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歐陽靖宇對媒體發出了警告,可是宴會上發生的事情,還是被媒體大肆的報道。
歐陽靖宇用力的將面前的報紙摔在餐桌上,那雙原本漆黑的黑瞳此刻已經變得血紅,渾身散發的冷冽讓人不敢靠近。
「這樣的結果不是你想看到的嗎?」。喬楚陽不緊不慢的放下手中的刀叉,一雙明亮的水眸停留在歐陽靖宇陰沉的俊臉之上。
「我不喜歡在報紙上看到蕩、婦兩個字。」
歐陽靖宇猶如從地獄傳來的惡魔嘶吼聲,讓喬楚陽嚇了一跳。
「剛子,立刻收購這家媒體,我要讓它成為歐陽集團旗下的子公司,至于那個記者,讓他從此不再有任何一家媒體敢錄用他。」
歐陽靖宇聲音冰冷的吩咐著身邊的剛子,一雙充滿腥紅的黑眸閃耀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
「歐陽靖宇,我這是在維護我嗎?」。
歐陽靖宇微微上揚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就算你只是我手中的一個玩兒物,我也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敢這樣的欺負你。」
玩物兩個字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狠狠的抽在喬楚陽的身上,原本就刺痛的內心,忽然傳來了更強烈的刺痛。
「少女乃女乃,這是您的花。」
一個佣人手捧著大把的玫瑰花,走進了餐廳。
「花兒?是誰送的?」看著還帶著露珠的玫瑰花,喬楚陽有些意外。
看到這束包裝精美的象征愛情的玫瑰花,歐陽靖宇的大手用力的拍在餐桌上,一張原本就難看的臉色,現在變的更加的鐵青。
「喬楚陽,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送花的人到底是誰?」
歐陽靖宇大聲的沖著喬楚陽吼道。
「我不知道,上面沒有任何的卡片。」喬楚陽也是一臉的無奈。
「把它丟下去吧,我不喜歡花的味道。」
佣人明白的點了點頭,將大束的玫瑰花丟到了外面的垃圾桶。然後才返身走回歐陽大宅。
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冷然,一臉冰冷的看著佣人將自己已經撥掉所有刺的玫瑰花丟在垃圾桶里,陰沉的眸光瞬間閃過一抹厭惡狠決之色。
「喬楚陽,你越是拒絕我,我就越要讓歐陽靖宇知道,我是和他搶女人的男人。」
從那天開始,每天在早餐的時候,喬楚陽都會收到一束沒有任何卡片的玫瑰花。
看著歐陽靖宇越來越鐵青的臉色,喬楚陽只好無奈的再次交玫瑰花交給佣人。
歐陽靖宇一臉陰沉的放下手中的刀叉。
「如果不是我早知道裴展月不敢對你再有任何的幻想,我早就讓你的下場和那些花一樣。」歐陽靖宇的聲音充滿了冰冷,一雙狹長的黑眸迸射出暴怒的光芒。
喬楚陽冷哼一聲,微微上揚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冰冷的沒有任何溫度的冷笑。
「你認為在你的設計之下,裴展月還會這麼做嗎?」。一想到歐陽靖宇的殘忍,讓自己失去了裴展月這個好朋友,喬楚陽一雙若朝露般清澈的烏黑眼眸,充滿了憎恨。
歐陽靖宇微微上揚的薄唇,閃過一抹殘忍的光芒。
「我就是要折斷你的所有翅膀,讓你這輩子除了我以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男人。」
面對歐陽靖宇充滿宣誓一樣的話語,喬楚陽粉女敕的小臉兒上,反而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歐陽靖宇,恐怕你的計劃又要失敗了,在你眼中是蕩、婦的我,還怕缺少男人嗎?尤其在你的教之下,我的床上功夫相信會讓那些男人回味無窮的。」
喬楚陽故意勾起一抹性感的誘人笑容,在不經意間展現出了惑人的嫵媚與俏麗。
「你這是在引誘我嗎?」。誘人的笑容,微微彎腰的弧度,恰巧完美的展現了喬楚陽那胸前美麗的渾圓。
「你不喜歡?」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喬楚陽故意伸出靈舌,在自己紅潤的唇瓣上輕輕的添弄著。
這個動作讓歐陽靖宇的眸底,漸漸的蒙上了一層無法控制的**之火。
「看來昨天晚上我並沒有將你喂飽啊?」低沉的猶如紅酒一樣醇厚的嗓音在喬楚陽的耳邊響起。
喬楚陽微微一笑,縴細的手臂大膽的勾在歐陽靖宇的脖子上,嬌小的身體就像是一只無尾熊一樣的纏在歐陽靖宇的胸膛。
豐滿的高聳誘惑性十足的摩擦著歐陽靖宇健碩的胸膛。
「如果不是我一會兒有個重要的會議要開,我現在一定會狠狠的將你壓在身下。」
歐陽靖宇的聲音充滿了壓抑的**。
喬楚陽粉女敕的臉頰上,劃過一抹得意的笑容,終于知道了歐陽靖宇的行程,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好了,你去開會吧。」
喬楚陽主動的從歐陽靖宇的身上跳下來,即然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自己也沒有必要表現的一副沒有男人不行的樣子。
「這樣就走了?」
雙腿還沒有踫到地,腰間一只猶如鐵鉗一樣的大手已經將她牢牢的勾回到懷里。
灼熱的氣息霸道的封住喬楚陽泛著光澤的櫻唇,長密而卷翹的羽睫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熱吻而輕輕的顫抖著。
熱吻過後,歐陽靖宇刀刻般線條硬朗的俊臉上,劃過一抹得意的笑容。
不過喬楚陽一雙澄澈的黑眸中卻浮現了一抹憂傷。
「在床上好好的等我,我會回來的。」
說完,歐陽靖宇接過佣人送上來的文件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餐廳。
