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嗎?」凝鋒等了有一會兒了,它不習慣太久的等待,尤其是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舒
「他會到的。」獨孤翔仍是信心十足。青幫殘狼的名聲雖說沒有青龍蕭雨晨那麼響亮,但但凡是黑道人士講的是一個「信」字。
「誰惹了我們翔哥。」大門口就能听到一陣公鴨嗓,殘狼來的時間可謂是恰到好處。
「殘狼?」凝鋒仔細地端詳了蒼狼一番︰
蒼狼的年紀並不是很大,下巴下還有清晰的胡茬,臉上倒是沒有明顯的刀疤,看來是一個硬茬。至于裝著也是差強人意,一身黑色皮衣,淺藍色的破牛仔,手上沒有帶任何的武器。
「是你壞了我們翔哥的雅興?」殘狼率先開口了,他倒不認為眼前這個戴著水晶面具的家伙有多少的實力。
獨孤翔很快站到了一遍,好戲就要上演了,他可不能錯過。一旁的慕容清雨則是充滿了好奇心,「我說大叔,這年頭出來混誰還穿皮衣,你是不是古惑仔看太多了,發型也不給力,你老大沒有教你嗎,出來混是要低調一點的。」
所謂語不驚人死不休,凝鋒和慕容清靈一臉的黑線,有著這樣奇葩的妹妹(堂妹)壓力還不是一般的大。
殘狼沒有太在意,在殘狼眼里慕容清雨應該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他做事從來都是有原則的。如果和一個小姑娘去爭面子,那不是徹底丟了自己的面子。
「你叫什麼?」殘狼問道,他示意身後的小弟不要妄動。小弟們也乖乖地站在兩側,本來他們以為他們的殘狼哥會帶著他們去見識什麼大場面,一進來卻發現是「解決人民內部矛盾」,此來不是浪費時間嗎?
「我姓燕。」凝鋒有些不爽,這並不是別人第一次問他的名字,他討厭別人問他的名字,雖然名字僅僅是一個代號,不過也不是別人隨便問自己就要回答的。
「燕?」一旁的獨孤翔皺了一下眉頭,他也知道在燕京,一個「燕」字代表著什麼,但願他不是那個家族的。
「你說這事怎麼解決?」殘狼本來也是懶得管這樣的事情的,只是獨孤家給了他很多的好處,人家的三公子有麻煩,自己也只能出來做「和事老」了。
「你說呢?」凝鋒走到慕容清雨那一邊和慕容清雨低聲說道,「本來覺得你那未來的堂姐夫會找來一個多麼牛叉的人物,原來也不過是一軟茬子。」
慕容清雨「撲哧」一笑,道,「本來就是嘛,在凝鋒哥哥眼里還有誰算得上是硬茬子呢?」慕容清雨擁著凝鋒的腰一臉幸福的說道,「我的凝鋒哥哥可是最棒的呢,至于其他什麼的都是浮雲。」
「你這丫頭。」凝鋒輕掛了一下慕容清雨小巧的瓊鼻,「啥時候,你能少惹一些亂子,你凝鋒哥哥也就輕松一些。」
看著兩人在一旁「**」,是個人估計就受不了了,首先這麼漂亮的妹子,肯定是「放著我來」嘛,還有就是說好的開架呢,這架到底打不打呢?
「你這是不給我面子咯?」殘狼輕哼一聲道,「我本來是來替翔哥解決矛盾的,現在看來你是要讓我難做咯,本來我還可以做個和事老,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給你兩個選擇︰一,跪下來給我磕頭認錯,二,我送你去醫院。」
殘狼放出了狠話,殘狼身邊的小弟們也躍躍欲試,終于要開架了,好久沒有「舒活舒活脛骨,抖擻抖擻精神」了。
凝鋒倒是沒有在意,道,「我也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帶著你的小弟有多遠就走多遠,第二,我送你進醫院。」
「凝鋒哥哥帥呆了。」小丫頭歡呼雀躍地在凝鋒臉頰上親了一口,這個唯恐天下不亂不亂的小丫頭,難怪凝鋒他們幾兄妹都拿這丫頭沒辦法。
「那就是沒得談咯。」殘狼露出看似猙獰的眼神。
「算是吧,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道可不可以。」凝鋒說道。
「你問。」殘狼回答道。
「你出道以來可一直聲稱你是青幫的?」
「是。」
「可惜你卻不明白青幫的一貫作風。」凝鋒搖了搖頭。
十年前,大上海青幫在華夏龍幫和華夏政府的雙重壓力下遠走美國,至于留在上海的不過是一些老弱病殘。這其中的辛秘恐怕只有凝鋒師傅那一輩的人才了解。
「我的卻沒有青幫的作風,至少我覺得青幫不過是一面可有可無的旗幟,就如春秋時期,齊桓公「尊王攘夷」一樣。」殘狼繼續說道,「當年青幫遠走美國,我就感覺大勢已去,但我當時才20多歲,我並不甘心。」
「既然你不甘心為何還要打著青幫的旗號苟延殘喘呢?」凝鋒繼續問道。
「這已經不止一個問題了,我要動手了。」殘狼拿出一柄小刀,「你可以向我要兵器,我這個人從來都是很公平。」
「我並不需要,對于我來說兵器有和沒有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動手吧。」凝鋒向殘狼招了招手。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不用兵器,以大欺小的名聲可不好听。」殘狼把小刀拋到一邊,扳了扳手指,做著「準備活動」。
獨孤翔期待著「悲劇」的誕生,他知道殘狼下手向來凶狠,不留活路,這是他打電話給殘狼的原因之一,還有就是世家子弟之間的戰爭從來就是你死我活的,至于那些情與法的東西都可以tmd去死。
「差不多了吧,我從來沒有見過黑幫人士動手之前還要墨跡這麼久。」凝鋒不習慣浪費時間,雖然他對時間沒有像慕容清寒那麼看的重,但至少浪費時間並不是一種好現象。
「好。」殘狼說完快速逼近凝鋒。
「霍」一擊長拳打出,凝鋒脖子一扭避過拳風,右手抓住殘狼出拳的手腕,道,「出拳不夠快。」
殘狼這才明白對手是一個練家子,這次估計丟臉要丟大了。殘狼並不甘心,左手胳膊肘擊向凝鋒的肚臍。凝鋒簡單地肚子一縮,左腳一伸,只听見「啪」的一聲,殘狼跪倒在大理石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