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神馬?」
埋頭包扎的靳沉香貌似听到他嘀咕了這麼一句,她抬頭茫然地看著他。舒
「沒听到?」戰海龍一怔,隨即咳嗽了下,「那算了……」
靳沉香無語地扯了下嘴角,齜牙利嘴了會兒,才低下頭,「莫名其妙!」這個男人,就是不能太順著他。
包扎好,靳沉香松了松筋骨,手肘彎曲時,衣服壓到了傷口,她發出嘶地一下,眉頭微皺,可就這麼細小的動作,卻被戰海龍捕捉到。
「你的手怎麼了!」他的語氣很不好,眼里卻是擔心。
靳沉香一笑,「沒事。」
戰海龍的臉色瞬間難看,語氣強硬,「過來,我看看!」她總是這樣委屈自己。
「……」瞧那家伙,跟爺兒似的,他想看不會自己過來啊!
八過——她還是挺怕他這樣的冷硬,嘟著嘴走到了他的跟前。
戰海龍伸手,輕輕掀開她的袖子,當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時,頓時冷到極致,他朝外喊道,「魏東成!」
魏東成听到後,立刻領著軍醫進來。
「怎樣,你的手怎樣了!」
一開始他還很緊張,當看到戰海龍時,頓時松了口氣,「艾瑪,我說老大,你沒事別亂叫啊,嚇死我!」听他那麼急切的聲音,還以為他的手臂腫麼鳥,結果……
「她的手傷了,你讓軍醫給看看!」戰海龍的右手指了指靳沉香,語氣很是迫切,「看看傷到筋骨沒!」
見魏東成還在發愣,他又補充了一句,「馬上!」
魏東成暗自大笑,瞧那樣子,比他自己的傷口還著急,還說不在乎她。
靳沉香被帶到後面坐下,軍醫為她的傷口上藥時,感到有些意外,這位首長大人的傷勢明明比較重,為啥他卻更緊張只是擦傷的人呢?
其實,答案很簡單,只有四個字——因為在乎。
戰海龍披上外衣,朝外大步走去。
杜美娜不安地在原地來回走動,她今天只是想給靳沉香一個教訓,但她真心的沒想到竹梯子會斷裂,如今反而害得龍哥哥受了重傷。
「靳沉香,你這個害人精!」她低低地罵了聲。
聲音還沒落盡,一道高大的人影便擋在了跟前。
「龍哥哥……」杜美娜一驚,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戰海龍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深深地嘆了口氣,「美娜,我想是我錯了……」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遞給她,「你不適合軍營,畢竟你不是你姐姐,你不必勉強自己成為她!」
今天的事,他看的清楚,是美娜故意而為之,幸而他及時趕到,若不是的話後果他真的不敢想象。
「我會安排人送你回去!」
「不,龍哥哥,我不回去!」杜美娜一把拉住他的右手,「我不會再這麼做了,龍哥哥別送我走!」
戰海龍伸手模了模她的頭發,眼里是無奈,「美娜,就到此為止吧,我一直當你是妹妹,對你的縱容和容忍都是因為你姐姐,但……我對你所有的溺寵也只到今天,你該學著自己長大!」
「龍哥哥……」杜美娜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里泛起酸澀。
為什麼,為什麼在他的眼里,她永遠只是姐姐的影子!
她握緊手機,「靳沉香,我沒有輸,就算我離開了也不會讓你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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