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教官惹不得 087.她裝睡他壞壞地懲罰她

作者 ︰ 江南小閣

靳沉香隨著戰海龍回到了營地。舒 

一路上她依舊沒有言語,低著頭想著心事。

戰海龍也知道這一天一夜的變化實在太大,讓她一時也接受不來,所以他並不急著讓她表態,他給她時間考慮問題。

逼近,這是事關他們兩人的終身大事,給她多點時間也是應該的。

剛到營地,陸逸北就匆匆跑來濡。

「你說,蘇美被蛇咬了!」

戰海龍沒想到程蘇美會被蛇咬,那一瞬間露出的擔憂驚訝的神情,很自然地流露出了此刻他真實的情感。

那一刻,靳沉香感覺心微微發酸,其實她早該知道,有些人來過,留下了那不可磨滅的足跡,不是一個愛字可以輕易抹去至。

戰海龍看了她一眼,靳沉香抿了抿嘴,「龍哥,你去看看吧,畢竟她是來實習的,萬一有什麼事兒總是不好。」

听了她的話,戰海龍明顯松了口氣,對陸逸北說,「去看看她。」

兩人走後,靳沉香也松了口氣,其實,經過了這一天一夜,她也有點不知該用何種態度來面對戰海龍,所以,她需要空間和時間來好好考慮以後的事。

剛推開門,腳都還沒踏進去,身子便被人從後面抱住。

「香香……」馮少坤從背後將她抱住,然後將她推進了屋子,反手關上了門。

「馮少坤,你放手!」靳沉香第一次發怒了,喊了他的名字,他瘋了麼,竟然大白天地就闖入軍營。

「不放!」馮少坤卻固執地將她抱起,朝床走去。

靳沉香大驚失色,「你瘋了麼,這里是軍營!」她被他反抱住,雙腳騰空,連使力點都沒有,無法反抗只得任由他抱著朝軍床走去。

「我知道這里是軍營,如果不是,我現在就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戰海龍!」

那一聲,冰冷中帶著一股即將噴薄而出的怒火,冰火兩重天的感覺瞬間將靳沉香籠罩住,她驚得連得話都說不出。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般帶著殺氣的馮少坤,這還是那個謙謙君子,冷漠自持的男人麼。

馮少坤將她放在床沿,自己則蹲了下來,單膝跪下,親自伸手將她的靴子月兌下。

「你……」靳沉香想縮回腳卻被他緊緊地抓住,「你到底要干什麼!」

「別動!」馮少坤抬起她的腳,看了一眼她的腳底板,忽而原本緊繃的神經在那一刻舒緩開,神情也緩和了不少。

靳沉香的小臉一紅,抬腳想踢開他,卻反被他握住,小巧的腳趾頭在他的大掌中就像乖巧的小白兔,白皙可愛。

「以後,不許別人看你的腳!」

馮少坤的語氣相當的霸道,但臉上卻帶著笑,他將她的小腳在掌心中揉搓了一下,疼惜地將靴子又給她穿上。

「……」靳沉香無語,趁他幫她穿好鞋松手之際,靳沉香立刻抽回腳,避開他的目光躲到了一旁。

「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

既然當初選擇了離開,為什麼還要再一次擾亂她的生活。

馮少坤站了起來,朝她走去,將她困在了牆角。

他單手撐住牆,低頭看著她,語氣顯得很無奈,又帶了一絲的溺寵,「香香,給我點時間,來證明我的清白,我會證明給你看!」

「時間?」靳沉香抬頭,看著他,「我給過你時間,可是你卻無法證明,一年了,你做到了麼!」

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他卻什麼都沒有為她做,一年都證明不了的事,他能指望在短短的幾個月里證明麼!

