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伯納斯是那種很強勢的男人,只要他一靠近你,就能給對方帶來十足的壓力,就連接吻也是一樣。舒駑襻
男人靈活的舌長驅/直/入,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頂開她的牙關,在她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緊咬住她的舌尖不放。
濃厚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幾乎吞沒了她。
一記經典的法式熱吻,讓墨顏差點以為自己就要窒息身亡了,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便恨不得把肺都搬出來。
禽獸就是禽獸,連接吻都這麼嚇人,一點都不溫柔。
雷伯納斯顯然被她這副沒出息的樣子給惹惱了,狠狠剜了她一眼,大掌卻沒閑著的上上下下,佔盡了便宜。
一抹涼意觸上皮膚,墨顏嚇得一縮身子。
男人的手掌並不像臉蛋一樣精致光滑,帶著一絲粗糲,五個手指三個都帶著薄繭。
常年用槍的人,都是這樣。
雷伯納斯眼底仿佛聚集了一場風暴,眸色越發濃重,手中的力道也不客氣,沿著她姣好的曲線一路往上,留下不少掐痕。
「雷伯納斯!」當大掌快要覆上她的綿軟時,墨顏兩只小手迅速制止他。
「怎麼了?」雷伯納斯微微蹙眉。
墨顏支支吾吾的,感覺那大掌又開始蠢蠢欲動,咬了咬牙,「我答應留在你身邊,但不陪你上//床。」
雷伯納斯猶如听到什麼笑話,「那我要你作何用?」
墨顏不假思索月兌口便是,「洗碗,掃地,整理房間,拖地,疊被,三餐全包。」
听著她順口溜一般的話,雷伯納斯的臉色非但沒有半點緩和,反唇相譏,「我有佣人,不缺你一個。」
言下之意,如果你的用處只有這些,那老子下一秒就把你丟地牢去。
墨小顏童鞋微微咬牙,倏爾嫵媚一笑,「听說雷伯納斯上將有失眠的頑疾,也許你缺一個抱枕。」
在地牢的時候無意間听人說起,她卻記的深刻,前世她的父親便有失眠的病癥,幾年來一直不見好轉。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只要他不動自己,親一親抱一抱其實還是可以的。
「我還不知道你還有安眠的功效?」雷伯納斯冷哼,臉色卻柔和了一點。
「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墨小顏傲嬌。
雷伯納斯這回倒是爽快,一口應下來,「也好,我也不想做//愛做出一種奸/尸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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