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恩在門外敲打了半天卻依舊沒有任何動靜,他往後退了幾步,幾個上位走步反身一旋,飛腿踢開了門。舒
門板倒下,濺起一陣塵土飛揚,塵埃落定後,屋里空無一人。
「人呢!」洪承恩走了進去,四下搜索了下,果真沒有人。
「難道這是空城計!」他中了戰海龍的計謀,「該死的!」難怪戰海龍之前會那麼輕易地讓自己先行,原來他在這里
留了一手呢彗!
就算自己先到了也無用,因為,人質根本不在這里!
「可惡啊!」洪承恩氣急,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忽然他注意到桌上的茶杯,「這是……」
他伸手踫觸了下茶杯的邊沿,「還有余溫,莫非剛才人還在這里!」難道說戰海龍沒有騙自己,沉香剛才就在這里畢!
可是,沉香她人此刻去了哪里?
就在這時,戰海龍也來到了木屋前。
「戰海龍,你把沉香藏哪里去了!」洪承恩沖到門口,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領,當他注意到戰海龍的衣著後,頓時愣
住,「你這……」
戰海龍推開他的手,淡定地拍了拍被他揪得發皺的衣領,「你在胡說什麼!」
「果然是你在背後搗亂!」見他換了身衣服,洪承恩才明白過來,自己一開始就被他算計了。
「兵不厭詐,你該知道這一點!」戰海龍斜睨了他一眼,不打算和他糾纏,邁步朝屋里走去,洪承恩會有這種激動表
情說明屋里沒人,但這絕對不是他之前的計劃。
走到屋子里,他伸手模了模杯子,又往屋里四周轉了一圈隨後走出了木屋。
「喂,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洪承恩見戰海龍這個樣子才知道他也不知內情,這才稍稍消了火氣,走到他身邊詢問
道。
戰海龍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想知道的話,自己去找線索!」
說完也不看洪承恩一眼,他便徑直朝森林深處走去。
洪承恩氣得直跺腳,「火大!」戰海龍這個家伙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但這個家伙嘴硬的很,一定不會說。
「切,你不說我不會跟著去啊!」洪承恩畢竟年輕氣盛,等不及便朝戰海龍走去的方向追蹤而去。
戰海龍听著身後傳來的聲音,原本抿緊的嘴角緩起一抹笑,他不動聲色往林子深處走去,待洪承恩追上時才發現,戰
海龍沒了身影。
「戰海龍!」洪承恩在森林深處打了個轉,忽然覺得不對勁,「不對,難道沉香根本沒有出木屋!」
思及此,洪承恩轉身拔腿就朝木屋的方向奔去。
這邊,戰海龍拾了一些干柴,堆放在門口點燃,然後月兌下外套將煙霧扇進木屋。
沒過多久,一陣咳嗽聲從屋里傳來,戰海龍雙手環胸,淡定地含笑看向前方。
濃煙中,兩道人影從木屋中奔了出來。
戰海龍原本勾起的嘴角抿得更加緊實,他眯眼彎下腰放出了一條無毒的蛇,朝前甩去,接著大喊一聲,「有蛇!」
忽然,其中一道人影驚叫起來,朝他的方向沖來,驚叫聲連連。
「蛇啊!」
戰海龍起身朝那道人影走去,張開雙臂,笑著迎了上去。
蛇游到腳邊時,那冰滑的感覺從背後爬起,靳沉香感覺冰冷的感覺從背後緩緩爬起,她想也不想三步並兩步地沖到了
戰海龍的懷里,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雙腳纏上了他的腰身。
她緊緊地抱著他,將頭埋在他的脖頸處,低聲罵道,「該死的戰海龍,你竟然耍詐!」明明知道她最討厭蛇,即使過
了十年也依舊打從心底里討厭蛇,他丫的竟然放出蛇來!
「你魂淡!」她氣急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嘶……你還真狠!」這丫頭還是一點都不嘴下留情。
「哼!」靳沉香咬住他的肩膀,哼了聲就是不松口。誰讓他只會欺負她!
