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羽在佛腳島愉快的沖鋒陷陣之時,g市城區,黃野卻馬不停蹄的帶著警察奔赴在城市各個角落之中。
沒辦法,謝飛羽給自己復制的那個手機卡太強大了。首先,根據謝飛羽給出的方位把那個叫花玲的女人給抓了回來,一審,結果也是死蛇一條,無論上什麼手段,都是閉口不言的。正頭痛之時,自己的手機卻滴滴的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卻是一個叫小趙的人打來的,結果一按接听鍵,頭一句听到的就是︰「大姐,沒貨了,給點貨吧?」
黃野楞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哇槽,原來是謝飛羽給自己復制的那個手機卡起作用了。更神奇的是,在那來電提醒的頭像下,還顯示出了一行地址︰g市紅旗大道營口巷36號。
「大姐,給點吧?再不給,兄弟們就沒有活路了。」那邊那個聲音沒有听到黃野這邊的回應,再次請求道。
黃野趕緊的捂著手機,走到那個叫花玲的女人面前,二話不說,對著她的小月復就是一拳。
「呃……嗯……」那女人發出一聲申呤,抬起頭憤怒的看著黃野。
黃野微笑著收回手中的手機,拿到自己面前沖著手機中故作惱怒的喊了一聲︰「辦事,打你媽的電話!」然後迅速的掐了電話。
「小趙是誰啊?」黃野盯著花玲的眼楮問了一句。
「什麼小趙?我不認識!」女人狠狠的回盯著黃野,不過,她初聞「小趙」這兩個字時眼中閃過的一絲慌亂,卻沒有逃過黃野的眼楮。
「就是剛才在手機中向你要貨的小趙啊?是你的下線吧?」黃野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手機道。
「不可能?我的手機卡已經扔燒了,你們怎麼可能會有我的通話信息?我抗議,你們復制我的手機卡,你們侵-犯了我的隱-私權!」女人終于反應過來,狀若瘋狂的大叫著。
黃野白了她一眼。「白痴!」然後向旁邊的干警道︰「小馬,看好她!小李,你跟我去營口巷36號抓人。」
听到黃野竟然一口就說出了「營口巷36號」這個地點,花玲徹底的傻眼了,直到黃野走出了審訊室,才听到身後傳來的她崩潰的哭聲︰「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知道他在哪里的?不可能啊,我可什麼都沒說……沒說啊……嗚……」
就這樣,黃野帶著人直撲營口巷,順利的抓到了那個叫小趙的毒販,這時,他還在為自己那個不合時宜打擾到了花玲「雅興」的電話後悔呢?
就在黃野他們準備回家的路上,竟然又接到一個叫小金的電話,黃野這下有了經驗,看清了下面的地址,直接就掐了電話,然後帶人直撲那個地點,先把人抓著了再說。
所以,整個一晚上,黃野都在東奔西走的抓人,那個女人手機中存儲的電話號碼並不多,也就是十幾個,黃野干脆就挨個兒的打了個遍,查出地址,先把人抓回到警察局再說。
一時之間,全警局的外勤警察都給調動了起來,驅車趕往城市的各個角落,同時拿人。
很快,警察局的行動就傳到了g市某一棟小別墅之中。陸不歸听完手下的匯報,一貫要求手下遇事不要慌,要淡定的他,第一次在自己的手下面前失態了,抬腿就把面前的一張紅木茶幾踢翻在地。
「**-他-媽-的!」陸不歸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道。
「大哥,怎麼辦?」面前的得力手下李彪風問道。
「老規矩,掐了!」陸不歸冷聲道。
「大哥,花玲那條線,可是娜姐兒的。我們是不是等等看?」
听到娜姐兒這個名字,陸不歸腦海中馬上浮現出了一個妖-冶的女人面孔,她是坐台出身的,後來被自己收了,也算是極解風-情的一個女人,平日里自己遇到一些煩悶的事,都喜歡到她那里去找樂子,這女人也確實有一套令男人愛的本領,技術一流不說,光那事前事後的貼心服務,就令陸不歸倍感滿意,一來二去,手下的這些大將都知道了這個女人是陸不歸的女人了,所以現在李彪風听到陸不歸想要按老規矩掐了這條線,特別提醒了他一下。
「娜娜的?」陸不歸口中喃喃的重復著這個名字,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圈。李彪風靜靜的恭候在一側,大氣也不敢出。
「還是掐了吧。」陸不歸停了下來,幽幽的嘆一口氣道。
「是,我親自去辦,一定讓她去的舒服體面。」李彪風恭聲道。這個答案,其實已經早就在他的心中了,這一行的冷血殘酷,沒有人比他更懂,為了生存,為他利益,那些明面上講出來的兄弟道義、肝膽忠心,那都是可以拋棄的。
「去吧。別讓她知道是你干的,別讓她帶著遺憾走。」陸不歸擺了擺手道。
「是,大哥。」李彪風再次應了一聲,轉身就要向外走去。
「彪風,等等!」就在李彪風就要到門口時,陸不歸又開口了。
李彪風那頭飄逸的長發一甩,在門口一個轉身,走了回來。「大哥。」
「你別去了。」陸不歸道。
「可是,大哥,萬一……」李彪風小心的提醒道。雖然說是你的女人,但是與整個社團的利益比起來,她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警察把視線轉到我們身上,我會讓喬去辦的,干這事情,他們才是專業。」
靠,我還以為你是發善心了呢?原來是想得比我還絕!竟然出錢叫那幾個冷血的家伙去做,你真行,真不愧是我的大哥!李彪風在心里鄙夷不已,臉上卻絲毫不露半分異色。
「是,大哥,喬他肯定能做得比我好!」李彪風答應道。
「彪風,那石料中的貨,都取出來了嗎?」
「取出來了,都在那里,分毫未少。沒有人會想到,我們是用那些玉石毛料在運貨了。」
「不,還有一個人知道。」
「大哥,要抹了他嗎?」
「先不用,他就是我們的一條狗,只要吃過我們的屎,他就別想擦干淨嘴了,這件事平息後,他那條線,我們還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