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教官惹不得 093.大灰狼精心準備的生日禮物是他自己

作者 ︰ 江南小閣

有那麼一瞬間,靳沉香感覺不到任何的聲音,唯有心那強烈的跳動聲,在耳邊唱響。舒 

「香香?」戰海龍見她臉色微微泛紅,呆呆地看著自己,他一笑,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怎麼,想我了,這麼入神?」

被他這麼一調侃,靳沉香回神,抽回自己的手,瞪了他一眼,「我在想什麼關你什麼事!」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認,他似乎又變得帥氣了很多。

可惡啊!

明明都是三十六歲的人了,為什麼看上去還像二十六的男人那樣年輕啊濡!

沒天理啊,果然是妖孽!

「呵呵……」戰海龍不再說什麼,將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的老爺子身上,舉止恭敬,「爺爺,您好!」

靳沉香一陣毛孔豎起,他竟然連稱呼都改了,還叫得那麼的親切,這個男人真能見縫插針,給他一點顏色,都能開染坊了鄔!

「呵呵,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老爺子的眼里滿是欣喜,不住地點頭。

「各位,這位就是戰海龍,戰少將,是我孫女靳沉香的未婚夫,也正是下一任金航集團的首席ceo!」短短的一句話,就剝奪了馮少坤的執行權。

靳沉香頓時一驚,她不解地看向爺爺,就算馮少坤對不起自己,但他在金航集團的付出和成果還是有目共睹的,爺爺一句話就將他所做的一切都抹殺,也未免太過武斷。

她剛想開口,肩膀一沉,一只狼爪便落在了肩上,狼爪一收,她頓時感到壓力無邊。

「謝謝爺爺這麼看得起我,只是我一直對這個行業沒有了解,這麼重大的責任我怕我扛不起哦……」說著戰海龍摟緊了靳沉香,露出一笑,「更何況,我和沉香才剛訂婚,我們兩人也需要時間磨合不是麼。」

而被戰海龍這麼一說,靳沉香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什麼他們才剛訂婚,什麼他們需要時間磨合,這個男人竟然當著這麼多的人面說這麼曖昧的話,這讓她腫麼活!

果然,老牛的皮是最厚的!

「所以……」戰海龍轉身看向身後的馮少坤,一笑道,「爺爺,金航ceo的這個職位還是由姐夫擔當的比較適合!」

「我說的對麼,姐夫?」

這次听了他的話後,靳沉香卻是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還是做出了正確的選擇,畢竟比起他,馮少坤對金航集團的貢獻更大,也更適合ceo這個職位。

老爺子看著戰海龍,眼里的欣慰更甚,他敢肯定,這次絕對沒有看走眼。

馮少坤眉峰不動,但臉色已經相當的不好看,他勾起嘴角,那眼里卻是一抹似有若無的冷光滑過「你過謙了。」

戰海龍淡淡一笑,他們兩人之間的交鋒這才剛剛開始,一手攬住靳沉香的肩膀,一手伸出去,「那就請姐夫以後多多指教了!」

馮少坤暗自咬牙,但面上卻依舊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伸手握住他的手,「一定!」

「那就要請姐夫多多照顧了!」

兩人面上和氣地笑著,但暗地里卻各自使勁較量,那手握得老緊。

頓時,台下的眾人開始爆發出一陣陣贊嘆聲。

「戰少將不愧是戰家培養出來的jie班人,瞧那氣度,那度量,真是無人能及啊……」

「看他那麼寵愛靳二小姐,還真是讓人羨慕啊……」

「是啊,真是越看兩人越登對,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靳沉香臉色一黑,什麼氣度大方,乃們都被他那邪惡的外表給欺騙了,他就是一披著羊皮的狼!小心眼,有仇必報!

他最後那一聲姐夫,喊得那麼的諷刺就是他月復黑的最有力的證明!

