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茹婷一把抓住他的手,「你要做什麼!」
「涂藥,別動……」陸逸北看著床上那一抹顯眼的鮮紅色,嘴角緩緩地勾起。
「不需要!」蘇茹婷氣呼呼地吼道。
「乖乖听話……」陸逸北一掌按住她,將她整個人壓在了床上,伸手掀開下面的被子,打算親自給她上藥。
「你,你放手!」蘇茹婷嚇得小臉都綠了,急忙伸手捂住栳。
陸逸北笑得有些痞子樣地說,「我只是想給上點藥,不然,你那里會疼……」
「你!」蘇茹婷氣得直顫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她就來氣,她會這樣還不都是被他害得!
陸逸北趁著她愣神的時候,將被子掀起,直接模了藥水給她上了藥指。
薄荷般冰涼的感覺從下面襲來,蘇茹婷驚呼出一聲,「嘶……」接著那火辣辣的感覺便慢慢地消退,一點點的冰涼沁
入肌膚。
指月復下那細柔的肌膚,觸感誘、人,陸逸北有些心動,目光對上她時,眼底的欲、火蠢蠢欲動。
見他眼底閃爍起危險的光芒,蘇茹婷趕忙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她也感到奇怪,即使酒精再濃,她也未必會
那麼的失常,那瓶酒到底有什麼問題?
「你昨晚給我喝了什麼酒?」蘇茹婷皺眉質問道。
听到她的話,陸逸北的手一頓,然後又繼續手里的動作,「就是葡萄酒而已……」
他不會告訴她,那瓶葡萄酒其實是他的父母珍藏多年的老酒,只要那麼一點都會讓迷醉。
蘇茹婷見他言辭閃爍,立刻猜出了其中的原因,她很生氣地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啊!」陸逸北痛的縮回了手,皺眉問道,「你好狠啊,說咬就咬!」
「那也是你自找的!」蘇茹婷氣憤萬分,抬起腳就給了他一下,陸逸北側身讓開,她則趁機會從床上跑下逃到了浴室
里。
「婷婷,開門……」陸逸北敲了幾下門,蘇茹婷卻不理睬他。
「乖,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我把衣服放在門口,我在樓下等你。」陸逸北將自己母親留下的衣服放在了門口,然後打
開門下了樓。
蘇茹婷一直貼著門听著外面的聲音,直到關門聲傳來,她才裹著被單打開浴室的門,探出一點縫隙看了看,見外面真
的沒有人,她迅速取了那套衣服然後又迅速關上了門。
換好衣服,蘇茹婷便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她發現自己之前的衣服早被洗干淨整齊的疊放在床頭櫃前,在旁邊放著高級
的手提包,她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映在鏡子里的樣子。
一席紫金色的長裙,低胸束腰,腰間系著一條銀白色的絲帶,仿佛天生為她而剪裁的一般,更加襯托出她那修長玲瓏
的身段。
「怎樣,很合身麼?」不知何時,陸逸北走到了她身後,為她披上了披肩,笑著對著鏡中自己的嬌美未婚妻問道。
「為什麼換這身衣服?」蘇茹婷先是嚇了一跳,隨後立刻往前走了一步,轉身看著他。
陸逸北聳了聳肩,「沒什麼,我只是想帶你回去見一見爺爺,你知道他老人家自從你走後就沒少罵我……」說著他一
攤手,表示無奈,「我可是為了你沒少挨罵,如今你好不容易回來了,總不能再忍心看著我被爺爺罵吧?」
「那是你的是事,與我有什麼關系?」
「哦,你可不能這麼沒良心,昨晚我都是你的人了,怎麼能說跟你沒關系呢!」陸逸北說著的時候,臉上還露出很委
屈的表情,仿佛昨晚真是的蘇茹婷撲向了他,將他吃干抹淨了一般。
「你,無賴!」蘇茹婷氣得恨不得上前狠狠地給他一耳光,但想起昨晚的確自己也有失誤的地方,最後氣得只能直跺
腳,「我都說了,昨晚的事兒都過去了!」就當她被咬了一口,沒什麼大不了!
「你什麼意思!」陸逸北一步逼到她的跟前,趁她想逃的時候一把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拉近了自己。
兩人鼻息纏繞著彼此,蘇茹婷感覺心跳猛地加速。
陸逸北拉下衣服,露出了那一截白玉般的肌膚,對著她說,「你看!」
「看,看什麼……」蘇茹婷盡量避開他肌膚上那被她抓的痕跡,臉色微微發紅,「我懶得跟無賴說話。」
「什麼無賴,明明是你想抵賴好伐!」陸逸北堅決不肯放過她,非要拉著她賠償自己的損失,「昨晚是人家第一次好
伐!」
「什麼!」蘇茹婷听了這話猶如當頭一棒,「你說什麼!」她的耳朵沒出問題吧,她沒听錯吧!
