不同。
清雨,你這個小丫頭,現在開心了吧,不過你放心,你哥哥不會讓你受到一丁點傷害,哪怕是我也好,是凝鋒也好,都不行。
「不知二少找我和我堂哥所謂何事?」
「前幾天,你可見過我妹妹慕容清雨?」
「見過,我對慕容三小姐發出過最誠摯的問候。」
「那你對我五弟倒是挺輕蔑的,這是你應該有的眼神嗎?」
「這•••二少,我當時並不知道燕凝鋒是二少的五弟,當時我也是一時唐突。」
「你現在解釋已經無用。凌寒,帶走。」
「是」凌寒很熟練的繞到葉凌的背後,一記手刀便擊倒了葉凌。
清寒也只有感嘆現在的孩子體質真夠弱的。
「葉軒呢?」清寒再一次問道,很顯然,葉家是在考驗他的耐心。
一個真正婦人男人,應該是仍在在哪兒都能活下去,而且扔到哪兒都能站起來。這是一種性感,無論哪個州,哪個場合哪種環境下,他都能生存,並且活的很好。他可以不會洗衣服,不會做飯,不會疊被子,做事情丟三落四,很健忘。但最關鍵的時刻這個男人一定要站出來。中國男人可以活的很精彩,只是他們不一定會在關鍵時候站出來。比如說葉家的男人,那便是最好的例子。
「把他藏起來了嗎?很好,我想你們很快便會看到葉家的覆滅。我現在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誰能在三天之內交出葉軒,我就保葉家不毀。」清寒已不願再多費些口舌。他知道他的口水應該用在更有用的地方,而不是和這些家伙玩「過家家」
「既然二少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也只能直說了。」倒是有個人模狗樣的家伙站了出來。
「說。」凌寒再一次上前。
他知道什麼時候替清寒問話,什麼時候應該閉嘴。下位者只能更好地洞察上位者的言行,才能活得更好,更精彩。
「葉軒少爺最近幾天,一直跟在李凌峰的身邊。」那人說道
「李凌峰?冰鑒會?這倒是挺有意思。」清寒沒有輕笑,也許在他那張冰寒的臉上是永遠擠不出一絲笑意的。
在弱肉強食的生存環境中,若要活下去,別人狠五分,你就得狠八分。若想活的更好,別人狠一分,你就要狠十分。有時候狼性比人性更有用。在「天朝」你和別人訴說憐憫,無疑是對牛彈琴。
「少爺,我們該走了。」凌寒看看了腕上的銀表。
清寒是一個時間觀念很嚴重的人,他做幾乎所有的事都會規定一個時間(當然和親人聚會除外),顯然這次來葉家超時了,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恩」清寒轉身離去,對于這里還真的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
一切都會過去,但是一切也都會重來,不要懷疑,正如明天不一定會更好,但它一定會來。、
清寒和凝鋒一樣都有未做以及未做完的事,只是他們對這些事的看法不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一定會幫助他們的大哥完成他的黑*道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