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彭三炮冷哼一聲,掛了電話,正準備回去看看戰況怎麼樣了,抬眼卻看到一個人正站在不遠,冷冷的盯著他。
「你的援兵來了嗎?」謝飛羽冷笑道。
「謝飛羽,你跑不了了,牛哥馬上就帶人過來了。」彭三炮獰笑道。
「來了就好。」謝飛羽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手指一勾,對彭三炮道︰「你過來。」
「阿平,快帶人過來,謝飛羽在這里。」彭三炮沖著大廳的方向在喊道。
「不用叫了,他們來不了了。」謝飛羽冷笑道。
「什麼?你把他們全放倒了?才這一會兒功夫,這怎麼可能?」彭三炮這下可真慌了。
「馬上你就可以看到了。」謝飛羽一步步向彭三炮逼了過來。
看著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謝飛羽,退無可退的彭三炮猛的撥出一把彈簧刀,刀刃「刷」的一聲彈出,手臂一揚,向謝飛羽撲了過來。
可是眼看著謝飛羽就要傷在自己的刀下時,面前的謝飛羽卻突然不見了,然後,後頸上就遭到一記手刀猛擊,就在他搖搖晃晃往地上倒的瞬間,他依稀听到「 嚓」的一聲輕響,然後,他就看到自己的雙臂以一個不可能的弧度向後彎去,我的手臂斷了?彭三炮的腦海里只來得及閃過這麼一個念頭,就昏迷了過去。他甚至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
「堂主,處理完了,所有人都斷了一手一腳。」財叔過來匯報道。
「我們自己的兄弟沒有傷著的吧?」
「有堂主在,他們好著呢,連皮都沒有蹭破一塊。」財叔想起剛才謝飛羽那觸之皆殘的神勇,興奮的道。
「先把他們扔到街上去,紅杉街現在歸我們朱雀堂來保護了,我們可不能讓人在自己保護的場子看到這暴力血腥的場面。」謝飛羽淡淡的道。
听到這話,那幫原本興奮得如打了雞血似的手下通通的一陣惡寒,靠,剛才是誰在這大發虎威來著,這地上倒著二十來個打手,至少有一半以上是直接傷在你的手中,還有一半是被你打倒,才傷在兄弟們手中的。現在倒好,你倒嫌棄起這血腥味來了?
「看什麼看,都特媽給老子滾!」財叔手持鋼棍,向一邊的看熱鬧的人群揮舞著,嚇得那些人趕緊的向樓梯涌去。
「你,去叫你們的老板來,2分鐘沒到,我砸了這場子!」謝飛羽揪住一個服務生,右手一用力,揪住領子把人給提溜了起來,嚇得那人臉無人色,拼命的點頭,謝飛羽手一揮,那人「叭嘰」摔到了幾米遠的地上,連滾帶爬的逃上樓去了。
很快,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胖子匆匆的趕到了謝飛羽的身邊,那誠惶誠恐的神色充分展示了他心中的恐懼。
「你是這金鳳的老板?」謝飛羽問道。
「小……小人錢通,是……是金鳳的老板。大……大哥,有何吩咐?」中年胖子結結巴巴的過來道。
「從今天起,這紅杉街,仍是山叔的地盤,你這場子,也由我們來保護了。」謝飛羽含笑拍了拍那老板的肩膀。
「好的,好的,我們其實一直跟著山叔的,這黑虎幫算什麼東西,我就說咱們青龍幫一定會回來的。」錢通擦了把臉上的冷汗陪笑道。
「不,青龍幫不會回來了,山叔現在是我們朱雀堂的人了!」
「對,對,對,我們只認山叔這個老大,管他叫什麼幫什麼堂。」錢通臉上的汗流得更快了,心里卻在叫苦,老大啊,我怎麼知道你另起爐灶了呢,還說什麼青龍幫一定會回來,這不是自己找晦氣麼?
「我叫謝飛羽,是朱雀堂的堂主。」
擦,又說錯話了,當著人堂主的面說只認山叔,這不找抽麼?錢通心里一咯 ,直接揚手就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大哥,大哥,原來您就是山叔的大哥啊,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後這保護費,我多加二成,多加二成。」錢通心里要哭死了。
「這保護費是多少就交多少吧,只是你這里是兄弟們的一個落腳處,希望你以後能讓兄弟們住的舒適些。」謝飛羽也不清楚這保護費到底怎麼交,自己剛接管的地盤,也不好信口開河,免得引起那些商家的不滿,但為駐扎在這里的兄弟們爭取些福利,想來還是不錯的。
「好的,好的。」錢通雙手不斷的擦拭臉上的汗水,不敢再多說什麼,這年輕人看似很好說話,可是听說剛才就是他一個人擺平了幾乎所有的黑虎幫人,這麼一個人,如果想捏死自己,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當牛超帶人趕到「金鳳足道」時,正看到財叔組織著眾人把彭三炮他們往街上扔。
「等等,先看看再說,別中了他們的埋伏。」牛超制止了身後的人再上前,躲在街角遠遠的看著。
「牛哥,他們好像就這幾個人啊?怎麼炮哥他們就被掛了?」
「看到那站在一邊看著的年輕人沒有?他就是謝飛羽,很能打,一個能打十個沒問題。」
「嘿嘿,諒他一個能打十個,可是我們有四十個呢,一人伸根指頭就能捏死他。」
「不可輕敵,等下你們沖上去,首先就圍著他往死里打,只要把他給弄倒,其他這些人都不在話下。」牛超低聲向後吩咐道,然後手一揮︰「一起上!」
「殺啊!」黑虎幫的人從街角蜂涌而出,手中揮舞著鋼管砍刀,大喊著向謝飛羽沖了過來,街頭的路人嚇得紛紛向兩邊躲避。
謝飛羽扭頭,就看到了向自己沖過來的黑壓壓人群,至少有三四十個。想給我搞人海戰術嗎?謝飛羽嘴角飄過一抹冷笑。
「堂主,要不要先撤?」財叔看到這比自己多三四倍的人,也變了臉色。
「不用,先等等再說。」謝飛羽淡淡的道。「我們還有援兵呢。」
援兵?財叔一愣,難道是說阿山和阿虎的人?可是天知道他們還在哪啊?可眼前的黑虎幫人,都沖上來了,這還有什麼盼頭麼?財叔不懂了。不過想到昨天晚上謝飛羽那詭異的能凌空掐住人脖子的能力,心里才稍安定些,這小子的能力,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能懂的。財叔在心里安慰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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