戰海龍的身後,馮少坤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襲來,眼前的男人這一招以退為進果然高明,即得了大家的贊美,又討好了老爺子,更重要的是——他看向戰海龍身邊的靳沉香,臉色愈發的難看。

更重要的是,沉香眼中露出的那越來越濃烈的敬慕和愛意,這一切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凌遲過他的心髒,痛並痛苦著。

而一旁的靳秦天則臉色大黑,他的父親竟然為了沉香而在這麼多人面前給自己落臉色,還想要奪走少坤的執行權,看來老爺子是真的打算將這個家交給沉香了!

金鳳嬌也是一臉的憤恨,看來她也必須有所行動了,不然她這麼多年的謀劃都要白費了!

「好了,現在訂婚儀式正是開始!請各位到後花園入座……」

眾人便簇擁著老爺子和靳沉香及戰海龍一起到了後花園,那里早就被布置成一個精美而不失俏皮的訂婚宴會現場。

一道道由紫色的鮮花裝點而成的拱門,一路從紅色的地毯那一頭鋪到了牧師的演講台前,最為精巧的是,當有人從地毯上走過時,就會觸動兩邊的觸感器,紫色的花便會紛紛而落,煞是好看。

眾人落座在鮮花拱門兩旁,靳沉香由老爺子親自領著朝花道的那一頭緩緩走去。

那一頭,戰海龍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得挺拔如松,滿眼的笑意,仿佛天上的繁星悉數落入了他的眼底,璀璨奪目。

靳沉香踏上紅色的地毯,眼前鮮花紛落,她感覺這一切都有那麼點的不真實感,一年前的夢想在今天終于得以實現,可是為什麼她還是有種不真實的,不確定的感覺。

仿佛腳下踏著雲端,眼前落下的是冰錐,隨時都會從天堂墜落一般。

手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老爺子感覺到她的不安,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沉香,別怕,有爺爺在呢!」

那種親人的安撫讓她那顆不安地跳動著的心漸漸緩和了下來,靳沉香深吸了口氣,平和的心態,今天是爺爺最高興的一天,她不能掃了爺爺的興致,她和戰海龍之間的事兒,他們自己解決。

在老爺子的帶領下,靳沉香一步一步走向了那個男人。

戰海龍站在紅毯的一頭也相當的緊張,今天雖然不是正式的結婚儀式,但對他和沉香而言,這一天的意義不亞于那一天,他就像個毛頭小子,緊張得有些不安,生怕那丫頭會堅持不到走到他身邊就掉頭跑走。

于是,等不及的他不自覺地上前幾步,迎住她的手。

「噗……」台下看的仔細的陸逸北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瞧他那猴急樣,生怕老婆跑哦了!」就差幾步了也等不及。

權非宇看了他一眼,「換做是你,我估計你會親自壓著你老婆走過紅地毯!」

「權非宇,你小子能不能別膈應我!」陸逸北覺得他丫的就是一個天生來欺壓自己的主兒。

「那也得看你是不是喜歡自找沒趣,是的話,我不膈應你,膈應誰去!」權非宇的話不多,但每一句都能把陸逸北噎個半死。

「你……」陸逸北氣得直咬牙,魏東成忙拉住他。

「好了,別斗嘴了,馬上要開始訂婚儀式了!」

三人才收了心,齊齊看向台上。

葉海心看著權非宇的背影,心微微一沉,原來他不是不善言辭,只是,自己不是那個人而已。

付蘭婷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別多想了……」想多了只會痛,什麼也沒有。

葉海心點頭,兩人遂即也收了心,一起看向台上。

靳老太爺滿臉笑容,將沉香的手交到了戰海龍的手中,語重心長地說,「海龍,沉香以後就拜托你了!」

「爺爺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戰海龍很肯定地點頭,軍人的承諾代表著一切。

「嗯!」老爺子點頭,李叔上前將他推到了一旁。

今天只是訂婚儀式,所以牧師的台詞有所不同,簡單的交換儀式過後,牧師宣布。

「我們大家在此見證戰海龍先生和靳沉香小姐,兩位璧人的訂婚儀式,現在讓我們祝福他們!」

眾人舉杯,齊齊站起,用對踫方式發出清脆的聲音,為戰海龍和靳沉香慶祝。

那清脆的聲音,在耳畔回響,美妙的音樂緩緩而起。

這一刻,無疑是最美好,最動人的,靳沉香側臉看了身邊的人一眼,他,高達英俊,多金高貴,這麼一個完美的男人,為什麼單單就喜歡上了自己。

也許這一點,正是她不安的地方,喜歡一個人,真的可以毫無理由麼?

