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香的腳步一頓,抬頭看向前方。舒
戰老太君拄著拐杖,一步一步地從病房里走出來,走到她的跟前。
付蘭婷拉過靳沉香擋在了她跟前,警惕地盯著戰老太君,這個老太婆太不講理,但她是戰海龍的女乃女乃,沉香肯定不會反擊,她當心沉香吃虧。
戰老太君這次沒有發飆,只是在靳沉香面前站定,但那臉色卻依舊不好看,剛才醫生說戰海龍的手腕受傷嚴重,傷及筋骨,有可能以後都不能再握槍。
「我不管海龍他對你說了什麼,如今我正式告訴你,海龍他是不會和你結婚的,你以後別再糾纏他!謇」
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孫子所承受的這一切痛苦,都源自眼前的這個女人,她的怒火就無法在隱忍。
靳沉香听了卻沒有開口,若是以前她听到這話會很高興,甚至還會拉著老太太的手向她道謝,但如今,她看清了自己的心,看到了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後,她就無法淡然漠視。
當然,她也知道在這個時候和戰老太君爭辯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她只能等戰海龍醒來後再做決定追。
「媽!」戰天承從病房里走出來,便拉著母親的手,「海龍現在還在昏迷中,您在這里吵著會影響他休息。」
听到兒子的話,戰老太君這才緩了緩神,冷哼一聲,「李副官,以後在病房四周加派人手,絕對不允許任何未經我允許的人隨意靠近這里。」
「是!」李副官立刻站得筆直。
「哼!」戰老太君說完便轉身朝病房走去,若不是醫生說海龍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容許隨意移動,她一定將他送回國去接受更好的治療。
「這老太太怎麼這麼不講理!」付蘭婷覺得憋屈,明明沉香也受了傷,論起根源沉香也是受害者,憑什麼沉香就該受別人的冷眼。
「算了……」靳沉香拉住她,「她也是擔心海龍,只要他沒事就好。」
戰天承走到她跟前,露出愧疚的表情,「我替我母親向你道歉,她就是這個急性子,但她也只是擔心海龍,你別太介懷。」
靳沉香搖頭,「伯父我不會介意的,只是海龍他的傷勢怎樣了?」她一直牽掛著他的傷勢,若是他真的有什麼後遺癥,她會內疚一輩子。
戰天承眉頭微微皺了下,隨即展開,「他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只需要靜養,等他醒了我會告訴他,你來過。」
看來,戰老太君下了嚴令,不許任何人靠近,也不許任何人告訴戰海龍有關她的事。
靳沉香點了點頭,「謝謝,那麼我們就不打攪了,再見。」
「沉香,你就這麼走了?」付蘭婷覺得有些憋氣,「她就算是戰海龍的女乃女乃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好歹你和戰先生是光明正大地訂了婚的,哪里由得她說不作數就不作數!」
葉海心將她拉到一旁規勸道,「蘭婷,如今戰先生病情不穩定,沉香還擔心著呢,你就別再這里添亂了。」
付蘭婷咬了咬下唇,「我這不是替沉香著急麼,哎,戰先生對沉香這麼好,沉香也終于找到個可以依靠的男人,還沒好多久,這又殺出個程咬金,沉香她怎麼就這麼的沒運氣。」
葉海心看著沉香孤寂的背影,也是嘆息,「是啊,誰說不是……」她可是很看好他們這一對,本以為他們經歷這一次的磨難後能在一起,可如今看來,恐怕前途多磨。
靳沉香倒沒有她們想得那般的沮喪,她轉身說道,「謝謝你們的關心,其實只要知道他沒事就好……至于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在醫院休養了大半個月天,靳沉香還是沒能得到關于戰海龍的任何消息,令她驚訝的是,戰家的勢力竟然這般的強大,所有人都對她三緘其口。
「沉香很抱歉,我們也無能為力!老太君實在是太厲害了,什麼消息都不往外傳,連我們都不許靠近病房三步之內!」
陸逸北來探視她,語氣也很頹喪,「你也別太擔心,戰海龍那家伙的身體強悍著呢,比起七年前的,那點傷對他而言不算什麼!」
