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海龍拉下衣襟,露出大片緊實的肌膚,那小麥色的肌膚上盡是一道道的抓痕,還有一點點的小吻痕。舒
那樣子明眼人一眼就立刻會猜出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激烈場面。令人遐想無限。
「怎樣,我就這麼出去的話,你說外面的人會怎麼想?」戰海龍故意將衣襟敞開老大,一副你要是肯,我就出去的架勢。
「……」靳沉香無語了,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還是只超級無恥的有文化的大流氓,她能斗得過麼!
于是,她像烏龜一樣縮縮地爬進了被窩里,如今的她,腰酸背痛,最要命的是兩腿之間那火辣辣的痛,令她萬般的難受濮。
昨夜,撕裂一般的痛過後,她的感官就被接踵而來的愉悅淹埋,今早激情退卻,疼痛便又再度襲來。
「乖……」
見她又像烏龜一般縮進了被窩里,戰海龍伸手將她連同被子一起撈起,抱在懷里,坐在了床邊翹。
「出來……」他伸手想把她拉出來。
她伸手一拍,「表要!」她沒臉見人了。
「不粗來,那我進去了!」他壞壞一笑,伸手探入被窩里。
「流氓!」靳沉香露出半張小臉,嘟著腮幫子,咬牙瞪眼看著他,這個男人又想干什麼。
戰海龍一笑,「流氓喊誰呢?」她這是標準的賊喊抓賊。
「……」她咬牙。
「來吧,穿上衣服,我帶你出去吃點東西。」戰海龍愛極了她這副小媳婦般哀怨的眼神,他溫柔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卷發,「再不起來,你爺爺一會兒該派人來找我們了。」
昨夜他們失蹤了一整晚,老首長該擔心了吧。
「我不……」靳沉香一听到爺爺的名字,小臉一紅,她之前一直反對爺爺要撮合她和戰海龍的決定,結果卻是她先將人家撲倒的,這下子她真的無臉去見爺爺了。
「小懶豬,快起來!」戰海龍見她又縮回了被窩里,抓住她的手打算把她拉出來,一手用力地托起她的小巧p。
誰知他剛拉了下,被窩里就傳出靳沉香的聲音。
「痛!」
靳沉香捂住,小臉皺在了一起。
「哪里痛?」這回,戰海龍急了,忙掀開被子要一看究竟。
「不許看!」她急了伸手死死地拉住被子的一頭,紅得能滴出血的小臉上一片囧困,她是那里疼,怎麼能讓他看!
「讓我看看!」戰海龍急了,她越是不讓看,他就越擔心。
「不要!」靳沉香死活也不能讓他看到。
于是兩人各扯著被子的一角,誰也不肯松手。
「你確定不松手!」戰海龍壞壞一笑。
靳沉香咬住被子的邊,嘴和手並用,她皺眉,一副你不松手我也不會松手的架勢。
「好,這是你說的!」戰海龍忽然一松手,整個被子倏地一下子全部朝靳沉香那邊滑去。
咚的一聲,她朝後倒去,然後整個被子都壓在了她頭上,露出了下半身。
「這……」戰海龍看到她那里,還有床單上的那一抹驚紅時,頓時一驚。
「混蛋啊……」靳沉香氣得拉過被子想捂住,小臉頓時黑了。
良久,他才回過神,忙抱住她,「我,我不知道……對不起!」他昨晚太過急切了,所以傷了她麼。
「討厭!」靳沉香發現舌尖涌出的許多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卻繞成了這麼兩個不痛不癢的詞,~~~~(>0她到底是怎麼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溫柔。
「我,我去給你弄點藥!」戰海龍忽然想起什麼又站了起來,然後一把將她放下,朝前走了幾步,又忽然覺得不妥當般折了回來,像個做錯事般的大男孩般局促不安。
「我還是,帶你上醫院吧……」
「……」靳沉香怒了,這種事還能上醫院!
