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香沒想到戰海龍所謂的蜜月竟然是來野外訓練。
「穿上吧,我們兩個人來一場比賽!」戰海龍將迷彩色軍服,還有配槍,「就我們兩人的對抗賽,還記得之前的那一
場麼!」
靳沉香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笑了笑說,「嗯,se誘敵方首腦麼!」他果然還記得之前的事兒呢!
「嗯,這一次我不會大意了,所以你這次要全力以赴哦!」戰海龍眯眼笑了笑,便拿著衣服進了男士更衣間枵。
靳沉香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迷彩色軍服,眸光微動,動了動嘴卻最終沒有說什麼,她轉身朝女更衣室走去。
出來的時候,戰海龍已經穿好衣服,站在入口處等著她。
「走吧!」戰海龍的頭朝‘戰區’的方向點了點,示意她跟上。自己則邁步朝戰區走去較。
靳沉香覺得他似乎有點激動過頭,不知他為什麼會這麼興奮,但看著手中的槍她的心中也是有骨子沖勁。
戰海龍將戰區清場,就他們兩人在戰區里激戰。
這次戰海龍完全沒有給靳沉香任何機會,三局兩勝,直接扳倒了她。
將靳沉香的槍支卸繳,跨上她的身子將她壓在了身下。
靳沉香抬頭,伸手模了模臉上的泥水,舉起手投降,「好吧,我輸了!」今天的戰海龍有些好斗,帶著那麼點激動的
情緒。
戰海龍將槍支甩到一旁,低頭吻上了她的唇,那吻熱烈而溫柔,纏綿而繾綣,帶著點不舍,甚至帶著點眷戀。
靳沉香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也糾纏上了他的唇。前天剛下了雨,泥地坑窪,兩人就這麼躺在地上纏綿。
「等下……」唇齒纏綿了會兒,靳沉香忙推搡著他,「這里不行……」
他身體的火熱已然點燃,那高昂的硬挺抵在她的雙腿間,令她嬌羞不已。
戰海龍的眼底有些通紅,他起身將她抱起,大步朝外走去。他驅車朝他們下榻的酒店而去,到了酒店,他也不顧眾人
訝異的目光抱著老婆乘著電梯上了樓。
戰海龍抱著靳沉香進了洗手間,順手反鎖了門,接著緊緊地抱住她,「老婆……」
他的溫柔和突然其來的變化令靳沉香有些意外,她抬頭望向他,還不等她回神,戰海龍低頭捧起她的小臉,就吻了上
去。
「唔唔……」她所想說的話,都被他一口吞進了肚子里。
他的舌尖卷過她的唇瓣,撬開她的貝齒,卷入了她的檀口中,橫掃過每一處後,他急切地勾起她的丁香共舞,反復的
sun吸,啃咬,他極盡所能地品嘗她的美好。
低沉的喘息,夾雜著沉重的呼吸,糾纏著彼此的鼻息中。
她被他緊緊地抱著,背抵靠著門板,任由他的索取。
良久,直到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被奪走時,他忽然放開了她。
他將頭靠在她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老公?」靳沉香低頭看著他,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太累了,怎麼會有這樣的起伏的情緒變化。
戰海龍抬頭,那雙眸子閃動著光芒,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每一寸每一寸地撫模著,凝視著仿佛她就是這世間最珍貴
的寶貝。
「老公,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靳沉香發覺他看自己的眼神很不一樣,情緒都帶著一種極為不穩定的變
化,直覺告訴自己,他肯定有心事。
「嗯,我是有心事,我在想我們有三個孩子,將來要怎麼養活他們呢!」他伸手握住她胸前的豐滿,輕輕地揉捏著,
目光變得炙熱,半調戲半調侃道。
一陣輕顫劃過肌膚的每根神經,靳沉香倒吸了口冷氣,剛想伸手拉下他的手,他卻搶先低頭吻住了她的胸。
「啊……」靳沉香感覺渾身一陣熱流襲來,臉頰瞬間通紅。