「是啊!」魏東成也安慰她,「我和他一起共事這麼久,那家伙的恢復力絕對的驚人,你安心在這里修養,等他有機會出來的時候,一定來找你!」
靳沉香笑著點頭,「謝謝你們。」戰海龍有他們這群朋友真是他的幸運。
「對了,今天怎麼就你一個人?」權非宇看了下四周,沒發現葉海心的影子。
靳沉香見他左顧右而言他,明明想知道葉海心的下落,卻又不願意承認,笑了笑,「海心她今天要去見朋友,蘭婷晚上有演出,她們陪了我大半個月了,也該好好休息。」
听了她的話,魏東成和陸逸北都將目光投向權非宇,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
「咳咳……」權非宇咳嗽了下,似乎是有些尷尬,「那麼你一個人沒事麼?不如我讓魏燎和柯棟梁來陪你?」
「不必了,他們兩個大男人又幫不上什麼忙。」見他有些尷尬,靳沉香就不再調侃他,「不過海心說她晚上會過來陪我。」
見他還算在意海心,就算是給他的一個機會吧,就看他能不能把握了。
「哎,很可惜,今晚非宇佳人有約,對吧!」陸逸北一把攬住權非宇的肩膀,一臉壞笑地捅了捅他的咯吱窩,「對吧,非宇!」
權非宇狠狠地給了他一胳膊肘,「就你話多!」
「痛!」陸逸北捂住肚子,「非宇,你太狠了!」被他說中了心事也不必出狠招吧。
魏東成笑著看向了窗戶一邊,忽然開口說,「你們有沒有听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听他這麼說,陸逸北和權非宇立刻警惕起來,兩人立刻走到窗戶邊,往下看去。
靳沉香所住的是一級單人病房,有良好的通風和采光,配備的設施也是一流。從這里看下去可以看到遠處的海景。
她之所以住這間並非為了觀看什麼海景,而是這里離戰海龍的特級病房很近,僅隔幾個窗戶而已。
「沒有人啊!」陸逸北看了下,又轉身看著房間四周,「這里也沒有什麼異常,東城該不會是你耳朵听錯了吧!」
魏東成也感到納悶,「奇怪了,我明明听到了什麼聲音,怎麼會沒有!」他的听力可是他們四人中最好的一個。
權非宇看了一眼洗手間,朝那里走去,手剛握住門把就頓住。
「怎麼了,非宇,你發現了什麼?」陸逸北走過來。
權非宇轉身,「沒什麼,我看我們也打攪沉香很久了,不如先走吧。」
「我想借用下洗手間。」陸逸北覺得不對勁,剛想上前查看,卻反被權非宇按住手腕,抬頭看向權非宇,卻見他朝自己搖頭。
陸逸北的手頓住。
「我肚子餓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權非宇回頭看了一眼靳沉香,「沉香你想吃色很什麼,我一會兒給你打包回來。」
靳沉香搖了搖頭,「我不餓。」
「喂,非宇你才剛吃過早飯,這麼快就餓了?」魏東成更加的不解,「你那是什麼胃?」
結果陸逸北和權非宇兩人一起上前,將他拉著往外走去。
「我們去吃點,順便給沉香帶午飯。」
「喂喂,你們干嘛拉著我,我自己會走。」魏東成轉身看向沉香,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被他們兩人強行拉著往外走去。
「沉香,你好好休息,我們就不打攪你了!」陸逸北將魏東成推出門,朝靳沉香一笑,「你好好休息!」
他最後的那句話說得靳沉香一愣,她眨眼,這大半個月她都在休息,其實完全可以出院了,但為了能第一時間得到戰海龍的消息,她特意以需要留院觀察為理由留在這里住了大半個月。
但到最後她都沒能靠近他的病房半步,更別提能得到他的任何消息。
靳沉香很沮喪地走到洗手間門口,她的手剛放在門把上,門把就自己旋轉起來。
「怎麼回事?」靳沉香驚訝地往後退了一步,卻發現門自動打開,接著一雙手伸了出來將她拉了進去。
「你是!」
當她看清來人時,頓時驚訝不已。
戰海龍一把將她拉進了洗手間,順手反鎖了門,接著緊緊地抱住她,「沉香……」他好想她,這大半個月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他昏迷前,她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她的眼神里充滿了對自己的擔憂。
