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今天痛苦嗎?」。听到袁依兒劃動輪椅的聲音,喬楚陽感覺自己更加的痛苦,體內的疼痛越來越強烈。,
「依兒,我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求求你。」
看著袁依兒手中的針管,喬楚陽一臉的驚恐,狹長的水眸布滿了恐懼。
「你求我?」
袁依兒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夸張。
「喬楚陽,沒有想到,才兩天的時間,你居然就開口求我了,不過好像已經晚了。」
袁依兒一邊說著,一邊玩弄著自己長長的鮮紅的指甲。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這樣的折磨已經夠了。」
袁依兒搖了搖頭。
「我怎麼會放過你呢?在我沒有玩兒夠以前,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不過今天的任務要開始了。」
輪椅滑動的聲音,讓喬楚陽清澈的水眸更加的驚恐,她仿佛感覺到自己正慢慢的被一股危險的氣息吞噬。
「放心,我的技術很好的,保證會讓你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袁依兒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針管,很準確的扎進喬楚陽的針管。
「不」雖然喬楚陽不停的掙扎,可是針管里的液體,還是一點一點的流入她的體內。
痛苦和驚恐瞬間將喬楚陽包圍,她不知道這樣的折磨要持續多長時間,她不知道這樣的恐懼要伴隨自己多長時間。
「啊」喬楚陽突如其來的大喊,讓袁依兒的臉色變的十分的難看。
「吵死了,把膠布給她貼上,我不喜歡听到她婬、蕩的聲音。」袁依兒身邊的男人不敢遲疑,趕緊將透明膠紙貼在喬楚陽的嘴巴上。
看著不停掙扎,小臉兒通紅,可是卻無法發出半點聲音的喬楚陽,男人的心里充滿了同情。
「你現在可以去擁抱她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品嘗歐陽靖宇的女人的滋味兒嗎?今天就成全你。」
袁依兒推著男人的腰,來到了喬楚陽的面前。
「你你確定要我?」
男人的臉上充滿了興奮,當他第一次看到喬楚陽的時候,他就想將這個柔女敕的似水做的女人摟在懷里,礙于袁依兒一直不停的阻止。
「放心,我會允許你的,開始吧。」
袁依兒向後滑動了幾下。親眼看著男人一件一件的將身上的衣服月兌掉。
「唔」看著越來越靠近的男人,喬楚陽充滿了震驚。縴弱的羽睫微微顫栗,嘴唇翕動,可是被貼著膠紙的她卻無力發出半點的聲音。
「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男人的大手溫柔的撫模著喬楚陽###的肌膚,恣意享受她女敕滑似嬰兒肌膚所帶來的美妙觸感。
「你還是把她的膠紙撕掉吧,要不然她是不會發出美妙的聲音的。」袁依兒調侃的說道,拿著手中的相機,擺好了位置。
男人點了點頭,毫無疼惜的撕掉喬楚陽嘴巴上的膠紙。帶著臭氣的大嘴巴直接向喬楚陽的臉上吻去。
「不」喬楚陽將口水,用力的吐在男人的臉上,一雙狹長的鳳眸充滿了殺氣。
「如果你敢踫我,我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死?」
男人冷哼一聲,骨節分明的大手用力的扣起她的下巴。
「我沒玩兒過以後,怎麼會讓你死呢?即然你喜歡粗魯的,我就成全你。」
男人胡亂的將自己的領帶塞在喬楚陽的口中,大手用力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看著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地上,喬楚陽徹底的陷入了絕望。驚愕瞪大美眸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大滴大滴的淚珠順著眼角傾泄而下。
「唔」喬楚陽臉上突然的痛苦,讓男人有些害怕,趕緊從她的身上爬下來。