「老公!」她又急又羞,他今天怎麼這麼猴急,他們渾身都是泥巴,那濕漉漉的感覺黏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而他竟
然想在這個時候就……她還來不及說什麼,戰海龍已經開始行動。
「老婆我餓了……」
戰海龍卻完全不顧她的抗議,用身體將她壓在了自己和門板間,伸手從她那寬大的衣中滑入,伸手就解開了她胸前的
紐扣,吻住了她的豐圓。
戰海龍輕輕地啃咬,sun吸,舌尖掠過那粉潤的頂端,引起她一陣的顫抖。
靳沉香輕輕地shen吟著,手緊貼著他的胸膛,他抓住她的手,壓向他的。
那小手掌心覆上了他那高昂的挺起,她的小臉滾燙起來,輕輕地嬌嗔一聲,「老公……啊……」她的話還沒說完,他
便抬頭吻住了她的唇。
衣裳滑落,她那嬌媚的身軀完全袒露在了他的眼中。
看著戰海龍眼中那炙熱的目光,靳沉香感覺自己的身子也被他那灼熱的目光融化了一般,身子一寸一寸地軟化了下
去。
「老婆,我愛你……」戰海龍抬頭,吻住她的鎖骨,將心中的誓言宣泄了出來。
他的聲音還是那麼富有磁性,帶著那灼熱的溫度,朝她襲去。
靳沉香感覺一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從掌心傳來,一道而來的還有他身體里傳出的炙熱的溫度,她的小臉滾燙一片,心
也跟著猛烈跳動起來。
眼前的男人,發絲凌亂,衣裳敞開,露出結實的胸脯,因著了泥巴看上不夠整潔,甚至有些邋遢的感覺,但不知為什
麼,她覺得此刻眼里的他竟然那般的邪魅誘、人。
戰海龍用半、果的身體緊貼著她的,彼此感受著同樣強烈跳動的心聲,還有那滾燙的肌膚。
靳沉香被他抱起,壓在門板上,她低頭,雙手捧起他的臉,溫柔一笑低頭,第一次主動吻上了他的唇,用她的行動證
明,她也很愛他!
很愛,很愛他……
戰海龍激動不已,他立刻將身體挺向她,雙掌托起她的小翹、臀,將兩人的身軀緊緊地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空隙。
他的動作急切,有些粗魯,像個急切需要尋找溫暖的孩子一般,吻著她的身體的每一處。
身體里傳來那緊繃而炙熱的感覺令他有些難以忍受,他將她的雙腿分開,勾住他的腰身,用那火熱高昂的部位抵住她的。
靳沉香頓時整個人猛地緊繃了起來,雙眼迷蒙,雙手緊抓著他的肩膀,聲音都帶著顫抖,「老公……」
戰海龍抬頭,眼里的火焰愈發猛烈,「嗯……」他伸手解開了身上所有的束縛,抬頭吻住她高挺的渾圓。
大掌從她的胸前滑落,撫模過她那光滑的小月復,一路到了那隱秘處。
「啊……」靳沉香驚呼出來,那酥麻麻帶著顫栗的感覺從倏地一下沖到了大腦,她咬住下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
聲音,但渾身已經被他撩撥得無力地只能勾住他的身體才能勉強不滑落。
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光潔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老公……」
她感覺自己的意識正一點點被他抽離,腦中一片的混亂,有些掙扎,又有些瘋狂的渴望。
「衣服……」她渾身都是黏糊糊,一點都不舒服。
「我幫你……」他抬起頭,低沉沙啞的聲音傳出,接著他抱起她,大步朝浴池走去。
戰海龍很快就解除了兩人間的衣服,兩具同樣滾燙的身體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在浴池里蕩漾起一陣的旖旎炫色。
「嗯……」她再也忍受不住,嬌柔地發出一聲,他當真這般的猴急,太不像平常的他了。
「說,你要我!」他打斷她的話,霸道地說,「說,你想我了,說你要我!」他的手又往里壓去。
她再也忍受不住身體里竄起的火花,軟化在了他的懷里,低頭輕聲,「嗯,我想你,想要你……」就當這是又一次的
瘋狂吧,她此刻什麼也不想去思考,只想跟著他一起沉淪。