那樣溫柔,那樣在乎自己的沉香是他從未見過的,所以當他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想來找她,但女乃女乃一直派人守著自己,自己的傷勢也未復原,無法自由行動。
如今終于可以見到她,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的那一刻,他心中那一腔的思念終于得到安慰。
靳沉香還未完全從驚訝中回過神,她眨了眨眼,「龍哥,你……」他怎麼會在她房間的洗手間里。
還不等她回神,戰海龍低頭捧起她的小臉,就吻了上去。
「唔唔……」她所想說的話,都被他一口吞進了肚子里。
他的舌尖卷過她的唇瓣,撬開她的貝齒,卷入了她的檀口中,橫掃過每一處後,他急切地勾起她的丁香共舞,反復的sun吸,啃咬,他極盡所能地品嘗她的美好。
低沉的喘息,夾雜著沉重的呼吸,糾纏著彼此的鼻息中。
她被他緊緊地抱著,背抵靠著門板,任由他的索取。
良久,直到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被奪走時,他忽然放開了她。他將頭靠在她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龍哥?」靳沉香低頭看著他,她有大半個月沒得到他的消息,如今人就在眼前,她高懸的一顆心才終于落了地。
戰海龍抬頭,那雙眸子閃動著光芒,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每一寸每一寸地撫模著,凝視著仿佛她就是這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靳沉香打量了他一番,見他雙手纏著繃帶,眼里露出擔憂,「你的手……」听陸逸北他們說他的手受了很重的傷,如今看他手纏繃帶,她又開始擔心起來。
「沉香,你想我了麼?」他開口並未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她。
「……」這個男人,這個時候還糾結這個問題。
「說,你想我了麼!」他伸手,握住她胸前的豐滿,輕輕地揉捏著。
一陣輕顫劃過肌膚的每根神經,靳沉香倒吸了口冷氣,剛想伸手拉下他的手,他卻搶先低頭吻住了她的胸。
「啊……」靳沉香感覺渾身一陣熱流襲來,臉頰瞬間通紅。
「戰海龍!」她又急又羞,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想在這里!
「我餓了,沉香……」
戰海龍卻完全不顧她的抗議,用身體將她壓在了自己和門板間,伸手從她那寬大的衣中滑入,伸手就解開了她胸前的紐扣,吻住了她的豐圓。
輕輕地啃咬,sun吸,舌尖掠過那粉潤的頂端,引起她一陣的顫抖。
她輕輕地shen吟著,伸手想推開他,反被他抓住手,壓向他的。
那小手掌心覆上了他那高昂的挺起,她的小臉滾燙起來,輕輕地嬌嗔一聲,「別,這里是……啊……」她的話還沒說完,他便抬頭吻住了她的唇。
衣裳滑落,她那嬌媚的身軀完全袒露在了他的眼中。
看著戰海龍眼中那炙熱的目光,靳沉香頓時緊張起來,「龍哥,這里是……」他怎麼這麼胡來。
「沉香,我很想你,想你……」戰海龍抬頭,像個渴望愛的大男孩一般,拉過她的手捂住他袒露的左胸前,「你听,我沒說謊吧,我真的很想你!」
靳沉香感覺一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從掌心傳來,一道而來的還有他身體里傳出的炙熱的溫度,她的小臉滾燙一片,心也跟著猛烈跳動起來。
眼前的男人,發絲凌亂,臉上有些胡渣,衣裳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脯,看上不夠整潔,甚至有些邋遢的感覺,但不知為什麼,她覺得此刻眼里的他竟然那般的邪魅誘、人。
「沉香,我很餓……」他用半、果的身體緊貼著她的,彼此感受著同樣強烈跳動的心聲,還有那滾燙的肌膚。
靳沉香被他抱起,壓在門板上,她低頭,雙手捧起他的臉,溫柔一笑低頭,第一次主動吻上了他的唇,用她的行動證明,她也很想他!
