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羽抓著楚亞楠和華大夫兩人的手,一進入急救電梯,謝飛羽突然腳下一軟,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撞到了電梯牆上。
「老公,你怎麼啦?」楚亞楠上前扶住了直喘粗氣的謝飛羽。
「華大夫,再給我幾顆藥!」謝飛羽喘著粗氣道。
「不行,這藥不能多吃,你已經吃過一次了,今天再吃的話,就會對你的體細胞產生根本的傷害!」
「不會吧?上次在佛腳島,我就一天吃過兩次了,不也沒事嗎?快拿來吧!」謝飛羽強笑道。
「你還好意思說佛腳島那次沒事?你被人像條死-蛇般的抬回來,你不記得了?我說那天你怎麼會體細胞透支的那麼厲害,原來你是違規吃藥了啊?」華大夫恍然大悟道。
「老公,你不能吃那藥了,我不想你像上次那樣,嚇死我了。」楚亞楠緊緊的摟住謝飛羽的雙臂,好像怕他會上去搶華大夫的藥似的。
「好吧,你們不給就不給吧,我這樣子,難道還有力氣來搶你們的藥不成?」謝飛羽苦笑著望著面前的兩人道。
「老公,你都累成這樣了,剛才為什麼還拉著我們走這麼快?你應該讓我們扶你的。」楚亞楠心疼的替謝飛羽揉-捏著雙肩上的肌-肉,胸-前那兩-座柔-軟,有意無意的在謝飛羽的背後蹭著,因為她記起了剛才謝飛羽在手術室說的話,親-近-女-人,能讓他的精神力迅速恢復。
「傻丫頭,我現在還是警方的嫌疑人,如果你們扶著我走的話,你們就成了協助犯人逃跑了。」謝飛羽苦笑道。身體往後壓了壓,讓自己的後背,更加的貼近楚亞楠的飽-滿,那種柔-軟的彈-性,雖然並不能令他恢復什麼精神力,但是確實很舒服很享受,沒準,還能收獲幾個異能點呢。
「哼,看那幫人的反應,沒準現在已經在樓下等著我們了呢?」華大夫冷哼了一聲道。「這什麼狗屁警察,我們剛費盡周折救了一個警察,他們卻依然對你不依不饒的,一點都不講義氣,還不如我們這些混幫派的呢!」
「華大夫,這話不能這麼說,這彤姐,不管她是不是警察,我都是一定要救的。但是警察局要抓我,也是他們的本職工作,與我有沒有救彤姐根本就是兩碼事,國家的法律,總的來說還是好的,我們不該去埋汰這律法。」謝飛羽解釋道。
「總之我就是看那幫警察不爽,我爺爺的爺爺說的沒錯,警察是最靠不住的,警察都靠得住,連母豬都會爬樹了。」華大夫冷冷的道。
「就是,他們警察怎麼啦?憑什麼他們穿上一身警服,就能抓人打人的?公報私仇,還不用受法律的制裁,呀呸我!」
謝飛羽閉嘴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跟這兩個對警察有明顯偏見的人在爭執警察的好,那豈有不自討苦吃的道理?更何況,這穿制服的家伙,雖然總體上來說都是好的,但林子大了,自然也就會有那麼一兩只黑烏鴉了,像那個違規開槍的狙擊手,還有那些網絡上報道出來的,比黑社會還黑的警察局長之流的人,確實是把整個警察的形象都玷-污了。
「叮」急救電梯到了五樓,停了下來,兩個女護士推著一個輪椅說說笑笑的走了進來。詫異的看了一眼一臉虛弱,小腿上還印著一圈血漬的謝飛羽,厭惡的皺了皺鼻子,冷哼了一聲,擠到了電梯的最里側,好像生怕謝飛羽身上還會散發出什麼惡臭似的。
「靠!」楚亞楠一瞪眼,正要發作,卻被謝飛羽一把拉住。
「亞楠,現在不是斗這種閑氣的時候。」謝飛羽抓住了楚亞楠的手,低聲道。
兩個女護士被楚亞楠這一瞪眼,倒也乖乖的呆在角落里,不敢再作什麼倨傲的表情了。
「叮」,電梯在一樓停了下來。楚亞楠率先踏出了電梯的門,卻又馬上縮了回來,還差點因此踩了華大夫一腳。
「楠丫頭你……」
「好多警察,怎麼辦?」楚亞楠再次按下了關門鍵,然後又按下了二樓的鍵。
「喂,你們不出去,我們還要出去呢?」兩個女護士壯著膽子叫道。
「你們?」楚亞楠眼珠子一轉,突然來了主意。
「你們兩個,把外套月兌下!」楚亞楠沉著臉向兩個女護士逼了過去。
「你……你們想干什麼?」兩個女護士害怕的四只手緊緊的抓在了一起,驚恐的看向了楚亞楠。因為她們發現,這小姑娘雖然看起來年紀比自己還小,可是她一瞪眼,再加上那頭火紅的頭發一晃蕩,自然就有一股子彪猛的味道。
「月兌!」楚亞楠刷的一聲,不知從皮裙的哪里模出了一把彈簧刀,向兩個女護士頂了過去。