身軀緊貼,肌膚與肌膚之間的摩擦,蹭出了火花,融化了她的身軀,連同她的意識也一起被溶解,她扭動著身軀,向
他索取著溫柔。
戰海龍似乎很激動,他抬頭吻住她,身子一個向上挺jiin,雙手抓住她的小翹臀往自己身上用力一壓,瞬間沖了進
去。
靳沉香緊閉的眼倏地睜開,十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膚,身子跟著他的每一次用力的挺進而扭動著,火熱愉悅瞬間佔據
了全身每處感官。
他大汗淋灕地用力挺動著,雙手環住她的腰肢,用力將她壓向自己的身體。
靳沉香雙腿將他的腰身夾得緊,雙手抓住他的頭發,張開口大口大口地喘息,愉悅和快感瞬間充斥大腦,腦中一片的
空白,身子輕得像是羽毛一般,跟隨著他的每一下猛烈的撞擊朝上飛騰。
她抬起頭,卷發如波浪,每下甩開一個卷翹的弧度,伴隨著汗珠瞬間飛出。
靳沉香死死地咬住下唇,任由身軀在他的撞擊下而顫抖不止。
而戰海龍則似乎不覺得疲憊般,用力朝她的深處挺近,一下一下,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身子。
隨著他激烈的每一下,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幾乎要蹦出身軀,細密的汗珠從背後滑落,海藻般的發絲隨著他
的每一次用力,而妖嬈地顫動著。
她感覺自己像是在空中飛行,一會兒飛向天堂,一會兒又隨著他墜入地獄。
奢華的浴室里充斥著***,曖昧,旖旎橫行。
縱、欲過後,靳沉香只感覺渾身的支架都要散開,她就像只溫順的小貓咪一般偎依在戰海龍的懷里,而戰海龍則用浴
巾包著她,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老公……」靳沉香在他懷抱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蜷縮著動了動身子,迷糊中呢喃了這麼一句。
「嗯?」戰海龍溫柔地取過頭巾為她擦干濕漉漉的卷發。
「你有心事麼?」靳沉香掀起眼皮,瞄了他一眼。
戰海龍的手微微一抖,隨即笑開,「你的眼神越來越像我……」
「嗯?」靳沉香那慵懶的聲音傳來。
「很犀利!」戰海龍笑了笑,為她擦拭濕發邊笑著。
「我又不是狼,誰犀利呢!」靳沉香不滿地嘟囔了一句,她怎麼敢跟他比啊,標準的月復黑大灰狼一只,她充其量是一
只狡猾的小白兔而已,她都沒能逃出他的五指山,她怎麼敢跟他相提並論。
「你別轉移話題,我問你話呢!」
戰海龍將頭巾放在了床頭櫃前,摟緊她,「我是有心事。」
「什麼事,說出來我听听……」
「我在想過幾天不是要回靳家和戰家,你母親她……」他頓了下,「她始終要見到我父親和你父親,還有老太君他
們,到時候……」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放心,我母親她早就釋懷了。」
「真的?」戰海龍有點不太相信,這些事真能輕易放下。如果可以的話,他如今又何必這般的苦惱。
「是不是真的,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你這麼苦惱還沒發生的事。」靳沉香寬慰他,「何苦呢!」
「嗯,你說對,還沒發生的事兒,何必自尋煩惱!」戰海龍笑著吻了下她的額頭,「我們好好度蜜月,這些事留著以
後再去煩惱!」
「嗯!」
兩人相擁著入睡。
—————————————————《月復黑教官惹不得》——————————————————
蜜月度完後,戰海龍便帶著靳沉香返回了家中。
小肉團和兩個寶貝好幾天沒見到他們,一見到他們便高興地撲到了靳沉香的懷里,兩個寶寶雖然不會走路,但已經懂
得如何表達他們的感情,兩個都歡快地伸出手,朝戰海龍咯咯地笑著。
戰海龍也很想念女兒和兒子,他彎腰從嬰兒車里將女兒抱起,結果惹得一旁的兒子不高興,他忽然皺起了眉頭,然後
哇地一下子放聲大哭起來。
靳沉香摟著戰一凡,將目光投向了戰海龍,「你總不能顧此失彼吧……」那語氣頗有責備的意思。