「香香,就幾個月,等我,好麼!」馮少坤從她的眼里看到了疏離和冷漠,他心猛地一沉,她那冰冷的目光,他見過無數次,但每一次他都從她的眼底看到了希望,可唯獨這一次,他看不到除開冰冷的任何東西。

這一次,他的心慌亂了。

「香香,別對他動心,我求你!」他忽然將她抱住,緊緊地,生怕會失去她一樣,「香香,那個孩子不是我的!」

最後,他還忍不住,告訴了她。

「什麼!」靳沉香震驚不已,她用力推開他,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驚響。

馮少坤驚愕地看著她,「為什麼,為什麼!」

「混蛋!」靳沉香徹底被激怒了,「我以前怎麼就沒看穿你,原來你是這麼混蛋的一個男人!」

「你說什麼!」他眯起眼,眼里翻涌著怒濤。

「孩子是誰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怎麼對待靳心蘭與我無關,但孩子是無辜的,如果當初你肯付哪怕一點的責任,也不會是今天這個局面,既然如今已成事實,你就該負起做父親的責任!你怎麼可以說孩子不是你的!」

這是她心底的一個死穴,當初父親質問母親時的話語如今仍在耳邊回蕩,盡管那時她還很小,但听到父親說她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時,她的心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試問,哪一個孩子願意從自己的父親嘴里听到這樣的話,這樣的傷害無疑是最直接,最尖銳,也最深刻。

「如果你哪怕還有一點的良心,請你好好地照顧你的孩子!」靳沉香深吸了口氣,將心底涌起的酸痛壓下,「別讓我看不起你!」

馮少坤握緊拳頭,雙目赤紅,額角的青筋暴突起,他似乎在竭力壓抑著憤怒,渾身上下都竄動著一股怒火。

「你是打算嫁給他了!」

良久,他從牙縫里擠出這麼一句。

「我的事與你無關,你沒權利過問,如果你要做的要說的就是這些,那請你走吧!」靳沉香抬手,示意他走人,「一會兒,他們就該回來了!」

「想嫁給他,你休想!」

馮少坤第一次露出了陰冷的目光,他逼近靳沉香。

靳沉香被他那眼神驚駭到,想也不想,轉身就想去按警鈴,卻被他一眼識破,被他從背後抱住,扔到了床上。

天旋地轉後,靳沉香的背撞在了床板上,人還沒回過神,馮少坤便壓了上來。

一道人影壓來,她感覺身子一沉。

「唔……」嘴就被人堵上。

★★

戰海龍隨著陸逸北趕到了醫務室。

程蘇美正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她雙手抱住肩膀,渾身因驚駭而不停地顫抖。

他走過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擔憂地詢問陸逸北,「她現在情況如何?」

陸逸北如實告訴他,「她的情況如今算是穩定,只是,因為驚嚇而有些過度jin攣……」他看了戰海龍一眼,「她一直喊著你的名字,所以我才讓你過來看看,看看能不能穩定她的情緒。」

他實在是沒辦法了,雖然知道當著沉香的面將海龍拉走去安撫另一個女人,有些不妥,但畢竟這個人是程家委托海龍照拂的千金小姐,他知道海龍也不希望程蘇美出什麼事。

戰海龍的眉頭皺起,他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握住程蘇美的手,一手輕拍她的背,聲音緩緩如水,諄諄而出,「蘇美,別怕,別怕……」

不知是不是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的緣故,還是他的輕撫起了作用,程蘇美發抖的身子逐漸緩和下來,昏迷中她下意識地將身子往他這邊靠去,然後手緊緊地握住他的,將她的臉頰緊貼著他的手背,一副尋求安慰的樣子。

也許是程蘇美的樣子激起了他的同情心,也許是她的那張臉令他再度有些晃神,令他過度的專注,戰海龍沒有發現自己口袋里,手機上那閃動的光點,正一點一點地靠近。

窗外,靳沉香被馮少坤強行拉著躲在了樹叢後,從這個位置看去,屋里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卻又不輕易能被人發現,是極佳的隱蔽觀察點。

「看到了,他終究還是忘不了他的初戀,那是深埋在他心底的一根刺,拔不出也消不去,你要如何才能得到他的心!」馮少坤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逼著她看著自己,「香香,他有愛的人,他不會忘了她,而戰家的門檻並不是可以隨意邁入的,如果可以的話,當初……」