還是,只是因為他寂寞了,而她恰好在那個時刻,到了他的身邊?

他和她,只是在對的時間,遇上了而已,換做其他人,他是不是也一樣會欣然接受?

太多的不解,縈繞心頭,令她不安。

感覺到身邊的小人兒那緊張的不安,戰海龍伸手見她的腰肢攬住,緊緊地靠著自己,「別緊張,有我在呢!」

那高大火熱的身子緊貼著自己,驅趕了冰冷,緊張感得到了緩和,靳沉香低聲說了句,「謝謝……」

剛想離他遠點,以免身子也跟著一起發燙,卻被他緊緊地抱著,那掌心中傳來的炙熱令她的身子顫抖起來。

馮少坤坐在最靠近他們的位置,目光深沉,看不清的暗濤在翻涌著,手中的高腳杯被他捏出了一條縫隙。

好不容易挨到訂婚儀式結束,靳沉香便被葉海心和付蘭婷拉著進了二樓的房間。

三人便開始激烈地談論起女兒家的私事兒。

「喂,沉香,我們這麼久的朋友了,你老實告訴我,你和他到底有沒有……」說著,付蘭婷伸出兩根大拇指,對點了點,眉毛一動,笑得邪惡,「那個啊……」

「你說什麼呢!」靳沉香小臉蹭地一下通紅,氣得急忙解釋,「我們沒有!」

付蘭婷盯著她看,一副堅決不肯相信的樣子,「真的沒有麼?那他怎麼連你的尺寸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真的啦!」靳沉香急忙解釋,但小臉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他們雖然還沒到那個地步,但其實那只月復黑的大灰狼已經將她全身上下都看了透,什麼能逃得過他那雙賊眼。

「證據,有證據我們才信,對吧海心!」付蘭婷一副堅決要看證據的樣子,朝一旁的葉海心眨了眨眼。

葉海心倒也是好奇啊,明明對對方的身材尺寸拿捏得那麼精準,怎麼兩人還是沒進一步的關系呢?

見她們兩個那麼的不相信自己,靳沉香一嘆,「好吧,既然你們非要看,那麼我就給你們看看,只是,不許說出去哦!」

「嗯!」兩人忙點頭。

靳沉香抬起腳,月兌下高跟鞋,露出腳底給她們看,「你們瞧,我的腳底有一朵朱砂花,那朵花是我媽咪在我出生的時候親手為我畫上的。」

只要朱砂花還在,她的純潔就在。

「原來,你們真的沒有啊!」付蘭婷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沉香,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在那麼月復黑的男人的手下存活下來的麼!」

太不可思議了,她瞧戰海龍年紀也不小了,听魏東成他們說他禁、欲也好些年了,腫麼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到嘴邊的小白兔?

她模了模下巴,「難道是你的魅力還不夠麼!還是他本身患有疾病?」嗯,值得深究。

靳沉香小臉一黑,她這都是神馬跟神馬邏輯。

葉海心卻不贊同她的想法,「我覺得,有可能是戰海龍他還沒開過葷,所以,他能忍得住。」

「……」靳沉香決定保持沉默。

「對哦,也只有這個解釋能說得通了!」付蘭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拍靳沉香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沉香,這個開葷的艱巨任務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在今晚將那只大灰狼拿下!」