戰海龍無奈,騰出一只手將二兒子也撈了起來,二小子也相當的機敏,見爸爸抱了自己頓時不哭了,然後含著兩泡淚
朝戰海龍咯咯地笑著。「你這個壞小子!」戰海龍沒想到二小子這麼小的年紀竟然也這般的會爭風吃醋,將來長大了還得了,于是他板起臉
對二小子訓話,「小子,你是哥哥,要讓著妹妹懂麼!」
二小子似乎听懂了他的話,愣了下,就在戰海龍以為他的話起了作用的時候,二小子忽然伸手用力地扯動著他的衣
袖,扯到最後還用來磨牙。
「哎呀,你這個小子,這是衣服不是用來吃,小子松口!」戰海龍動了動胳膊,想扯走自己的衣袖,但二兒子似乎咬
得更緊。
兩父子就這樣開始了拉鋸戰。
扯到最後,二小子大聲地哭了出來,以顯示對父親的不滿。
「男子漢,不要動不動就哭……」戰海龍明顯疼愛女兒,生怕他吵到女兒,皺起了眉頭,二小子見父親這般哭得更是
厲害。
「乖……」靳沉香在一旁看不下去,忙走到他們跟前,伸手將二小子抱了過去,責備戰海龍,「都是孩子,你還真的
偏心了……」
他對大兒子很遷就,估計是出于五年的缺失想彌補他,對小女兒很溺愛,是因為他一直都疼女兒還是最小的,但惟獨
對二小子很苛責,難道這就是老二的悲催,注定是處于上不上下不下的境地。
「我一個人怎麼抱得過來,以後二小子你就照看著吧。」戰海龍的確沒辦法分出多余的時間和精力,他如今想將全部
的精力都用來照顧老婆和女兒,他始終認為兒子要賤養。
靳沉香還想著說什麼一旁的冬雪攔住了她,「你別為難他了,他小時候過的日子比他們可苦多了,他會這麼覺得也是
正常的。」
听了母親的話,靳沉香只得嘆氣,「我理解,他的想法其實也是很正常的,只是我覺得孩子還這麼小,他沒必要這麼
快就要求……」
「婚姻和家庭一樣,都是兩個人的事兒,婚姻不是壹加壹,而是零點五加零點五,每人各退一步,遷就對方多一些,
和睦就多一點!」冬雪耐心地教導女兒。
「媽,你當初是不是抱著這樣的心態嫁給爸爸的?」靳沉香總覺得這話從母親的嘴里說出來都帶著一種深深的無奈,
她甚至能感覺到母親心底的那份沉重的糾葛。
听了女兒的話,冬雪的臉上露出了感慨的表情,她朝門口看去,「其實在踏進靳家大門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我背負
的是什麼,該怎麼做。」
「為什麼要答應嫁給他?」靳沉香不解,以母親那麼堅強樂觀的性格,那麼的聰慧的性子,怎麼會甘願勉強自己,就
算是要報恩也有很多的方法為什麼非要嫁給父親,明明她不愛父親。
冬雪笑了,「報恩的方法是有很多種,但報的心頭所好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靳沉香不知道,當初是靳秦天先愛上了冬雪,老太爺才勉為其難地詢問了冬雪的意思,而冬雪知道老太爺一般不
輕易求人,他一旦開口那定是連他自己都不好辦且看重的事。
所以,冬雪想了幾天後答應了老太爺的請求。
「我曉得了媽。」靳沉香明白母親的苦心,「媽,後天我們就回靳家了。」
「我知道……」
到了回靳家的日子,冬雪跟著戰海龍和靳沉香帶著三個孩子一起回到了當初承載著她悲歡離合的地方,當她的腳剛邁
進門檻的那一下。
眼前晃過了無數的畫面,感情如同滿目而來的風,繚亂了思緒,冬雪深吸了口氣,抬腳朝里面走去。
靳秦天剛接到他們的電話便急忙到大廳等他們,久等不來,他急了才剛到門口就遇上了冬雪他們。
當他的目光落在冬雪的身上時,頓時一愣,一種深埋的感情從心底涌起,幾乎將他的神智淹埋。
激動了良久,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出聲的時候甚至都可以感覺到他聲音的顫抖,「冬雪,你,回來了……」
冬雪的情緒似乎比他平靜多了,點點頭,「嗯。」像是跟老朋友打招呼般輕松。
听著她的話,靳秦天則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她沒有恨自己,憂的是她這般放的下,就等于說明她已經將自己也放下
了。
那他,在她的心中還能有一席之地麼?
