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黑色寶馬的後座,弦歌有些無力地靠在座椅上。舒駑襻
這酒還真烈,兩杯下去她就已經口干舌燥面熱如燒。
迷迷糊糊地轉過眸看著身邊氣場凌厲的男人,她的心里忽然就開始砰砰直跳。
那斧鑿般的面部線條,凌厲的眸子,緊抿的薄唇,隔著白色襯衫隱隱可見胸前的月復肌……
咕咚——
她明顯地听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音,頓時囧地無地自容,擰過頭看著窗外飛閃而過的霓虹燈,眼前卻全是他隔著敞開兩顆扣子的襯衫里果-露出來的白`皙健康的膚色和那近乎完美的胸膛的線條……
臉上燒得更重了,此時不但臉上是燥熱的,連整個身子已經熱得快要燒起來了。
面前不斷地浮現出那近乎完美的胸膛曲線……
靠在上面一定很涼快,一定很舒服……
她甚至能想象到自己把臉貼上去時的那種滿足感……
靠,她在想什麼!
拍了拍發燙的臉頰,她急急忙忙地打開車窗,讓夜風灌進來,她需要冷靜。
她所有的反應穆清遠都看在眼里,墨色的眸子在黑暗里不由地又暗了幾分。
她的一舉一動,真的太像了。
現在,他敢肯定,面前的這個茉莉如果不是花花本人的話,就一定和花花有著某種特殊的聯系。
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兩個人不相關的人這麼像!
皺了皺眉,他輕聲問道,「你原名叫什麼?」
茉莉自然不會是她的真實名字。
也許她是花花的同胞姐姐也說不定。
那廂的弦歌正燥熱難耐地在平復心情,一听他發話,頓時沒好氣地回他,「女人的名字是秘密!」
該死的,居然連聲音都這麼性-感!
她現在已經頭痛欲裂了!
腦海中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總是能浮現出旁邊那個男人性-感魅惑的臉龐。
該死!
她不應該想這些的,她應該趁機逃走才對!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好奇地轉眸看過去,卻發現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她的身上散發著灼熱的氣息,身體微微顫抖,臉頰已經成赤紅色了。
他下意識皺眉,「不舒服?」
「要你管!」她白了他一眼,卻沒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帶了些情-欲的嫵媚。
他這才發覺她的不對勁,沉了沉臉色,「你……」
「這位小姐一定是服用了我們老板特別準備的藥。」見二人皆一幅不明所以的樣子,司機好意提醒著,「這種藥很烈,先生,今晚可有得你受了。」
司機說完,後座的兩個人皆是一愣。
居然……
夏明宇居然在給弦歌的那兩杯紅酒里做文章!
听完司機的話,弦歌的腦袋像炸開了一樣地轟鳴著。
她居然被那些混蛋下了藥!
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她無助地依靠在座椅上喘息。
她能感覺到,自己呼出的氣體都充滿著灼熱的氣息……
好不容易熬到了目的地,她打開車門奪門而逃。
可是腳下卻越來越無力,越來越酸-軟……
她無力地癱倒在地上,身上叫囂的**越來越重……
「先生,祝您夜晚愉快~」穆清遠下車後,司機呼地打了個口哨,黑色寶馬揚長而去。
看著不遠處癱倒在地上不斷掙扎著的身影,穆清遠無奈地嘆了口氣,夏明宇會在那兩杯紅酒里下媚藥,他的確沒料到。
嘆了口氣,他走上前去,一把把她扛起來,向別墅走去。
「你……你個色-狼,婬-魔……放我下來……」弦歌無意識地呢喃著,男人肩胛處的骨頭硌得她的肚子生疼,疼痛勉強讓她恢復了意識,無奈身上還是灼熱酸-軟地沒有一絲力氣。
想不到她弦歌,在噩夢訓練營存活下來的百分之三,居然就這樣敗給了這些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閉嘴!」許是嫌她聒噪了,穆清遠低聲喝道。
他的聲音里帶著七分惱怒三分心疼,弦歌識相地閉上了嘴,勉強運轉一片混沌的大腦思考著逃跑的問題。
丫的她才不要和這個狂妄自大下-半-身猥瑣又殘廢的面癱男做那種事情!
冷犀月說第一次都是美好的,要留給自己最愛的男人。
可是她最愛的男人呢?諸葛諾呢?冷星洌呢?
到了關鍵時刻,她認識的男人都不在身邊!
這樣一想,身上的反應更強了,她甚至能感覺到下-身那種強烈的空虛在不停叫囂……
打開門,穆清遠地把門反鎖上,狠狠地把她丟在沙發上,自己急忙地去冰箱找冰塊。
但願冰塊什麼的能讓那個欲-火焚身的女人冷靜下來。
弦歌無力地趴在沙發上,下-身,胸口,都想有無數只小蟲子在爬著,急切地渴望觸踫……
更讓她受不了的是,沙發正對著廚房,她能夠清楚地看見穆清遠在冰箱里找東西時身體迷人的性-感曲線……
流暢性-感的背部線條,寬厚的肩膀,臀-部挺翹而緊實……
她從來都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麼……色+情地打量著一個男人……
她口干舌燥地移過視線,身體的反應讓她撓心撓肺地在沙發上抓出十道破口。
他那麼急切地回來就鑽進冰箱里,是在找tt麼?話說tt需要冷凍麼?
妹紙的,這樣下去她怎麼逃跑?
不被這個禽獸吃干抹淨就已經萬幸了!
她越想越急,越想越氣,最後索性轉過身下了床,打算趁著穆清遠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從窗戶逃跑。
可是她算錯了時機,也高估了自己的力氣。
當她轉過身下了沙發的時候,恰逢穆清遠端著一盤冰塊加水果過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