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意大豪李存義 153、八卦英豪程廷華

作者 ︰ 寫意朋友

八國聯軍傷亡635人其中日軍近300人後,攻佔北倉。舒殘顎當時沿途的清兵和義和拳民估計有15萬之多,而聯軍總數開始時僅3萬多人(後來有所增加)。時值8月,氣候炎熱而潮濕,加上沿途濃密的玉米地形成天然屏障,也為進軍增添了種種困難。

北倉失,裕祿走楊村。十一日(5日),楊村又陷,裕祿自戕死,宋慶退蔡村。敵方得天津,畫地而守,兵久不出。一夕大至攻北倉,炸(中國古代一種利用杠桿原理拋擲石彈的戰具。簡寫作炮。又稱為旝、雲旝、飛石、拋石等。歐洲古代稱拋石機。在火炮出現以前,一直是古代攻守戰的重要兵器)居陣前,更番迭擊,玉昆散萬金募死士,得三百人,薄而前,發而三百人者皆死。玉昆力戰三晝夜,會日入,天大雨,夷潛師出玉昆後,玉昆兵亂,夾擊盡破其軍,玉昆大敗,退至武清,不復能戰矣。榮祿以聞,太後泣,問計於左右,以新斬袁許,無敢言者。

聯軍既陷楊村,乃進向北京。以曰英美三國兵為左軍,法俄德奧意五國兵為右軍,計四萬余人。

北倉失陷前,已任巡閱長江水師大臣的李秉衡帶兵入京「勤王」,並在與慈禧太後的會面中堅決反對與外國議和。于是慈禧派其率軍抵御聯軍,李秉衡率領各省勤王軍與三千義和團于8月6日出發,8月9日抵通州河西塢,與聯軍交戰,諸軍潰敗。8月11日,李秉衡亦在通州張家灣自殺殉國,清廷處死主和的大臣聯元、立山及徐用儀。

8月12日慈禧的決心開始動搖。她一方面要求各省將軍督撫認真布置戰守事宜,繼續利用義和團圍攻使館、抗擊八國聯軍。另一方面,她令榮祿前往使館慰問各國使臣;又分別致國書于俄、英、日、德、美、法等國元首,請他們出面「排難解紛」、「挽回時局」。將兩廣總督李鴻章調任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準備與列強談判。但是,八國聯軍並沒有停止進攻宸。

8月13日,聯軍進抵北京城下。

8月14日凌晨,聯軍來到北京城外向北京發起總攻,董福祥的甘軍和義和團堅持抵抗。俄軍攻東直門,日軍攻朝陽門,美軍攻東便門。俄軍與日軍面對的城牆較高,且遭遇的抵抗較強,各自陣亡了約100人左右。而美軍進攻的東便門城牆較低,離清軍的火力較遠。上午11時,美軍決定用梯子從城牆角邊爬上,第九步兵隊一些人帶著星條旗爬上城牆,是最先攻入外城的軍隊。雖然美軍先攻入北京外城,但被清兵的炮火壓制,難以前進。英軍中午始達北京,攻廣渠門,至下午2時許攻入。晚上9時,俄、日軍各自由東直、朝陽破門而入。

守永定門的五品官五燮戰死,他在北京市民中有聲譽,好多年後他的外孫李仲軒經李存義的名徒唐維祿推薦要拜李存義的名徒弟尚雲祥為師,尚雲祥不收,唐維祿說王燮是他姥爺,尚雲祥收了鉍。

八國聯軍攻佔北京後,進行大規模的洗虜燒殺,無辜的市民慘遭涂炭。此時,民間武師程廷華挺身而出。與洋鬼子展開了一場殊死的搏斗。

8月15日八國聯軍逐步攻佔了北京各城門,隨即與清軍在京城各處展開巷戰。

真正的愛國愛家者在奮戰,以李存義和尚雲祥為代表的義和團余部堅持抵抗。而此時的慈禧見勢不妙,遂帶領光緒帝、隆裕皇後等與部分王公、太監于15日晨出神武門西逃。珍妃投井溺斃。

慈禧像咸豐一樣。上次英法聯軍侵入北京的時候,咸豐做什麼?咸豐,這一個國家的君主,也是這個國家軍隊的最高統帥,他做什麼?朝永樂皇帝從南京遷都北京,原因之一就叫做「天子守國門」,受到入侵了,天子親自在第一線守國門。崇禎皇帝當年,北京形勢很危機,有人勸他遷都,他不去,有人勸他走,逃到南京,他不逃,他登上煤山自縊而死,忠于社稷。咸豐他不守國門他做什麼呢?這個時候咸豐第一沒有下詔,號召軍民進行抵抗。外國侵略軍侵到天津,侵到通州,侵入到北京,應當號召天下軍民勤王,一起來保衛首都北京,第二沒有制訂反對侵略的謀略,英法聯軍打到天津,軍隊失敗了,就簽訂《天津條約》,得了一個小勝,就把《天津條約》撕毀了,敵人再來你去談判,談判的時候把英國的使臣巴夏禮設計給抓住了,帶到北京。這不是一個政治家和軍事家的謀略。第三沒有天子守國門。卻帶著老婆、孩子,帶著唱戲的戲班逃到熱河,美其名曰「巡狩」,天子到外面視察,足足表現出最要臉又最不要臉精神。當時秫秸打狼兩頭怕,「上與諸宮眷食小米粥數碗,泣數行下」,同時英法聯軍差不多已經耗盡了所有的槍炮彈藥和給養,亟等著後方的補充。他們不光沒有能力攻打北京,甚至擔心清軍隨時可能到來的攻擊。法國特使葛羅在十月三日寫給本國外交大臣的信中這樣描述他們當時的危境︰「若彈藥像期待的那樣明天運到,那我們就可向北京進發。我們已經不得不多次對中國政府假意示好,以掩飾我們的無能為力。」不獨如此,在英法聯軍的「後方」天津,城內根本沒有駐軍,城外僅有一個兵營留有數百人,另外,停泊在內港的五艘英法聯軍船艦,也僅有幾百名兵士留守。如果此時清廷能夠組織部隊向彈藥匱乏、糧草不繼的英法聯軍發起攻擊,戰局不難顛倒過來。

