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當天打架斗毆太激烈,皮膚、骨骼傷的太嚴重,失血過多,吳楚躺在醫院的第一天里,他完全是昏昏沉沉、不省人事的。他死死的睡了一晚上覺後,他總算恢復了一些精神。
一大早吳楚剛剛從睡夢中起床,一個白衣小護士就端著一個白色的鐵盤子走進了病房,那鐵盤子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殺人武器,還有一些玻璃瓶子、塑料膠帶……那小護士還長的不錯。面容姣好、瓜子小臉、身材凹凸有致,外加一身小制服,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覺得非常有趣,不過吳楚關心的倒不是她長的怎麼樣,那小護士要用盤子里邊的工具如何處理他才是他擔心、害怕的,他雖然于熱血沸騰時對打架毫不害怕,但大腦清醒時看到這麼多刀、剪……還是非常恐懼的。
「呵呵……」吳楚望著那小護士傻笑了幾聲,他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同這個殺人天使說話了。
「傻笑什麼?……把褲子月兌了,把伸出來!」那小護士很是嚴肅、認真的說著。
「啊?……不要啊,大姐!我什麼都沒干。」吳楚戰戰兢兢的哭喊著。
他也就是小時候不懂事時打過幾次預防針,那個時候護士大媽總是垂直向上拿著注射針,然後把藥水泡泡向空氣中擠出來一點,之後再拿著針管表情恐怖的向他走過來,最後就是笑里藏刀的向他的小屁屁猛地給上一針,「哇……哇……」小吳楚兩眼飆淚的哭著,罵著那護士大媽,並且說以後一定不要打針了。
在吳楚長大了之後,他身體有些強壯,基本都不生病,再加上他也很討厭醫院的氣味,一點小病他頂多就吞兩顆藥丸。上次吳楚來醫院,給他打針的是一個長相一般的護士,吳楚也沒什麼興趣,並且那護士也沒在他上面打針,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護士要給他打針。
「快點,月兌褲子,一個大男生還怕一根小針頭,我一個女的都不怕。」小護士說著就開始拿著針頭兩眼望著針尖小心的往空中擠空氣小泡泡了。
吳楚又見到小時候的一幕,心中恐懼的陰霾瞬間彌散開來,他極其害怕的哭喊著︰「大媽!大媽?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不想再打針了。」
那小護士也就20歲出頭,之前吳楚喊她大姐她都沒有什麼反感,但現在吳楚居然哭喊著連聲叫她大媽,她火冒三丈,要不是見吳楚是一個大腦受傷、神經兮兮的病人,她早就拿著針頭對著吳楚頭上猛力一戳,直接把他干成250算了。
小護士怒目圓睜的母獅吼著︰「你說什麼?……大媽?我婚都還沒結,你是詛咒我一輩子都沒好男人陪嗎?」
其實小護士著姿色要找個男人實在太容易了,但她現在還沒結婚,甚至連個正經男朋友都沒有,究其原因就像她說的找不到一個好男人陪,小護士長的挺漂亮,要求自然也就高了不少。
「不是,不是……大媽!我就是有心里陰影,怕像這樣拿著針頭!……」吳楚滿頭流著虛汗的解釋著。
「解釋就是掩飾,本姑娘才不管這麼多,現在小男生嘴巴都不干淨,不是喜歡調戲小姑娘就是喜歡出口成髒的傷人的心。」
小護士受傷且憤怒的說著,她表情恐怖的拿著注射針,大跨兩步走到吳楚的床邊,一把將吳楚翻了過來,吳楚這個平日里的打架狂此時居然變成了一灘輕飄飄的軟泥。
吳楚鼓起最後一點勇氣用左手拉著褲子,小護士威脅的說著︰「你再不放手,我就用針頭捅你的手了啊,到時候你滿手血肉模糊可不要怪我啊。」
吳楚听到這麼血腥、殘忍的威脅,只得渾身顫抖的松開了左手,任那小護士蹂躪了。
「輕點啊!輕點……我怕疼啦!」吳楚抽泣著,顫抖著,哭喊著。
小護士一把拽下吳楚的褲子,露出了兩只大西瓜,她表情輕松的拿著注射針就朝著吳楚右邊的上面用力插了進去。
「啊!?……媽媽啊……」
吳楚疼痛至極,不僅是疼,更重要的是心疼,他好像是又回到了小時候被爸爸媽媽護士阿姨滿臉堆笑的騙著去醫院,然後還可他一顆糖吃,接著在他毫不防備的時候猛力在他上戳上一針,他小小的心靈因欺騙而受傷了,現在他好像是不堪折磨而受傷,然後瞬間暈死了過去。
「嘿嘿!一個大男生怎麼這麼膽小,居然眩暈了過去,看來本姑娘還是有些手段的,花言巧語的壞男生想耍花招,就等著被本姑娘收拾吧。」小護士笑盈盈的說著,他得意的拍了拍雙手,然後收拾鐵盤子離開病房了。
…………
吳楚迷迷糊糊的躺在病床上,他此時正在魂游四方。他飄飄蕩蕩來到一處山清水秀、花團錦簇、雲霧繚繞的人間仙境,突然一個白衣飄飄宛若仙子的女子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美女是‘花’仙子嗎?我好像在1班見過你。」吳楚色迷迷的問著。
「你妹!沒看到門外寫著男人與狗禁止入內嗎,不知道本姑娘在修煉處女**嗎?想壞了本小姐的身子,破了本大仙的神功?一看就是男人國派來的奸細。」
那美女眉頭一皺,就給了吳楚一腳,吳楚胸口一震,立即噴出一口鮮血,那美女腳力之大世所罕見,吳楚一百好幾十斤的身體在撞到遠方一塊石頭時才落了下來。他只感覺大腦不住的嗡嗡作響,過了半天他才幽幽的想過來,又一個宛若神仙的女子提著花籃走了過來。
「是觀音菩薩嗎?是來救我的嗎?」吳楚害怕、謹慎的問著,剛才被一個美女毆打、虐待的情景他還是有些印象的。
「是的,我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大士。」
吳楚一看她美麗、雍容、華貴的面孔,馬上就陶醉其中了,他又開始色迷迷的笑了,他想著︰來吧,來救我吧。
那提著花籃的美女突然捏了個蘭花指,念了個口訣,吐了一口仙氣,花籃瞬間變成一個巨大的針頭,她雙手握著針頭就朝著吳楚扎了過來。
「媽啊!?……」吳楚呼喊著從睡夢中驚醒了,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用病房的被子擦著額頭、全身的汗水……整個被子和床單居然都被吳楚的汗水浸濕了。不過,流了一陣大汗,吳楚好像還精神點了,至少頭腦要比之前清醒點了。
他慶幸著︰幸好還沒有被扎死,幸好,幸好……我還等著玩漂亮女人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