「誰讓你不听我的話!」戰海龍伸手輕拍了下她的小翹p,壞壞一笑,「明明都恢復記憶了,還敢騙我!」
「你!」靳沉香被他戳中了心事,臉紅地松開了口,瞥向一邊不理他,「還不都是你逼得!」
她是恢復了之前的記憶,同時她也記起了那件事,下意識地她在逃避——她果然還是沒辦法親口對他說出那件事。
「嗯,所以你要願賭服輸!」戰海龍放下她,伸手取出戒指套在了她右手的無名指上,眸底星光熠熠,「這一次,你
休想再逃了!」
隨後他單膝跪下,執起她的手深情地說,「嫁給我吧,沉香!」
這一刻,靳沉香感覺身邊的一切都靜止住,眼前只有他那張俊美的臉,耳邊不斷回響著的都是他剛才的那句深情而堅
定的話語。
「沉香,嫁給我吧!」
靳沉香低頭看著他,手卻停頓在了半空中,心中反復糾結著,在告訴他真相前,她實在不能答應他的求婚,因為她如
果那樣做了,對戰海龍來說等于是一種欺騙。
她不希望將來自己和他之間,因這件事而有了隔閡。
見她猶豫不決,戰海龍的臉色有些郁色,語氣也不甚好,「為什麼猶豫了,你喜歡洪承恩那小子?」
靳沉香立刻搖頭,怎麼又扯到洪承恩他身上。
「你不答應我,是不是在為他拖延時間?」戰海龍的臉色愈發的黑沉了下去,連帶著語氣都冷了許多。
「哎?」靳沉香倒是真沒往這里想。
戰海龍氣惱,起身伸手月兌下她的戒指,「既然你不願意那這戒指也不用留了!」說完他
伸手一甩,將手中的戒指扔了出去。
「哎呀,不要!」靳沉香急了,推開他朝那個方向追去,蹲下來四下尋找,「真是的,怎麼說扔就扔!」她沒有說不
答應啊!
瞧見她一副著急的樣子,戰海龍笑了笑,伸手晃了晃,「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靳沉香轉回頭,看到他手中的那道光亮時,才明白上了他的當,頓時氣得臉紅。
戰海龍晃動著戒指朝她走去,走到她跟前執起她的手為她重新戴上,「現在,你無話可說了吧。」
靳沉香咬住下唇,嗔怒地看著他,但眼梢處卻是笑意,她想她是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嗯……」她點頭算是回答。
戰海龍高興地抱起她,在原地打轉,那爽朗的笑聲回蕩在空中。
付蘭婷站在一旁開心地笑著,看著眼前原本別扭的兩人如今真的在一起了,她真心的為他們感到高興。
不知是喜悅還是被煙燻到,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她抬手想擦拭眼角的淚花,一道身影默不作聲地走到了她身邊,
為她遞上了紙巾。
「嗯?」付蘭婷訝異地抬頭看向身邊那人,是魏東成,他什麼時候來的?
「擦擦……」魏東成笑了笑,將紙巾遞到了她的跟前。
付蘭婷臉色微紅,低著頭接過了紙巾,當她的手踫到他的指尖時,那溫潤的感覺瞬間從指尖傳到了她的肌膚上,她的
臉迅速紅透,慌忙收起手輕輕擦拭了眼角。
再抬頭看時她才驚愕地發現,不知何時起,四周圍了一群人。
「哎,這些人……」靳沉香也看到了四周的人群,「他們什麼時候到的?」
戰海龍抱著她笑著說,「他們來了很久了……」就為了見證他們的這一刻。
「啊!」靳沉香囧頓了,那麼說起來,她剛才的傻樣也都被他們看到了?!
戰海龍笑彎了眉。
完蛋了!
靳沉香瞬間萎頓了,(+﹏+)~狂暈!她是英明啊!全毀了!
「放,放我下來!」她剩下一點的人品絕對要保住!
