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靖宇,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他們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居然可以人生當中經歷這樣的過程。‘.」
再一次被女人打耳光,而且還是自己發誓絕對不會再讓她得懲的女人。歐陽靖宇氣的全身發抖。意味深長的眸光,突然變的異常的冷冽嗜血。
「他們是我的孩子,我有權處置他們,喬楚陽,你給我听清楚了,只要你違背我的意願,那麼受到懲罰的,就是他們兩個,你自己好自為之。」
「你」喬楚陽真的很想再一次揮起右手,可是她知道,歐陽靖宇不會再給自己這樣的機會。
因為憤怒全身不停的顫抖,白皙的肌膚滲透出層層水女敕的粉紅,
「女人。你真的是太美了,早知道這樣可以讓你變的這麼的風、騷,我是不是該考慮早一點兒讓你在我的手中綻放呢?」
順著歐陽靖宇充滿邪惡的黑眸,喬楚陽也注意到身上的赤、果,發出了一聲驚呼,趕緊拿起身邊的衣服,跑進了浴室。
看著喬楚陽離去的背影,歐陽靖宇深邃而銳利的眼眸危險的眯起一條直線。
「喬楚陽,千萬不要在背叛我,要不然我真的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
歐陽靖宇喃喃的說道,然後才走出了休息室,又恢復了原有的冰冷。
快速的洗掉歐陽靖宇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喬楚陽整理好身上的套裝,一臉不自然的走出了浴室。
「把這些報表拿回去,我要在你下班之前看到重新整理的數據。」歐陽靖宇面無表情的將手邊的一大疊報表,放在喬楚陽的手中。一雙駭人的黑眸射出兩道凌厲的光芒,眼底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熱情之火,冰冷的讓人感到有一絲驚恐。
「這麼多?你確定要在下班之前?」
「喬楚陽,你真的讓我認定,除了在床上展示你的能力以外,你其他方面都是一無是處的嗎?」。
歐陽靖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笑容中帶著一絲致命的誘惑力。
「歐陽靖宇,這算是你對我的考驗嗎?」。喬楚陽的聲音變的有些冰冷,她不喜歡看到歐陽靖宇眼底那對自己輕蔑的眼神兒。
「你說呢?現在立刻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喬楚陽用力的咬住櫻唇,才能讓自己控制住一直隱忍在眼角的淚水。
經歷了一個下午的歡愛,在加上這麼多的工作,對于一個連午餐都沒有吃的女人來說,絕對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到了晚上五點的時候,喬楚陽就感覺到胃部有些不太舒服,原本想在桌子上趴一會兒,可是一想到下班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她還是強忍著做手中的報表。
好痛。劇烈的疼痛讓喬楚陽痛苦的皺起了眉頭,泛白的手指緊緊的抓住手邊的報表小臉兒蒼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
「楚陽,你怎麼了?」原本是打算找喬楚陽去喝下午茶,可是卻讓米露看到這驚險的一幕,只見喬楚陽直接倒在地上,蒼白的臉頰上蒙上了一層痛苦的汗水。
「扶扶我去找歐陽靖宇。」
米露趕緊將喬楚陽從地上扶起來,幫她拿著手邊已經做好的報表,費力的向歐陽靖宇的辦公室走去。
「這這是你要的報表。」喬楚陽聲音虛弱的說道,直接把手中的報表摔在歐陽靖宇的面前。
看著手中的報表,在加上喬楚陽蒼白的臉色,歐陽靖宇的眸底閃過一抹狠厲的光芒。
「靖宇,快送楚陽去醫院吧,她真的不舒服。」
「不舒服?」歐陽靖宇冷哼一聲,微微上揚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冰冷的沒有任何溫度的笑容。
「能夠和我一個上午都躺在床上進行劇烈運動的女人。你認為她真的會不舒服嗎?露露,你真的是太單純了,居然連演戲都看不出來。」
歐陽靖宇絲毫沒有將喬楚陽臉上的痛苦看在眼里,不緊不慢的看著她做好的報表。
「這個地方不對,重新做。」
過了好一會兒,歐陽靖宇將手中的報表,無情的摔在喬楚陽的身上。
「我我能不能明天再做?」喬楚陽用雙手撐著自己快倒下去的身體,蒼白的臉色變的更加的蒼白。
「不能。」
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個字,卻仿佛在瞬間將喬楚陽推入到一個萬丈深淵當中。
「好,我做。」
憑著體內最後的一點兒傲骨,喬楚陽倔強的撿起已經從自己身上滑落在地上的報表。
然後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
「靖宇,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的絕情了?你明知道楚陽現在身體不舒服,你真的想看到她死在你的面前嗎?」。
米露的話音剛落,兩人的耳邊就傳來了喬楚陽摔倒在地上發出的巨響。
「該死。」看著倒在門口,失去知覺的喬楚陽,歐陽靖宇氣的一聲咒罵,不過還是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喬楚陽的面前。將她緊急的送往醫院。
