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活口代表著什麼?
那意思就是少根胳膊缺根腿的都不是事,只要還活著就行,哪怕就剩下一口氣了,也算留活口。舒駑襻
經過一周的拷問,墨小顏童鞋仍就死不松口,不肯承認自己是反法同盟的事,終于惹怒了我們消失一周的雷伯納斯軍官。
「還不招供?」雷伯納斯進入地牢,一股難聞的刺鼻氣味讓他皺了皺眉。
見此,身旁跟著的獄長心頭一跳,「是,我們正打算用刑。」
雷伯納斯微微蹙眉,不再說話,走到拷問室里面,見墨顏一身破爛的縮在角落里,若不是眼中那抹晶亮,他還以為這女人已經受不住折磨。
一星期過去,竟還是這麼有活力,真有意思。
雷伯納斯體內燃起一絲叫做亢奮的東西,偌大的拷問室,因為他的到來變得悄然無聲。
墨顏縮著身子,傾城的小臉也渾濁不堪,烏黑柔順的長發夾雜著地上的雜草,模樣狼狽不堪,實在算不上好看。
「蕾安娜,想好了嗎?」雷伯納斯依舊意氣風發,踏著沉穩的步伐慢慢向她靠近。
「我說我只是路過。」墨顏憤恨的望向他,「說話听不懂怎麼著,你們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為難我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雷伯納斯,你就不怕哪天打雷下雨被劈著?」
「很好。」雷伯納斯臉色沉沉,決定不再多費口舌,側臉吩咐,「拷問椅。」
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過只听名字她也清楚,定不是什麼能讓她承受得起的。
果不其然,監獄的小嘍不一會兒便不知道從哪搬來一個整體淺棕黃色的椅子,上面釘著數以百計的微小釘尖。
光是這麼看著,她就已經覺得坐立難安。
不等她感嘆完大帝國的獨裁,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已經走上前來將她往椅子上按。
「不要!」隨著她的驚呼,布料碎裂的聲音相應落下。
本就破爛的衣服被這麼一扯,更是春光外泄,遮都遮不住。
「放開我!不準踫我,不準……」墨顏唇角抖得不成樣子,眼眶紅紅像極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兔子。
逼供沒哭,被打沒哭,卻偏偏被人拉扯壞了衣服,哭成一個淚人。
「行了,直接把她弄上去。」雷伯納斯不耐揮手。
墨顏嚇得心髒漏跳一拍,眼見著那拷問椅離自己越來越近,近到她連那釘子上泛起的寒光都能看清,心理上的最後一道防線終于擊破,哭著嚷嚷,「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一著急,月兌口的便成了漢語。
旁人听不懂,可雷伯納斯卻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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