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香小臉泛紅,雙腿間傳來的那種難以忍受的煎熬令她不安地扭動起了身子,嘴里發出嗚咽聲。舒
「嗚嗚……是……」
「是誰!」他的手又用力了下。
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朝前弓起,臉色潮紅,「董三先生……」
「為什麼?」戰海龍俯身輕吻著她的臉,大掌緩緩地移過她大腿的內側,緩解她那躁動不安的情愫,「為什麼要去見他?嗯?灞」
他的指頭一離開,她忙收縮起雙腿,小臉漲得通紅,「我……」她剛想著各種托詞,卻被張海龍一個翻身再次壓住。
他用腿將她的雙腿張開。
這次,他不再用手,而是直接用那堅、挺抵住她的幽谷潸。
靳沉香感覺自己要瘋了,她咬住下唇,死死地抵抗著他的摩挲,堅決不肯松口。
「我要听實話!」戰海龍俯身輕輕舌忝著她的唇,緩解她的緊張,釋放她體內的狂野本性,「乖,告訴我,你真實的想法……」
靳沉香抵不過他那折磨人的纏綿,「他是毒三角的第三把交椅,我只是……只是想接近他……」
當她說到這里時,戰海龍卻猛地一個挺、身,突然沖了進去。
「啊!」
靳沉香驚呼出來,雙手緊緊地抓住他寬厚的肩膀,整個身體朝前弓起。
但很快他就退了出來,再次抵在了她的雙腿間,逼問道,「為什麼要接近他!」如果她不能說出令他滿意的答復,他敢保證他會有一百種方法好好地折騰這只小野貓。
靳沉香覺得這是煎熬,她擠出一句,「可惡!」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他竟然這麼折磨她!
當然,她做夢也想不到,其實戰海龍這幾天並不是被叫回本家去,而是他以此為借口找權非宇取經去了。至于取經——其實是找他借了許多關于男女這方面的書籍和光盤,回去好好地研究了一番。
第一次,他不懂,像個莽撞的大男孩,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卻也傷害了她。但權非宇說男女這事兒只有歡愉,可第一次他是既疼痛又歡愉,顯然疼痛更多些。
所以,他下決心要好好地學習,一定讓她不會再感覺到疼痛,而是歡愉。
誰知,他興高采烈地取經回來時卻發現她竟然趁著自己不在的時候偷溜出了軍營,而且,還來這種龍蛇混雜地地方假扮侍從會美男,這個怎麼能不讓他火大。
他知道這丫頭肯定有事瞞著自己,所以,他沒有拆穿而是配合她將自己扮演成一個邪佞狂妄,亦正亦邪的形象,靠近她身邊,仔細地觀察,暗中保護。
好在這丫頭沒有做出過分的事兒,不然,他對她的懲罰可不止今晚這麼點。
「嗚嗚……」那邊靳沉香早被他liao撥得渾身一陣的燥熱,卻無從宣泄,她那光潔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渾身的火熱煎熬。
「我只是想,想找出我母親犧牲那晚的真相……」最後她再也忍不住,還是說了出來。
「你母親?」戰海龍一怔,停了下來,將她抱住。
靳沉香皺眉看著著他,迷蒙的眼里滿是情yu,「你認識她?」
戰海龍沒有多說,有些事,對她只能永遠是秘密。
記得那時他二十六歲,當時的政府為了剿滅毒三角,曾秘密派遣一支出色的特種兵夜行前往突襲任務,但沒想到那晚出了事,先行特種部隊全軍覆沒。
那一晚的那一戰,成了永久的秘密。
之後為了對付氣焰日益囂張毒三角,在他二十八歲時命他成立了新的特種部隊,就為了對付這塊難啃的骨頭。
「就這些了?」戰海龍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更緊地貼著自己的身體。
「嗯……」靳沉香覺得他的身體火熱得不得了,她的身體在他身、下都要被融化了一般。
見她的小臉已經紅得可以滴出血來,那雙眼已經朦朧一片,他一笑,果然書上說的方法很有效,這只小野貓終于被他馴服了。
身下的小野貓那嬌柔的身軀如同暗夜的玫瑰,在他身下妖嬈綻放,那如海藻一般的在她身後散落開,那黑白錯落明顯的對比,令她顯得更加的迷人。
其實比起對她的懲罰,這種方法更加的折磨他自己,眼前明明有著無比羞澀可餐的小妖精,他卻要強忍住心底不斷串起的火焰,逼著她說出心底話,這對他才是折磨。
「告訴我,你愛誰?」他壞壞一笑,逼近她的耳邊,壞心思地咬了下她的耳垂,大掌又滑向了她大腿的內側,不停地制造火苗,卻又不肯讓她得到釋放。
靳沉香這次火大了,尼瑪,太過分了!本小姐不發威,他真當她是hello——kitty啊!
