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靈月雙手叉腰,對著雷殤洬不服氣地嗲嘴,讓他盡快閉嘴。
「小小妖孽?」雷殤洬眸光一沉,玩味似的反問起自己。
這個稱呼讓他有點哭笑不得。想他美美蛇王,縱橫三界有幾百年。無論仙道、魔道還是人道眾生,都敬讓他三分,還從沒人敢在他背後說三道四,更別說是將他說成是個「小小妖孽」,而且還是當著面的,實在有辱他蛇王的英明。
「女人別玩火!為夫的耐心是有限的!」雷殤洬壓住心里的怒氣,手指捏得直響,瞅著冼靈月那翕開喋咻不停的小紅唇,恨不得沖上去狠狠咬她一頓,讓她嘗嘗說錯話的後果。
然而理智告訴他,千萬別沖動,這女人這會是不能招惹的,道不定會炸毛。想她也是無心,這不,剛剛還冒著欺師之名,為自己開月兌著。只是這女人自見面後,倒跟以前不太一樣。瞧她望自己的眼神,天真猶在,卻多了幾分無端的生疏和排斥。莫非這女人是將以前的事忘了?
想到這,雷殤洬心中涌起一股悲楚。
素指一松,對著冼靈月又道︰「如此看來你真是忘了!」
「忘了什麼?」冼靈月睜著兩只秋水般的水眸追問道。
雷殤洬撇撇嘴,繼續道︰「你可知我是誰?」
「你是……?」對喔,這人名叫什麼來著,剛才師父好像喚他「雷殤洬」。
冼靈月一陣冥思苦想後,豁然水眸一亮,月兌口而出。
「你是妖孽雷殤洬!」
雷殤洬臉色一沉,一臉的黑線,顯然這個稱呼讓他很生氣。
「夫人可喚我殤洬或者夫君,那妖孽兩字休得再出口!」雷殤洬拉著臉,帶著警告的口吻道。
「殤洬倒還好叫出口些,至于這夫君二字,我怎喚得出口。你我畢竟還未成婚,雖然……,但我猜想,你也不是太計較這種事的人,總之吃虧得是我,又不是你。你不說,我不說,這事沒人知道,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哈!」
冼靈月滔滔不絕,叨絮了一番。話畢朝雷殤洬眨眨眼,只見某人僵直在那,臉色鐵青,兩團火在眼眶中跳閃不停,直直地瞪著自己。
「我……說錯了嗎?」冼靈月見勢轉過頭,努努嘴怯怯道。
不知好歹的女人!枉本座耗費法力和體力替你解毒,原來你竟是這般絕情。好,很好!冼靈月既然不理情,那本座也絕不會再留戀!
雷殤洬氣得火冒三丈,掌風一刮,一掌擊向床榻。那支著床榻的四根大柱,瞬間被劈斷,轟的一聲塌倒在地。
一時間床單被褥被震得七零八落,四處飛揚。
寢室內狼藉一片。兩人各立在床榻的一邊,怒目相視。
忽然,一抹觸目驚心的鮮紅,讓兩人同為一愣。
只見一塊飛出去的床單上,星星點點,幾朵傲然而開的紅梅,將兩人的視線引了去。
那紅梅襯著粉紅色的床單,格外醒目。
冼靈月一見那紅梅,臉頰瞬間泛起紅霞。那哪是什麼紅梅,分明是她的處*子*血。
冼靈月紅唇一咬,想也不想,縴指一伸,腳尖一點,直向那床單伸去。
不想,她手剛觸到那塊床單,某人卻早她一秒,橫手奪過。
「你……可惡!快還給我!」一見是雷殤洬,冼靈月大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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