「當初?」靳沉香微微皺眉,「當初怎麼了?」

馮少坤略略頓了下,「沒什麼,香香,我只是不希望你希望越大,到時候失望也越大。」擺在她和戰海龍面前的困難,是她難以想象的大。

靳沉香一笑,卻是自嘲,「你是覺得我配不上他,是想告訴我別妄圖麻雀變鳳凰,攀上戰家這棵大樹麼?」

為什麼是他來告訴自己這一切,為什麼,一年後他還要再傷害自己一次。

「我在你眼里就是這麼的貪戀權勢,不知好歹的人麼!」可為什麼,他的話卻還是能輕易地傷害自己。

馮少坤看到了她眼底的那份傷痛,他一嘆,「香香,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靳沉香打斷他的話,「你只是提醒我別忘了本而已,你沒有錯!」

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有些話,不用他說她心底也明白的很。不管戰海龍如何想,她卻不會照著他的想法做。

「那你為什麼還不肯離開這里?」馮少坤急了,「為什麼要呆在這里!」

靳沉香一笑,眼底晃過一抹沉沉的痛,「素以,你並不了解我,也別試圖改變我,你還是走吧!」那是深埋在她心底的一個秘密,一個唯一讓她堅持下去的理由。

馮少坤不再開口,只是盯著她看,斑駁的樹影下,她靜靜地站著,那雙眼瑩亮卻又朦朧,他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小女人,而她似乎經歷了一年的生活,也改變了許多,變得更加的成熟,更加的令他錯不開眼。

「好,你也好好想想,我先走了。」他知道,有些話點到即止,有些事需要她自己想清楚。

靳沉香轉頭看了一眼窗戶,窗里,他那張溫和,帶著笑意的臉,她笑了,看,其實他並不是真的那麼的冰冷,那樣的笑,那樣的眼神,也並不是她的專屬,她不該貪戀,不該奢望。

看明白了,想清楚了,她轉身,離去。

屋里,陸逸北靜靜地退出,站到外面點燃了一根煙,忽然听到從屋後傳出一陣樹枝悉數的聲音,警惕的他忙跑到屋後,卻發現兩道人影閃過。

「什麼人?」陸逸北忙追了上去,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行蹤。

「奇怪了,明明看到人影了,怎麼會不見了?」他哪里知道,馮少坤在特戰隊的那幾年,專攻的便是隱蔽偷襲的戰略技能,可以毫無阻礙地進出軍營,他又如何能尋得蹤跡。

「怎麼了?」戰海龍走到窗口,詢問他,「你怎麼又轉到了這里?」

「我剛才听到屋後有動靜,就趕過來看看,結果明明看到兩個人影,但一晃眼就不見了蹤影,你誰怪不怪!」陸逸北之所以感到奇怪,是因為在四人人雖然他的武藝最差,但這也練就了他的一雙火眼晶晶和快速逃跑的能力,一旦瞄到情況不對,跑得比誰都快。

但竟然有人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這真令他感到意外。

戰海龍眉頭皺起,思索了下,掏出手機看了看,眉頭皺的更緊,語氣一沉,「你也別一驚一乍的,這里是軍營,誰敢隨意進出!你別學魏燎,相信神馬鬼神之說!」

他相信陸逸北的能力,絕對不會看走眼,而他也知道剛才來的人究竟是誰。

「哎,難道我真的眼花了?」陸逸北還是不解。

「蘇美沒事了,今晚就辛苦你了,我還有有事。先走了。」戰海龍急著回去確認,見程蘇美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慘白和顫抖,他連多留一會兒的念頭都沒有。

對于她,他才覺得是責任。

「哎,我就知道你心里念的想的只有靳沉香,怎麼,害怕她吃醋啦!」陸逸北听到程蘇美沒事了,也松了口氣,畢竟這位的程家的大小姐,萬一在軍營出了什麼事,他回去還真免不了要被老大嘮叨上大半年。