「呵呵……這下子,你想抵賴都不行了!」戰海龍卻搖頭,緊緊地抱著她,「不放,你別想逃了!」
靳沉香欲哭無淚,她的節操,她的人品,她的臉皮~都沒了~/(tot)/~~好吧,果然小白兔遇上了大灰狼,她只能認栽
了!
洪承恩站在不遠處的樹叢後,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手緊緊地握起,嘴角卻扯出一抹苦澀的笑,他輸了……不是輸給了
戰海龍而是輸給了靳沉香,她無論是失去記憶還是恢復了記憶,心底的那個人都不曾是自己。
深吸了口氣,他默默地轉身離去。
————————《月復黑教官惹不得》專屬分割線——————
葉海心被關在這里已經三天了,整整三天的時間,她無法見任何人,每天都有人按時將三餐送來。
她曾試圖跳窗逃走,但發現連窗戶都被從外面封死。
「太過分了,權非宇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葉海心氣得直跳腳,她開始拒絕用餐,她倒要看看究竟誰更狠一些。
果然,在她禁食的第三天權非宇來見了她。
「怎麼,打算抗食麼?」
權非宇一身雪白的西裝,從外面大步走了進來,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臉上,見她臉色因拒食而顯得慘白時,他感覺自己
的心莫名地一揪,那種近乎疼痛的感覺涌了上來。
「就為了他,你非要這麼折磨自己!」權非宇的手指緊緊地握住,他認定了葉海心這麼做是為了李建華,心中原本平
息下去的怒火再度燃燒了起來。
「為了這個男人,你要離開我,就為了他,你寧可這麼折磨你自己也要離開我!」他已經被嫉妒的怒火燃燒得失去了
理智,握緊拳頭一步一步地朝她逼去。
葉海心皺眉往後退去,幾天的絕食讓她有些體虛,人有些不自然地一晃,幸而她及時扶住了桌角才穩住了身形,再抬
頭時,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
權非宇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使勁地搖晃,「你說,為什麼!」
葉海心被他搖晃的頭暈,連著幾日的食欲不佳讓她有些頭疼,此刻再被他這麼用力的搖晃,她就更加的頭暈目眩,厭
煩至極她一把推開他的手,吼道,「我就是喜歡他,又如何,我就是想要離開,又怎樣!」
他會在乎麼!?
答案是,不會!
所以,她又何必再留戀!
被她的話刺激到,權非宇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靜,他的耳邊不斷回響著的只有她的那句話——她說她喜歡李建華,她
說她要為了那個男人離開自己!
怒火噌地一下燃燒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權非宇彎腰將她抱起,朝大床走去。
「你,你要做什麼……」由于體弱,葉海心連聲音都帶著一絲的顫抖,氣息不穩。
但在權非宇听來,則是以為她是恐慌,極度排斥他的親昵,怒火沖上了腦門,他低吼道,「我說過,游戲規則由我來
定,我說結束了才能結束。」
「權非宇,你放開我……」葉海心原本因虛月兌而顯得的慘白的臉此刻通紅一片,她見權非宇抱著自己沖大床走去,頓
時被嚇得不輕,死命地拍打著他的胸膛,怒吼道。
「你若是敢踫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你就這麼討厭我踫你!」權非宇的理智已經被妒火燒得一絲不剩,眼里因激動的情緒而滿是血絲,「是不是他踫了
你,你就心甘情願了!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明明是他的未婚妻,可想得卻是別的男人!
又來了!
葉海心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他爭辯什麼,「放開我!」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在他的眼中她就是紅杏出牆的女人,不守婦道的女人,永遠也比不過貞節無暇的姐姐。
在他的心底已經被鐵板定釘的事兒,她還能說什麼!
