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親們,今天一定要入群哈!不入群的吃虧!那啥,具體情況見置頂留言!
————————————————
「什麼意見?」
「如果伯父能夠保外就醫,你有時間照顧他嗎?」
「……」雲希還真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舒
駱驍驍點點頭,「其實我也想到了,所以……我的意思是……想把伯父安排進療養院,你覺得如何?」
「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以雲希目前的情況,將所有的精力都用來照顧父親顯然不太實際,她不得不承認,駱驍驍替她考慮的很周到。
「怎麼會呢?既然如此,一切就交給我來辦。」
回去的時候,駱驍驍堅持送她,一路上,雲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幾次張了張嘴,卻又把話咽了下去,終究,她還是選擇了沉默。
倒是駱驍驍先開了口,「雲希,他帶你好嗎?」
雲希的脊背僵硬了一下,扯了下嘴角,「還好,他沒有對我怎麼樣!」
「真的嗎?你沒有騙我?」駱驍驍問道。
「嗯,怎麼會呢?」雲希深吸一口氣,「他對我真的不錯,駱翻譯官,謝謝你的關心。」
她疏離的稱呼讓駱驍驍只覺得心里一刺,轉頭凝視她,「雲希,跟我……你真的有必要這麼客氣吧?」
「應該的!」
駱驍驍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我不勉強你!不過……有件事……我想問你,我希望,你能坦承地回答我。」
「什麼?你說!」
「你之所以又回到容湛的身邊……是有苦衷的對不對?你是不得已的!」駱驍驍緊緊地盯著她,那雙漆黑的眸子深得不見底。
雲希覺得,他仿佛能將自己看穿一般,心里一慌,忙矢口否認,「不,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雲希……」駱驍驍一腳踩下剎車,雙手抓住她的肩頭,「你還否認?我都已經查到了!」
雲希驚愕地抬起頭,「你……你查到了什麼?」
「你弟弟!」他輕輕地咬著那三個字,但落入雲希的耳朵卻是清晰無比。
「你……你在胡說什麼?」雲希回避著他的注視,不想泄露自己半點心事。
「我沒有胡說!你以為我是傻瓜嗎?好好的,我去歐洲回來,你便又回到了她的身邊!還有那天晚上,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迫的!」他停了一下,繼續說︰「所以……未經你的同意,我做了調查,才知道……我不在那段日子,你經歷了什麼!」
「駱驍驍,你……」雲希倒吸了口氣,她緊張攥起雙手,連聲音都是發顫的,「你……都知道些什麼?」
「你放心,有一些不該我知道的事情我沒有去查!」駱驍驍看著她,「我只知道……你為了你弟弟才不得已向他低頭。」
雲希下意識松了口氣,「駱驍驍,算我求你,忘了這件事,永遠地忘掉。」
他只看著她,眼中溢出難以形容的苦澀,下一秒,他大力砸向方向盤,喇叭立刻發出冗長而刺耳的鳴叫,他痛苦的嘶吼,「為什麼?為什麼我偏偏在那個時候不在你身邊!」
*******************************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四下里都是靜悄悄的,她經過廚房,下意識看了一眼。
離開時,她做好的夜宵原封不動地放在桌子上,顯然,容湛沒有吃。
雲希抿了抿唇,嘆了口氣,抬腳向樓上走去。
路過書房門口,她很意外,里面還亮著燈。
雲希站在門口猶豫了下,鼓起勇氣推開門。
容湛果然在里面,桌了上放著電腦,他連眼楮也沒有抬一下,只是專注地不知道在看什麼。
看著他默然的樣子,雲希想了想還是準備解釋一下,「駱驍驍找我……是為了我爸爸的事!爸爸他……生病了,他建議我保外就醫,然後住進療養院。」
本以為他不會理會她,不料,他冷哼一聲,「看來……你們是想害死喬沛。」
雲希心髒一揪,「你說什麼?」