最後她還補充了一句,「嗯,你放心,不懂的地方,我們可以幫你做參謀!」

「……」靳沉香無語,她倒絕,還參謀呢。

「你還是雛兒,你懂毛?」葉海心白了付蘭婷一眼,「你怎麼參謀!」

「切!」付蘭婷瞪了她一眼,「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路麼!」

「嗯,有道理!」葉海心想了想也點頭,「總比沉香有經驗就對了!」

「噗……」靳沉香徹底不蛋定了,哎媽呀,她腫麼教了這麼兩個超級損友啊!竟然在這里教她去撲倒大灰狼,她可不敢,到時候反被他撲倒吃個精光。

這時,敲門聲響起。

「二小姐,我給你送甜湯來了……」

葉海心打開門,接過甜湯,秋桃馬上甜甜地一笑,「恭喜二小姐,希望二小姐和二姑爺早生貴子,喜事連連!」

見她小嘴這麼甜,葉海心笑了笑,「謝謝……」順手給了她打賞。

秋桃笑得更美,「謝謝美麗的姐姐!」

說著她便拿著打賞一蹦一跳地下樓了。

剛到樓下,拐角處,靳心蘭便將她拉了過去,「那碗湯給二小姐送去了?」

秋桃點頭。

「做得很好,這是給你的打賞,記住今晚的事兒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她警告秋桃,「你要是敢多說一句,就別想在靳家呆下去了!」

「嗯!」秋桃只是個孩子,被她這麼一威脅就立刻妥協。

接著靳心蘭將目光投向了站在客廳,一直猶豫不決的李建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靳沉香你想嫁給戰家高門,我偏偏不會讓你如願,讓你嫁給一個僕人的孩子才是對你最大的懲罰!」

誰讓她竟然敢gou引自己的老公!

一樓的男賓室內,戰海龍也被陸逸北等人圍著扯東扯西。

「海龍,你說老實話,你是不是已經將那只小白兔吃了!」陸逸北朝他挑了挑眉尾,語氣曖昧。

「你胡說什麼!」戰海龍喝了點酒,難得見到那古銅色的肌膚微微泛起紅暈。

「我胡說!」陸逸北喝得最多,早就醉意朦朧,此刻話更是肆無忌憚,「你去問問他們,你沒看過踫過吃了她,你怎麼對她的身材的尺寸知道的那麼清楚!」

「你!」戰海龍懶得理睬一個醉人的瘋話,「魏東成,你趕緊把他拉走,省得他在這里瘋話連篇!」

卻見魏東成徑直喝酒,連動手的意思都沒有。

「權非宇!你來!」戰海龍又喊了聲,結果那人也沒動,大家都齊齊看著他,一副非要個答案不可的意思。

戰海龍嘆了口氣,「我是那次無意間看到她的身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好吧,反正他今晚是逃不過他們的審問了。

「不是吧!」魏東成激動了,跳了起來,「你們都這麼親密了,你還,還沒把她拿下啊!」

「是啊,海龍,該不會是你那個方面不行吧……」陸逸北笑得很邪惡。

「……」戰海龍真想一巴掌抽死他。

「還好我準備了這個……」關鍵時刻,還是權非宇有主意,他遞給了戰海龍一瓶藥。

「這個是?」戰海龍感到意外,他腫麼什麼都有,還隨身攜帶。

「這是虎鞭,你今晚可以試試……」權非宇說得波浪不驚,可戰海龍听得心驚肉跳。

他的臉色一黑,他到底交了神馬損友啊!

這邊,李建華一直站在樓梯口猶豫不決,其實今晚他是想給沉香送生日禮物,記得以前她說過喜歡喝自己釀的酒,他從那時起便將這瓶就埋在地下,就打算著等到了合適的時間送給她,如今再不送出去,恐怕是沒機會了。

他躊躇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上了二樓。

但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這瓶酒早就被人掉了包。

站在門口,李建華深吸了口氣,抬手敲響了門板。

可剛抬手,一道人影便出現在他身後,迅速抬手朝他的脖間一劈,李建華人便昏倒在地。

馮少坤將他拖到另一間房里,然後拿起他的酒瓶,整了整衣裳,朝靳沉香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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