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顏歡說自己沒家時,蕭默書心底一慟,將她抱的更緊往房間走去。%&*";
他將她放在床~上,軟軟的床被讓她非常的舒服。她在床~上滾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只系了一條浴巾,他解開了浴巾,也跟著上~了床。
顏歡睜開眼看這個男人,他就在自己身上,因為沐浴完,他額際還有水珠。他的眸光深黑,如一灣深海,只一眼便將她淹沒。
「蕭默書……」
「是我,歡歡。」他說著,喟嘆一聲,深深的吻住她的唇。
「我難受,蕭默書。」她在他親上她時,低低的一語。
「沒關系,我在。」蕭默書不是沒有理智的,他不能踫她,即使他娶了她也不能踫她。
這一刻,他難以自控的想要踫她,佔有她。其他的種種,都排在他的腦後。
顏歡的手環上了他的頸,剛才那番沐浴,仿佛把她身上的力氣都掏空了般,她只覺得身體好空虛好空虛,空虛的她想抓住一些什麼,來填滿,來充實。
蕭默書很專心的親她,以前就知道她是個小丫頭,現在才知道她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小。小小的嘴,小小的臉蛋,小小的身子。也就是胸~口的兩團有點看頭,兩點粉紅更是可愛。
他的臉埋到她胸~前,突然抬頭看她︰「顏歡,你是我的了……」
「我猜你不敢,你不敢的……」顏歡身子和他磨著,嘴里卻笑道。
「臭丫頭。」
顏歡還是有神智,好像那藥不會完全迷失了人的心智,他每親她一下,她都有感覺。麻麻的,燙燙的。他親到她胸~口,好像下一秒便要親到她的心髒。她身子微微的抖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襲過來,她不由的抓緊他的肩膀。
蕭默書在想,是不是他也吸了藥,這會兒身子也如著了火,本想慢慢來的,也慢不下來。他貪婪的親~過她身子的每一處,他一直想這樣,很久很久之前他就想了。
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女孩兒,而現在,她仍是個女孩兒。
他打開了她的腿,看到那處最神秘的地方,這丫頭哪兒都小小的,這里更是,粉女敕女敕的如一團露出蕊~兒的花~苞。他自然不敢冒然的動作,小心的安撫。
顏歡在他踫到那里顫了一下,抓緊了他,意識到他真的要踫自己。即使身子因為藥~物的原因,一點點的打開,一點點的濕潤。可是她心理上還沒有準備,更不敢去看。i^
蕭默書用盡了耐心,這個女孩兒他是想好好疼惜的,甚至想過把所有最好的都給她。
「歡歡,不怕,我會讓你和我一起感覺到快樂。」蕭默書不住的親她,卻已經完全架開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腰上。
「我才不怕。」顏歡感受到他手指的存在,身體更僵硬了,可他再踫到那一處,她身體抖了一下。
蕭默書感覺她是可以了,他要感激那個藥,顏歡的反應很快,他的指尖漫濕了一手。
「顏歡。」突然他捧著她的臉逼她看自己。
顏歡睜大眼楮盯著他,手放在他的肩上,她有些無助,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般緊緊的盯著他的眼楮。
蕭默書就這樣,注視著她,然後沉下了腰身。
「呀!」她疼的臉色發白,「蕭默書,你混蛋。」
「很快就好了。」她實在太小了,他也很不好受,額際全都是汗,久久佔著沒動。不住的吻她,手往下撫慰她,讓她放松,不讓她緊張。
顏歡被他眼眸中的心疼溫柔懾住了,她肯定這是假的,她看錯了,蕭默書怎麼會這麼溫柔呢?可是她的心髒還是跟著劇烈的跳動,眼楮久久沒有從辦法從他的眼眸中拔出來。
再後來,她的意識便越來越模糊,她覺得自己是空中無地著落的鳥兒,飛著飛著。突然一陣暴雨打過來,她無處躲藏,只是冒雨前行。
雨水打在她身上,她既覺得疼,又感覺到痛快。
她又掉到了水里,浪潮一陣陣的打過來,將她淹沒,又將她推向一個浪潮更高峰處。
蕭默書後來也極難控制得住自己,她的滋味太過美好,他被緊緊的包裹著,那麼的溫暖,那麼的舒服。盡管前方有道路阻礙,他也顧不得了,一往無前,只想索取更美好的所在。
她醒來的時候,外面陽光燦爛,她一轉頭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房間亮堂堂的。
她抱著被子,昨天的種種浮現在眼前,身子微微一燙,一掀被子發現自己已經穿好了睡衣,身子干干爽爽的。腿間雖然是酸軟的,卻能感覺淡淡的清涼。她拉起了褲子看了,是紅了但是也上了藥。
是他?