她忽然抬頭,迎上他的唇,伸出小丁香勾勒著他的唇,然後趁他心猿意馬的時候,猛地抬腳狠狠地朝他的小月復襲去。
「唔!」戰海龍沒想到她竟然敢反擊,一時不察反被她踢中了,頓時臉色沉到了底。
她趁他捂住時,一把推開他,然後用毯子裹住身子,踉蹌地朝浴室奔去。
砰地一聲,將門關上鎖好。
戰海龍拉過浴巾裹住,沖到浴室門口,使勁地敲門。
「靳沉香,你給我開門!」小丫頭,膽子大了,看他怎麼懲罰她!
「偏不!」靳沉香也火大,打算和他耗戰到底。
「我數三下,你要是不開門,我也有辦法進去,只是……」他哼哼了幾下,「到時候,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靳沉香看了看門發現他老家的門也和他父親的家一樣,麼有內栓。
「一……」門外,戰海龍開始數數。
靳沉香緊張地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任何可以用來抵擋的東西。
她只好緊貼著門,用身體擋住。
戰海龍笑了笑,伸手從門框上取下一根金針,cha進了鎖眼里,輕輕撥弄了下,門很快就開了。
「沉香,讓開……」戰海龍推了推門,發現她正擋在門後。
「不!」靳沉香下定決心,絕不退讓。
「沉香,乖乖……把門開開……」戰海龍覺得為什麼每一次他想和她親熱,都這麼的費勁,這只小野貓果然不那麼好馴服。
「……」靳沉香無語,他竟然連這招都使出來了。
「小香香,乖乖……把門開開……快點兒開開,我要進來……」戰海龍發誓,一旦逮住她,絕對不會輕饒了她。
「不開,不開我不開,大灰狼最壞,小白兔不開!」靳沉香一把旋轉了門把,又再次將門鎖上。
「……」戰海龍臉色一沉,這丫頭還耗上了啊!
「哼哼!」靳沉香得意地哼起了小調,然後緊貼著門板听著門外的動靜,過了好久,似乎沒有了什麼聲響,她想了下又盯了很久,听外面真的沒有了動靜她才松了口氣。
估計那家伙也累了,她側身讓開打算暫時休息。
就在她側身讓開的那瞬間,戰海龍猛地朝前一踢,門砰地一聲被他踢飛。
砰的一聲巨響過後,戰海龍那高的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靳沉香瞬間驚悚住,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天啊,這個男人還是人麼!
那時,她打他脖子時也發現他的脖子不是一般的硬啊!
他究竟是腫麼練的!
當然,靳沉香自然不知道,戰海龍保持住這一童子身,就是為了練就這銅皮鐵骨功,自然比一般人更加的厲害。
如今大功告成,破了身也無礙。
「沉香……」他側臉看向她,嘴角緩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靳沉香猛地打了個寒戰,轉身就想逃,他伸手一把將她撈起扛在了肩膀上。
「放開我,!」靳沉香頭朝前,垂在了他的胸前,對他拳打腳踢,都對他不起作用,最後,她低頭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胸前的小肉肉。
「嘶,靳沉香!」戰海龍沒想到她竟然還真咬,火大地用手一拍她的小巧p,「給我安分點!」
她咬住,不肯松口。
「好,這是你逼我的!」他壞壞一笑,伸手襲向她的胸。
她頓時一驚,卻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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