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陷害楚陽?」
紀星兒剛走進自己的房間,厲風充滿森冷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響起。
紀星兒冷哼一聲,放下手中的刀子。
「你也被那個女人迷惑了?不過我真的看不出,那個女人到底哪兒點好,值得你替她說話?還有,你忘記了露露的存在了嗎?」。
厲風的劍眉微皺,直接來到紀星兒的面前。
「你變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紀星兒了。」
「我變了?」紀星兒性感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殘忍的弧度。
「人都會改變的,我今天的成績都是靠我自己的努力得到的,我想要得到我想要的東西,難道有錯嗎?如果我敗在其他比我強的女人手中,我不會有任何的怨言,那是因為我技不如人,可是現在我卻敗在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身上,我不甘心,我在他的身邊守護了這麼長時間,一直听話的留守在美國,你能體會到孤獨的感覺嗎?」。
紀星兒狹長嫵媚的雙眸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如果被靖宇知道,他是不會放過你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厲風轉身走出了紀星兒的房間。
兩個小時之後,喬楚陽回到了總部。
當看到坐在椅子上,一臉鐵青的歐陽靖宇時,她的眸底閃過一抹心虛。
「你你回來了?」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站起身直接來到喬楚陽的面前,大手毫無疼惜的扣在她的縴腰之上,強勢的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
「和他約會回來了?」
歐陽靖宇語氣中的諷刺,讓喬楚陽的秀眉緊皺。
她用力的推開歐陽靖宇。
「我只是出去一會兒,我想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消息,歐陽靖宇,你不要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歐陽靖宇哈哈大笑起來,可是眸底卻沒有一絲的溫度,刀刻般線條硬朗的俊臉上,如黑雲籠罩。
「我的女人背著我去和其他的男人約會,你說我不該理會嗎?是不是等到我的女人和其他的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我才有資格啊?」
「啪。」又是一記耳光抽在歐陽靖宇的俊臉之上。
所有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沒有人敢相信,喬楚陽居然膽子大到可以抽首領的耳光。
歐陽靖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歐陽靖宇,就算我和其他的男人躺在床上,你也沒有資格過問,我和你現在什麼關系都不是,如果不是你強行將我留在你的身邊,你以為我會出現在這里嗎?」。
喬楚陽完全被歐陽靖宇話里的不相信氣的全身發抖,絲毫沒有注意到,歐陽靖宇陰鷙的冰眸驟然染過一層嗜血的紅光。
歐陽靖宇做了幾個深呼吸,才能控制自己的手不揮到喬楚陽的臉頰之上。
「為什麼要傷害星兒?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你那一刀在偏一寸,就有可能要了星兒的命?」
紀星兒是和自己出生入死過多次的手下,歐陽靖宇絕對不會允許有人敢傷害自己的手下。
「傷害星兒?」喬楚陽的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歐陽靖宇,你又想加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你又想讓以前的事情重新發生在我的身上?」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銳利的黑眸無比冰寒,似刀刃般射在喬楚陽的臉上,瞳孔里騰現嗜血的殺意。
「我就讓你親眼看到,星兒此刻的樣子。」
歐陽靖宇抓起喬楚陽的手腕,直接將她拖到了紀星兒的房間。
正在換藥的紀星兒上半身赤、果,僅有一條紗布勉強遮掩自己的身體,可是上面的斑斑血跡,還是讓喬楚陽倒抽一口涼氣。
「你你怎麼了?」
喬楚陽小心翼翼的問著紀星兒。
「我怎麼了?」紀星兒面無表情的將衣服披在身上。
「這都是拜你所賜啊,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受傷呢?只是我真的沒有想到,我一個堂堂殺手界有名的殺手,居然會栽在你的手中,喬楚陽,你比我想像的還要厲害?」
「什麼?」
這一次喬楚陽不只是吃驚,而是震驚。
「我沒有傷害過你,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紀星兒沒有理會喬楚陽,一雙狹長的冰冷星眸直接射在歐陽靖宇的身上。
「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不會因為她是你的女人就有任何的相讓,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對于那些傷害我的人,我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的,我會加倍的在她的身上討回來。」
紀星兒眸底明顯的殺氣,讓喬楚陽的心里有些不安。
「你確定你有這個能力傷害我的女人嗎?」。
歐陽靖宇將喬楚陽摟在懷里,兩泓如冰潭的深邃鷹眸,仿佛踏著羅地獄來的血腥殺氣。充滿了冰冷和殘忍。
「你雖然有能力保護她,可是你無法二十四小時的在她的身邊,而且首領不要忘記了,剛才她就是甩開了你的監視,跑去和其他男人見面。」
紀星兒的話,說中了歐陽靖宇的痛處,原本臉色就難看的他,此刻變的更加的難看,黑眸中閃動著暴怒的光芒。
「首領,你還想維護這個女人嗎?你應該清楚,她是沒有權利傷害我的。」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