慈禧西逃時匆匆召集昔日網羅的武林高手「保駕」,程廷華到弟子劉斌家中閉門不出,太監崔玉貴找不到程廷華,因情況緊急只得逃離。

程廷華不喜歡慈禧。清末時局動蕩,慈禧太後雖有八旗侍衛卻日夜擔心刺客行刺,因此四處籠絡武林高手,以壯聲威。當時八卦掌聲震武林,尹、程兩大派八卦掌名冠京師,慈禧便派二總管太監崔玉貴拉攏程廷華,崔玉貴重金厚禮收買,均被程廷華以「武藝不佳,難當重任」婉拒,後崔玉貴打探到程廷華的父親死後,母親一直守節,而程廷華對母親也很孝敬,于是便說動慈禧在程廷華守寡的母親即將七十大壽時,命人書「節孝可風」牌匾一塊,刻上了西太後的大號印並描金,由程廷華老家所在的深州知府賜給程廷華之母。然程廷華不發一語,不為所動,崔玉貴卻認為程廷華默許,遂喜報慈禧。

程廷華字應芳,河北省深縣程村人。自幼入京學徒,藝成後在京崇文門(哈德門)外花市上四條,以制鏡為業,江湖人稱「眼鏡程」。「眼鏡程」弱冠時善摔跤。二十八歲經舉薦,投身拜師于董海川先生門下,深得八卦掌之精奧。其掌法的特點是屈腿淌泥,橫開直入,擰翻走轉,舒展穩健,勁力沉實,剛柔相濟,善擺扣步,以推、托、帶、領、搬、扣、劈、進見長,螺旋力層出不窮,擰裹勁變化萬千。他不僅深得轉掌精髓,且功力深厚。曾代師傳藝輔助同門後學多年,並于崇文門外設場執教,廣授門徒,對後世影響巨大。「程之八卦,武林聲名籍甚,凡言八卦掌,幾無不知眼鏡程也。」當時武林中慕名與程較技者甚多,但無不敗在他的手下,因而「眼鏡程」名冠京師。他是武林的英雄,八卦門的大成就者,功夫達虛靈之境,據說能先知先覺。

程派八卦掌的特點與董先師原始構架接近,在掌開上是龍爪掌。拇指外展食指上豎,四指微攏,掌心內含,掌背呈瓦壟狀,掌心朝前掌根前頂。在掌法上講推、托、帶、領、搬、扣、劈、進、掖、撞、削、塌;在勁力上要求剛柔相濟,沾粘連隨,擰旋掙裹,沉實圓活,注重腰力,寸勁爆發,也有人稱之為揉掌法;在步法上強調行步趟泥,換式擺扣;在腿法上注重底盤,注重樁法,多用暗腿;在技法上講究游身繞進,斜出正入,走化沾打,月兌身化影,背身擊敵;在形象究行走如龍,回轉若猴,換式若鷹,三形兼備,且演練動作較大,大開大合,舒展大方;在套路編排上以八大掌為主,即單換掌、雙換掌、順勢掌、背身掌、轉身掌、磨身掌、翻身掌、回身掌,連環變化,拳械套路頗多。

程廷華告訴過李存義,他的八卦掌絕技就是一招雙撞掌(八大老掌之一),程廷華與人較技,只要使出雙撞掌則無人能敵,程廷華每天必練雙撞掌,而練習方法則是圍繞一棵大樹走八卦,其間不停地用雙撞掌撞擊大樹,叭叭叭叭,天長日久,其雙撞掌功夫深厚了得,可謂是一招鮮吃遍天了。這與郭雲深半步崩拳打天下實在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李存義還見過程廷華走的八卦樁不是木頭,是藤條編的。李存義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後來一次走在河灘上,泥巴有韌勁,走著走著,忽然覺得腿上出了功夫。程廷華踩「軟樁子」是在練多股勁。

程廷華得知慈禧西逃後,便要回內城店里去,劉斌苦留不住,只得讓程師回去。

程師途經東單牌樓時,見一支德軍巡邏隊十來個德兵調戲一位少女,于是上前阻止。洋鬼子一擁而上,把程廷華圍在中央,上前便打。這時男扮女裝的劉小燕趕到,程師三招兩式,把幾個德寇打翻在地,立時斃命。劉小燕邊欣賞八卦掌宗師的奇美實戰,邊隨手消滅了另外幾個德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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