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張筱嬋是什麼關系?」陳伊雪仍是不放棄,精神是值得鼓勵不過,凝鋒還是不會鳥她的,美女又如何呢?
「我為什麼呀告訴你呢?」凝鋒反問道。舒
這兒還在唇槍舌劍之中,另一邊卻是另一番風景。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看似苦逼的學生慌慌張張的拋了進來。
「韓老師,不好了,不好了。」那名學生急的上氣不接下氣。
「怎麼啦?」韓心依打破了凝重的氣氛,「你慢慢說。」
「不好了,有個同學劫持了他的女朋友,揚言要殺了她。」
這年頭精神分裂的人倒是不少,凝鋒倒也覺得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種無聊的事情,凝鋒也無心關注。不過看著凝鋒那欠揍的表情(雖然有水晶面具遮住半邊臉。),不過陳伊雪就是看著不爽,仗著自己是國安局的特別顧問,就拽的五萬八萬似的。反正她是怎麼看凝鋒就覺得他不爽。
「怎麼,普通人也是人呀,你什麼眼神呀。」陳伊雪咬著潔白的牙齒,憤憤地說道,「別以為你是國安局的,就可以不把普通人的生命不當命看。」
凝鋒遞給陳伊雪一個「無聊」的眼神,反正他是無所謂,在他眼中,生命有誕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有消亡的那一刻。無論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去面對死亡,這都是每個生命所必須承受的義務。
韓心依倒是有些著急了,畢竟這兩個學生是來听她的課才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她是有一定的責任的,雖然這個責任可有可無,不過誰叫她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呢,她與凝鋒對望了一眼。可憐兮兮,我見猶憐,真不知道劫持的是她還是其他人。凝鋒也有些無奈了,既然韓心依都這樣了,也只能隨便地幫幫忙咯。
「給我兩枚硬幣。」凝鋒對韓心依說道。
陳伊雪就不理解了,都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了,還有心情和美女要硬幣,這家伙果然是欠扁。
在這邊糾纏也不行,畢竟是人命關天。
沒有人會輕視自己的生命,但大多的時候自己的生命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比如說殺手,罪犯,賭徒•••
「你們別過來,不然我就殺了她。」持刀的男子表現的有些瘋狂,當然不表現的瘋狂就有些不正常了,一般威脅人質事件中表現的最淡定往往是恐怖分子。
「凌然,你為什麼不答應我。」持刀男子手中的刀有些哆嗉好像一不小心就能劃到被劫持的女孩的臉上,一看就是一個初哥,絲毫沒有作案經驗。
被劫持的女孩叫凌然,是經管系(和筱柔一個系)的系花。而這名持刀的男子估計就是男**絲的十足代表咯,逆襲的夢想失敗了,只能破釜沉舟了。
「你不要沖動,有話好好說。」陳伊雪先是安慰了持刀男子的情緒。她在拖時間,等著大部隊趕來。不過她想錯了,這點顯然是無法奏效的。
「你tmd少廢話,我••我要一輛車。」持刀男子顫抖的說道。
「好••好••你先冷靜一下,我會滿足你的要求的。」陳伊雪雖然不是一個談判專家,但也不是泛泛之輩,現在要做的就是穩定持刀男子的情緒,而不是激怒他。因為那樣的話,你不好,我不好,他也不好。
「凌然,等我們離開了,我們就能找一個地方幸福的過日子了。」持刀男子慢慢放松了下來,他也知道一直緊繃著身體會傷到凌然,他其實本意並不想傷害凌然的,只是凌然始終不同意與他交往,所謂狗急了會跳牆,更何況人呢。男子瘋狂的用機械刀抵住凌然無暇的頸部。
凌然並沒有過度的慌張,她心里也是十分害怕的,不過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先慌張起來,在場的所有人都要跟著她玩心跳了。
「墨峰,不要這樣,先冷靜下來,也許我會考慮與你交往。」凌然輕聲說道。
「冷靜,冷靜個屁,還考慮,大不了我們一起去見閻王,到時候我們還能成為一對鬼夫妻。」墨峰嘶聲力竭地喊道,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看來這貨病的不輕
「你要的車馬上就要到了,你先等等。」陳伊雪已經和警局打好電話了。至于陳伊雪說得是不是真的,那就值得考證了。
「告訴送車子的,油要加滿,還有你們敢在車子里做手腳的話,我第一時間殺了她。」墨峰手中的機械刀又握緊了幾分。
「好••好••我一定會轉達的。」陳伊雪又拿起了電話,她並不是談判專家,能做到這樣已經是仍執意金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那些常人眼中的專家。
凝鋒仍是抱著看戲的態度,他並不看好那些專家,在他眼中那些專家就是第一批應該拖出去挨磚的家伙。既然答應了韓心依,就要把這件事解決掉。還好事態並不算十分嚴重,他在靜靜地等待著時機。
「墨峰,你愛我嗎?」誰也不知道凌然居然在這個時候問出這樣的問題。這妮子是不是驚嚇過度了呀。
「愛,當然愛,愛你所以我才想擁有你,你知道的,我一直愛著你。」這一刻的墨峰並沒有其他人看起來的那麼窮凶極惡。愛一個人真的能令人瘋狂嗎?幾乎所有人都是持肯定的態度。
要是有一天,我的凝鋒也能為了我不顧一切,那該有多好呀。韓心依在這個時候居然走神,還真行呀,御姐就是強大的令人發指。
而看看這一邊不知所措的陳伊雪,凝鋒也不好去打擊她。陳伊雪也是那個後湖,那個懊惱。僅僅憑借在警察學校學得東西果然是不夠的,她又不知不覺地想到了凝鋒。他是國安局的,應該能夠處理這一類的問題。
「燕凝鋒,你怎麼看?」陳伊雪無奈只能求助于凝鋒。
「不管我事。」秉承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指導思想,凝鋒隨意地揮了揮手,「那個家伙有一定的焦慮癥和狂躁癥,我可不想雛著眉頭。」
焦慮癥,狂躁癥,這或許是一個突破口,哎,萬萬千千的人才中,大多數的人都有著疾病的隱患,天朝的教育體制傷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