「不放!」權非宇一咬牙,將她壓在了大床上,雙目赤紅,那噴薄而出的怒火連同著憤怒的吻一起朝她撲去。
「權……」葉海心驚呼的聲音被他悉數吞進了肚子里。
他的舌尖霸道而纏綿,帶著一絲的酒味闖入了她的口中,仿佛是要竭盡全力地汲取她的甜美般,那吻很深入,幾乎將
她的呼吸全部掠奪。
胸腔里的空氣被一滴滴地抽離,葉海心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襟,被迫張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卻被他趁虛而
入,更加瘋狂地肆意侵佔。
「嗚嗚……」
雙唇被他咬得微微發疼,葉海心被迫張大嘴,口中滿是他的氣息混合著酒的濃烈,她只能從喉頭發出低低的囈語聲。
血腥味充斥鼻腔,權非宇忽然嘗到了一絲咸的味道,他皺眉,她哭了……他抬頭看去只見葉海心眉頭緊擰,雙目氤
氳,那晶瑩如珠的淚從臉頰處滾落。
「為什麼?」他的眉頭攏在了一起,問道,「為什麼不願意!」他明明是那麼的想得到她!想好好地疼愛她!
為什麼她要哭!
「……」葉海心將頭偏向一邊,眼梢掠過的那一抹鄙夷深深地刺痛了權非宇的心。
「葉海心!」權非宇眯起眼,眼底那一掠而過的怒意瞬間將他最後的理智沖垮。
衣服撕裂聲在靜謐的房間響起,那麼的刺耳,帶著濃濃的諷刺沖入了葉海心的耳中。
「權非宇,你個qin獸!」她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朝他的臉抓去,「我恨你!」
利爪劃過臉頰,一絲火辣的痛襲來,權非宇的眸光如同火焰,愈發的明亮懾人,他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雙腳纏住她
的,那語氣如怒火噴薄而出。
「葉海心,你是我的女人!」這句話,他隱忍了很久,他要她成為他的女人。
「我恨你!」她磨得牙響亮,眼底卻滿是哀戚,這就是他的愛,他不想要,別人也休想得到。
得不到,便毀了!
這就是他的愛麼?
她從不知,愛一個人,就要毀了她的一切。她以為他對她至少還會有點憐惜,可如今看來……她連替代品都不如。
權非宇低頭吻住了她的豐盈,那酥麻愉悅的感覺瞬間沖向了她的大腦,但那一刻她卻沒有任何的快感,只有羞辱,冰
冷的話語緩緩而出。
「我不會愛你……」死也不會!
「那你就恨我一輩子吧!」他的回答過後,便是瘋狂的索取。
那種被滾燙的大掌壓過後的感覺,令她的身子禁不住顫抖了起來,意亂情迷的感覺將她最後的恨湮滅,那種被他帶動
起來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從喉頭發出一聲的婉轉的shen吟。
渾身難耐的緊繃感在她的那一聲後,都化作了沖勁,他將身子往前壓去,毫無預警地沖了進去。
「啊……」她的一聲驚叫過後,那猛然沖入的物體瞬間將她的身子撕裂,那種劇烈的疼痛感將她最後的意識沖刷殆
盡,那種被撕裂後又再度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即痛苦又歡愉。
她的雙手緊緊地握起,眼角的淚水隨著他的每一下用力,而飛灑開,濺落在了潔白的床單上,如幽怨的花殘廢而開。
她身體的美好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那種被釋放的沖動讓他不知疲憊地一次次地在她體內馳騁,不顧她低沉的哀求,
他一次又一次地要了她。
直到身下的人再也沒有了哀求聲,幾乎是昏倒在了他的懷里後,他才放慢了速度,抬頭輕吻著她的臉頰,那滿是淚水
的咸味一點點地沁入他的心肺。
「海心,海心……」他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呼喚著,但她卻沒有了知覺。
直到最後,他一口氣沖到了頂峰,她的身子似乎抽搐了下,隨後他便癱軟在了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那粗沉而急促的氣息糾纏著她那細微而平穩的呼吸,他這才感覺到了完全擁有她的真實感,翻身在她身邊躺下,他伸
手將她擁進了懷里。
「海心……」他低聲呼喚,就在剛才的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的心里是有多歡喜,不僅僅是那快感帶來的歡愉,更多
的是得到她的滿足。
第一次,他承認,他在乎她了,第一次,他清楚地知道他想要她,是因為他想要留她在自己身邊。
他清楚地呼喚著她的名字,不是別人,只是她——葉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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