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到那陰鷙冰冷的眼神的嗜殺,喬楚陽不禁打了幾個冷顫。"
「我只想知道孩子的下落。」喬楚陽平靜的說道,聲音沒有一絲的漣漪。
「當我知道孩子的下落的時候,就是彼得下地獄的時刻。」森冷的聲音充滿陰戾的從歐陽靖宇的薄唇中吐出。
「我想先回房休息一會兒,可以嗎?」。
內心的疲憊讓喬楚陽現在只想好好的躺在床上。
「推我進去。」
冰冷的命令讓喬楚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認命的推著歐陽靖宇來到了他的房間。由于輪椅的原因,歐陽靖宇的房間改在了樓下。
將歐陽靖宇扶到大床上,喬楚陽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我有讓你離開嗎?」。喬楚陽的離開,讓歐陽靖宇的面色一沉,嘴邊帶著殘忍的笑意。
「還有什麼事嗎?」。喬楚陽如花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我要你服侍我。」
一心想要看到喬楚陽臉上的痛苦,歐陽靖宇壞壞的說道。
「你就不放過任何一個讓我痛苦的機會嗎?我現在真的好累,等我休息好了,再過來服侍你,可以嗎?」。
「」歐陽靖宇的大手用力的拍在床上,一雙充滿銳利的黑眸無比冰寒,似刀刃般射在喬楚陽的臉上。
「一個下賤的女人也有說不的權利嗎?」
下賤兩個字就猶如兩把無情的尖刀,狠狠的劃在喬楚陽的心上,每一下的疼痛都痛徹骨髓。
喬楚陽夢游一樣的走到歐陽靖宇的面前,顫抖的解開他身上的衣服。
冷漠的態度讓歐陽靖宇的臉色變的更加的難看。
「還有這件。」
看著只有一件子彈褲的歐陽靖宇,喬楚陽明明知道他這是在侮辱自己,讓自己難看,可是自己還是按照他說的去做。
「不要忘記了,我的腿就是你造成的,我現在變成一個殘廢,就是你喬楚陽造成的。」
看著雙腿已經開始有些萎縮的歐陽靖宇,喬楚陽頓時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我我給你月兌。」
歐陽靖宇如撒旦的俊臉上,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要讓這個該死的女人時刻的生活在痛苦和自責當中,這就是對她最大的折磨。
費了好大的力氣,喬楚陽才幫助歐陽靖宇身上的子彈褲月兌掉,然後拉起身邊的薄被蓋在他的身上。
「現在可以了嗎?」。喬楚陽擦掉臉上的淚水。
「我有些熱了,給我把被子打開。」
低沉的猶如紅酒的嗓音,帶著一絲戲謔的在喬楚陽的耳邊響起。
「你」該死的歐陽靖宇,明明知道自己不敢正視他腿間的巨大,偏偏要用這樣的方式折磨自己。
「快點兒,我不喜歡等待。」歐陽靖宇漆黑的雙眸徒然間閃過一絲精芒。喬楚陽臉上的紅暈讓他找到了一個更好的折磨她的方式。
喬楚陽顫抖的將歐陽靖宇身上的被子掀開,一眼就看到了腿間已經高高挺立的巨大。
喬楚陽趕緊閉上了一雙如水般的翦眸。
「把眼楮給我睜開。」
歐陽靖宇的聲音變的有些冰冷,可是卻一直沒有看到喬楚陽睜開眼楮,大手倏的扣在喬楚陽的手腕,微微一個用力就將喬楚陽拉到自己的懷里。
岑冷的薄唇霸道的封住了喬楚陽誘惑媚人的殷紅的嘴唇。宛如深潭般不可見底的漆黑如墨的雙眸,隱藏著一絲絲的火苗。
喬楚陽口中香甜的滋味兒,讓歐陽靖宇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沖動,長長的靈舌,技術性十足的卷起喬楚陽的香舌,耳邊卻傳來了喬楚陽的一聲痛呼。
「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喬楚陽嘴角的血跡,歐陽靖宇意味深長的眸光,突然變的異常的冷冽嗜血。
他可以十分的肯定,自己的動作雖然不算很溫柔,可是也不會粗暴的讓喬楚陽流血,而且自己也沒有感覺到她咬舌的動作。
「我我嘴巴里好痛。」
喬楚陽臉上明顯的痛苦表情不像是在裝的,這讓歐陽靖宇的臉色變的有些嚴肅。
「剛子,去把厲風給我叫過來。」
功夫不大,一臉不滿的厲風走進了歐陽靖宇的辦公室。
「靖宇,你確定要我替這個女人診治?你可不要忘記了,我們曾經所受到過的痛苦。」
看到喬楚陽,厲風還是無法原諒她曾經做過的事情。
「快點兒。」歐陽靖宇聲音冰冷的催促著喬楚陽,因為他發現喬楚陽嘴角的鮮血還在不停的向下流,沒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
「把嘴巴張開。」厲風沒好氣的命令著喬楚陽。
喬楚陽用力的張開嘴巴,卻發現嘴巴里頓時有一股讓她無法忍受的疼痛。
「她的舌跟有一絲絲的斷裂,明顯是在親吻的時候用力過猛造成的,短時間之內,不要再有任何的大動作,要不然還會流血的。」
厲風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歐陽靖宇。
「你確定?」厲風臉上的笑容讓歐陽靖宇深邃如同幽潭一樣的黑眸里,劃過一抹懷疑。
一抹邪魅的笑容浮現在厲風的嘴角。
「我是一名醫生。」
歐陽靖宇點了點頭。
直到厲風離開,歐陽靖宇才將一雙冰冷的黑眸停留在喬楚陽的臉上。
「你曾經咬傷自己的舌頭,來避免和我的親吻,是不是?」
慵懶魅惑的迷人嗓音此刻充滿了陰戾的氣息。
「我」喬楚陽心虛的不敢看歐陽靖宇。害怕的低了下頭。
「該死,你果然這麼做了。」
歐陽靖宇用力的將雙手拍打在大床上,一雙冰冷的眸子危險的眯在一起,身上散發著一股殘忍而又危險的氣息。