「少女乃女乃,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歐陽靖宇剛剛離開,喬楚陽也走出了餐廳,這讓一直緊跟著她的佣人有些著急,趕緊擋在她的面前。
「我只是到院子里去透口氣,你不會不允許吧?」喬楚陽的聲音有些冰冷,一雙明亮的水眸帶著不容人拒絕的氣勢。
「可是」佣人有些猶豫,自己的任務就是跟在喬楚陽的身邊。
「你放心吧,我不會走出院子的,我只想一個人感受一下外面新鮮的空氣以及陽光,你準備一些點心送到游泳池邊兒上吧。」
順利的打發了佣人,喬楚陽快速的來到了大宅的側門。
如她預料的一樣,帶著墨鏡的冷然姿態優雅的靠在車上,臉上掛著一抹懾人的笑容。
「你還是一樣的聰明,也不枉費我在這里等了幾個早上。」冷然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冰冷氣息,尤其是他手里原本被扔在垃圾桶里的玫瑰花,更是透著一股淒涼。
「冷然,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送玫瑰花又是你的一個計劃?」喬楚陽走到冷然的面前,一臉挖苦的看著這個滿月復心計的男人。
冷然突然用力的將喬楚陽抱在懷里,深邃如同幽潭一樣的黑眸里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
「這些可是我空運過來,而且親自拔掉上面刺的玫瑰花,可是你卻狠心的讓人丟在垃圾桶里,楚陽,你對的起我的一片心意嗎?」。
喬楚陽冷哼一聲,如花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的笑容。用力的將冷然推開。
「冷然,不要在這里演戲了,你演的只會讓我感覺到惡心,說吧,你這麼做的目,
我可不認為一個處處受到歐陽靖宇打擊的男人,只是單純的送花給我。」
冷然的劍眉因為喬楚陽話里的不屑而微微上揚。
「你就這麼瞧不起我?」
喬楚陽優美的唇角微微上挑,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我從來都沒有將你放在眼里。」一句話,讓冷然意氣風發的俊臉上,頓時一片鐵青。骨節分明的大手向喬楚陽的臉頰探去。
「啪」冷然的手還沒有踫到喬楚陽粉女敕的臉頰,自己的臉上則先受到了一記強而有力的耳光。
「不要踫我,你不配踫我,冷然,我不是你可以隨意玩兒弄的棋子,死心吧,以後不要在出現在我的面前,要不然你應該知道後果。」
手中的刺痛可以讓喬楚陽確定,自己剛才的這記耳光是多麼的用力,尤其是冷然兩道散發著凶殘光芒的眸光,更是讓她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會記住這記耳光的,喬楚陽,你應該記得我曾經說過,這輩子我要奪走屬于歐陽靖宇的所有東西,包括他的女人,就算我得不到你,我也不會讓他擁有你,咱們走著瞧。」
冰冷的話語充滿陰戾的從冷然的薄唇中月兌出。
喬楚陽的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
「我不是你們兩個爭奪的玩具,冷然,五年前的事情我並沒有忘記,你不要逼我對你出手。」
說完,喬楚陽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歐陽大宅,當著冷然的面兒,用力的將側門關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看著緊閉的大門,冷然的雙眸散發著陰鷙噬骨的寒意。大手更是緊緊的握在一起。
喬楚陽只在外面停留了一會兒的時間,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抓起酒瓶用力的倒在自己的嘴巴里,任由自己沉浸在酒精的世界當中。
冷然身上散發的凶殘,猶如一股強烈的寒氣,瞬間將喬楚陽包圍在其中,她無法預計,以殘忍著稱的冷然,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微醺的醉意染紅了喬楚陽白女敕的肌膚。
接到電話的歐陽靖宇,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大宅。
他沒有想到,自己放棄那麼重要的會議,回來面對的卻是一個已經喝的不醒人事的女人。
「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把酒給她的?」歐陽靖聲音冰冷的問著身邊的佣人,一雙狹長的黑眸閃耀著暴怒的光芒。
「我我不知道,我進來的時候,少女乃女乃已經喝了一瓶子了。」
歐陽靖宇臉上散發的冰冷,嚇的佣人直接跪在他的面前,聲音顫抖的說著。
「剛子,馬上調出所有的監控錄像,我要知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將喬楚陽抱回到大床上以後,歐陽靖宇轉身命令著剛子。
剛子很快的將所有的監控畫面調到歐陽靖宇的電腦上。
當看到冷然和喬楚陽擁抱在一起的畫面時,歐陽靖宇氣的臉色鐵青,。陰沉的眸光瞬間閃過一抹厭惡狠決之色。
「該死的女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也敢跟冷然這樣的親密,看來你並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啊。」
歐陽靖宇緊握成重拳的大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雙眸閃爍著一抹狂野而又殘忍的血色光芒。
「用冷水把她給我澆醒。」
歐陽靖宇一雙充滿銳利的黑眸無比冰寒,似刀刃般射在喬楚陽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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