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還想那個吧?郝心冷汗直流,真重口味。|
一臉自然的夏夜諾當然沒有想到郝心會在此時展開這麼重口味的幻想,如果他知道了,他絕對會卻敲開郝心的小袋,看看這丫頭腦力究竟是什麼構造的。他當然不可能會那麼變態。
看著郝心久久不發呆、眼神直直看著自己,于是他說道︰「我太帥,你看呆了,所以不去洗澡?」
「厄,好,我現在立刻去。」自己究竟在搞什麼,郝心連忙匆匆的從行李里拿出換洗衣服,就沖進了浴室。
關上門,郝心背靠著門然後慢慢滑下。自己怎麼搞的,剛才既然還認為他不像想象中的壞,原來被耍了。
坐在門後發呆了一會,最後頭腦簡單、思維十分難轉彎的郝心還是決定什麼都不管了,畢竟這些事想擋也擋不住。她自己已經賣身給夏夜諾了,而那種事本來就是他想要就要的,完全不用經過她同意,她煩惱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于是,郝心快速的進入洗澡狀態,然後又快速的完成了洗澡這步工作。
穿著單薄的吊帶睡裙,郝心忐忑不安的打開的浴室的門。此時的夏夜諾已經半躺在床上,一頭烏黑清爽短碎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深邃的眼楮,讓她感覺似乎會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甚至從他寬松的浴袍中,她可以看到那健碩的胸膛。
看到這個樣子,郝心的雙手不由的緊抓著她睡裙的兩邊,心想︰他是在誘惑她嗎?
突然有些許熱意流出,郝心才頓時醒過來。不行,她大姨媽也被誘惑出來了。要是等一會還做那種事,第二天,那個年輕的服務員來,還不知以為成什麼呢。
看到郝心出來,夏夜諾的眼神就沒離開過郝心,剛洗完澡的郝心,他怎麼說呢?就如剛出生的女敕芽,水女敕,輕盈,有種想好好抱在懷里的呵護感覺。越看,沉睡的兄弟越有了抬頭的傾向。
可是,這個時候不行。夏夜諾連忙轉過頭去,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還站在那干嘛,快點過來。」
要干了?郝心的心比剛才更加緊張了,慢慢走到床邊,可是剛準備爬上床。兩條哆里哆嗦的腿就發軟,然後她整個人就想斷線的風箏,一下就趴到在床上。
夏夜諾顯然也沒料到郝心會突然這樣,連忙扶起她,並一邊左右觀察一邊說道︰「怎麼這麼笨手笨腳的。給我看看,有沒受傷。」
「我沒事,這麼軟的床,我怎麼可能會摔傷。」被夏夜諾看得不好意思,郝心連忙阻止道。
經郝心這麼一說,夏夜諾才發現自己這個動作實在太多余了,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太多心了。」
郝心輕松說︰「沒什麼。」
夏夜諾模了模郝心的發絲接著說︰「好拉,快點躺下。」說完,他自己先躺下了。
躺下?然後大姨媽滾滿床?真的要這麼重口味?
三個強烈的疑問沖刷這郝心的腦海,不過最後她還是躺下。
當然躺下後,她果斷緊閉眼楮,因為她一想到接下來重口味場面,她還是不怎麼敢親眼去看。
可是,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十分鐘過去了,夏夜諾沒有做出更多的動作。除了幫她蓋好被子外,就是緊抱著她。
郝心慢慢的張開眼,只見夏夜諾已經閉著雙眼,十分安詳的睡在自己身邊。溫暖的懷抱,強壯而有力的心跳聲,在這個小小的位置里,郝心不知怎的發現分外的安全感。
似乎感覺到一對眼楮注視著他,夏夜諾張開的了雙眼,可是這一張眼可把郝心給嚇得連忙低下頭去。
「怎麼呢郝心,不困?」
還是讓他看到了,郝心只好重新抬起頭說道︰「厄,沒什麼。就是好奇你為什麼沒對我」
「沒對你什麼?」夏夜諾不解。
「就是那個。」
夏夜諾一聯想,頓時黑線了,雙手緊抱住郝心的腰說道︰「傻丫頭,我怎麼可能在你這種時候對你做那些事。你難道不知道這種時候做那些事很影響以後生育的。」
「原來是這樣啊。」郝心松了口氣。她會擔心生育?她暗自感嘆︰她都是郝萌的媽了。當年的痛,她可不想再重來一遍。
「好拉,乖乖睡覺。」夏夜諾重新拉高了一下被子,然後重新閉上雙眼睡下。有她在懷里,他怎能不安心睡。
而郝心的心理安心了下來。原來他還是好人。經過一大輪兜兜轉轉,答案顛覆來顛覆去,終于答案確認了。
他是好人。
郝心一下子安心了,不過突然又莫名出現了一種失落感,這個懷抱終歸還是留給別的女人的吧。越想越難受,郝心奮力甩開這種感覺,相擁而眠也挺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