「三天,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之後要是沒有恢復,我不介意讓你因為親吻造成流血而死,另外,如果再有第二次,我會親自割掉你的舌頭。」
森冷的話語,鬼魅一樣冰冷刺骨的聲音,讓喬楚陽頓時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滾,給我滾。」一想到為了逃避自己的親吻,喬楚陽不惜傷害自己,歐陽靖宇心中的怒火無法控制。
喬楚陽趕緊向門口走去,剛關上房門,耳邊就清楚的傳來里面摔東西的聲音。
喬楚陽嚇了一跳,有一瞬間以為是歐陽靖宇從床上掉了下來。有一瞬間她真的想打開房門,再一次走進這間讓她倍感窒息的房間。
可是只是一瞬間,過後她義無反顧的離開了房間。
越來越遠的腳步聲音,讓已經跌倒在地上的歐陽靖宇更加的生氣,一雙狹長的黑眸危險的眯在一起。
「喬楚陽,我一定要讓你難過。」
回到自己的房間,喬楚陽的耳邊似乎還可以听到歐陽靖宇那充滿暴怒的聲音。脆弱的心頓時像是蒙上了一層濃得化不開的陰霾,萬般沉重。
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的從魔鬼的眼皮子底下,將一個孩子和一個已經深受重傷的男人救出這個地獄。
喬楚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她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頭真的好痛好痛,有一種快要爆炸的感覺。
「少女乃女乃,可以吃早餐了。」
佣人還是準時的出現在喬楚陽的面前。
喬楚陽很快的洗漱完畢,來到了餐廳,此時的歐陽靖宇已經坐在了餐廳里,不過他身上散發的陰戾的氣息,還是讓喬楚陽停下了腳步。
「少女乃女乃,您怎麼了?不滿意今天的早餐嗎?我可以重做的。」看到喬楚陽停下腳步,負責做早餐的佣人有些擔心,害怕自己會丟掉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
「不是,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喬楚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知道這個佣人是新來的十分需要這份工作。所以趕緊坐在了歐陽靖宇的身邊。
「那個孩子不見了。」鬼魅一樣冰冷的嗓音,嚇的喬楚陽丟掉了手中的刀叉。
「不可能的。不是一直有人保護他嗎?他才只有兩歲多,怎麼會不見的?」一想到彼得的孩子不見了,自己就無法看到親生的骨肉,喬楚陽的心里就劃過一抹劇痛。
「」歐陽靖宇臉色鐵青的將雙手拍在餐桌上。一雙腥紅的黑眸危險的眯在一起,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殘忍氣息。
「告訴我,你把孩子藏在哪兒了?」歐陽靖宇的雙眸閃爍著一抹狂野而又殘忍的血色光芒。
「我?」喬楚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我怎麼會把那個孩子藏起來?而且我昨天晚上一直在房間啊?」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深邃如同幽潭一樣的黑眸里,閃過一抹刺骨的冷意。
「少女乃女乃,您就說實話吧,如果沒有確實的證據,少爺不會這麼肯定是您把孩子帶走的。」
剛子的話,更是直接將喬楚陽拉入了地獄。
「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昨天晚上一直呆在房間里,根本就沒有出去過啊?」
喬楚陽徹底的慌了,她仿佛有一種預感,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一點一點的向自己逼近。
剛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將喬楚陽帶到歐陽靖宇的面前。
「我再問你一次,孩子在哪兒?」一想到孩子是唯一一個可以讓彼得說出自己親生骨肉的籌碼,現在連這個籌碼都丟了,歐陽靖宇的雙眸中立刻染上一層嗜血的紅光。
「我我真的沒有做過啊,我真的沒有。」
喬楚陽一雙星子般璀璨光芒的水眸里充滿了不安,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睡了一覺,醒來以後會發生這麼多殘忍的事情。
「你確定沒有做過?」
喬楚陽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真的沒有做過,從你房間出來以後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況且我又不知道小孩子被你放在哪里,我又怎麼可能將他帶走呢?」
歐陽靖宇一雙好看的劍眉緊緊的皺在一起,抿在一起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弧度。
「打開所有的監控系統,我要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每一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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