那晚是他的第一次!
「女人可以有證明,男人……」蘇茹婷表示懷疑地朝他的某處看去,然後又迅速別開眼。
然後換陸逸北愣住了,他的確沒有什麼可以證明的,畢竟那個地方如今沒了明顯的痕跡,這下子他忽然有種欲哭無淚
的感覺。
「哼,不能證明就別信口開河!」蘇茹婷最討厭這種男人。
「誰說我不能證明!」陸逸北這回是堅決不會吃這個啞巴虧,他立刻拉著蘇茹婷的手,「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能夠
證明我的清白!」
「干什麼,我不去!」蘇茹婷扯著他的手,卻被陸逸北攔腰扛起。
陸逸北一拍她的翹臀,語氣堅決,「不行,不去見那人怎麼證明我的清白,我一世英名就要毀于一旦,這讓我顏面何
存!」
「陸逸北!」
她的那一聲抗議最後被湮滅在了一陣的車子發動聲中。
————————————————《月復黑教官惹不得》——————————————————
戰一凡剛到學校就听說,上次那幾個因生病而感冒的孩子們依舊沒有來上課,他好奇地問了同桌,「他們都怎麼
了?」
他覺得納悶,生病了那麼久難道一個都沒好麼?
同桌是一個虎頭虎腦的娃兒叫蕭虎,他歪著頭想了半天搖搖頭,「不知道哦啊,不過我看丁原好久沒來了,我們不如
去看看他吧!」
丁原是他們的好伙伴,連他都生病了,戰一凡立刻點頭,「我們也好久沒看到他了,那我們放學後去看他吧!」「可是,我們下課爸爸和媽媽都來接我們的,我們怎麼去他家呢?」蕭虎又歪著頭一副很無奈的樣子,「他們一定不
會讓我們去看他們的!」
戰一凡想了會兒說,拍著胸脯說道,「這有什麼困難的!」
「你有辦法!」蕭虎眨了眨眼。
「嗯,包在我身上!」戰一凡嘿嘿笑了笑,朝他勾了勾手,「你過來……」
蕭虎便靠了過去,兩個小腦袋嘀咕了下,然後蕭虎立刻朝戰一凡豎起了大拇指,「你真厲害!」這一招他怎麼沒想到
呢!
「嗯,那是因為我有一對明事理的父母啊!」對于自己的父母,戰一凡是說不盡的自豪,「他們一定能理解我!」
「你爸爸和媽媽尊好!」蕭虎忽然很羨慕戰一凡,換做是自己的父母肯定不會同意。
下課後,靳沉香和戰海龍一起來接戰一凡下課,戰一凡便對自己的爸爸和媽媽說,想著去看看生了病的小朋友,然後
說蕭虎也要一起,懇求他們幫忙帶上蕭虎。
「爸爸,媽媽,丁原是我們的好朋友,他都好幾天沒有來上課了,我們真的很擔心他,想去看看他行麼?」戰一凡帶
著小小懇求的語氣問道。
靳沉香看了戰海龍一眼,戰海龍笑了笑,伸手模了模兒子的頭發,「嗯,有情有義,這個爸爸一定支持你!」
「媽咪……」戰一凡看向自己的媽媽。
靳沉香點頭,表示贊同,「嗯,媽媽也支持你!」
「歐也,我就知道我的爸爸和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戰一凡伸手抱住他們,高興地喊道。
最後靳沉香和戰海龍沒辦法說服蕭虎的父母,因為他們覺得讓孩子去萬一傳染個什麼疾病可就不美了,所以不顧死活
地拉走了一副苦臉的蕭虎。
可憐的蕭虎臨走的時候,還苦著一張臉,時不時地回頭望著戰一凡。
「拜拜……」戰一凡本以為一切有爹地出面會順利,結果沒想到這個世上的父母不都是像自己的爹媽那般的通情達
理。
忽然間,他覺得自己的父母真的是天底下最好的,他真的很幸福!
