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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蕭字令牌的說法
車霖卻並沒有想要和她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倒也不是不想爭辯了.而是忽然一下子就被她逼得說不出話來.只是那一瞬.他覺得這個女子的氣焰居然會如此之高.雖然也知道沈心瑤並不好得罪.也知道她的才能.
而如今的蕭子墨雖然也在朝廷之上給了沈心瑤一席之地.但是很多時候也都是沈心瑤借著皇上這靠山.將自己的本領顯現出來.所以她需要的天時地利都有了.更不缺少後台.不僅是大蕭皇朝的聖師.又是攝政王的未婚妻.所以.如今滿朝文武就算都知道她這樣的身份.但是她若是死硬和丞相對抗上了.多半也只能是個魚死網破.
所以.這樣的角色.他自然是得罪不起的.不過他若是想要得罪也是可以的.他背後的靠山自然也是皇上.好歹他也算是個前朝的元老.畢竟也是先皇留下來給皇帝的.所以他的地位也是萬萬撼動不來的.所以沈心瑤若是想要動他.也是不可能的.
「聖師.想必也應該是受的起吧.不像我.和聖師不是一個級別的.當然是受不起了.」他像是個怨婦一樣地說了著.臉上卻又沒有半點不滿的意思.看起來也有些兩面派.他那樣的眼神倒也是在細細打探沈心瑤.絕色的女子又如何.到這樣與丞相為敵的地步也是自找的.
不過她倒也是為了皇上好.這倒是真切的.
「車軍師何必再和我談什麼受不受得起.一切也都是無謂的.多半不外乎權勢之類.我也不是那種好大喜功之人.只是.為皇上做事.當然是要盡心盡力.自然也是不敢有什麼接受如此高的功過之說.」沈心瑤又故意壓低了姿態.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表面上看來這沈心瑤多半也是很大膽了吧.車霖眯著眼楮.見這朝中的局勢都開始不穩定.一些許人都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是朝廷中和丞相有關系的黨羽.時刻倒向莫千秋.並且暗中時常攻擊沈心瑤.還有一部分人是倒向皇上和沈心瑤的.但是他們也不出來動靜.還有一部分是皇上和丞相兩邊倒.看局面就入哪個方向.根本就是鼠輩之流.
而在這種情況下.皇上的局面也就是看著沈心瑤和莫千秋兩人的爭斗.
「那麼.剛才也就當我是得罪了聖師吧.但請聖師原諒.我也不是故意那麼說到.只是忠心這種東西.又怎麼能一眼看出來.不是嗎.」車霖繼續說著.目光落在了皇上的書桌之上.那支一直慢慢握在手中批改奏折的手.有些微微皺著的眉頭.蕭子墨的眼神沒有變得輕松過.雖然是他們兩人在自己的面前.他也不好說話.並且.他也不是很想說.這種情況就由著他們去吧.心瑤自然是會解決好的.
但是.這時候蕭子墨也沒有說話.目光很遠.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手中的筆有了些許停頓.對于他來說.現在有利于他的.便是最好的.其他的他也不會去多想.
「我並沒有怪罪軍師的意思.只是也希望軍師對我不要有什麼誤解.」沈心瑤緩慢地說道.也知道他是站在皇上那邊的.對自己相對而言.也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只是他始終對自己有著隔閡她也是知道的.但是也不需要過多地和他靠攏.反而顯得故意.
車霖的目光仍舊停留在蕭子墨的那方.只是氣氛倒也有些僵持了.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沈心瑤與之說話.是一種權勢上的較量.他並沒有想要敵過的意思.而他若是想要敵過.自然是要用謀劃的計策.
但是也是要看皇上的意思.而皇上一直沒有表示他的態度.讓車霖也很是困惑的.對于一個臣子來說.他是效忠于皇上的.就算他是個年幼的孩子.在朝中勢力也不穩定.但是蕭子墨的態度對于他很重要.他需要他完全的支持.畢竟自己也算個軍師.不能妄自行動.
對于沈心瑤.車霖又怎麼會不知道.皇上對于沈心瑤的感情.他們也算是相識相知了.之前相處下來的感情也是很難將那種關系給拆開來的.而他也不打算將他們兩人的關系拆散.因為他們之間早就因為朝中的局勢和權利而產生了分歧和裂痕.這也就是他剛才為什麼會和沈心瑤吵得那麼凶.還一副什麼也不怕的樣子.當然也是全靠皇上的故意放縱.