「她的毒癮發作了。」不敢再有任何的舉動,男人只好一臉悻悻的穿上了衣服。
「拍幾張照片,會有用處的。」
袁依兒將相機放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按照也
她說的角度,拍了好幾張照片。
「這些畫面真的是太精彩了,看來應該送一些給歐陽靖宇看,讓他也知道,他的女人是如何的在其他男人的面前綻放她的美麗的。」
一抹惡毒的光芒從袁依兒的眸底劃過。
「可是這樣會被歐陽靖宇查到我們所在的地方的。」男人有些害怕,歐陽靖宇對付背叛者所用的殘忍手段,他听起來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做的,你把我要的這些東西買好。」
袁依兒從懷里取出一張紙條,扔在男人的手中,然後在男人一臉震驚的表情下,慢慢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你」男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你的腿沒事?」
袁依兒站起身,刻意在男人的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修長的雙腿。
「以前有事,不過為了留住歐陽靖宇。我一直坐在輪椅上,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必要了,記住,我要的東西一定要買齊,我要親手毀掉這個女人。」
看著喬楚陽痛苦的表情,袁依兒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用不了多長時間,喬楚陽的一生就徹底的毀在自己的手中。
當歐陽靖宇看到手中的照片時,臉色頓時大變,一雙狹長的黑眸迸射出陣陣的寒光。
「該死的袁依兒,我一定要殺了你。」
歐陽靖宇大聲的喊道,畫面里喬楚陽痛苦的表情,就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扎在他的心上。
「」大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歐陽靖宇緊繃的輪廓線迸發著冷冽寒意,深邃冷峻的眼眸里散發出陰戾的光芒。
「我是不是很沒用,我連自己的女人都無法保護。為什麼這些痛苦不懲罰在我的身上?」
歐陽靖宇情緒十分的激動,握著重拳的大手用力的捶打著雪白的牆面,不多時,鮮紅的血液從他的骨節處流出。
看著這樣的歐陽靖宇,厲風充滿了無奈。
「少爺,找到袁依兒的下落了。」
剛子的話,讓歐陽靖宇瞬間恢復了理智,陰沉的眸光瞬間閃過一抹厭惡狠決之色。
歐陽靖宇一路飛車趕到了剛子調查到的地方。
可是當他們趕到的時候,聞到的只是血腥的味道以及掉落在地上的針管。
「她在哪兒?該死的袁依兒,你到底把我的女人帶到哪兒去了?」
厲風撿起地上的針管,放在鼻間聞了一下。
「這是毒品。」
「毒品?」歐陽靖宇一雙微微眯在一起的黑眸,迸射出陣陣的寒光,他仿佛可以預感到,已經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子,立刻派出所有的人,一定要找到袁依兒。」
剛子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趕緊走出了公寓。
「風,這是攝像頭。」
歐陽靖宇眼尖的看到了牆壁上的一個針管攝像機。
「對面一定連著袁依兒。」
歐陽靖宇點了點頭,帶著一觸即發的怒氣,來到了攝像頭跟前。一雙充滿腥紅的眸子迸發著濃濃的恨意,
「袁依兒,當我找到你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我會將你親手推入地獄。」殘忍的話語,充滿狠戾的從歐陽靖宇的薄唇中吐出。
一身殘忍嗜血氣息的他,此刻就猶如一個剛從地獄走出來的惡魔。仿佛踏著羅地獄來的血腥殺氣。
剛子一次又一次找到袁依兒曾經停留過的地方,可是他們又一次又一次的無功而返。
幾天的折騰,讓喬楚陽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整個人虛弱的連支撐自己的力氣都沒有。
「喬楚陽,現在的滋味兒好受嗎?是不是很痛苦啊?」
