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上面的名字,想了一會,最後還是撥通了號碼。
「嘟嘟嘟」
電話那頭一直都沒有人接听,隨著時間的流逝,某人的心情也莫名其妙的越來越差,就在他準備掛電話的時候,終于有人接通了。
「喂?」明顯男性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這道陌生的聲音讓朱磊側目瞄了一眼手機。
打錯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听到電話那頭的人在跟人對話。
吳浩看著葉月光的手機響了半天都沒有人接,而葉月光又去洗手間了,只好自己拿起電話,想跟對方說一聲,讓他一會在打過來。
拿起電話,看到那個來電顯示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
「有人找我?」剛在洗手間的時候,葉月光就听到外面好像是自己的手機響了。出來看到吳浩拿著自己的手機在接電話的樣子。
「嗯,響了半天,你也不在,我就幫你接了,給你。」遞給葉月光手機後,吳浩就識趣的先離開房間了。
「哪位?」葉月光順手接過手機,也沒看屏幕,直接問了對方。
「嘟嘟」對面的人也果斷的給了她回答,直接掛掉她的電話。
拿著手機,一頭霧水的葉月光看著剛被掛斷的手機,等她注意到上面號碼的時候,有點沒想到。
站在原地,大腦里想了半天,都沒有想明白那個人怎麼會打電話給自己?他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還是怎麼了?這一刻葉月光恨不得現在就跑到那邊去瞄幾眼。
可是看著她接完電話就走進來的吳浩,也只能把這件事,壓在心頭。
晚上,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怎麼都睡不著的葉月光,翻來覆去的想著白天的那通電話,想打回去又擔心那頭的人直接跟她講打錯了。
那她不是尷尬死了,躺在床上想了半天,腦袋一片混亂又睡不著,葉月光泄氣的坐起身子。
最後下了地,悄悄的打開了病房門,門外一片安靜,現在都快半夜了,走道上一個人都沒有。
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走在走道上,昏黃的燈光,空無一人的走道。偶爾從路過的病房里傳來一倆聲輕咳的聲音。
這個時候的葉月光大腦里已經全部都是恐怖電影里醫院的場景了,這個地方經常死人,不會有很多鬼啊。
她現在連護士都沒有看到,自己已經走出自己的病房有一段路了,為什麼她感覺到背後有股冷氣冒了上來。
讓人都不敢回頭去看,可是她的房間就在身後,硬著頭皮往前走著,走到朱磊的房間門口。
葉月光伸手飛快的開了門,跟逃命似的闖了進去。然後關上門。
房間里一片黑暗,透過窗外的月光,隱隱約約的看到床上有人躺著的身影,葉月光暗舒了口氣。
靜悄悄的走到床邊,床上的人平躺著,呼吸平靜的沉睡著。
一直到了這個時候,葉月光才發現自己的行為好像有點過了,這是半夜偷襲帥哥來的麼?
那她要不要偷襲一下?因為房間太暗了,她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床上的人形,其他的都看的不是很清楚他們叫我小妖怪。
所以當她伸手準備去偷襲帥哥的時候,完全沒有發現床上的人已經掙開了眼楮。
葉月光慢慢的俯子,把呼吸都提了起來,輕輕的,生怕床上的人醒了過來,她伸手偷偷的在床上的人臉上模了一下。
然後得逞似的,偷笑,「呵」一時沒有忍住的笑出聲來,驚嚇的立刻捂住嘴巴,一動也沒敢動。
半響
床上的人好像沒有感受到她的存在,才稍微放下心來。
想起馮偉還有張超跟自己說的,葉月光半趴在病床邊上,暗嘆一口氣。
「啪」床上的人無意中翻了一個身子,整個人往葉月光這個方向轉了過來,一只手搭在葉月光放在床上的手臂上。
望著搭在自己手臂上的胳膊,葉月光這下子真的跟變成了木頭人,一動也不敢動,就怕對方醒了過來。
不過自己是半蹲在床邊的,所以不過一會,葉月光就覺得自己的倆條腿已經麻了。
床上的人一直睜著眼楮看著這一切。
又堅持了幾分鐘,葉月光覺得半蹲著的腿開始從麻目到酸了,小心翼翼的抬起朱磊的胳膊,放在一旁,就準備站起身來。
「撕」慢慢的移動著自己長時間蹲著的腿,葉月光感受著倆條腿一直傳來著酥麻的感覺。一手撐著床邊。
「你到底在干嘛?」床上的人可能厭煩了這種戲碼,開口問道。
「啊」
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給嚇到的葉月光整個人就差跳了起來,一顆心被嚇的砰砰亂跳。倆只腳都是麻木著的,所以當她跳起來往後退的時候。
那倆只腳,果斷的沒有理會她的指揮,感覺到自己就要落地摔倒的時候,床上的人伸出一只手臂,拉了過去。
「啊撕」
順著那股力道,葉月光撞在了朱磊的身子,剛才緊張的閉了起來的眼楮睜了開來,第一聲是驚嚇的。
第二聲完全是疼的,這還是人的身體麼?為毛她倒在這家伙的身上,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自己卻感覺撞到鐵板一樣的疼?
手忙腳亂的從朱磊的身上準備爬起來,床上的人從剛才那一聲後,就在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只是葉月光為毛有一種床上的人呼吸越來越重的感覺,可能是自己太重了,壓著人家吧。
亂手亂腳的爬了下來,葉月光一點都沒有自覺的注意到自己剛才無意中吃了人家很多豆腐。
不過病床上的人卻一點都沒有意見。
「你這大半夜的過來偷襲我?」就在葉月光順利下了床以後,床上的人終于再次開口說了話。
雖然說的不是很好听,可是葉月光听完後,卻有一種自己的小心思被人抓破的感覺。
好吧,從她進來以後,她真的一直想偷襲他的,結果。還把人給弄醒了,被人當場抓包啊。
「我只是過來看看。」詞窮的憋出幾個字,葉月光就手腳無措的站在病床面前,還好現在是半夜,漆黑一片,床上的人也看不到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