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寒惜一看馬上一個抽氣,比見到剛才那個的時候要激動的多,眼楮里都是不可置信。舒駑襻
這個玉佩下面垂著的明珠北冥默認識,桃夭和甄寒惜首次相見,桃夭送甄寒惜的五顆不同屬性的夜明珠。
「聖子有令。」離辰看著甄寒惜開口。
聖子…
甄寒惜心頭一顫,抬頭目不轉楮的看著那塊玉佩,她乍一看有些陌生但是仔細一看又讓她覺得熟悉無比的玉佩。
這玉佩並無什麼特別的含義,只是她看那珠子好看瓖嵌上去做個裝飾玩,後來在山谷她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送給了桃夭,再醒來的時候她就忘記的干干淨淨了。
現在玉佩忽然間出現,像一把鑰匙一樣打開了她回憶的閘門。
過去的點點滴滴一下全都出現在了腦海里。
「南暮甄氏寒惜,知書達理、蘭心蕙質、婉約可人,于本聖子,月氏月寧月言有恩,故破聖寒千年律法,封為聖寒長惜郡主,享等同聖女之尊。」
長惜郡主……
享……等同聖女之尊……
甄寒惜怔怔的看著離辰,徹底的呆住了。
「啊,那這就意味著……」歐陽盡歌是個從來都不老實的主,一下就叫了起來,但話沒說完月言就在他一筆那拽住了他的衣服,甄寒惜一眼掃向了甄寒惜。
歐陽盡歌看著月言沒再繼續往下說,他總是覺得這小家伙今天有點不一樣。
「你不是說要走的嗎,咱們走吧,我想回去看師傅。」月言低著頭朝著門口的方向拽著歐陽盡歌的衣服看上去十分不想呆在這里。
歐陽盡歌嘆了口氣笑了笑,輕輕的拍了拍月言的頭,看向甄寒惜笑的有一點苦︰「兄弟,我就先走了。」
「盡歌等等。」甄寒惜抬起頭看著歐陽盡歌握了握拳頭。
說完後回過頭歐陽盡歌正打算走卻被甄寒惜叫住。
「怎麼了?」歐陽盡歌問。
「如果見到桃夭可不可以代我和他說句對不起,再說一句謝謝。」甄寒惜看著歐陽盡歌,眼中貌似有淚花閃過。
歐陽盡歌仿佛知道她會這麼說一樣仰起了頭笑了︰「兄弟,這些話如果要說只能是你自己去說。但是我相信對不起也好謝謝也好,桃夭都不會需要這些。他做的這些事情如果僅僅是這些就能回應的話那他豈不是掉價了。這個人啊,真是讓人越來越佩服。
兄弟,既然選擇了就不要後悔,這樣只會讓你自己不好過。有時候真的很想問啊,為什麼很多事情都做不到圓滿呢。罷了,說這些也沒什麼用。」
最後歐陽盡歌朝著甄寒惜苦笑了一下。
「去哪里?」甄寒惜問。
「兄弟也會問如此白痴的問題,我還能去哪里,出去見了知雪姑娘我便讓她去南暮一趟,兄弟在此等候南暮的人來迎你們回去便是。至于我當然是去東離了,有空我自會和盟主大人去看兄弟你兄弟不必牽掛。有道是沒有不散的宴席,畢竟我和盟主大人都扎根在東離,離辰扎根在聖寒,想要一起生活實在難上加難。
歐陽知道兄弟在想什麼,反正我們幾個都乃閑人,一月里去和你聚個半月又何妨?倒是兄弟你,過了甜蜜的小日子不要忘了我們這些人就好。」
歐陽盡歌背對著所有人文縐縐的扯了一些話然後便出了石室,還是那勿念一身輕的語氣,剛在那苦笑就好像不存在了一樣。
正所謂,天下萬般枷鎖,困不住一個歐陽盡歌。
甄寒惜跪著看著歐陽盡歌消失,歐陽盡歌說話之時她已經不太看得清,石室中的煙霧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彌漫開來。歐陽盡歌和月寧月言走了,石室中安靜了很多。
「寒惜,你也不要跪著了。這里是至寒之地,久了當心跪出毛病來。」夙奈走上前把甄寒惜拉了起來甄寒惜再往前一看,已經薄霧中看不到了離辰的身影,慌張往前走了幾步只覺得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
低頭一看,地上正是甄寒惜當年送給桃夭的那玉佩,甄寒惜撿起來握在手中,緩過神來,理智回來後只覺得那里不對。
當時她走的匆忙,按理說桃夭應該不知道今日會發生的事情,縱然桃夭無所不能也不會到了可以預知未來的地步。
那這就奇怪了,既然桃夭當時無法知道現在的事情,又怎麼會有時間把這個只有他們兩個才曉得意義的玉佩交給離辰又給他托付了這麼多話?
不對,一定是哪里不對。
離歌笑會有這個決定在她意料之中,但是桃夭到底又是如何扭轉乾坤給她這個台階下的?他跟本就沒有時間啊?
甄寒惜站在當場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抓著玉佩甄寒惜有點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夙奈,希望能從他那里知道些什麼。
但是夙奈頓了頓,沒有告訴她真相,而是意味深長的說也許是她思考的方式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