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個小狐狸,竟然敢詆毀我老人家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光輝形象?」玄龜聖听到玲瓏說自己像只老烏龜,氣得直接就從石台上跳了下來,跳腳大罵道。k";
看到玄龜聖這跳腳的樣子,謝飛羽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玲瓏這話雖然看似不尊重玄龜聖,卻很有說服力,並且顯得一點都不做作,直來直去的,比那些支支吾吾,拐彎抹角的解釋好多了。
「嗤,也不知羞,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在那里大言不慚的說自己不老的,現在卻又在這里依老賣老了。」玲瓏絲毫也不給玄龜聖面子,取笑道。
「呃,我剛才只是說我身體強壯好不好,我又沒有說我的年齡不老。」玄龜聖訕訕的搓著雙手道。「那個,看來你們也不打算做給我們看了,就穿好衣服,出來吧。」
「老頭,你從哪來,就給我滾回哪里去!否則你那些天跟我在無憂洞府所說的那些話,我可一一數來了。」謝飛羽看著玄龜聖那猥-瑣的眼神就不舒服,出言威脅道。
玄龜聖轉頭向後看了看,只見春花聖主果然扭頭向這邊看來,狠狠的瞪了謝飛羽一眼,很不甘心的道︰「我老人家又沒有說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事,你愛說盡管說好了。我今天沒空,就不听你嘮叨了,回去了先。你們兩個也抓緊點時間,完事後早點到聖主峰報到,走了走了。春花聖主,我們走了。」
玄龜聖拉著春花聖主,再次跳到石台上,轉眼之間,就消失在了謝飛羽兩人的面前。
那座石台上的光芒漸漸的暗淡了下去,終于又恢復了原來那座普普通通的石台模樣。
「你跟春花聖主,到底是什麼關系?」謝飛羽低頭問懷中的玲瓏道。因為他到現在也忘不了,春花聖主臨走時看向自己兩人的眼神,里面有妒嫉、憤怒、痛苦、無奈等等情緒隱藏其中,仿佛人生的悲歡離合,酸甜苦辣,都揉進了這一眼之中似的。
玲瓏的身子一顫,從失神中回過神來。
「沒什麼?我跟他能有什麼關系?」玲瓏自嘲的笑道。
謝飛羽突然覺得心里酸溜溜的,玲瓏的心里,明顯是還有春花聖主。謝飛羽一陣悵然若失,握住玲瓏飽-滿的一只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玲瓏感覺到了謝飛羽的失落,雙手捉住了他的那只手,重新把它拉到了自己的胸前。「飛羽,你生氣了?」
「沒有。」謝飛羽沒好氣的道。心中卻在想,不生氣才怪呢?
「還說沒有,這臉都臭得像兩塊腌豆腐了。」玲瓏撫著謝飛羽的臉頰道。
「我哪敢啊?最多也就是恨不相逢未嫁時,怪我自己來晚了唄!」
「幾千年前,當我一進入這個空間時,我對聖主,可謂是一見鐘情。」玲瓏雙眼空洞的望著前方,思緒仿佛回到了記憶之中的某個時點上。
靠,就春花聖主這張婊-子臉,確實對女人很有殺傷力。謝飛羽心中如打翻了大醋缸似的,酸透了。
「我放下自尊,不顧所有人向我投來的白眼,向這個男人發出了狂熱的追求,我們終于一步步的靠近了。可是,你猜就在我以為他會向我求婚時,他對我說了什麼?這個混蛋竟然對我說,他不喜歡女人。說他一直把我當妹妹。妹妹你妹啊,妹妹!」兩顆晶瑩的珍珠,從玲瓏的雙眼中滾落,掉落在謝飛羽的手背上。
