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沒有知道,因為他從未生氣過。舒虺璩
抱著風雲,元天問緩緩地離開。雲中君看中手中的虎符,隨後對著禮魂等人道︰「尊上不玩了,大家有興趣的就在這兒,沒有興趣的就回九歌山莊吧!東皇閣下,並不喜歡我們在外面呆的太久。」
「是啊,在外面呆久了,性子會野了的。」湘君微微的一笑,隨後拉住一邊湘夫人的手,笑道︰「走吧,出雲。」
只消一瞬,湘君和湘夫人便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我也走了,這兒太污濁了。」大司命妖嬈一笑,緩緩的挑起耳鬢的一絲發,隨後用牙咬住。
「滾吧!沒人留你。」禮魂冷視了大司命一眼,語氣中滿是嘲諷。
少司命看了禮魂一眼,隨後輕道︰「阿零,我也回去了,你留下陪著尊上。」
「我知道了,姐姐!」禮魂的聲音瞬間就溫柔了些許,大司命和少司命很快便離開,如同一道紫風和一道紅風飄過一般。
剩下禮魂和雲中君,兩人緩緩對笑一眼,便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此時,弈蕭絕已經到了宮牆之外。正想下令打開宮門之時,從天而降兩道身影。
禮魂和雲中君站在弈蕭絕馬前,一人冷漠凌冽,而另一人則是帶著一種淺淡的笑意。
「大皇子,送你一件禮物。」雲中君緩緩的開口,語氣悠然雅致。緩緩的抬起右手,猛然的將手中的東西射向弈蕭絕。
他很快接住,似乎並不怕雲中君會搞什麼鬼。不過這樣太過隨意的態度,讓禮魂有些疑惑,但卻始終沒有說出來。
「你們的尊上,讓給本殿下的。」弈蕭絕看著手中的東西,嘴角似乎上揚了一些,但是看起來卻沒有絲毫的柔和,反而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冷漠無情。他掃過雲中君和禮魂,眼眸中似乎帶著低沉的笑意。
「是啊!便宜大皇子了,想必大皇子找這個東西也很久了吧!」禮魂緩緩的笑道,眼眸中卻是忍不住的嘲諷。
皇權的爭斗,自古就存在著。
身為皇家人,身上背負著無法訴說的鮮血和冤魂,只是或多或少的問題。
不過能夠走到這一步,弈蕭絕的身上,應該已經滿是鮮血了吧!
「是找了很久,不過現在它不是自己送上門了嗎?」弈蕭絕握緊虎符,漆黑的眼眸沉下了一種別樣的神情。
「大皇子這都要謝謝你的前未婚妻百里風雲,這可是她送你的成親賀禮。」禮魂臉上的笑容蕩漾開了一個極為絢麗的弧度,月光下,他臉上的黑色花朵,越發顯得妖嬈,冷冽。
「禮魂大人這話錯了,這虎符上可是有著百里風雲的血。」雲中君笑開了眉角,耳朵上的瑪瑙玉石,此時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極為艷麗的光芒。
「兩位這話有點過了,無論過程如何,此時它是在本殿下的手中。」弈蕭絕的眼眸瞬間變得冷漠,手中的虎符稜角分別,凸出的地方,讓他的手感覺到微微的疼痛。但是無礙,有了虎符,無憂就等于在他的手中。
權力的誘惑,他從來沒有抵抗過,甚至受它誘惑,決心登至那最高處。
所以,一切都不會成為他的擋路石的。
「也罷!我還要去看看百里風雲,那一身的血可真是艷麗非凡。」禮魂笑得越發的妖,人影一消,便消失在弈蕭絕馬前。
雲中君並未離開,禮魂雖然是少年天才,能力與他們不相上下。但是他始終孩子,始終還是形于色,喜歡與討厭總是表現在臉上。
「大皇子,好自為之。」雲中君緩緩地開口,眼眸中似乎有著深意。
弈蕭絕自然知道他話中之意,他緩緩地勾起嘴角,隨後將兩半虎符拼在了一起。
虎符合一,勝負不用比已定,只是害了那一宮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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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風雲,元天問回到了江陵侯府。來到風雲的房間,將風雲放在了床上。
「誰?」一陣男聲響起,聲音雄厚有力,一听便知是習武之人。
此時,風雲的房外,有人拎著燈籠靠近。
房門被打開,元天問看著進來的人,嘴角輕輕地牽起,道︰「好久不見,少將軍。」
听到這樣的稱呼,來者立刻沉默了。燈籠的光芒照在了來人的身上,那張臉是——百里玄泓。
「十年,將軍英姿不減當年,倒是越發的英氣勃發了。」元天問緩緩的笑道,精致的臉映著燈籠橙黃色的光芒,顯得越發的風華絕代。
百里玄泓看著房間中的男子,眼眸中透著不可置信。此時,從房外突然橫出一道白光,那光芒落在了元天問的肩頭。
男子臉上的表情優雅卻高端,美麗卻透著冷漠。而那只貓,則是一副俯視一切的神情。
「星痕大司馬,您……」百里玄泓緩緩的跪到了地上,他看著元天問有些顫抖的開口。但是並未說完,便被元天問中指放在唇上這個姿勢給阻止了。
「少將軍,當年我給你的藥還在嗎?」元天問緩緩地問道,眼眸落在了風雲的身上。「我傷了風雲,必須要那藥才能救她。」
「是,下官馬上去取。」百里玄泓快速的站了起來,離開了房間。
元天問看了看房門,隨後伸手放下了幔帳。
手緩緩的放在風雲的腰間,輕輕一挑,風雲身上的衣服便如花朵一般的綻放開來。元天問輕柔的將她的衣服褪下,手緩緩的附在她滿是血的傷口上。
內力緩緩的傳入風雲的身體中,讓她本來顫抖的身體漸漸安靜了下來。元天問看著她現在的樣子,嘴角微微的勾起。但是卻在看到傷口時又沉了下去。
「取不出來嗎?」他低沉的輕喃,隨後他緩緩的俯身,唇附在了傷口上。
舌尖伸向傷口里面,而風雲因為他的這個動作有些痛苦的申吟了起來。元天問緩緩的按住她的雙手,將她的身體固定在了床上。
舌頭更加的向里,很快便觸到了某種尖銳的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