「那……」戰海龍也覺得不妥,總不能一會兒醫生問起原因時,他回答是昨夜運動太激烈的緣故吧。
就在兩糾結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陸逸北那大嗓門。
「馮少坤,算你有點本事,不過小爺我不怕你,有種你就再來啊!」
听到陸逸北的聲音,靳沉香的小臉頓時黑了,他們怎麼也來了~%>0這下子她真的沒臉見人了!
戰海龍眸光一亮,一拍手,「有了!」
遂即轉身朝門口走去。
「喂……」靳沉香急了,這種事,怎麼能讓陸逸北那個大嘴巴知道,那還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但她的動作還是沒有戰海龍快,剛想爬下床喊住他,卻讓被子絆住了腳,一個跟頭栽了下去。
咚的一聲,她頭朝下栽去,小腳丫在半空晃動。
那邊,戰海龍已經打開門,叫道,「陸逸北,你進來下!」
陸逸北正打算再與馮少坤戰一回,听到聲音朝戰海龍那邊看去,頓時愣住。
戰海龍只著單衣,衣襟大開,露出那緊實的肌膚,肌膚上的斑斑點點令人遐想無限。
被他這麼一聲所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眾人眼神各異,心思不一。
陸逸北發呆,天啊,龍老大這是要走性感路線麼?
魏東成皺眉,哎呀,這抓痕看來昨晚戰況激烈啊!
權非宇淡笑,嘖嘖,開葷後的老男人實力不容小覷!
葉海心看了一眼就臉紅地撇開了臉,哎呀,昨晚小香香累壞了吧!
付蘭婷第一次見到這麼性感邪魅的戰海龍,嚇得整個人呆住不知所措。
而站得最遠的馮少坤看到戰海龍後,整個人如遭雷劈,一動也無法動彈。
「額……」戰海龍見他們都看著自己,他低頭看去,頓時臉色一僵,忙幾步走到陸逸北跟前一把扯過他,「跟我進去!」
陸逸北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他拉著進了屋子。
砰的一聲,大門緊閉。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馮少坤一步跨到上前,卻被魏東成和權非宇擋住。
「我勸你別進去,免得到時候受刺激更大!」魏東成眯了眯眼,神情嚴肅。
馮少坤咬牙,握緊了拳頭。
屋里,靳沉香听到門的聲響,忙爬起來,結果又撞到了腳。
「痛……」她捂住腳,痛得眼角都擠出眼淚。
「沉香,你還疼啊……」那邊戰海龍急得第一次不知所措。
「沉香受傷了,讓我看看!」陸逸北以為她受了傷,到也沒多往哪里想,腳步邁開朝里面走去。
「戰海龍!」靳沉香急了。
戰海龍忙拉住陸逸北,附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這樣?」陸逸北眨眼。
「嗯,就這樣!」戰海龍很篤定地點頭。
然後,陸逸北愣了幾秒鐘,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海龍,我真心的佩服你啊!」
戰海龍的臉色倏地一沉,大掌拍向他的腦門,「你到底幫不幫忙!」
陸逸北被他拍得往前進了幾步,「哎呀,你不會溫柔點啊,難怪沉香被你弄得都疼了!」
戰海龍又抬手,他忙雙手接住,「好好,我這就去給你的小心肝弄藥……」
「廢話真多!」戰海龍甩開他的手,「早說不就得了,欠揍的家伙!」
臨走時,陸逸北忽然停住腳步,回頭調侃他,「要不要我給你帶點情趣的東西,下次可以用得上?」
啪的一聲,一個軟枕朝他的臉直接飛過來,正中他的面。
「陸逸北!」靳沉香低沉的吼聲從屋里傳來,陸逸北趕緊腳底一抹油溜之大吉。
屋外,幾人見陸逸北出來,忙圍上前去詢問。