「對了,听說你要和沉香訂婚了?」

戰海龍正打算離開,听到他這話,就停住了腳步,轉身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陸逸北一笑,朝他擠眉弄眼,「拜托,我是誰,你的死黨啊,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啊,你和她那麼曖昧的照片一出來,你還不得對她負起責任來啊!」

他的這個老友,他太了解,就是過于重情感,重責任。

戰海龍卻笑了笑,「你還是不太了解我。」

「怎麼說!」他眨眼。

戰海龍只笑不語,眼里的暖意一點點地暈染開。

陸逸北看了會兒,忽然眸光一閃,「哦,你慘了,海龍,你戀愛了!」他竟然真的愛上了靳沉香!

「嘖嘖……」他感慨,「沒想到啊,冰山也有被溶解的一天……」說著他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戰海龍。

「咳咳……」戰海龍尷尬地咳嗽了一下,「你想多……」他也想啊,可是靳沉香那丫頭死活不會答應的,如果他真的那麼做了,那丫頭估計會躲得老遠,躲到自己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陸逸北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伸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你繼續努力吧!」

「我們都等著喝你和沉香的喜酒!」

戰海龍笑了,眼里浮起一抹幸福。

兩人在窗戶邊有說有笑的時候,那邊躺在床上的程蘇美卻忽然睜開了眼,盯著窗戶邊上那一抹高大的人影,眼里的愛戀愈濃,剛才其實她已經醒了,听到他那溫柔的聲音,還有他掌心傳來的溫暖,都令她無比的貪戀。

靳沉香!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原本該屬于她的幸福,這個賤人偏偏要來爭奪,她好不容易才熬到了今天,本以為可以驕傲地站在他身邊,結果卻听到他要和別人訂婚的消息,這怎麼能叫她甘心!

付出的整整十年,卻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將別的女人抱在懷里,這是她絕對不容許的!

程蘇美一咬牙,眼里迸發出如蛇一般陰冷的光芒,靳沉香,別怪我心狠,是你逼我的!

戰海龍匆匆趕到宿舍,卻見她的宿舍燈早熄了,他低頭一看,目光瞬間冰冷,推開門,他走了進去。

靳沉香听到他進來的聲音,心一驚,藏在被子底下的手緊張地握起,面上卻鎮定地裝睡,盡量平穩呼吸。

他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任何的蛛絲馬跡都會被他發現。

果然,戰海龍走到床邊,轉了一圈,然後坐在了她的身邊。

一點動靜都沒有?他要干嘛?

靳沉香感到意外,但她又不敢睜開眼,那冷硬的目光正掃過自己的臉,驚得她又是一陣的冷汗直冒,艾瑪啊,龍哥這麼晚了,你不睡這是要干哈啊。

就在她揣測他時,戰海龍忽然起身,然後開始月兌衣服。

靳沉香大驚,但又不敢表現出來,麻麻米啊,他到底是要干什麼,那種不知所以然的感覺凌遲著她,最糟糕的是她又不能開口趕走他。

那丫的最記仇,一旦讓他知道自己裝睡騙他,他肯定不會輕易饒了自己!

戰海龍月兌下衣服,竟然掀開她的杯子,在她身側躺下,伸手將她抱進懷里,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胸前游走。

「混蛋!」

靳沉香徹底不蛋定了,她一把拍飛他的手,轉神用力地想推開他,反被他強行壓下。

「戰海龍,放手!」她氣得臉都通紅。

「怎麼,不裝睡了?」

他那低醇,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

★嘿嘿,大家貌似都對馮少坤有偏見咩,其實小閣想說的是,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立場,他做所的事看起來似乎很殘忍,但有時候,這種殘忍也是種手段,只為了能保護心底的那個人。

小閣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接下來戰海龍也許也會這麼做,但請相信他,有些時候,這只是種手段。看事情,不只看表面。謝謝支持!

感謝之前一直支持小閣的親們,謝謝啦!咩,馬上要過年啦,天氣有點冷,大家要多注意保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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