很想……
戰海龍狂喜,他立刻將身體挺向她,雙掌托起她的小翹、臀,將兩人的身軀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空隙。
他的動作急切,有些粗魯,像個急切需要尋找溫暖的孩子一般,吻著她的身體的每一處。
身體里傳來那緊繃而炙熱的感覺令他有些難以忍受,他將她的雙腿分開,勾住他的腰身,用那火熱高昂的部位抵住她的。
靳沉香頓時整個人猛地緊繃了起來,雙眼迷蒙,雙手擋在他的胸前,聲音都帶著顫抖,「別,別在這里……」她還是第一次這般狂放。
戰海龍抬頭,眼里的火焰愈發猛烈,「給我,沉香,給我……」他伸手解開了身上所有的束縛,抬頭吻住她高挺的渾圓。
大掌從她的胸前滑落,撫模過她那光滑的小月復,一路到了那隱秘處。
「啊……」靳沉香驚呼出來,那酥麻麻帶著顫栗的感覺從倏地一下沖到了大腦,她咬住下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渾身已經被他撩撥得無力地只能勾住他的身體才能勉強不滑落。
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光潔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龍哥,別,別這樣……」她感覺自己的意識正一點點被他抽離,腦中一片的混亂,有些掙扎,又有些瘋狂的渴望。
「你的傷……」她輕輕嬌嗔著,他的手腕傷了,不適合這樣的運動。
「別擔心……」他抬起頭,低沉沙啞的聲音傳出,「我的手沒事……不信,你感覺下……」說著,他伸手從她大腿內側滑入。
「嗯……」她再也忍受不住,嬌柔地發出一聲,這個男人當真是鐵打的,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里恢復了,而且他……她嬌羞地低頭,「你的傷才,才好,別……」
「說,你要我!」他打斷她的話,霸道地說,「說,你想我了,說你要我!」他的手又往里壓去。
她再也忍受不住身體里竄起的火花,軟化在了他的懷里,低頭輕聲,「嗯,我想你,想要你……」就當這是又一次的瘋狂吧,她此刻什麼也不想去思考,只想跟著他一起沉淪。
身軀緊貼,肌膚與肌膚之間的摩擦,蹭出了火花,融化了她的身軀,連同她的意識也一起被溶解,她扭動著身軀,向他索取著溫柔。
戰海龍大喜,他抬頭吻住她,身子一個向上挺jiin,雙手抓住她的小翹臀往自己身上用力一壓,瞬間沖了進去。
靳沉香緊閉的眼倏地睜開,十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膚,身子跟著他的每一次用力的挺進而扭動著,火熱愉悅瞬間佔據了全身每處感官。
他大汗淋灕地用力挺動著,雙手環住她的腰肢,用力將她壓向自己的身體。
隨著他激烈的每一下,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幾乎要蹦出身軀,細密的汗珠從背後滑落,海藻般的發絲隨著他的每一次用力,而妖嬈地顫動著。
她感覺自己像是在空中飛行,一會兒飛向天堂,一會兒又隨著他墜入地獄。
在這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間里,充斥著***,曖昧,旖旎橫行。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陣聲音。
接著一道清朗的男聲傳了過來。
「沉香,你在麼?」
糟了!
靳沉香大驚,她剛才沒有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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