「喂,兄弟,里面情況如何?」魏東成比較好奇,第一個上前攔住陸逸北。
「咳咳!」陸逸北看了一臉黑沉的馮少坤一眼,嘴角勾起,壞壞的一笑,「里面的情況自然是……有多激烈就有多激烈咯……」
那最後一個語氣詞,他故意拉得老長,那意味可謂深長。
頓時,眾人各自笑得曖昧。
經過馮少坤的跟前時,陸逸北停了下,朝他看去,「如果你不想進去尷尬難看的話,你可以隨時進去,我們不會阻攔你!」
馮少坤的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雙手緊握,有些頹敗地往後靠去,靠著門板,緩緩地下滑,一下子坐在了門檻上,伸手緊緊地抓住頭發,一副懊惱至極的樣子。
陸逸北冷笑著邁過門檻,得意地哼著小調朝自己的車子走去,好還他把自己的車子開來了,車上的物品應有盡有。
取了藥水,陸逸北徑直朝屋子走去。
「你這是什麼?」魏東成攔住他問道。
權非宇淡淡看了一眼,勸道,「我是你的話,會選擇保持沉默!」
葉海心和付蘭婷也好奇地探過頭,看了一眼,各自臉紅地撇開。
魏東成雖然不大明白,但看大家的臉色也就心領神會,不再開口。
陸逸北打開門進了屋子,又將門關上。
「拿來了,給我!」戰海龍接過瓶子,回頭看了陸逸北一眼。
「干哈?」陸逸北完全不理睬他的眼神暗示,一副非要看個究竟才肯走的樣子。
戰海龍咬牙,「你還打算留下來觀摩麼!」這家伙要是敢說一個字,自己就一腳送他出門。
「切,過河拆橋!」陸逸北雖然不甘心,但礙于戰海龍那可以殺人的目光的威懾下,他還是不甘心地往後退了好幾步,「隔著屏風,我看不到什麼的……」
他的聲音還沒落盡,人就被戰海龍一腳請出了門。
戰海龍關好門,繞過屏風,走到床頭,靳沉香正在趴在床上,像烏龜一樣四處模索自己的衣服。
「過來,我給上點藥……」戰海龍一掌按住她,將她整個人壓在了床上,伸手掀開下面的被子,打算親自給她上藥。
「你,你要干什麼!」靳沉香嚇得小臉都綠了,急忙伸手捂住。
戰海龍有些靦腆地說,「我只是想給上點藥,不然,你那里會疼……」
「疼你妹!」靳沉香氣得直顫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她就來氣,她會這樣還不都是被他害得!
不過——她也感到奇怪,照理說她雖然對大灰狼有那麼小咻咻的色心小動,但她也不是饑渴的,昨晚腫麼會表現得那麼的狂熱?
她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那瓶酒上,眉頭皺起。
戰海龍趁著她愣神的時候,將被子掀起,直接模了藥水給她上了藥。
薄荷般冰涼的感覺從下面襲來,靳沉香驚呼出一聲,「嘶……」接著那火辣辣的感覺便慢慢地消退,一點點的冰涼沁入肌膚。
指月復下那細柔的肌膚,觸感誘、人,戰海龍有些心動,目光對上她時,眼底的欲、火蠢蠢欲動。
見他眼底閃爍起危險的光芒,靳沉香趕忙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然後指向桌上,「那瓶酒,拿過來我看看!」
戰海龍听她這般的語氣,似乎發現了什麼,便起身幫她把酒瓶取了過來。
靳沉香接過酒瓶,打開一聞,「奇怪,沒什麼特別的啊……」
「你懷疑這瓶酒有問題?」戰海龍接過來一聞,「的確一般,但如果這里有什麼,我們也未必能聞得出來,魏東成的鼻子很靈,可以讓他試試……」
香香的懷疑也不是沒有道理,昨晚的她完全不像她自己了,雖然他很喜歡這樣的她。
「這瓶酒,你是哪里得來的?」他隨口問了句。
就是這句話提醒了靳沉香,她一愣,忽然臉色倏地下沉,「是他!」她沒想到馮少坤竟然卑劣到了這個地步!
