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楚陽的要求之下,裴展月將她帶到了酒店,並沒有帶回裴家大宅。!
「這是我給你買的一些日用品,你看看還缺什麼?」裴展月拎著剛剛買回來的東西,來到了喬楚陽的房間。
喬楚陽搖了搖頭,如花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感謝的笑容。
「展月,謝謝你,謝謝你總在是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來到我身邊,很抱歉,今天晚上給你填麻煩了。」
裴展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溫柔的在喬楚陽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我真的不希望,看到以前那個充滿自信的女人臉上,現在有著這樣無助的表情,楚陽,你應該知道,無論什麼時候,我都願意出現在你的面前,保護你不受到任何的傷害。」
面對裴展月的深情,喬楚陽無奈的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回去吧,要不然她會擔心的。」
裴展月點了點頭。
「有事打電話給我,我已經將這個房間包了一個月,你在這里安心住下吧。」
裴展月一邊說著,一邊從皮夾里取出一張金卡放在喬楚陽的面前。
「卡先拿著,你總會有需要的地方。」看著手中的銀行卡,喬楚陽再也無法控制的滴落下晶瑩的淚珠。
「我我不會用的,我不想再引起其他的麻煩了。」喬楚陽堅持的把卡放在了裴展月的手里。
裴展月搖了搖頭。又將卡放在喬楚陽的手里。
「你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會用到的,听話,不要讓我擔心。」說完,裴展月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看著床頭的銀行卡和裴展月剛剛買回來的東西,喬楚陽的心里充滿了苦澀。
即使已經躺在了床上,即使已經離開了歐陽靖宇的控制,喬楚陽的耳邊還是會想起他那充滿暴怒的嗓音。
一夜沒有睡好的喬楚陽,第二天臉色十分的蒼白。
簡單的吃了幾口酒店提供的早餐,又一次回到了房間。
她知道,現在是自己最困難的時期,只要挺過這段時間,自己一定可以有一個平靜的生活。
看了一眼裴展月留在床頭的銀行卡,喬楚陽陷入了矛盾當中。
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呆在酒店里,必須要出去找工作,可是沒有身份證的她,根本就找不到一份像樣的工作。
喬楚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再一次放下了手中的銀行卡。
「當」敲門的聲音,讓喬楚陽擦干臉上的淚水。
「是是你?」當看到站在門外的李佩佩時,喬楚陽一臉的意外。
「我可以進去嗎?」。李佩佩的臉上還是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喬楚陽趕緊將她請到自己的房間,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
「你的情況我听展月說了,現在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李佩佩放下手中的杯子,一臉優雅的看著喬楚陽。
喬楚陽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銀行卡放在李佩佩的面前。
「這是展月昨天晚上留下的,你幫我還給他吧,他幫我的已經夠多了,接下來的事情還是需要我自己解決的,我謝謝你們。」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喬楚陽刻意在你後面加了一個們字。
李佩佩搖了搖頭,將卡再一次推回到喬楚陽的面前。
「即然是展月留下的,我相信他自有他的考慮,收下吧,也許你真的會用到,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展月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可是我卻可以肯定。你是他在意的女人。」
李佩佩的話,讓喬楚陽更加的自責。
「我」
喬楚陽剛想再說些什麼,卻在看到門外的一片衣影時,頓時臉色大變,一雙清澈的水眸充滿了驚恐之色。
順著喬楚陽的視線,李佩佩也注意到了坐在輪椅上的歐陽靖宇,不過她並沒有任何的意外,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是你是你把他帶來的,是不是?」
喬楚陽大聲的質問著李佩佩。
李佩佩冷哼一聲,畫的精致的臉頰上,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優雅和甜笑,取而代之的是讓喬楚陽感到可怕的冰冷和殘忍。
「我絕對不會讓一個下賤的女人破壞了我的婚姻,我也不會把我的男人拱手相讓給一個蕩、婦。」
李佩佩畫的精致的臉頰因為憤怒而變的十分的猙獰。
「你你好可怕。」
「可怕?」李佩佩冷哼一聲。「我的可怕也是你這個賤、人造成的,喬楚陽,我不會再給你和展月相處的機會,記住,以後離展月遠一些,要不然我真的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李佩佩踩著高跟鞋子,直接走出了酒店的房間。
「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熟悉的再熟悉不過的輪椅聲音,慢慢的向自己靠近。
「為什麼要打電話給裴展月?你不知道他是一個已經有老婆的男人嗎?」。
歐陽靖宇臉色鐵青的扣住喬楚陽的手腕,一雙充滿陰戾的黑眸,緊緊的鎖在她的身上。
喬楚陽用力的抽出自己已經被扣的淤青一片的右手。