謝飛羽心中的醋意如潮水般的退去,取而代之的,卻是滿腔的憐惜。他仿佛可以看到,一個頂著所有人的白眼,大膽的追求自己所愛的女孩,在得知自己所追求的幸福,竟然是如此的遙不可及時,那種痛苦與絕望。怪不得剛才,玲瓏會問自己喜不喜歡男人這麼一個看似荒誕的問題了。
老天真的對自己不薄。這樣的一個絕世名器,竟然還替自己留著。謝飛羽緊了緊自己的手臂,把懷中的玲瓏給抱得更緊了。|i^
「玲瓏,別哭,那是我辛辛苦苦向老天祈求了幾萬年,他才答應把你留給我呢。」謝飛羽一邊幫著玲瓏擦拭淚水,一邊強笑道。
「飛羽,我只有你了,你可一定要答應我,永遠也不要拋棄我。」玲瓏雙手緊緊的抱著謝飛羽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胸前哭道。
「不會不會,我怎麼會舍得扔下你呢?我還巴不得把你綁在身上,永遠都帶著呢。」
此時,在聖主峰的聖主洞中,玄龜聖和春花聖主正站在一處圓台前,從那圓圓的巨大石台上,竟然也投射出一道光柱。光柱照射在對面的牆上,映射出了謝飛羽和玲瓏兩人相擁的情形。
「玄龜聖,他們在說什麼啊?」春花聖主的臉色差到了極點,卻還是不甘心的問道。
「嗯,玲瓏看起來,是在訴說你們之前的浪漫史。」玄龜聖笑道,兩眼依舊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謝飛羽和玲瓏的口形。
畫面上,謝飛羽和玲瓏兩人貼得更緊了,再接著,就看到謝飛羽低頭,和玲瓏吻在了一起。
「哈哈,開始了開始了。真正的愛情動作小電影開始了。」玄龜聖興高采烈的搓手道。
相反的,春花聖主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甚至連整個身子都在顫抖了。
畫面上,謝飛羽和玲瓏滾倒在了地上,兩個人絞合在了一起,從那塊小小的布片中,露出了更多的春-色。
「啊!」春花聖主突然大叫了一聲,雙手猛然高舉,一道幽光突然從他的雙手之間迅速生長,很快,就形成了一把古劍的模樣。
「砰!」春花聖主猛力的一劍砍下,把面前的圓石台生生的破成了兩半。
「喂,你在干什麼?」玄龜聖大叫了一聲,想要上前阻止,卻被春花聖主一把推開。
春花聖主繼續揮動著手中的青鋒劍靈,連削帶砍,不一會兒,整整一個巨大的圓石台,都被春花聖主切成了碎片,消散在了虛空之中。
聖主峰的那塊石台一碎,謝飛羽兩人所處的那個偽陣眼中的石台也「撲嗤撲嗤」的冒出了幾縷輕煙,整個石台的光澤,瞬間就暗淡了下去。
「好了,好了,謝飛羽,別玩了,他們已經看不到咱們了。」玲瓏奮力的把謝飛羽埋在自己胸前的頭推開,嬌喘著道。
謝飛羽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毫無光澤,甚至都有些龜裂之痕的石台,心里一陣後怕。要不是玲瓏心思慎密,想到這監控是相互的,自己只怕就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了。
「他們真的什麼都看不見了嗎?」
「這石台上的靈氣盡損,絕對看不見了。」玲瓏看了眼石台道。
「嘿嘿,既然看不見了,那我們還等什麼?」謝飛羽右手下探,就抄住了玲瓏的一條大-腿,順著內側就模了上去。
「去,你還真想要啊?」玲瓏按住謝飛羽的那只魔爪,媚-眼如絲的望著謝飛羽道。
「你不想?」謝飛羽反問道。低頭就吻向了玲瓏那雪-白頎長的脖子。
玲瓏在謝飛羽的攻擊下,發出了一聲聲的嬌-喘,那按住謝飛羽手的小手,也漸漸無力的松開了,反而纏在了謝飛羽的腰部,在上面輕輕的撫-模著。
「飛羽,我可是千年的狐狸精,你就不怕我把你給榨干了。」玲瓏仰著頭,微眯著眼,雙手摟著謝飛羽的脖子,如夢囈似的道。
