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就不能說點好的嗎?」蕭慕白一臉的不高興,他是拿生命去愛的,既不能放手,也不能失去,經歷了幾個小時找不到她的心煎肺熬,他已經很累了,他耐著性子再說了一遍,「我的性格,您應該了解的,如果你真想為我好,就祝福我們吧。舒駑襻」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和筱筱回去了,你自己的事情,最好再考慮一下,筱筱的事情,你也不要一下子堵死,凡事都要有個退路的嘛。」李錦荷只好站了起來,兒子已經是這個態度,她們再硬留著蹭飯也沒什麼意思,反正她也有點心慌,需要冷靜一下,把之前對夏語彤的觀點再重新掂量著修改一下。
走到門口,蕭慕白突然想起什麼事來,皺著眉,低聲說,「對了,媽,您以後最好不要再和秋飛羽那麼親近了,至于原因,我空了會告訴您的。」
「噢,你們之間的事情,是你們的,我看著誰可愛,和誰親近些,也很正常嘛。」李錦荷漫不經心的說。
「好吧,那您隨便。」蕭慕白有些生氣的說,「反正我最近比較忙,您要不是有什麼大事,就不要再把人往家里帶了,我怕我沒工夫接待她們。」
李錦荷頓了頓,微笑著說,「好吧,亂七八糟的人我不會帶的,能帶到這里來的,都是媽媽喜歡的乖巧女孩子。」
跟在李錦荷後面的凌筱筱,忙親熱的挽著李錦荷的胳膊,唇畔劃過一絲同情而乖巧的微笑。
蕭慕白臉一沉,卻並沒有發火,只是隨意的說道,「好吧,那您以後來之前,最好先給我打個電話,不然,別怪我閉門拒客。」
送走母親和凌筱筱,蕭慕白趕緊回到樓上,夏語彤可能太累,東西整理到一半,竟然伏在白色開司米羊絨地面上睡著了,細長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片淡淡的陰影,唇旁浮著淺淺的微笑,宛如干淨的孩童。
她睡的那麼香,他不忍叫醒她,輕輕的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幫她調了一個舒服的睡姿,又給她拉過被子,並打開了一盞床頭的小燈,才輕輕的走了出來。
李錦荷的態度,讓蕭慕白很是不很舒服,他感覺,母親好像沒有講完一些事情,可夏語彤能有什麼事情,竟然比被母親誤會的糟糕形象還嚴重呢?蕭慕白嘆了口氣,他什麼都不在乎,他只想和她在一起,只要能朝夕相處,就足夠了,其它的全是浮雲,相愛是兩個人的事,誰阻止,都不行。
「蕭大美男,是不是又有什麼新線索,才讓你這麼著急的下追命金牌啊?」布魯斯會所的vip包房內,匆匆趕來的武學力和jim,雙雙向勾杯啜飲的蕭慕白發出肯定的問句。
「阿力,你今天看到那輛車的時候,車上一共幾個人?」蕭慕白盯著杯中熟悉的羅曼尼康帝,幽深眸底閃爍著冷戾的氣息,並指了指對面,「坐。」
「好像是兩女三男…?」武學力坐下來,皺著眉,努力的回想了當時的情形,忽地一拍桌子,肯定的叫道,「對,三男兩女,我可以確定。」
「…jim」蕭慕白側頭盯著在他身邊落座的jim,精眸微閃,沉聲問,「阿力給你的車牌號,你查到了嗎?」
「查到了,號碼是一個早在三年前就報廢的車牌,顯然人家是有備而去的…」jim靠在椅背上,模著光潔的下巴,匯報了自己的行動,「我接到你的電話,就馬上趕去了,發現那個餐館旁邊,恰好是一家銀行的支行,我已經托人去找他們要門前的錄像帶了,人家答應了,下班後給信息。還有一個途徑,就是通過交通部門安裝在道路上的攝像頭錄像,來查車內的人,他們的負責人不在市區,雖然答應幫忙,不過要到明天才能拿到錄像帶的。」
「嗯。」蕭慕白呷了一口酒,忽然盯著武學力,問道,「你不是說看到他們的車門一開一關了嗎?如果再次見到,能辨認的出來是誰嗎?」
「男的還能盡量一試,因為他把頭伸出了窗外,女的,只是模糊的看到個大概,不大敢確定。」武學力頓了頓,面帶愧色,補充道,「當時我和金子開著車,恰好路過那里,是金子先看到坐在窗台位置的語彤和仲愷,我是後看到的,因為不認識仲愷,就多看了幾眼,恰好看到那輛商務車里探出的半個男人身影,以及窗口伸出的一個攝像頭,正對著他們拍攝的,等我們的車開到那輛車的近前,那輛車好像發現了我們,迅速溜了,我追了幾條街,最後因為一個路口的紅燈,就被它給甩掉了…」
「我覺得吧,那輛車上的人,應該是有目的性的,肯定是認識夏小姐或者仲愷,或者是沖蕭大美男你來的。不然,那有那麼巧的,我去看過了,那個餐廳實在是太小了,不像會引起媒體注意的地方。」jim听武學力講完,更加肯定自己的懷疑,看著勾杯不語的蕭慕白,他忙安慰的說道,「所幸我們發現的及時,你也不用太擔心夏小姐被騷擾,我們蕭氏和媒體的關系一向不錯,幾家報社的主編都比較賣你的人情,我下午已經向基本上叫得上號的媒體都打過招呼了,他們都肯定了不是他們的記者,也保證就算接到爆料,沒有你的同意,也不會亂發照片的。」
「那可不一定。」武學力雙臂抱胸,睿智的小眼骨碌碌的轉動,「這些事情,往往是那些不入流的小報喜歡干的,也許那個設計語彤的人,正是請的那些人呢,再說現在互聯網這麼發達,他們隨便往那個網站上一掛,以蕭大美男和仲愷的知名度,都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那就比較麻煩了,我們今天剛向媒體發完本周六召開新聞發布會的邀請函,如果明天網上掛出夏小姐和仲愷的照片,那蕭大美男豈不是一頂綠帽…」jim忽然醒悟,立即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