「急性胃出血,不過已經得到了處理,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厲風從急診室走出來,簡單的把喬楚陽的情況告訴了歐陽靖宇。
「胃出血?」歐陽靖宇一雙狹長的黑眸危險的眯在一起。
「該死的女人,居然把自己的身體折磨成這個樣子,看來為了不讓我踫她,她還真的是處心積慮啊。」
一抹殘忍的弧度從歐陽靖宇性感的薄唇劃過。
「靖宇,你確定她是故意的?」厲風真的不認為,一個女人可以對自己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難道你忘記了上一次,她為了逃避我踫她。狠心的將刀子劃在自己的胸口嗎?」。
厲風頓時啞口無言,他確實無法忘記這件事情,也曾經听喬楚陽親口說過。為了不讓歐陽靖宇踫自己。她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可是我在她的身上發現了一些歡愛後的印跡,你確定沒有?」
厲風的語氣中夾雜著一些調侃。
「她是為了得到兩個孩子的下落,才勉強自己的。」
一想到喬楚陽因為這個原因和自己度過了一個激情的上午。歐陽靖宇的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歐陽靖宇的心目中,其實沒有一點兒的地位。
厲風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在歐陽靖宇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不管這次她是故意的,還是真的生病了,我們都要好好的照顧她,最起碼在飲食方面一定要好好的。要不然這樣的情況隨時會發生的。」
歐陽靖宇點了點頭。
「你放心,在我沒有玩兒夠她以前,我怎麼會讓她死呢?從明天開始,一日三餐我會看著她。」
歐陽靖宇淡雅的俊容上此刻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不過了解他的厲風卻可以清楚的捕捉到,在這樣平靜的外表之下,到底隱藏著多少別人無法不懼怕的力量。
當喬楚陽再次睜開眼楮,胃里的疼痛已經有所緩解。可是當看到站在自己病床前,面無表情的歐陽靖宇時,她突然感覺到,疼痛的地方不再是胃,而是心髒。
「起來吃些東西吧。」
歐陽靖宇端起手邊的碗,那磁性的嗓音似美酒一樣醇香,在喬楚陽的耳邊響起。
「你你是歐陽靖宇?」
喬楚陽充滿懷疑的一句話,差點兒讓站在歐陽靖宇身後的厲風笑的倒在地上,不過在注意到一雙充滿警告的黑眸,他趕緊捂住了嘴巴。
「我可以向你保證,他絕對是如假包換的歐陽靖宇。」
喬楚陽的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一雙狹長的鳳眸中流露出絲絲的猶豫和彷徨。
「我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現在的歐陽靖宇,怎麼可能是我認識的那個歐陽靖宇,不行,一定是我還沒有睡醒,還在夢里。」
說完,喬楚陽自欺欺人的閉上了眼楮。
看到這一幕的厲風。再也無法控制的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讓喬楚陽確定,自己不是在夢里。
「風,如果我在听到你的笑聲,我保證以後你都無法听到自己的半點聲音。」殘忍的話語,無情的從歐陽靖宇的薄唇中吐出。
「好了,吃東西。你最好給我都吃掉,要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肚子割開,直接的灌進去。」
喬楚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才是真正的歐陽靖宇,剛才那個肯定只是自己的錯覺。
不是為了歐陽靖宇的威脅,而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喬楚陽很听話的將碗里的粥全部的喝光。
「我要出院。」已經多次出入病房的喬楚陽,實在是受不了那厭惡的藥水的味道,急切的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不準。」歐陽靖宇聲音森冷的說道,深邃黑暗的雙眼燒起一絀難以察覺的火苗。
「歐陽靖宇,你憑什麼阻止我,如果不想我離開病房的話,就讓兩個孩子過來,只要有他們在,我肯定不會離開病房的。」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一雙冰冷的大手直接勾起喬楚陽蒼白的小臉兒。
「你想都別想,因為你——一個下賤的女人,不配做我孩子的媽。」冰冷無情的話語,猶如一把刀子,狠狠的扎在喬楚陽的心上,心仿佛被刺刀狠狠的捅了一下。
淚如奔騰而來的江水勢不可擋的滑落在她蒼白的臉頰之上。
「風,我把她交給你了,一個星期以後,我要看到她面色紅潤的走出病房,要不然就讓那幾個照顧她的護士跟著她一起下地獄。」
歐陽靖宇的威脅,讓身邊的幾個護士嚇的全身發抖,有幾個膽小的女人直接摔坐在地上。
「記住,她們幾個的生死完全的掌握在你的手中,」歐陽靖宇那毫無溫度可言的冰冷嗓音再度清晰的傳到喬楚陽的耳畔。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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