謝飛羽用自己的行動回答了玲瓏,雙-腿把玲瓏的腿給分開,怒-脹的兄弟毫不客氣的頂了上去,在玲瓏那片泥濘中不斷的廝磨著。
「呃……你真強悍……嗯……」玲瓏被挑-撥的欲-火沸騰,在謝飛羽身下發出一聲聲的嬌-吟。
謝飛羽驚訝的發現,玲瓏這曾經讓自己費盡周折才得以進入的絕世名器蜜-汁活蛤,這次竟然並沒有很為難自己,就蓬-門暗開了。
看來這寶貝,還真的是認人的。謝飛羽心中狂喜,想起里面那種種絕妙之處,哪里還忍得住,腰-臀用力,「吱」的一聲擠了進去。
「呃……寶貝,你慢點……嗯……—嗯……」玲瓏伴隨著謝飛羽的進入,發出了一聲聲的嬌-喘。
小小的山洞之中,很快又重新響起了令人聞之血脈-賁-張的呻=吟聲,空氣中充斥著那股銀狐玉-露的清香。
時間,在那令人眼紅耳熱的運動中悄悄的流逝,謝飛羽忘情的奮戰著,洞中無日月,謝飛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戰斗了多久,只到身下的玲瓏整個兒如一癱爛泥似的癱倒在了地上,連抬腿的勁都沒有了,謝飛羽終于在玲瓏那絕世名器的一次大爆發中,上繳了自己所有的庫存,安逸的趴倒在了玲瓏的身體之上。
兩人相擁著休息了一會兒,這才起身,重新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走吧,要不然,那小狼崽子都等得心急了。」玲瓏嬌-羞無限的瞥了謝飛羽一眼,招呼道。
「玲瓏,你的腿……怎麼怪怪的?」謝飛羽看了眼玲瓏那蹣跚的步伐,好奇的問道。
誰知不問還好,一問,玲瓏這臉上就更紅了,伸手毫不客氣的揪住謝飛羽腰上的軟-肉,狠狠的擰了一把,咬牙切齒的道︰「你以為讓人拿根棍子,在你肚子里捅上幾千次,不痛啊。」
謝飛羽苦逼著臉,訕訕的陪著笑道︰「嘿嘿,你們女人,不都是挺耐那個的嗎?剛才你不是還叫我用力點用力點的麼?」
「你還敢說,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剛才舒服了,不代表現在不會痛啊。幾千年沒有做過這事了,這一開門,就遇上你這頭餓狼,沒有被你折騰死,就算我的幸運了。」玲瓏揪住謝飛羽不放。「來,把我背回去。」
當謝飛羽強忍著自己腿發虛的感覺,背著玲瓏走出那片楓樹林時,發現蒼狼王正焦急的等在林子外了。
「呀,老大,你們可出來了。啊,玲瓏教授,你怎麼了?」蒼狼王討好的跑過來,直搖尾巴道。
「沒什麼,扭著腳了。」謝飛羽代為答道。雙手一托,把玲瓏送到了蒼狼王的背上。
「嘻嘻,老大,以我的經驗,這女人就愛在男人面前稱這個痛那個傷的,要我們寵她慣她,可是只要狠狠的操她一番,她就生龍活虎,什麼也不疼了。」蒼狼王壓低聲音,在謝飛羽的耳邊賊笑道。
「旺財,你的思想別那麼齷齪好不好?」謝飛羽無語的給了蒼狼王一個暴粟。心中卻無奈的感慨道︰「操一番就好了,我會跟你說,她就是被**成這樣的麼?」
「哈哈哈,老大,你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行了吧。」蒼狼王扭頭跳遠了些,才開口道。「那個,我說個正事,我剛才看到許多高級意識體,都往聖主峰的方向去了,也不知道他們是去干什麼?」
謝飛羽一愣,喃喃道︰「來得好快啊他們。」
「謝飛羽,要不我們回去吧,就不去聖主峰了,我看他們能搞出什麼風浪來?」玲瓏在蒼狼王背上接口道。
「不,我們為什麼要躲著他們?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做出什麼大事來不成?」謝飛羽眉毛一挑,揚聲道。
