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呢?」凝鋒將劍收回古琴中。舒 這把琴是他四姐(林心雅)贈送給他的,凝鋒一直十分鐘愛。持劍的男人,若有古琴在身旁,的確算的上是一件美事。至少可以減輕凝鋒身上的殺氣,凝鋒也十分慶幸自己有這樣一個姐姐(雖然並沒有血緣關系。)
此琴名曰八章,所選用的木料是當年春秋時期越國宗廟的八章木,琴弦選用的是傳聞中天竺的天蠶思。也算得上是一件古物,也不知道林心雅是從何處得來。凝鋒自然沒有想得這麼多,只要是他四姐贈與他的禮物,他必定會珍之惜之。
那幾名騎馬的漢子,已是不知所措,誰叫他們半途遇到了這樣一位煞神,所謂命由天生,注定了的事情,他們又豈能有絲毫撼動它的能力。
「你們說說你們有什麼理由讓我不殺你們。」凝鋒也懶得跟他們廢話,對付這種家伙,該死的還是應該讓他們死的。
凝鋒已放出了狠話,剛才還無法應對的幾人,立刻回過神來。
「我們有錢。」
「錢?」凝鋒搖了搖頭,看幾人的裝束,也不像是「發財致富」的樣子,「我可沒空听你們說謊。」
說完,凝鋒劍起,又一個人被凝鋒從馬上挑下。「我們真的有錢,在我們的老穴里。」
「帶我去。」凝鋒說過的話不容置疑,幾個漢子誰也不知道他們的生命會在什麼時候終結。關鍵是看凝鋒的心情是否安好。
翻過兩個不大的綠色山丘,很快就到了漢子們所說的「老穴」。
「老穴」外面看起來並不是很大,但凝鋒知道這其中至少能安置百人。難怪馬匪們會選擇這兒作為安身之所。
「老三你們回來了呀,咦老二,老五怎麼沒有回來。這小子又是誰,嗯?看他臉上戴的東西還是挺值錢的嘛,他難道要入伙嗎?」馬匪的老大帶著一群小弟迎了上來。
「這••這••」老二也不知如何啟齒,于是望了望凝鋒,希望凝鋒給他暗示。可惜凝鋒卻擺了擺手,似乎已經把這幾人忽略了。
「我這次來是為了要錢。」凝鋒說道。
「要錢?敢問兄弟是?」老大第一眼看見凝鋒就是不爽,但出于道上的規矩,老大還是「禮貌」的問候。
「我從來不喜歡多說什麼,你們不給我錢,那麼只有拿你們的命了。」
「閣下,這是想開架咯。」幾人听到凝鋒的威脅,紛紛掏出兜中的手槍。架勢倒是擺的挺好,可惜花架子畢竟是花架子。
「我只想殺人,不想開架。」凝鋒說道。
凝鋒既然把話都挑明了,這些漢子們紛紛扣響了扳機。頓時火花與槍聲齊出。不過這其中的每一槍都沒有擊中凝鋒,作為一個殿堂級的殺手,如果連這點密度的子彈都躲不過的,那麼他也就不配在殺手界混了。
「噌•••」凝鋒劍奪鞘而出,黝黑色的劍影劃過了老大的喉頭。
「殺人果然比說廢話要輕松多。」凝鋒沒有收劍入鞘,而是大臂一揮,凝鋒劍猶如極品的暗器,刺入了老二的心脈。眾人感覺局勢不對,連忙丟下手中的手槍,轉身,拔腿就跑。所謂的「義」哪能比得過自己的生命。再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見到眾人離去,凝鋒也不想多說什麼,既然都來到這兒了,就看看里面都有些什麼,雖然凝鋒對錢財並不是很感興趣,但是放著浪費也不是一件好事。
「老穴」里透著幽幽的暗光,按照風水學說來將此地應該是屬于大凶之地,前不靠陰,後不倚陽。凝鋒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徑直地走著,直到走到一個略顯明亮的房間。他隱隱听見有女子的嗚咽之聲,凝鋒開始以為是錯覺,後來才反應過來。「有人?」
「唔•••」嗚咽之聲越來越大,凝鋒也從角落里看到了那個嗚咽女子的身影。
那女子瓜子臉,擁有一頭秀長的黑發(長發披肩),水靈的眼楮,娟秀的小嘴。身著一件深粉色的t恤,是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只見她幽幽地我再角落的一端,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你能抬起頭嗎?」凝鋒對那女子並沒有多大的好奇心,只是他想搞清這些馬匪的底細,或許他們會和那些盜墓賊有關呢?
那女子緩緩地抬起了頭,只是她這一抬頭,凝鋒卻完全呆住了。
那女子的面容算不上是人間絕色,但卻是清秀的不可方物。水靈的雙眼,秀挺嬌小的鼻梁,略顯可愛的櫻桃小嘴,白皙柔女敕的面頰。再加上這女子剛好哭過,更多了一份我見猶憐之意。
「你是誰?」女子問道。
「你又是誰呢?」
「是我先問你的,好不。」女子微嗔道。
「我姓燕,至于名我沒有多大的義務來告訴你。」凝鋒對女子還是有些好感的,只是他習慣了孤獨,所以不習慣和女人打交道(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女子停止了嗚咽,她也不知道眼前這個戴著水晶面具的男子到底是來救她的,還是來害她的。
「我能過來嗎?」凝鋒善意地問道,經過剛才的一番接觸,凝鋒也明白,這名女子和盤踞在呼倫貝爾草原的馬賊沒有多少的聯系。
「可以。」女子同意了,如果是馬賊的話就沒有必要多此一舉。女子也覺得自己是比較杯具的女孩,才第一天來呼倫貝爾旅游就被馬賊擄來了,幸好馬賊沒有對她動手動腳,要不然她也只能以死相逼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女子痴痴地想道。
「你怎麼會到這兒的?」凝鋒問道。
女子將自己的具體經過講給了凝鋒听,凝鋒也是第一次耐下性子把話听完了,看來她真的是運氣不好。凝鋒勾出一抹溫馨的淺笑。這一笑倒是讓女子生氣了,「你笑什麼呀,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女子剛才因為是緊張,忘記說了,現在倒是想起來了。
「這樣不好吧,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凝鋒並沒有傳統封建思想,只是他骨子里還是比較尊重女性的。
「那我同意了呀,我不會怪你的。」女子說道。
听見女子這麼說,凝鋒也慢慢靠近,隨後便結下了女子身上的身子,當然這過程中不妨礙一些必須的身體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