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憋屈地叫著︰「他們沒有你們,你干嘛要去受罪?他干嘛不找他的寶貝兒子?」
如雪不管,推開趙四,摔門出去,夏夫人也緊跟著出門。舒駑襻
趙四愣了一下,也只有趕緊跟了去。
「我說你們也真是的,他們對你還不夠狠嗎?」
「不行,他一個人在醫院我不放心。」如雪急急慌慌地,夏夫人更是不說話,攔著一輛的士就上去了。
趙四還是不爽︰「他活該!」
「警察說弗洛他們都不見了,聯系不上,所以才打來的。」如雪坐定了身子才在趙四耳邊小聲地說。
「啊?怎麼會呢?」趙四驚叫著,坐在前排的夏夫人驚疑地回轉頭,趙四忙笑笑說︰「沒事,沒事。我只是太意外了!」
醫院里,如雪他們很快被等候在門口的廖耿耀帶進了病房。病房門口兩個警員都精神矍鑠,一眼不眨地守候著。
斐濟見他們過來了,忙打開門,讓他們進去。
在上樓的幾分鐘里,廖耿耀已經把大致的情況都說了。夏夫人一句都沒有听進去,只在心里不停地嘀咕︰「怎麼會這樣,他們會去了哪里?」
這時進了門,夏夫人一眼瞧見唐伊澈在雪白的床單映襯下顯得更加黑瘦,她竟然情不能自已流出淚來。
夏夫人走到跟前,伸出手去撫模唐伊澈,但她很快意識到了不妥,那只縴細的保養很好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她轉身問跟進來的廖耿耀︰「他沒事吧?」
廖耿耀搖搖頭︰「已經沒有問題了,只是失血過多,現在還在昏迷。」
「怎麼會這樣?他為什麼會自殺?」趙四跟進來問。
斐濟一撇嘴,顯得不屑置顧。廖耿耀卻笑著說︰「誰也不清楚,等他醒了我們會詢問的。今天你們還是派個人守在這里吧。他情緒不好,我們擔心他醒來以後可能還會鬧。」
「我留下,我留下照顧!」夏夫人忙不迭地說,等她看見了如雪和趙四都望著他,她忙接著說,「你們年輕,沒見過世面,我怕嚇著了你們,我不怕……」
斐濟冷笑道︰「這樣很好,你們年輕人想干嘛就干嘛吧。這個死鬼,兒子老婆不知影蹤,現在嘴里一個勁地念著兒媳婦的名字,真是笑話。」
如雪走到廖耿耀身前︰「警官,你能告訴我嗎?弗洛他們都不見了嗎?他們去了哪里?」
廖耿耀環視了一下病房︰「這樣吧,叫你媽媽協助我們守在這里。你跟我到隔壁來吧,我怕耽誤了病人的休息,護士會有意見的。」
如雪點點頭,卻又拉著趙四一同去隔壁。
隔壁看來是一間辦公室改裝成的會客間,里面只有一個茶幾,四周擺放著四個沙發。
廖耿耀率先坐下,等他們都坐定了才慢慢地開了口。
原來,這天晚上唐伊澈顯得十分的亢奮,好像要發生些什麼。那個時候,他一點也不驚慌,反而顯得很興奮,就像是自己要做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
正在值班的斐濟接到了上面的電話︰原定于今晚就接走唐伊澈的警車出發前發生故障,所以推遲到明天早晨來接人。斐濟放下電話,苦笑道︰「也好,再勞心他一個晚上我們就省了這份心!」
斐濟放下電話就去看守所看看唐伊澈,今晚他也覺得有些怪怪的,好像唐伊澈在牽扯著他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