靳秦天還在想著心事,那邊冬雪已經進了門,只是還沒說上幾句話,靳心蘭不知從何得到消息急忙趕了回來。
她才剛進門就朝冬雪大吼道,「你這個賤女人,都是你害的我媽媽!」
見她又要來胡攪蠻纏,靳秦天也顧不上多想,急忙上前扣住她的手腕,厲聲道,「你來這里胡鬧什麼!」
「爸,你就打算這麼護著這個女人麼,看來媽媽說的對,你心里一直都只有這個女人,你根本沒有我和媽!」靳心蘭
先是失了母親的庇護,又被杜美倫搶走了心愛的男人,更是連兒子的面都見不到一面,她此刻已經是心毒攻心,見不
得別人合家團圓,見了就如同瘋狗一般上前就咬。
「夠了。你再鬧,我就讓你送你去別院,以後別想再踏進這里一步!」靳秦天沒想到當初那麼呵護的女兒,如今竟然
變得這般的瘋狂,心中痛疾之余也有自責和內疚,女兒變成這樣也怪自己不該縱容她。
「我鬧,我還真想鬧,我要是鬧起來,我就讓他們家務寧日!」靳心蘭如今已經有些癲狂,當她看到馮少坤和杜美倫
在一起時的情形,已經深受刺激,如今再回到家看到戰海龍和靳沉香那般的恩愛,看到他們的孩子那麼的聰明,她就
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甩開父親都是後,她沖到靳沉香的跟前,剛想開口罵人,一旁的戰海龍一步走到了她的跟前,眯眼警告她,「如果你
還想你母親和你兒子能過得安穩些,你就最好閉嘴!」
對于這樣瘋狂的女人,戰海龍不想多說什麼。
戰海龍的威脅力還是起了一定的作用,靳心蘭果然有些後怕地往後退了一步,「你們等著!」
說完她瞪了冬雪一眼,便轉身又跑了出去。靳秦天望著她的背影,無奈地嘆氣,「哎,對不起冬雪,這個孩子都是被我寵壞了……」
冬雪釋然地搖頭,「我們進去吧……」靳家唯一能讓她在意的是沉香和老太爺,如今老太爺走了,沉香也嫁了人,這
里就再也沒有什麼能讓她牽掛。
見冬雪的神情這般的冷漠,靳秦天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之前知道冬雪還沒死的,他都激動得一晚沒睡好,連著等了
好幾個禮拜都不見她的影子,他那激動的心情一直沒辦法平復,如今好不容易才見到了她本人卻發現竟是這個情形,
心情頓時低落了下去。
「沉香,你媽媽她有說在這里住幾天?」
靳沉香想了想說,「媽媽她和我們住一起,她這次回來是收拾下,就走。」
听了女兒的話,靳秦天的心情更是低落到了低谷,他囔囔自語,「是,是該收拾下,那些東西我一早就收拾好了,就
放在了你媽媽原來的房間里……」
「嗯……」
「沉香……」靳秦天攔住她。
「爸爸,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媽媽她的心情我希望你也能理解,媽媽她……」靳沉香面對親生父親,有些話總不能
說得太絕。
「我,知道……」靳秦天像是失了魂般,木訥地點了點頭,「我知道……」有些事,錯了就是錯了,有些人,錯過就
是錯過,就如同流水一去不復返。
冬雪收拾了下,剛準備轉身就看到靳秦天站在門口,有些局促不安的樣子。
「有事?」她放下手中的東西問道。
「我,我就進來看看你……」靳秦天言詞有些閃爍,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冬雪,但他又不想錯過這次機會,也許將來就