「呵……」他不屑地勾了勾嘴角,「我說……你們想害死你父親!」
「你……你憑什麼這麼說?容湛,你做不到的事情也就罷了,不能因為嫉妒而誣蔑別人!」雲希覺得很氣憤。
「哈……嫉妒?我會嫉妒那個姓駱的?」容湛沉著臉,「喬雲希,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告訴你,我沒空陪你們過家家,我說的都是事實,隨便你信不信。」
看到他凜然而鄭重的神色,雲希心里咯 一下,不禁困惑地看著他,「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容湛低下頭,事不關己地說道︰「你不是不相信我嗎?還是去相信那個駱驍驍好了!」
「容湛,你不要這樣!事關我父親,你怎麼可以說得如此輕松呢?」雲希有些惱了。
容湛倏地抬起頭,「怎麼?現在緊張了?不說我誣蔑別人了?」
「你……」雲希氣結,她突然發現,這個男人真的很小心眼,而且還很記仇。可是,事關父親的安危,她不得不低頭,「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沖動了,我為我的話向你道歉,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嗎?」
容湛瞥了她一眼,冷冷說道︰「如果你相信我,就暫時不要保外就醫,更不要送到什麼療養院,目前,對于你父親來說,牢里怕是相對最安全的地方。」
「為什麼?」雲希茫然地看著他,「你說的,我怎麼一個字也听不懂。」
「不必懂,如果你想保住他的命,就照我的話去做!」容湛半不打算對她解釋。
「可是……總有一個理由,就算要回絕駱驍驍我也要說清楚吧?」雲希堅持。
「沒有那個必要,你直接告訴他,這件事不需要他插手!」13639211
「這怎麼可以?他畢竟幫了我!」父親的案子由死刑轉為緩期執行,駱驍驍功不可沒,她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說那樣的話,豈不是太傷人了嗎?
「怎麼不可以?是他重要還是你父親重要?你最好……給我想清楚。」容湛冷冷斥問。
「我……」雲希咬了咬牙,「我可以跟他說,但是,你必須要告訴我理由。」
容湛眯了眯眼楮,「好,我告訴你!但是……你不能說出去,因為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你父親就越危險,想他活著,就保守秘密。」
雲希緊攥著雙手,手心里濕漉漉的,容湛話里有話,她似乎可以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她用力點點頭,「我保證。」
容湛想了想娓娓道來,「你父親一心求死,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保護你和雲逸。只有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你們姐弟才會真正的安全。你知道,雲逸的案子在辯護的時候為什麼會困難重重?為什麼一些證人不肯為他出庭作證?甚至,所有的不利因素都指向雲逸?」
雲希是第一次從容湛口中听到這些,盡管在喬沛一心求死的最初,他也懷疑過,但是,卻從來沒有這樣正式地說過。
她的心都吊了起來,小心地問道︰「難道說……雲逸的案子……也和我爸爸有關?」
容湛並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听說,那個死了的黃立群早就臭名昭著了,而且他和她妻子的感情也很不好,幾次提及離婚,兩人早已沒有半點感情,各自在外面都有情人。這次他意外死亡,大概最開心的就是他妻子,可令人意外的是,她妻子一分錢補償不要,堅持非要雲逸抵命,這不是很讓人奇怪嗎?」
「……」
「當時,我讓孫律師出了很高的價碼,她不是不心動的,只是……她沒那個膽子拿,因為……再多的錢也買不來她的命。」
「你是說……黃立群的妻子被人威脅了?」雲希非常震驚,她從來不知道,背後居然會有這麼多的秘密。