戰海龍驅車到了丁原的家,下車上了樓才打算敲門就听到從里面傳出的一陣的哭聲。
「嗚嗚,我不管,兒子不見了你都不著急,你讓我怎麼辦,我告訴你萬一兒子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活了!」
「你哭,就知道哦哭,我不急啊,兒子不見了他們還不讓報警,我們到現在都沒辦法請警察來幫忙,你讓我怎麼
辦!」
屋里傳出了兩人的吵鬧聲。
靳沉香不解地看著戰海龍問道,「他們不生病了,而是被人綁架了!」她從沒想到過探病會探出這麼一個天大的秘
密。
戰海龍眉頭皺得老緊,神情也很沉重,「爹地……」一旁的戰一凡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怎麼辦?丁原他……」
「別擔心,爸爸會處理。」說著戰海龍伸手敲了敲門板。
「誰啊!」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瞧著戰海龍看了看,「你找誰?」
「你好,我是丁原同班同學戰一凡的父親,我叫戰海龍!」戰海龍又介紹身邊的靳沉香對他說,「這位是我的妻子,
我兒子听說丁原生病了特意讓我們帶他來看看丁原。」
戰一凡立刻配合著說,「叔叔你好,我是丁原的同班同學,我叫戰一凡!我想看看丁原可以麼?」
听了戰海龍的話,又低頭看了看他身邊的戰一凡,丁原的爸爸愣了下立刻點頭說,「謝謝你們的好意,只是他現在生
病了,不方便見客人,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等他醒了我就告訴他們你們來過了……」
戰海龍不等他說完,伸腳卡住了門,「我們都帶了禮物來不如進去看看吧……」
他也不管丁原的爸爸的反應,直接一手拉著兒子,一手拉著老婆走了進去。
「哎……」丁原的爸爸攔都攔不住,戰海龍已經到了客廳。
「這位是……」丁原的媽媽驚訝地看著戰海龍,問自己的老公,「他們是誰啊,怎麼讓他們隨便進來!」
「請問丁原的房間在那里,我們去看看他。」靳沉香打算陪著老公把這場戲演下去,故意問道。
丁原的媽媽緊張地拉了拉自己的老公,丁原的爸爸則一臉的頹廢之氣,「哎,幾位,不瞞著你們了,我們家丁原不在
家里。」
本以為這樣的借口可以忽悠過去,哪知戰海龍卻不依不饒,「不是說他病了麼,怎麼不再家休息?」
「額……」這下子丁原的父母真的沒有任何借口了,丁原的母親一下子頹廢在沙發里,哭了起來。
「兩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靳沉香適時地出面,問道,「丁原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丁原的父親頓時喪氣地搖頭,「丁原被人綁架了……」
「對方有什麼要求麼?」戰海龍問道。
「對方只是警告我們不能報警,到目前為止就這個要求,其他的沒有。」
「這樣……」
「我求你們,千萬別報警,不然我兒子就沒命了!」
「你放心,我們不會的,只是如果綁匪還有任何要求,請你們告訴我……」戰海龍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張名片,「我想
這個人可以幫你!」
丁原的父親接過名片一看,「這個人是?」上面寫的是魏東成三個字。
「他是特種部隊的偵緝隊隊長,我想現在能幫你的就只有他了。」戰海龍畢竟已經退出了特種部隊,自己不方便以總
裁的身份出面,他只好先將魏東成推出去。
「特種部隊!」丁原的母親立刻站了起來,眼里有了一絲的希望,「我听說,特種部隊很厲害!」
「嗯,所以希望你們如果有任何的消息記得與他聯系,綁匪說過你們不許報警,但沒有說過不能請特種部隊,再說,
你們這麼一直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時間越長孩子的生命受到的威脅就越大。」靳沉香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規勸他
們。「嗯……」丁原的父母也是沒了主意,如今听到戰海龍他們這麼說,心里倒是有了些希望。
「那有勞了,我們有什麼消息一定及時通知。」
從丁原家出來,戰一凡擔心地問父親,「爸爸,丁原他不會有事吧?」
戰海龍笑著安慰兒子,「你放心,爸爸一定會幫你找到他!」他不能讓兒子失望。
「嗯,謝謝爸爸!」戰一凡一直都以父親為傲,此刻眼里更滿是崇拜之意。
「你準備怎麼下手?」靳沉香站在一旁問道,「他們可是連什麼線索都沒留下。」
戰海龍笑了笑,「誰說的,他們留下了太多的線索,我們可以一一找過去!再說了,這個世上沒有什麼線索能逃過陸
逸北的眼楮。」
哈欠!
陸逸北冷不丁打了個噴嚏,他模了模鼻子,「誰在說我壞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