「香香,你要哪里!」
見她倏地起身,迅速地換上衣服,氣得剛邁開腳又因痛而縮回去的囧樣,他心疼地上前扶住她,「才剛上了藥,你別太激動!」
靳沉香推開他,「我要找他問清楚!」
是她錯了,他變了,一年了,他竟然變得這麼卑鄙。
戰海龍只好扶著她出了門。
「香香!」馮少坤見她出了門,有些激動地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了她的跟前。
魏東成幾人想上前攔住他,卻被站海龍用眼神攔住。
馮少坤沖到靳沉香的跟前,剛想說什麼,啪的清脆一聲響起。
靳沉香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
「香香……」馮少坤一愣,「你?」
靳沉香將那瓶酒狠狠地摔在了他的跟前,砰的一聲,酒瓶粉碎,酡紅色的酒汁四溢開,濃濃的酒香頓時彌漫在空氣中。
魏東成聞了聞,頓時驚得大呼,「這酒里有mi藥!」
靳沉香看著馮少坤,冷冷一笑,「馮少坤,我看錯了你!」她一直以為,一直相信,那十年前的馮哥哥還在,他只是長大了而已,可如今看來,他是真的變了,他已經不再是十年前的馮哥哥了!
「香香我……」馮少坤想解釋,卻被靳沉香打斷。
「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靳沉香如今是氣得怒火攻胸,根本听不進他任何一句解釋。
馮少坤如今是百口莫辯,當初他是有這個想法,可後來他真的沒有想這麼做,若不是戰海龍突然闖進來,事情也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抬頭怒視著戰海龍,卻見對方正坦蕩蕩地看著自己,頓時,他感覺一股怒意涌上胸口,猛地朝前噴了一口血出來。
靳沉香一驚,那一刻,她的心又軟了,剛想上前扶住他,卻被戰海龍一把摟住腰。
戰海龍在她耳邊低語,「若是想徹底斷了他的念頭,你最好別去理他!」
靳沉香停住腳,轉身背對著馮少坤,「你走吧,我以後不會再回靳家了!」
她永遠也不想再見到靳家的任何一個人,除了爺爺和李叔外。
馮少坤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底那悲痛與隱忍交織著最後一道的光芒,最後卻被黑暗所掩埋,他只能自己擦干嘴角的血痕,孤寂地一個人走出了四合大院。
「其實,我覺得……」葉海心看著馮少坤那落破的背影,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忍,「他也許真的有什麼苦衷……」雖然她也不認同他的這種做法,但她卻很能理解他的苦衷,畢竟看著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訂婚,眼睜睜地看著她投入別人的懷抱,是個男人都會這麼做吧。
「你同情他?」權非宇冷冷地問道。
葉海心本來是想解釋什麼,但看到他眼底的那份嘲諷和冰冷,她將心一橫,「我只是覺得,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畢竟表現總有迷惑性,要看清真相還得深入調研!」
盡管她說的很有道理,但權非宇卻似乎不能理解一般,「哼,有什麼可迷惑的,只是你們女人心軟容易上當而已!」
「你!」葉海心氣急,付蘭婷拉住她搖頭,示意她別在這里和他吵。
最後葉海心哼了一聲,「不可理喻,蘭婷我們走!」
「沉香,我和蘭婷先走了,你好好休息,等那些討厭的人不在這里時,我再來看你!」說完葉海心和其他人道了別,唯獨拉下了權非宇,拉著付蘭婷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權非宇第一次遇到這麼不講理的女人,頓時也氣了,「魏東成,我們走!」
「好吧,我們也不打攪了,先告辭了!」魏東成搖頭,他的這個哥們兒啊平時冷靜得很,難得有人會令他動怒,看來這次權非宇是遇到克星了。
他回去得好好拷問一番。
見好友也走了,陸逸北笑了笑拍了下戰海龍的肩膀,語重心長地交代,「魏燎和柯棟梁那兩個酒鬼正在隔壁打鼾,暫時不會打攪到你,你們好好繼續,我先走了拜拜!」
看著他們一個個都走了,頓時,整個四合院就剩下了戰海龍和靳沉香兩人。
「你看著我干嘛!」靳沉香發現他正盯著自己看,她下意識地拉緊了衣襟,一副生怕他會侵、犯自己的樣子。
昨晚是意外,早上是被逼的,現在,他休想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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