「你錯了,她是我的女人,隨時可以對你下達任何的命令,而且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傷口是自己造成的嗎?」。
歐陽靖宇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紀星兒的臉色瞬間大變。
「你你說什麼?你為了維護這個女人,就這樣的陷害為你出生入死的手下嗎?」。
歐陽靖宇搖了搖頭。
「只要有傷害我女人的事情發生,不管是誰,我一定不會放過。剛子,把她帶到處置堂。」
「你要帶我去處置堂?」紀星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去。」一想到處置堂的陰森,紀星兒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必須去,因為這是我的命令。」
剛子不敢有任何的遲疑,趕緊將不停掙扎的紀星兒帶到了處置堂。
早就已經得到消息的厲風已經坐在了處置堂,充滿同情的看著被兩個手下強行按倒在地上的紀星兒。
「首領,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做錯什麼了?」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銳利的黑眸無比冰寒,似刀刃般射在紀星兒的臉上。
「你陷害我的女人,你說我要不要懲罰你呢?」雖然聲音十分的輕柔,可是紀星兒卻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歐陽靖宇身上散發的殘忍氣息,尤其是他那雙充滿嗜血光芒的黑眸,更是讓她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覺。
「剛子,告訴我,她是哪只手刺傷的自己?」
「右手。」
歐陽靖宇點了點頭,直接將靴子中的匕首扔在紀星兒的面前。
「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應該知道怎麼做。不需要我教你吧。」
歐陽靖宇銳利的黑眸無比冰寒,似刀刃般射在紀星兒的臉上,鋒利的薄唇在光線中散發出冰冷涼薄的殘忍。
看著手中的刀子,紀星兒的嘴角劃過一抹苦澀的弧度。
「我沒有想到,為你出生入死這麼多年,居然會落到這個下場,歐陽靖宇,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
一抹惡毒的光芒從紀星兒的眸底劃過。
她撿起地上的匕首,快速的向喬楚陽的身上刺去。
「啊」突如其來的刀子,讓喬楚陽發出了一聲驚呼,被嚇呆的她做不出任何的閃躲,一雙漂亮的鳳眸充滿了驚恐之色。
「啪。」歐陽靖宇的大手用力的敲在紀星兒的手腕上,手中的刀子直接掉落在地上。
喬楚陽的耳邊只听到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接著就看到紀星兒痛苦的坐在地上。
「你你折了她的手腕?」
喬楚陽恍過神兒,耳邊傳來的都是紀星兒痛苦的淒慘聲音。
「只要任何一個想要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低沉的猶如紅酒一樣醇厚的嗓音在喬楚陽的耳邊響起。
「把她帶下去。」
歐陽靖宇絲毫沒有理會痛苦的紀星兒,冰冷的吩咐著身邊的剛子將她拖下去。
「現在該是解決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了。」歐陽靖宇意味深長的眸光,突然變的異常的冷冽嗜血。
「我們的事?我們有什麼事情嗎?」。喬楚陽有些害怕,歐陽靖宇身上散發的陰冷的氣息,讓她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將喬楚陽攔腰抱在懷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她用力的摔在大床上。
「你真的以為,我可以對我的女人去私會其他男人的事情而無動于衷嗎?很抱歉,我歐陽靖宇做不到。」
歐陽靖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一絲肅殺之色頓時出現在他的臉上。
「我沒有權利禁錮我的自由,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這句話徹底的激怒了歐陽靖宇。
「我們真的沒有關系嗎?如果沒有關系的話,你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的身下沉浮,你為什麼一次又一次在我的身下綻放你的美麗啊?」
「是你強迫我的。」
「我強迫你?」歐陽靖宇哈哈大笑起來,可是笑容卻沒有傳到眼底,緊繃的輪廓線迸發著冷冽寒意。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到底是不是我強迫你的。」
大手隔著襯衫直接覆蓋在喬楚陽雪白的豐盈之上,上面的點點嫣紅在歐陽靖宇刻意挑逗之下,慢慢的變硬。變的挺立
「現在還是我強迫你嗎?」。
###的氣息毫無保留的噴灑在喬楚陽的胸前,胸前的大片肌膚上,已經烙上了只有歐陽靖宇才能留下的印跡。
「你」體內的熾熱,讓喬楚陽的臉上沾染了一層誘人的粉紅。
歐陽靖宇微微一笑,滿意的看著喬楚陽在自己的挑逗之下一點一點的沉浮。
骨節分明的大手勾起喬楚陽優美的下巴。
「這就是我強迫你的結果嗎?」。歐陽靖宇刻意抽出一直放在喬楚陽體內的食指,上面沾染了透明的液體,讓喬楚陽的臉色瞬間變的蒼白。
這樣的侮辱讓她的眼角流下了晶瑩的淚珠,可是歐陽靖宇沒有絲毫的理會。
喬楚陽和晨約會的事情讓他的心里充滿了怒氣。
「告訴我,你和他為什麼見面?」
喬楚陽倔強的別過頭,緊咬的櫻唇慢慢的滲出了絲絲的血跡。
「確定不說?」冰冷的指尖一點一點的滑落在喬楚陽###的臉頰上,順著她的臉頰慢慢的摩擦,仿佛在挑逗一只慵懶的小貓。
###的唇瓣在喬楚陽的大力啃咬之下,立刻變的紅腫。
「不許咬,它是我的。」
歐陽靖宇微微在喬楚陽的下巴上加重了力氣,強迫她張開嘴巴,放過已經咬流下鮮血的櫻唇。
靈活的長舌誘惑的描繪著喬楚陽的唇形,帶著掠奪的氣息,一點一點將喬楚陽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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