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又高又大像山一樣的男人是誰呢?戚無可左思右想也模不著頭腦。索性很快顧柩耀給出了答案。
他用手指著那兩個人介紹的行為尤為突出的說︰「這是托尼跟貝爾,以後他們會負責你的安全,你再也別想給惹麻煩。」
什麼?這怎麼可以?她嚇了一跳,
「你,你要禁錮我?要找人看著我嗎?」戚無可後退了一步,皺緊了眉頭,她可不喜歡變成這樣,雖然她早就已經是他的籠中鳥,但她還有自由,想象不到一旦失去自由,她還能剩下多少尊嚴,她可以低頭,但絕不失去尊嚴。
禁錮這個詞讓他尤為不悅,要知道就算他現在禁錮她,也完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任何不是嗎?
不過——其實他也搞不清究竟是痛恨她總趁自己毫無準備的時候突然離開,還是因為真的在乎她的安全,又或是兩者兼容,但這份打算禁錮的私心是必須承認的。他有這個心,也有這個打算。
呵,他顧柩耀的一生里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私有欲。現在拜她所賜,他不但有了這種不良的嗜好,甚至還想變本加厲,如果把她囚奴就可以降服她,他甚至也覺得未嘗不可。
可怕的女人!這是他對她的評價。
享受著她眼底的恐懼,他故意道︰「是又怎麼樣?」
是又怎麼樣?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他是變態嗎?他終于要爆發出她所不知道的以一面了嗎?
她後退,再後退,忽然覺得他好危險,他渾身上下好像連汗毛都在訴說著「可怕」兩個字啊。
「你,你別過來。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始終忍不住的問出口了,他會軍方用的格斗術,還會解那麼深奧的繩扣,他有一張看起來很深情的臉,雖然用手段將她留在身邊,卻也給她足夠的自由,他會陪她購物,會幫她拎袋子,可是卻那樣對待自己的未婚妻。
仔細想想四年前,她就只認識那個被安排在公司里做職員的他,如今來看,她根本就對他一無所知。天,她現在真的搞不清楚究竟哪個才是真正的他了。
她好混亂,好迷茫,這一切都來源于她看不透他。
不喜歡被她這麼問,更不喜歡她讓他保持距離,他實在搞明白究竟這女人心里在想什麼。他是什麼樣人她不明白嗎?
他不高興了,甚至很慪。
「是你最討厭人。」他不屑的、像是從心底里唾棄她一樣甩出這句話,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向著車子的方向走。
全世界只有他這個蠢蛋會去擔心一個曾給過自己難看的女人的人身安危,他真是蠢透了。
戚無可一個楞楞的站在原地,甚至還搞不清狀況,她只能看著他的背影無可奈何。
他生氣了嗎?不理她了嗎?她看了看四周,漆黑一片,出了黑暗她什麼也看不見,用力的的裹了裹衣服,忽然覺得好冷。怎麼辦?他萬一真的不管她了,她會不會凍死在這里?
小氣的男人!現在他有多了一面。
索性顧柩耀沒有把她一個人丟在碼頭,她還是平安的回了家,就在車子停在家門口,戚無可準備下車的時候,她才想到到他該回去洞房了。
這讓她莫名的火大,口氣也摻雜了火藥的味,搶在他下車之前,她沒好氣的說︰「謝謝你能趕來救我,現在婚宴應該才剛剛結束,現在你可以安心的回到你美麗的新娘那里去了。」
走吧,去享受吧,反正罪惡全是她一個人的,她是壞人,是罪人,是永遠只能活在地獄里的人——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