她和蕭默書在這個床上!她忙掀開被子看床單,床單上干干淨淨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她愣了一下,有種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的錯覺,可是身子的酸軟又提醒她這不是夢。甚至胸~前還微微的漲著,他親她時的麻癢觸感還沒有散去。
她下了床,出了房門便聞到煎蛋的香味。
蕭默書正在廚房忙碌著,她走過去。他穿著家居服,很熟練的將雞蛋煎成了六成熟,然後完整的放到盤子里。盤子里,香腸也煎好切成了片,香菇粥也在鍋里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醒了。」蕭默書看了她一眼,「去洗漱吧,馬上可以吃早餐。」
顏歡站著沒動,她跟自己說不是錯覺,不是錯覺。她昨天晚上,明明和這個男人……
「愣著干嘛,洗臉漱口,一會兒還要跟我去公司上班。」蕭默書見她還站著發呆,微皺眉開口說道。
顏歡這才轉身進浴室,她開了花灑,把衣服都月兌了,站在鏡前。她身上四處可見的都是痕跡,她踫了踫自己胸前的那抹嫣~紅,真的有那麼一口齒印。
她記得的,昨天晚上他在她這里咬了一口。
不是她的錯覺,可是沒有落~紅,床單都那麼干淨,難道他全都換了。
等她洗完澡,進浴到打開洗衣機,並沒有床單。
「顏歡……」浴室門響了,「怎麼這麼久,可以吃早餐了。」
顏歡這才緩緩的出去,身上只系著一條浴巾。肩頭,鎖骨處密密麻麻的都是紅色的痕跡。
「去把衣服換了。」蕭默書看到她細滑的肩頭,眼神一熱,聲音低啞的說道。
「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她不會忘記他是怎麼對自己的,他要把自己送給另外一個男人。
「你還記得嗎?」他不答反問。
「我只記得你是如何把我推進那個惡心男人的房間的。」顏歡恨的牙癢癢的瞪他。
「沒錯。」做過的事情,他不會否認。
「蕭默書,你沒有跟我說還有這個,我也不會接受……」她的怒火立馬上來。
「顏歡,人生有很多事情都是難以預料,你連接受意外的心理準備都沒有嗎?」蕭默書問道。
「可不包括我要跟那種惡心的男人上~床,你真的是要我跟那個人……」一想到昨天晚上可怖的經歷,她全身發抖。
「去換衣服……」蕭默書不想再回答,轉身回餐桌。
「你沒有回答我,蕭默書。」她追上去。
蕭默書一個轉頭,摟上她的腰便狠狠的親上。她嘴里還有牙膏的味道,清新的薄荷味,非常的美味。
顏歡被他親的直打他,直到被他親夠了,便看到蕭默書正笑著看自己。
「如果你不想昨天晚上的事情重演,就要靠你自己,明白嗎?」他的手落在她被他親的紅潤的唇上,「你昨晚倒是聰明,知道在腿上繃把刀。」
「我把那個人的命根子割下來了。」那個姓王的身份不低,她這麼一出恐怕還會給他惹麻煩。不過她不會同情他的,那是他自找的。
「我知道,去換衣服。」蕭默書放開了她。
顏歡深深看了他一眼,才緩緩的進房間。
蕭默書剛要坐來,門鈴響了,他去開電子眼,便看到是父母。
他頭皮一痛,他們來的可真是時候。
他開了門,方若蘭和蕭永光進來。夫妻倆一進來便看到桌上的早餐,眉頭一皺。
「我听說,你讓顏歡休學,跟你去公司上班?」蕭永光一進門便質問道。
「沒錯。」蕭默書坐到位置上,表情淡淡的說道。
「你是不是瘋了,顏歡是什麼人,你怎麼讓她去公司。」方若蘭本來就不明白兒子要放顏歡出來,現在還把顏歡帶到公司,她更不告訴了。「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沒有任何人比阿棋重要嗎?」
「媽,我自有打算。」蕭默書沉下臉,「你們吃過早餐了嗎?沒吃的話坐下吃吧!」
「默書,你真的越來越不懂你了,你到底在想什麼?」蕭永光看著這個兒子,既驕傲有這個兒子,這會兒又恨自己把他教的這麼自主,容不得旁人一點左右。
「爸,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顏歡在里面,我不想再起任何爭執。如果你們願意坐下來吃早餐,就請坐。如果吃過了,我打電話讓司機來接你們。」蕭默書冷冷的說道。
「默書,你不要以為我把整個集團交給你,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決定,你應該知道我要收回來,隨時都可以。」蕭永光略帶威脅的說道。
「那你就收回去吧!」蕭默書看著他的眼楮,說道。
願災難離人類遠一些,為雅安祈禱,一切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