「老大,你們知道他們是去干什麼的?」蒼狼王擔憂的問道。
「嗯。」謝飛羽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
「他們是找我們麻煩去的?」蒼狼王追問道。
「還不是為了聚魂林的事?他們一齊來了正好,我還正想找他們說道說道那天的事呢。」謝飛羽不以為然的道。
「對,那天他們那麼多人,都在覷視老大你的無憂果,這口氣,我老狼今天一定幫老大您討回來。」蒼狼王意氣風發的道。
「好,走吧。旺財你現在也是八級高手了,就讓我好好的看看你的實力吧。」謝飛羽縱身跳上了蒼狼王的背上,毫不客氣的摟住了玲瓏的小腰。
玲瓏斜倚在謝飛羽的懷里,不無擔憂的道︰「飛羽,那幫烏合之眾並不可怕,可是別忘了,它們身後,還有兩個算計著你的偽君子呢。要不,我們就先回去吧,春花他還想著要你去幫他對付北方大陸的那個意識體,應該不會明著跟你翻臉的。」
「不,聚魂林的那口惡氣,我一定要出。還有,我也想看看,他們有什麼理由說服我。」謝飛羽愜意的嗅著玲瓏發絲上散發出來的幽香,輕笑道。
「無論怎麼樣?那聚賢莊,咱們是絕對不能進。」
「好,你說不進就不進,行了吧?」
蒼狼王的腳程飛快,不多一會兒,謝飛羽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座巍峨的高峰,山峰挺拔峻秀,山勢如猛虎盤踞,隱隱有一般威懾天下的氣勢透露而出。
「玲瓏,這就是聖主峰?」
「這就是聖主峰,聖主嶺的第一高峰。」玲瓏欠了欠身子,想從謝飛羽的懷里掙扎出來,卻又被謝飛羽霸道的拉了回去。
「飛羽,這里人多眼雜的,我們太親密了,不好。」
「怕什麼?你玲瓏是我謝飛羽的女人,我想抱就抱,關他們鳥事!」謝飛羽朗聲道。聲浪滾滾,毫不避諱的向前傳去。
玲瓏心中一熱。自從與春花聖主開始了那段曖昧不清的感情以來,多少年了,還從來沒有人敢對自己說上這麼一句話。可是現在,謝飛羽卻在聖主峰下,向整個南方大陸宣告了對自己的愛意。突然之間,她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感激春花聖主給她的那個「妹妹」身份了。這個身份,曾經給了自己幾千年的空虛寂寞,卻在今天,讓自己等來了謝飛羽。
「砰」,正行進中的蒼狼王竟然一頭撞上了彎道上的一棵大樹,暈乎乎的停了下來。
「旺財,你搞什麼?這麼大棵樹你都看不見啊?」謝飛羽差點沒有被慣性拋下來,頗有些氣惱的道。
「老大,你剛才說什麼?你說玲瓏教授是你的……女人?」蒼狼王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口水,苦笑道。
「是啊?怎麼啦?玲瓏都沒有意見,你有什麼意見嗎?」謝飛羽感到好笑道。
「老大,玲瓏教授她可是聖主的女人,這里可是聖主峰,你這麼一嗓子,不擺明了跟聖主搶女人了?老大,我覺得我們還是趕緊逃吧,趁聖主羞惱的追上來之前,能逃多遠,就逃多遠。」蒼狼王帶著哭音道。
「哈哈,謝飛羽,你竟然膽敢冒犯玲瓏教授,你這是欺君犯上,你死定了!」一聲沙啞的笑聲從兩邊的樹林里傳出,地獄毒蟒那巨大的蛇頭,從道路旁邊的大樹後轉了出來。緊接著,老劍齒虎,大黑猩猩等一個個都從樹叢後跳了出來。
「老大,糟了,留人話柄了。我們先走吧。」蒼狼王猛的回過身來,向著來路飛奔而去。
「既然來了,怎麼聖主都沒見著就走呢?」頭頂上呼的飛過來一道人影,正是吞月飛蝠。
吞月飛蝠翅膀一振,無數的風刃呼嘯著向蒼狼王迎面飛了過來,阻住了蒼狼王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