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所以他打算搏一搏,「你這十幾年過的好麼?」
冬雪提起這十幾年,想起在黑三角的那些日子,她只是淡淡一笑,「挺好的……」
「我……」他欲言又止。
冬雪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不記恨你,過去的事兒就讓他們過去吧,我們都好不容易才從過去中
解月兌了出來,該往前看!」
「都忘了麼……」靳秦天知道自己很貪心,他也知道自己沒有立場來說什麼,要求什麼,只是面對她,靳秦天還是覺
得愧疚,他想著彌補什麼。
「我只是想彌補你……」
「我不需要……」冬雪搖頭,「你該彌補的人,不是我……算了,都過去了……」
一句話,就將靳秦天剩下想要說的話都堵了回去。
兩人再見竟是無語。
當冬雪從靳家出來後,靳沉香見母親的臉色有樣,便悄悄問道,「媽,他都和你說了什麼?」
冬雪伸手刮了她的鼻子,「小孩,別問那麼多……」
「我那里小了,我都是三個孩子的媽了!」靳沉香嘟囔著嘴,不悅地說。
「你啊,再大在媽媽的眼里也還是個孩子!」冬雪笑了笑,問道,「現在要去哪里?」
靳沉香朝窗外看去,「去戰家……」頓了下又道,「媽媽如果你不方便的話,就在車里等我們吧。」
冬雪看向了窗外,眼神微微有些波動,想了會兒才道,「不必了,我沒做過什麼虧心的事兒,難道還怕見他們麼!」
「好!」靳沉香倒是很贊同母親的想法,要說對不起的人是戰家,而不是母親,為什麼要躲著麼。
車子在戰家的大門前停住,下車的時候,戰天承早就在那里等候多時,見到冬雪時他的情緒比靳秦天更加的激動,他
的眼眶微微紅了眼,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瞧著自己的父親盯著沉香的母親,那目光帶著一種渴望,那種目光他再熟悉不過,那是對心愛人的急切渴望之情。
暗自嘆息,戰海龍知道,父親的希望也不大,且不說沉香的母親不會答應,就算是她答應了事情也未必順利,畢竟還
有老太君在頭上壓著,父親只怕也是要落空。
冬雪禮貌地朝戰天承點頭示意,「你好,好久不見,這幾年你過的好麼?」
听了母親的話,靳沉香心底明白了幾分,看來母親對海龍的父親的確不一樣,畢竟那個男人她也是用心愛過,怎麼能
說忘就忘。
戰天承听了他的話,心情也有些激動,忙點頭,「我過得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冬雪笑了笑,才剛落了音,那邊從大廳里傳出了老太君的聲音。
「天承,人都來怎麼還不請人進來……」
听了女乃女乃的話,戰海龍心里則是高興,看來老太君是不會多加阻擾,這次也許父親還有希望。他看向自己的老婆,低
聲在她耳邊說,「看來,今天有戲……」
靳沉香茫然問道,「什麼有戲了?」
PS︰嗯哼,大家說希望配角也有好結果,但素豬腳的故事還沒結束呢,腫麼這麼快開始配角的戲份呢?大家放心,會
給好結局的,請耐心等待!謝謝訂閱!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