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往往喜歡在做錯事情之後才想到挽回,但也忘記了,有的時候,被你傷害的人是永遠不會給你第二次傷害ta的機會的。舒
的確,如果當初沒有被拋棄,我或許不會結識到現在視若珍寶的人,但至少,我也不會恨上一個本該愛著的人。
崔潔的臉色蒼白到透明,我面無表情地站在她的床頭,一字一句,講得分外清晰,她的助理在一旁急切地使眼色,我卻熟若無睹,唇角掀起極淡的弧度,將最後一句話說出口︰
「所以,崔女士,除卻每年的約定之外,我認為,我們最好還是不要見面得好,因為每見一次面,對你,對我,都是一個折磨,而這個折磨帶來的傷害,我們都不堪其負。」
直到終于重新站在了醫院門口,全身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我才發現自己早就已經筋疲力盡,原來真的就像剛才說的那樣,和崔潔的每一次會面,都是一種折磨。
「甄小竹!」眼前停下一輛車,陳曦醒目的腦袋探出車窗,見我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干脆長腿一伸下車來,伸手一把扯過我,擔憂地問,「怎麼在這里?哪里不舒服?」
我定定神,抬眼看向對街高聳直入雲霄的檢察院,輕聲說︰
「陳曦,我想喝酒。」
***
「嗯,沒什麼大事,最近是高危監管期,所以甄盟內部的一些資料需要仔細核對,防止被上頭抓到把柄,」陳曦將杯中的白蘭地一口飲盡,解釋地說,「你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就不用來礙手礙腳了,有我們爺兒們在,你們女孩子家家的都一邊玩去吧。」
我意猶未盡地吸著酒精度不高的「魅色」,對他的話表示鄙視,不甘示弱地挺挺胸,嘲笑道︰
「是誰小時候被我揍得滿地找牙,還抱著簫言的大腿來報仇的?」
陳曦惡狠狠地瞪著我,一擼手臂直接將我的腦袋扣進懷里死按,力道卻比平時溫和許多。
「那是因為你趁人之危!就在小爺我發燒的時候偷襲!」
「事實就是你被我打趴在地上爬不起來!」我嘻嘻笑著在他胸前蹭了蹭,不怕死地調侃「咦?曦爺,幾天沒襲胸,這里大了不少嘛!」
這間酒吧里都是常客,見慣了我和陳曦這樣的相處方式,絕大多數人都投來帶笑的善意眼光,唯有不遠處的一個女生一臉不滿地朝著我們的方向皺皺眉。
陳曦放開我,問︰
「那是哪兒來的ど蛾子,你又怎麼摧殘她了?」
「冤枉啊,人家只是吃了頓霸王餐。」我撐著腦袋喊冤,並沒有將那個女生的芥蒂放在心里,這個世界上總有人看你不爽,太在意反倒讓自己糾結了。
誰知對方並沒有善罷甘休的想法,而是端著一杯酒,身後跟著不少男男女女,徑直往我們的方向走來!
希望看文的親們能保持一份好的心情。(*^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