「不錯。要雲逸命的人不是黃立群的妻子,而是另有他人。」
「誰?那個人是誰?」
容湛搖搖頭,「不知道,對方藏的很深,而且……勢力也非常大!如果我沒有猜錯,他一定有很深厚的背景。」
雲希倒吸了口涼氣,「可是……爸爸怎麼會認識那樣的人?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教書匠!」
容湛沉默了片刻,「這就要問你父親了!他一心求死,並催促你們姐弟離開t市,很明顯,這中間的來籠去脈他非常清楚。他知道是誰要害他,他也知道遠遠不是對方的對手,因此……他選擇以犧牲自己的方式來保住你們!可是……駱驍驍的插手讓事情更加復雜化,雖然暫時讓你父親月兌險,但卻又把雲逸推到了險境!」vebh。
雲希驚愕地捂住嘴巴,她難以置信,事情居然是這樣的,沒想到,駱驍驍的好心之舉,竟在無形當中害了雲逸,這完全是她始料未及的。
「這些……你一早就知道?」雲希問道。
這的群那。「當然不是,我也是在接觸到雲逸的事情後,慢慢調查的。有了你父親的經驗,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雲逸再冒險,如果我們按照正常的方式進行,雲逸的勝面也不是沒有,但是……很可能下個目標就是你!」容湛抬起頭,深邃的目光格外晶亮,緩緩說道︰「我冒不起這個險。」
雲希仿佛受到了震動一般,心里的某個地方狠狠地顫了一下,接著,她听他又說道︰「于是,我干脆順水推舟,讓雲逸假死,只有這樣……那個幕後黑手才會罷手!而當對方心里防線松懈的時候,我們再伺機調查。可是如果在這個時候,你為你父親辦理保外就醫,無疑會再次觸動對方動手,法律的路子走不通,難道他們不會用更陰暗的手段嗎?」
雲希吃驚的難以形容,的確,這些事情,如果不了解的話,又有誰想的到呢?如果真的有人加害父親,那無疑,目前呆在監獄里還是相對安全的,而且也不會引起對方的注意,如果保外就醫,就激化了事態,那些人很可能對父親……
「容……容湛……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雲希咬著嘴唇,慶幸他肯告訴自己這一切。
「呵……你不需要向我道歉,這畢竟是你父親的事。」說完,他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容……容湛……」兩人錯身的時候,雲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他站定,卻不說話。
「呃……夜宵沒有吃嗎?」雲希問道。
「不想吃!」他一把推她的手,別扭的像個孩子。
听著他的腳步聲遠去,接著門板傳來一聲巨響,雲希知道,他在生氣,而且……後果很嚴重。
她不是沒領教過他生氣,只是……這一次……似乎有點不一樣!
雲希想了想,轉身下了樓,將宵夜重新熱了一下,用托盤端到了樓上。
敲了敲房門,似乎並沒有鎖,推開門,見他並沒有睡,而是靠在床頭,用平板電腦瀏覽著新聞。
她走進來的一剎那,整個房間都盈滿了宵夜的香味,容湛下意識蹙了下眉,一天沒吃東西,說不餓是假的,可是滿肚子都是氣,他哪還有心情吃!這會兒被這香味一勾,胃口立刻咕咕叫起來。
「呃……我重新熱了一下,你……吃一點吧!」雲希把宵夜放到桌上,輕聲說道。
此時,容湛的心里正天神交戰著,一邊是餓得要罷工的胃,一邊是不肯服軟的臭脾氣,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他把身子一轉,背對著她,繼續看他的新聞。
雲希知道,他這依舊在跟她生氣,怎麼辦?畢竟自己理虧一些,看在他是為了父親的份上,她就遷就一次。
雲希深吸口氣,坐到床邊,小手輕輕地拉扯著他的睡袍。
容湛的脊背徒然一僵,早就沒心思看新聞了,接著他便听到雲希柔柔地說道︰「你在生我的氣嗎?對不起嘛,不知者不為怪,再說……我也只是擔心爸爸,你就不能體諒我一次嗎?」
听著她的話,就好像有小蟲子在心里爬,更像有一只無形的小手在他的心里撓啊撓!讓他怎麼也氣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