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過來,讓我好好檢查一下。」趙紫晴把謝飛羽拉了過來,讓他躺好,伸手拈起謝飛羽那竿涂滿了玫瑰汁的長槍,還湊下頭去仔細看了看,點了點頭道︰「嗯,看來差不多了,小壞蛋,這要治好你那東西,就還差這最後一步了。」
「紫晴姐,這最後一步是什麼啊?不會是要打針吃藥什麼的吧?」
「打針吃藥?主意倒是不錯,可惜這我也不會啊?」趙紫晴嬌笑道。
「那這最後一步,到底是什麼呢?」
「很簡單,把你那東西,放進我那里面,滋養三兩個小時,就成了。」
「把我兄弟放進你妹妹那里?」謝飛羽咂舌道。擦,這還真是簡單的不像話。謝飛羽看著自己軟趴趴的兄弟,苦笑道。
「怎麼?不喜歡?」趙紫晴調皮的向謝飛羽眨著眼楮問。
喜歡,這事,是男人就喜歡,可是我現在這樣,如果能把它放進去,我還需要治療嗎?謝飛羽淚奔了去。
「紫晴姐,你就別開玩笑了,快點說,這最後一步到底是什麼?」謝飛羽上前捉住了光-溜溜的趙紫晴,把她壓在了身下,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道。
「怎麼?有本事你強=奸我啊?」趙紫晴打開了自己的雙腿,嬌笑道。
哎,這男人硬不起來,就是不行啊,處處都受打擊!謝飛羽看到趙紫晴這副模樣,不由的就想起了楚亞楠挑釁自己的情形,唉……郁悶加十級郁悶!
「傻了吧,小壞蛋?算了,不跟你玩了,跟你說正經的,這最後一步,確實是需要把你那東西放到我里面去。」
「還是真的?可是我……」
「別慌,我有辦法。你這是陰脈阻塞,我先前已經用我的極陰之水混和玫瑰花汁給你疏通了經脈,接下來的,就是溫養讓它恢復了。」
「怎麼溫養恢復?」
「就是剛才說的,讓它呆在我那里面,讓它們陰陽相濟,自然就能讓它恢復了。」
「可是我……我怎麼才能讓它進去?」謝飛羽垂頭喪氣的道。
「都說了,我有辦法。小壞蛋,你剛才不是挺能麼?繼續來啊,我那里水越多,效果就越好呢。」
謝飛羽聞言大喜,手掌再次撫上那麼泥濘柔軟,夾住了那小小的豆蔻道︰「你是說,還要這樣子?」
「哦,你讓我越興奮越好,但你記住,千萬別讓我泄了,否則陰氣就不足了。」趙紫晴咬著謝飛羽的耳垂道。
「那這樣行嗎?」
「哦……就……就這樣,保持這個力度……哦,壞蛋,別……別太快了,……我現在不……不能泄-身,呃……呃……」到了最後,趙紫晴就只剩下嬌喘聲了。
謝飛羽的手指輕輕的在那里擠弄著,一邊觀察著趙紫晴的表情,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力道。很快的,那里流出來的水漬,就已經把這整片區域都染透了,謝飛羽的手指靠上去,都顯得滑不溜手的,趙紫晴微閉著雙眼,緊泯著雙唇,臉上那似痛苦實歡樂的表情,看得謝飛羽好一陣心潮澎湃。
「小壞蛋,……呃,好了,……別……別在弄我了,你……你現在到我身上來,快,快過來。」才兩三分鐘,趙紫晴就開始受不了了,招呼著謝飛羽上去。
待謝飛羽跪到在她的兩-腿之間,趙紫晴伸出一只手,握住謝飛羽那軟趴趴的兄弟,牽到了自己那濕-漉漉的洞-口,另一只手卻模到了自己大張的峽谷之間,撥開那蓬卷曲的小草,叉開手指,把面上的那兩片表皮撐開,讓謝飛羽的兄弟湊了上去。
謝飛羽汗顏的雙手撐在趙紫晴的肩膀兩側,以便能讓自己的東西更方便的接觸到那片濕地。猜測著她會怎樣讓這東西進去呢?
「壞蛋,你把位置靠前一點,我要開始工作了。」趙紫晴牽著謝飛羽那兄弟,先是上下左右再給擦了一遍她的密汁,還用手上下套了兩下,覺得很光滑了,這才拿到了那水淋淋的門前。
先讓那顆紅色的大頭湊了上去,趙紫晴用手指推了推,才推進半個頭的樣子,就再也推不動了。
不過,好在謝飛羽那東西特長,趙紫晴用拇指推捏著那段大頭,開始慢慢的往洞里塞。
好不容易把謝飛羽那條軟槍全部塞進去了,趙紫晴才長長的松了口氣,收回自己濕-漉漉的小手,看了一眼,從床上抓起一把玫瑰花瓣,擦了一擦,然後才環上謝飛羽的脖子,牽引著他小心的伏倒在自己的身上。
「紫晴姐,這樣就可以了?我怎麼還是沒有什麼感覺啊?」
「傻瓜,哪有這麼快?所謂溫養,就是慢慢養的意思,就這樣,陪我聊聊天吧,到明天醒來,我保證你堅如鋼鐵。」
「嗯,要這麼久啊,我還想好了在你身上試試槍呢。」
「好啊,我比你還想呢,你以為我好受啊,被你弄的水汪汪的,那里面就像有千萬只螞蟻爬似的,可偏偏你那寶貝就像是只沒有指甲的手,撓不過癮。」
「紫晴姐,你說你們女人想,是什麼感覺啊?」
「想就想了,還有什麼感覺?你耳朵癢癢了,會有什麼感覺?」
「呵呵,耳朵癢癢了,不就想拿東西掏麼?」
「知道了還問?」
「紫晴姐,你怎麼知道我那是陰脈阻塞?並且還知道這什麼苗疆秘法的?你以前到過苗疆麼?」
「哦,很小的時候在那里呆過一段時間,跟那里的一個老姆媽學得。」
「听說苗疆很神秘的,真的麼?」
「別信那些謠言,苗疆一點都不好玩的。哦,對了,飛羽,你是怎麼受的傷啊?看來好像是皮膚燒傷,可是這愈合的如此完美,都沒有一絲痕跡留下,按理說,這個人醫術那是相當的高明啊,怎麼還會誤傷了你的陰脈呢?」
「靠,我就知道那老狐狸是故意的。」謝飛羽听到趙紫晴最後一話,差點就跳起來了,好在被趙紫晴給抱住了,要不然,那寶貝兄弟又得再塞一回了。
「你別激動 ,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嗨,別說了,被學校里那鍋爐的蒸汽燙傷了,太倒霉了那天。幫我看病的是我一個同學的爺爺,是個老中醫,醫術很棒,但就是愛捉弄人,媽的,看來我又被他耍了。」謝飛羽狠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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