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彤睜開酸澀的眼,首先映入眼際的是四面雪白的牆,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被子,還有眼角余光下看到的身上的病號服,這就是醫院沒錯罷?
渾身汲汲的疲憊,不由得下意識的模了模臉,她隱約記得意識遭吞噬前的最後回憶,是落水的掙扎,是陳蕭翰恐懼的呼喊……真是夠衰的,在那片海上開快艇能撞上暗礁?連當地人都說是極難得的機會。舒駑襻
「噫?你醒了?」陳蕭翰激動地握著她的手驚喜的叫起來。
夏語彤費力的抽回手,上下打量著面前的陳蕭翰,兩眼血絲,滿臉憔悴,俊朗的臉上冒出淺淺的胡茬,她對他真就那麼重要嗎?
忽然,她意識到了什麼,指指身上的衣服「這……?」
「衣服是護士換的。」陳蕭翰怕她多想,忙開口解釋。
「撞上暗礁落水那刻,我真的被嚇壞了,落水的人都沒有事情,唯獨你…」自責、心疼、恐懼,陳蕭翰後怕不已。她要出事了,他該怎麼辦?
「呵。」夏語彤釋然一笑,又擔心的問,「你沒有通知我家里人吧?」
「沒有。」陳蕭翰邊回答邊遞上一杯開水,「先喝杯水吧,你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夏語彤邊喝水邊搖頭,「沒有不舒服。」
陳蕭翰點點頭,「除了手臂上的劃傷,醫生明明說什麼問題都沒有,可你怎麼睡那麼久啊?你再不醒來,我就要把醫院拆除了。」
「我餓了。」夏語彤答非所問。她是真的餓了,從昨晚進醫院睡到此時,十幾個小時過去了,她好像粒米未進呢。
「好的,你先閉目養神,我很快就回來。」零食都在車里,他們又沒有驚動這邊的關系,陳蕭翰不能看她受半點委屈,立刻起身向外走出去。
要進來的和要出去的在門口相遇。
「你很過分!」溫蒂查到的消息讓蕭慕白的震怒無以形容。
「你有講話資格嗎?」陳蕭翰不無譏諷的回擊。
溫蒂無限同情地看著兩個本該王不見王的男人,溫馨的遞出提示「就算兩位站著不累,夏小姐也該餓了吧?」
陳蕭翰眼底的鋒芒並不是溫蒂素日熟悉的淺談,蕭慕白周身彌漫的戾氣也不是往昔的溫潤,相互眸內噴出的怒焰幾乎可以燒穿整個大樓,溫蒂莫名的覺得寒栗,她真的熟悉這兩個男人嗎?
病房的門‘吱呀’打開,一身寬大病號服的夏語彤淺笑著盈立門口,「噫?…蕭慕白?我們該不會是巧遇吧?」她耳力極好,當然听到了門外的聲音。
巧遇?還真是巧呢。
听著夏語彤渾似無所謂的話,蕭慕白又疼又愛又氣又恨的一把拉過她,細密灼熱的視線盯著她略顯蒼白的小臉,疼惜的勾過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小心?怎麼可以不接我的電話?怎麼可以讓我找不到?」
想著將近一天一夜的尋她不到,所挺受的心煎肺熬,想著自己對她一見鐘情的死心塌地,她卻因不相干的人一句挑唆就悠然的和覬覦她的男人同車出游……蕭慕白抑制著如潮愛戀,竟聲帶哽咽。
飛魚是個新人,8號上架,雖然文筆不太好,要求有點高,可是讀者就是好人,好人都有顆好心送個金牌吧,哪怕是鍍金的啊。
呵呵,我要金牌,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