接二連三的逃避歐陽靖宇的追捕,袁依兒的臉色也變的有些難看,不過每當她看到喬楚陽傷心痛苦的樣子時,她就感覺到了報復後的快感。
「啪啪」接連兩記耳光抽在喬楚陽的臉上,長時間的疼痛已經讓喬楚陽麻木的沒有任何的知覺。
體內如螞蟻一樣啃咬的疼痛,讓她的身體痛苦的彎在一起,一張俏立的小臉兒布滿了痛苦。
「袁依兒,放了她吧,她真的堅持不住了。」
一直跟在袁依兒身邊的男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尤其是這幾天歐陽靖宇的追捕,讓他身心疲憊,天天在惡夢當中清醒。
「放了這個賤、人?」袁依兒手中的皮鞭,狠狠的抽在男人的肩膀上。
「就算是死,我也要拉著這個賤、人一起下地獄。」袁依兒用力的將喬楚陽從地上拉起來,手中的針管再一次扎了進去。
看著已經昏過去的喬楚陽,袁依兒一臉厭惡的將她扔在地上。
「馬上收拾一下,我們要離開這里。」
男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剛想把喬楚陽從地上扶起來,一聲巨大的敲門聲音,讓他嚇的全身發抖,直接跌坐在地上。
「歐陽。歐陽總裁?」
當看到面色鐵青,全身散發著死亡氣息的歐陽靖宇,男人再也無法從地上站起身,身體顫抖的猶如一片秋風中的落葉。
「該死。」看著倒在地上,全身布滿傷痕,衣衫不整的喬楚陽,歐陽靖宇陰鷙的冰眸驟然染上一層嗜血的紅光。
「不不是我。是是袁依兒。」
「」歐陽靖宇憤怒的揮出重拳,男人就像是一只斷了線的風箏,整個人直接被打到牆角。失去了知覺。
「楚陽,你醒醒啊。不要嚇我,醒醒啊。」
歐陽靖宇趕緊將喬楚陽摟在懷里,可是昏迷中的喬楚陽沒有任何要清醒的意思。
「趕快送醫院。」
厲風的提醒,讓歐陽靖宇恢復了一絲理智,他趕緊攔腰將喬楚陽抱在懷里。
「剛子,把那個女人給我一起帶走,我要加倍的讓她償還。」
殘忍的語氣,充滿狠戾的從歐陽靖宇的薄唇中吐出。
喬楚陽很快的被送到了急診室,接受詳細的檢查。
站在外面的歐陽靖宇充滿了痛苦,他的眼前一直浮現喬楚陽倒在地上,全身是傷的畫面。
「媽媽不會有事的。」喬子晨一臉的哭聲,緊張的看著急診室。
「你媽媽絕對不會有事的,我一定不會讓她出事。」
歐陽靖宇用力的將喬子晨摟在懷里,一雙冷厲的黑眸倏地閃過一道寒芒。
一個小時以後,厲風才從急診室走了出來。
「和我們預想的一樣,她被注射了過量的毒品。」厲風一臉凝重的將檢查結果,告訴了歐陽靖宇。
歐陽靖宇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兒跌倒在地上。
「我要怎麼做?」
厲風搖了搖頭。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她足夠多的支持,讓她可以通過自身的努力,戒掉毒癮,可是她的身體過于虛弱,我害怕她支持不下去。毒癮發作時的疼痛,絕對是常人無法想像的。」
歐陽靖宇邪魅妖冶的俊臉上,布滿了痛苦。
「我已經讓護士送她去病房了,你可以帶著小子晨去看她,我相信有子晨在,她會堅持的。」
歐陽靖宇點了點頭,將子晨抱在懷里,走進了喬楚陽的病房。
看著倒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沒有任何知覺的喬楚陽,歐陽靖宇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心醒。
一直隱忍的淚花再也無法控制的滑落在喬楚陽的臉頰上。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沒有好好的照顧你。」歐陽靖宇抬起喬楚陽縴細的手腕,輕輕的親吻著。
可是他的甜蜜,他的自責,他的愧疚,對于躺在病床上的喬楚陽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
「媽媽,你醒醒啊,子晨已經失去了妹妹,絕對不可以再失去你的,你睜開眼楮看看子晨啊?」
喬子晨痛苦的撲在喬楚陽的懷里,一張粉妝玉雕的小臉兒上布滿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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