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護衛直接被秒殺,晏陽竟然是色迷心竅,一心撲向那長發美女,直接將其壓在酒桌上一臉狂親,竟是沒有這情況。浪客中文網
就在長發美女無力的呼喊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青年男子面無表情的出現在視線之上,而後那上面的晏陽竟然是被此人掐住脖子,如抓小雞一般的給抓了起來,因為袁曄比晏陽高半頭,盡然直接將其凌空吊了起來,使得晏陽顯得無助的很。
「快……放。開!」因為脖子被掐住,此時晏陽說話顯得艱難的很,尤其是那臉憋得通紅
袁曄嘴角一笑,「給我一個放開你的理由。」
「求你。求。你……」晏陽無力的抓住袁曄的鐵腕,卻根本是徒勞。
袁曄將晏陽直接扔到地上,微笑道︰「連大哥的女人都踫,真是人才,你說我要不要殺你?」
「不要!」晏陽趕緊道︰「你可是晏家的二少主,你殺我對你沒好處的。我這就走。」說著晏陽這就要離開。
「我說讓你走了嗎?」袁曄冷漠道。
那晏陽頓時臉色一變,直接跪下道︰「大人,是我瞎了狗眼,冒犯了您,你就放了我吧,你要什麼?我家什麼都有。」
「哦?如果你有水之靈,或許我可以放過你。」袁曄微笑起來,那老三晏月既然有水之靈請殺手,袁曄也很期待這老兒晏陽會不會也有。如果他晏家有不少的水之靈,那對自己來說實在太美妙了,袁曄根本不介意大劫一下晏家。
袁曄此話一出,那本來對袁曄極為感激同時極有好感的長發美女臉露一絲失望,袁曄自然不管她失望不失望,那和自己一點關系沒有。
「水之靈,我有水之靈,可是現在不在我身上,它在……它在……」言及于此,晏月頓時吞吐了起來。
「嗯?」袁曄眉頭一皺,暗道︰「水之靈這麼貴重的東西必然都隨身攜帶,可是這晏陽如果真有水之靈又不在身上,難道是這個廢物發布的刺殺任務?」
想到這里,袁曄低聲暗示道︰「晏陽,你听著,我是從萬家樓來的,而且我很需要水之靈。明白我的意思嗎?」
晏陽一听,頓時大喜,也靠近瞪著眼,壓低聲音道︰「就是我,您一定是殺手盟來的高手吧,真是自己人啊。只要你幫我殺了我爹和我大哥,那水之靈就是你的了,至于我三弟你不用擔心,他手下沒有高手,只要爹和大哥都死了,我就能命令他們手下的高手,要弄死他像捏死螞蟻一樣簡單,不勞您出手。」
「喝?竟然真是你,」袁曄有些無奈自己一直都猜錯了,卻毫不在意的微笑道︰「不過,那個任務我並沒有接。」
「啥?」晏陽一听,頓時愣住了,「那你來這里干什麼?」
「哼,」袁曄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我給你七天時間,派人到霧魂山萬家樓,取消任務將水之靈拿回來交給我。算是這次冒犯我的代價。七天之後我若還沒有拿到水之靈,便廢掉你的雙手,八日還拿不到再費雙腳,九日廢你命根,十日娶你性命。你不用擔心我會告訴你爹你發布任務的事情,甚至你可以求你爹派高手來殺我,我就在雲羅城等你們。」
袁曄中有著絕對的自信,根本不把雲羅城晏家放在眼里。晏陽心里委屈憤怒的想要罵人,「你這麼自信,干脆去殺了那兩個人,完成任務水之靈不就是你的嗎,干嘛打劫我?在家被欺負,出來還是倒霉!」
「哦,對了,你們家還有水之靈嗎?如果你敢說沒有,我可能不太高興,那後果可能對你不妙哦。當然,如果騙我,可能情況更糟。」袁曄看起來悠然的很。
「有,真的有。」晏陽趕緊道︰「我晏家有三個,我爹一直珍藏,外人根本不知道。前些年爹把家族高手交給大哥掌控,家族產業交給三弟管理。為了安慰我,就給我一個水之靈,***,我要那玩意有什麼用,反正又珍貴,我就拿去發布任務了,可是我爹還有兩個呢!」
「很好,非常好。」袁曄心里滿意的很,又道︰「酒樓里面有認識你的人吧,找一個你認識的朋友,讓他去你晏家報信吧,告訴晏子,就說他兒子在我手上,來的時候記得讓晏子帶足了高手,我等他。」
「啊?你讓我爹派高手來殺你?」晏陽有些不確定。
「哈哈,讓你爹來試試。我也要告訴你,我要殺你,你晏家還沒有什麼辦法,你只有死路一條。」袁曄大笑,也是警告晏陽老實將水之靈拿給自己。
「還不找人去?」袁曄冷聲道。
「是!」晏陽這時候乖的很,立刻找那已經退到比較遠的酒客跟前說了什麼,他根本不敢逃,因為他可以肯定,袁曄要殺他,他怎麼逃都沒有辦法。
無量酒樓一樓。
「大掌櫃,大掌櫃!」酒樓一名侍女急匆匆地跑過去,一臉急色,「大事不好了,樓上出大事了。晏家的二少主和另外一桌客人斗起來了!」
話還沒說完,那名胖乎乎的大掌櫃笑著打斷道︰「晏二少主的事我們不管。」在這雲羅城中,誰不知道晏家三個少主最沒用的,就是那個晏陽。不過不管如何,畢竟是晏家二少主,我們以和為貴!至于砸壞什麼東西,晏家會賠的。」晏家就算為了自己臉面,也不會讓自家公子吃虧!對于這些事無量酒樓知道該怎麼辦。那就是全當成看不見。
管他是殺人還是禍害女子,都不管不問。
「不是的。」酒樓侍連搖頭,「這次不是晏二少主欺負人,是他的護衛被人都殺了,自己好像被活捉了,那晏陽讓我們去請他爹來!」
「什麼!」大掌櫃大吃一驚,再也顧得其他,那肥胖身體跑起來卻是飛快,迅速地沖到了樓梯處,只听得一連竄急切腳步聲,這大掌櫃就來到了酒樓的二樓。一來到二樓,大掌櫃就倒吸一口冷氣!
只見晏陽正跪在一個青年男子跟前,那青年還有限的夾著菜慢慢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