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讓她莫名的感到悲傷。
那穹窿般空曠的眼里浮上一層一層的霧,蒼白的,空洞洞的,像用來自殺的白綾,一圈一圈往她心上纏。
清嫵有些後悔。她被他抓的很痛,只不過想讓他放手,所以才用這招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印象中,凌衍森就像一塊鐵,硬硬的冷冷的,毫無人情味可言。鐵通常被人用來當做武器,如出一轍,凌衍森也是這樣,動不動就傷人,還往往一招致命。
這樣一個心硬手狠的冷漠男人,他現在的樣子,她覺得她再多看上一眼就會落淚。
清嫵斟酌著要不要向他道歉,而此時,凌衍森身後,人群嘩地散開,逆光之處走出來一個男人,一身優雅,就連腳上的皮鞋也是干淨儒雅的白色。
……你生得斯文,穿白鞋應該會很好看……
……是嗎?那我以後每雙鞋都會是白色的……
身體驟然僵硬,腦海里一片空白,周圍煮開水一樣沸騰開來,清嫵愣愣的,茫然四顧,視線卻模糊不已。
那些輕快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情已去,人還在。和一個住的不遠的人談戀愛,壞處就是分手後抬頭不見低頭見。見一次,那些欺騙和傷害就會重溫一次,于是便會有了兩種結果,麻木或者憎恨。
清嫵捂著心口,覺得兩種感覺她都有。
凌衍森從遙遠時光中回神,看見她失魂落魄地目視著他身後。他一轉身,看到來人,輪廓不經意地硬了起來。
「原來你那麼迫不及待地想擺月兌我不是要趕著去投胎而是因為舊情人來了!」
他傾身,附在她耳側,輪廓邪佞,薄唇挽起,讓眾人看來曖昧不已,清嫵卻被他尖酸刻薄的話撩起一股干火。剛要回嘴,抬眸對上他的眼,嗓子里的話卻出不來了。
他眯著眼,狹長的眸子里肅殺之氣愈來愈濃,陰森寒惻的目光落在哪里,哪里似乎都能凝結成冰,他壓低聲音吼她,「第一次我就不同你計較,再有下一次,我可不管是什麼場合!」
清嫵哆嗦,知道他在警告自己,不準再那麼叫他。面上沉默答應,心里卻極不舒服,她覺得阿衍不過就是個別名,哪里會知道這二字于凌衍森的意義?
前夫上架任你宰,都抓著紅包以早泄的速度沖過來啊!完結經典《軍長老公很不純》