蕭子墨這時候才緩慢地開了口.手中的毛筆停頓了下來.一雙略微有些肅穆的雙眼看著他們兩人.也沒有表現出良好的模樣.看起來倒是有了威嚴.讓人難以靠近一般.身上所穿著的皇袍也讓他更有了皇上的尊嚴.
「車軍師.你可知道和朕的心月復這樣說話.這是多麼不像話的行為.若不是看在你是先皇留給我.見你忠心一片.朕也深感欣慰.不過.你若是不忠心.對心瑤這番說話.朕可是不會放過你.」蕭子墨隱約動怒起來.但是聲音依舊很低沉.只是他這實際上說的是車霖.還不如說他為的只是那兩個字.忠心.反復強調地也只是提醒沈心瑤應該怎麼做罷了.
沈心瑤又怎麼會听不懂這其中的意思呢.她明亮而爍亮的眸子.沒有一絲閃躲和回避.直直地看著蕭子墨.又很快轉移到了別的方向.她忽然發覺若是自己這麼直接地看向子墨.他必然會對自己產生一些抗拒的想法.而她現在也只能任由他了.進也好.退也罷.始終還個自己心中那個一直要保護的人.
「皇上自然不用再譴責車軍師了.一切錯誤也不能全部怪在他的頭頂上.他想必也只是一時間的混亂.才會像剛才那樣說了不應該說的話.」沈心瑤這時候幫著車霖講人情.講得很是妥當.一旦妥當定了.車霖也就也台階下了.這一下.當然就不會有了太多的隔閡.
沈心瑤現在腦海里的想法是.不要和太多人結怨.也不可能將那麼多心思花在這小恩小怨之上.畢竟她也不是這樣的人.不喜好爭斗.如果非要讓她爭斗的話.那麼她就必定死抗到底.作為過死神的人.她還會懼怕什麼嗎.雖然他這麼個軍師上過戰場.又負過傷.可是她又何嘗沒有.更遭受了那痛徹心扉的背叛.讓她久久不能釋懷.到現在還是深深地有著這份恨意.
「既然心瑤都替著你求情了.朕也就放你一馬.不過你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蕭子墨說道.態度和語氣顯然給了他一點下馬威.但是那又怎麼樣.沈心瑤只是覺得子墨已經開始用了另一種無關于他的態度對待.也許只是出于一時.而沈心瑤看著他日漸成長的面容.反而又有些慌亂.如果這就是成長.將他變成這樣又否是對是錯.
她沒有多想.看著一旁的車霖裝模作樣地謝了恩.「多謝皇上饒恕之罪.臣知錯了.日後必定改之.絕對不會讓皇上有所再失望.」他說道.又莫名地看了一眼沈心瑤.
沈心瑤自然不理會他這樣的莫名的眼光.世間上的男子對她的看法.她幾乎都不會介意.唯獨蕭如玉的看法.她現在倒是很在乎.別人嘛.就算是多看了一眼也毫無感覺.
「皇上.自從您上次和我說了那塊蕭字令牌之後.臣也發現了一個事情.」車霖說著.蕭子墨正听著呢.看著沈心瑤忽然覺得奇怪的眼神.然後也在一邊放了話.「你就別拐彎子了.及時說著就是了.」
「那麼.臣就恭敬不如從命.遵旨.」車霖做了表面上的規矩之後.便開始說道了.「皇上.臣也好歹是上朝所留下來的.看的事情當然也是多的多.之前大蕭皇室的子嗣也是有過這種牌子的.並且只能是蕭室所有.而那些手下是有極高的武功.那麼高強之人必須會護住身上的東西.因為蕭室令牌是不能輕易丟棄的.一旦不小心丟棄很有可能腦袋掉下來.所以一般情況下被蕭室所管制的手下是會很好地護住的.」
蕭子墨這麼一听.下意識地說道.「那麼按照你的意思說.那些並不是蕭室的人手.」那麼.也有可能是有人偷盜了這令牌.將其陷害給蕭室的某個人了.
他一轉眼.便還是覺得猶豫.在蕭子墨的心里.他之前一直認為那便是蕭闌煜所為.但現在這麼看來難道不是了嗎.
沈心瑤听得也覺得奇怪了.而那黑衣人是在痛苦地快要死去的時候不小心將令牌從胸口處掉出來.也不是故意給她看到.可惜.當時她應該搜遍每個人的身體.這樣她才能發現到底是不是蕭室的人手.
只是覺得有些懊悔.但是那也並沒有什麼.不過沒有將那塊令牌給留住.便是她所覺得不安的.那塊令牌還是有很多線索可尋的.但是蕭如玉怕她多想.便不願意讓她去尋之.不然她早就可以調查地個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