「和你有關系嗎?歐陽靖宇,你不要忘記了,你和我已經沒有任何的關系了,當我走出歐陽大宅的時候,我就告訴我自己,這輩子我不會再為你而活。滾。如果你要是再不敢的話,我可要叫保全了。你也不想明天的報紙上,報道你被保全趕出去的畫面吧?」
「你」歐陽靖宇氣的臉色鐵青,原本想要原諒喬楚陽的他,此刻完全斷了這個念頭,陰鷙的冰眸驟然染上一層嗜血的紅光。
「難道你就不害怕我毀了孤兒院?」
喬楚陽冷哼一聲。如花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怕,我怎麼會不怕呢?不過他們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我已經做的夠多了,你如果真的想毀掉他們,就去做吧,我無能為力去改變事情的結果,我也不想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陷入你的威脅當中。」
歐陽靖宇冷酷的俊臉上已經凝著濃濃的冰霜,在燈光的照射下,更是散發著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殘忍。
「為了離開我,你居然不理會那些孤兒的死活,喬楚陽,你果然夠狠。」
歐陽靖宇做夢也沒有想到,喬楚陽的心會變的這麼的強硬。
「是你逼我的,歐陽靖宇,你有沒有失去雙腿,你應該很清楚,何苦要讓自己一直坐在輪椅上呢?你想造成我心里對你的愧疚,很抱歉,你的計劃失敗了,早在三天前,我就已經知道了你雙腿沒事的事實,所以我不會再讓自己留在一個惡魔的身邊。」
喬楚陽絕美的臉上蘊含著滔天的怒火。
「你知道了?」
即然已經被喬楚陽知道了這個事實,歐陽靖宇也不想再做任何的遮掩,直接扔掉腿上的毛毯,在喬楚陽的眼前慢慢的站起身。
修長的雙腿是那樣的有力而充滿了誘惑力。
喬楚陽的眼底閃過一抹苦澀,自己有多少個夜晚,因為歐陽靖宇的殘廢而無法入睡,不知道為這雙腿流了多少的眼淚。
「你騙的我好慘啊。」
歐陽靖宇眼底的殘忍讓喬楚陽的心里狠狠的劃過一抹劇痛。
「就算不用這個手段,我也一樣可以將你留在身邊。」
骨節分明的大手用力的勾起喬楚陽小巧的下巴,喬楚陽今天的決情,讓歐陽靖宇的心里充滿了憤怒。兩泓如冰潭的深邃鷹眸,閃爍著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
「不。你錯了,所有的事情你都可以掌控,可是你無法掌握我的心,歐陽靖宇,當你再一次用殘忍的手段和威脅,將我留在身邊的時候,我就告訴過自己,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死在你的面前。」
喬楚陽抬起一張俏立的小臉兒,嫵媚的雙眸中騰起絲絲挑釁之火。
「喬楚陽,沒有想到一個晚上,你就全身心的投入到游戲當中,好,我就陪你玩兒,我也想知道,玩兒下去的後果是什麼。」
歐陽靖宇俊美的猶如撒旦的臉頰上,突然劃過一抹邪惡的笑容。
「放手。」
喬楚陽微微俯,用力的拍在歐陽靖宇的大手上。
「你可以滾了。」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歐陽靖宇,喬楚陽清澈的水眸閃過絲絲鄙夷和厭惡,
「咱們試目以待。」第一次被女人趕,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下堂妻,歐陽靖宇的眸底漸漸的蒙上了一層駭人的陰沉。
看著歐陽靖宇離去的背影,剛才一直堅定自若的喬楚陽,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雖然歐陽靖宇已經離開,可是他身上殘留的陰戾的氣息,卻久久不曾離開。
喬楚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這算是和歐陽靖宇開戰的第一槍嗎?可是無權無勢的自己,真的有能力和他相抗衡嗎?
一個又一個問題擺在喬楚陽的面前。
讓喬楚陽感到慶幸的是,一連三天,自己並沒有接到孤兒院的任何一個電話,這讓她一直緊繃的神經,稍微的放松下來。
最起碼那些已經失去父愛母愛的孩子們,不會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流落街頭。
拿著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召工啟示,喬楚陽來到了一家看起來很小的公司。
原本正缺人的的人事部經理已經打算錄用喬楚陽,可是當看到她的名字時,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商場上,誰敢和歐陽集團相抗衡,得罪了歐陽靖宇,也預示著自己公司的破產。
「很抱歉,我們不能錄用你,你還是去其他公司吧?」
喬楚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三天之內,自己受到幾家公司的拒絕了。
吃著已經發硬的饅頭,喬楚陽粉女敕的臉頰上劃過一抹苦澀,她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有淪落到今天的地步,曾幾何時,自己也是掌握著外公集團的一個大股東啊。可是現在卻面臨著連一份工作都找不到。
「跟我回去吧。」低沉的猶如紅酒一樣醇厚的嗓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喬楚陽沒有回頭,她害怕看到身後那雙充滿關心的眼楮時,自己會控制不住的流下痛苦的淚水。
「不要在靠近我了,要不然你會有麻煩的。」
說完,喬楚陽拿起饅頭和水,快速的向前面跑去。
看著喬楚陽嬌小的身影,身後的裴展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難道自己真的不能為這個女人做些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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