「別……別過來,我……我們月兌。」兩個女人哪里見過這架式,立馬就給嚇哭了。一邊哭,一邊顫抖著雙手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亞楠,你想干什麼?」謝飛羽拉過楚亞楠,低聲問道。
「換上她們的衣服出去啊?否則我們怎麼混出去?」
「你看清了真的有警察嗎?」
「怎麼沒看清?滿大廳都站著有呢?」
「咳咳!」華大夫尷尬的把臉扭到了一邊。
謝飛羽抬頭一看,乖乖,其中一個女護士,月兌下那件白大褂,竟然就只剩下內-衣內-褲了。那白色的小胸-罩,僅僅只能罩住那兩-顆飽-滿上最頂端的三分之一,那兩大團軟-肉,正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輕輕的彈-跳著呢。那小小的白色內-褲就更帶勁了,緊窄窄的一線嵌在那兩條大-腿-根部,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區域,黑乎乎的一片毛-發痕跡,清晰的印了出來。
靠,不帶這樣的吧?上班時間穿成這樣,這白大褂一掀,是為了方便誰呢?謝飛羽愣愣的想著一些制服誘-惑的情節。
「不準看!」楚亞楠也沒有想到,讓她們月兌個外套,竟然也能月兌成這樣的效果,再看到謝飛羽那直直的眼光,連忙伸手揪住他的耳朵,把他的頭給強行扭了過來。
「哎呦!」謝飛羽耳朵吃痛,只得很不甘心的把頭扭了過來。心里直喊冤,這是她自己撞到我眼中來的,我有什麼辦法?又不是我有意的偷看她?
「哼,胸-部都開始下垂了,也好意思穿成這樣?」楚亞楠走過去一把拽過那兩件白大褂,想到謝飛羽剛才那眼光,很不爽的挖苦了一句那個差點真-空的女護士。
楚亞楠扔給了華大夫一件白大褂,自己也套上了一件。
「我呢?」謝飛羽納悶了,自己可是主犯呢?反而不用偽裝了?
「你坐這!」楚亞楠一把拉過那個輪椅,把謝飛羽按在上面,拉過上面的一張白色薄被,把謝飛羽裹上了一圈。
電梯重新向下行,一個提著小藥箱的老醫生,背後跟著一個推著輪椅的年輕護士,走出了急救電梯。
「楠丫頭,你說的警察呢?」華大夫看了一圈熙熙攘攘的大廳,慢了半步,低聲問楚亞楠道。
「那里站著的不是嗎?」
「楠丫頭,那是軍人好不好?哪里有什麼很多警察啊?」
「不都是一伙的嗎?」
「……」華大夫為之無語了。「走吧,走吧,只希望那兩個護士別把我們當劫匪報警了才好。」
「不會的,那個女人穿成這樣,那麼丟臉的事,她不會報警的,我是女人,我知道。」楚亞楠低笑道。
三個人毫無阻礙的出了大廳,正好有一輛救護車停了下來,幾個醫護人員七手八腳的從里面搬出一個渾身血漬的傷員。
華大夫看著那火都沒熄的救護車,向楚亞楠打了個眼色,三個人悄悄的溜了上去,車子從容的調頭,按了兩聲喇叭,向市一醫院外面開去。
那幫著抬傷員的救護車司機听到喇叭聲,回頭看了一眼,見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在開著車,也就沒有說什麼,因為這醫院中也經常遇見這種事,救護車少,病患多,往往是這邊一停下,那邊就得開走了。
謝飛羽他們的救護車剛開出市一醫院的大門不久,黃野就從大門口走了出來,四下張望了一圈,沒有見著謝飛羽三人,也急了,大步走到一邊的軍人身邊,向他們打听謝飛羽他們的行蹤。可是得到的消息卻是沒有見到過如他描述的三個人從這里經過!
靠,這住院大樓可只有一個正門,謝飛羽他們沒有出來,難道還在這里的某一層樓上?黃野掏出手機,聯系孫洪民,向他匯報情況,請示該怎麼辦?
可惜此時孫洪民也正在驚訝這監控資料突然全部被人刪除了的事呢,听到黃野了匯報,也就沒有太在意,反正上官諫言的命令是不要讓謝飛羽出g市,如果他們連這市一醫院都沒有出去,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所以也就交待了一句,讓黃野就在門口等著,見到謝飛羽他們立即向他報告,因為那個德國專家現在正發了狂似的想著要找到華大夫,向他請教一些問題。
他們自然誰也沒有想到,楚亞楠陰差陽錯的做了些偽裝,竟然還真的把堂堂的刑事副局長都給蒙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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